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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集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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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集中营】(126-1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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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表情未见变化,心里却在哈哈大笑,只有疯子能够跟疯子沟通吗?

"你出去吧,我要好好想想。"

关门声的下刻,是我倒在床上的身体,那是不再生嫩的身体,待价而沽吗?

"那照顾他的人有没有看清楚?"先不说什麽疯子,同是性奴,为什麽有人愿意照顾他。

"那个人20几岁,很清秀的感觉,虽然跟他对视过,但那时太匆忙了,没仔细看。"

我站起来,思考著,一会转头问紫,"你确定他是疯子?"

抬眼,我的眼睛半眯起来,"你不会要我照顾他吧。"我手指著轻声打酣的衣。

"嗯。"衣大大地点个头,跟著爬上床,躺在生的旁边睡著了。

我这会注意到,睡著的衣手一直抓著生的手,那景象,似乎是害怕生会逃走。

生等衣完全睡著,才看向我。

"嗯,少爷把我从孤儿院带出来,然後我就一直跟在少爷身边,後来少爷出事了,被关在这里,我也跟著进来了。"一半欢乐一半悲伤,但到了衣嘴里只剩下回忆的甜蜜。在他的心中只要能跟少爷在一块就是幸福了吧。我大胆猜测著。

"生少爷出了什麽事?"

这个问题让衣的脸上呈现不甘的神色,"那些人都是坏人,只因为少爷做错了一次,就要把少爷关在这里,还要杀少爷,那些人都是坏人,大坏人,大坏蛋、、、大坏蛋、、、欺负少爷的坏人、、、"

我解开布条,露出北给我戴上的脚链。

"很漂亮。"衣赞赏地摸著那脚链,一会抬起头看著我,"伶肯定很讨厌它们吧。"

"嗯。"我点点头,重新用布缠上。

"嗯。"生摸摸衣的脑袋,"快去洗脸吧。"

"嗯。"衣很快就闪进浴室,但一会就出来,只见他手里拿著一块毛巾要给生擦脸。

我看生那身体,真的能完成我的任务吗?而且,如果跟他合作,也就意味著我的身份必须暴露,这个男人虽然濒临死亡,但他的脑子还没死,在他身上我看到了魑魅魍魉那些人的风采。这就是非性奴吧。我暗想。

不过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可是一个真正的好消息。"真的?"

紫见我惊喜的神情,精神也是越发的自在了。"嗯。我出去後,忽然想起这里还有一个疯子,上次育的事,他没有参与。"

心里一惊,上次的事,紫这话看似很正常,但另一方面,也透出他对上次的事知道得不少。压下心中疑惑,我把精力放到这个未知的疯子身上。"他为什麽没参与上次的事?"

"好了,不说这了,衣快回来了。我们的交易怎样?"他的声音有些急切,还不时地看向门外。

别人的命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对我来说除了全然的陌生,还有一份不安。我避著他的眼睛,想著可行性。

"你不会是因为仁慈才被关到这来吧。"他有些嘲笑地说道。

"现在变化很大吧。"他忽然无缘无故地问我一句。

想来这是他在外面的世界,但我根本不知道他想说的是什麽,只能随便应句。"是啊。"

"江山代有人才出。"这豪迈的一句,到他嘴里只剩下平淡二字。

不知道生口中的"他们"是谁,我问他,"你不是性奴吧。"

说到这,生才狐疑地看我一眼,"难道你不是性奴?"见我点头,他又开口道,"这麽年轻也被关到这来了啊。"

也被?他跟魑他们是一样的?暗压著心中惊讶,我决定继续套话,生肯定以为我跟他的背景是一样的。

"就算54了,也没到要死的地步吧。"

"已经够久了,多活了13年。"

13年,对这个数字我不了解,只能大胆猜测,"13年前,你本会死去,但没死。"

54?"骗人。"怎麽可能呢,皮肤虽然是苍白的,眼皮虽然是耷拉著,但眼角淡淡的皱纹根本就不是一个54岁的男人会有的,那分明是上40的人才有的皱纹。

"真的。"他的声音不像刚才那样有力了,想来这样几句话消耗了他不少的气力,这个男人的身体真的很虚弱。

"一点都不像。"我讲出心中所想,既而想起衣,衣不会也是40、50,"那衣呢?"

那我帮你?!我低头望进他的眼里,那双眼睛还是跟之前一样暗淡无光,但却多了一种解脱的自在。我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懂。只能呆呆地问他,"为什麽?"

"早死也得死,还不如早点死。"他倒是笑著回答我这一句。

这个垂危之人,这一笑,年轻时的风采尽入其中。我看向他的眼神已带上尊敬。"你想死?"小心翼翼地问出心中疑问。

生点点头,他的眼神暗淡无光,似乎一切都不能让他提起劲。这样一看,我激动的情绪也被压下不少,暗笑自己荒唐,你要人家做的事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啊。

"有生命危险吗?"

果然下刻就从生的嘴里听到这样一句。我抓过自己的头发在手上玩著,"嗯。"胡乱点个头,我便把头转向窗外,我不想看这男人眼中的嘲笑。

我看向窗外,良久才开口,"听说你是疯子,还以为还可以让你帮我做点事。"

生听完我的话,就沉默了。我在猜测著他的下一步动作,同时我也做著逃跑的准备,这个病入膏肓的男人,我不认为他还能从床上跳起来。

压抑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在我快要受不住这份压抑时,我听到生的声音,"你想让我为你做什麽?"

我盘腿坐下,而衣还拉著我兴奋地讲著。坐著的生已经躺下了,我看出他眼底的疲倦,这个男人绝对活不久了。

衣讲了好久才停下,我打著呵欠,发现天已经亮了。拍拍他的肩膀,"你真能讲。"

他摸摸後脑勺,腼腆一笑,"我去拿早餐。"说完,他牙还没刷就往外跑去了。

不禁宛尔一笑,这个衣真的很天真,"我叫伶。"我学男人摸摸他的脑袋。

"我叫衣,少爷叫生,不过我都叫他少爷的。你可以不用叫少爷的,叫生少爷就可以了。"衣显然很高兴,拉著我不停说著话。

我抬头看看男人——生,就听他说道,"没事的话,你就留下来吧,衣好象很喜欢你。"

紫很快就出去,我留在房间里想著目前的情况。但心很快就被紫给抓去,就他假扮疯子合适吗?虽然说在这性奴集中营,疯是件很正常的事,但那是在一般人眼中,麒、先生会这样想吗?而且还有蓝虞,他会想到紫是我的人吗?

这样想著,我就坐不住了,想出去把紫给叫回来,但这只能想想,我又怎敢出去。也许别人根本不会想这麽多,只有我这个亲自策划的人才会想这麽多,我这样安慰自己。

这样熬了一会,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谁?怎麽会有人来?我拿过桌上一个杯子,欺近门後。等待门外的人的下一步动作。

"嗯。"男人淡淡说一句,转头看向的眼睛已无半点凌厉,"有事吗?"

我避开他的眼神,不知说什麽。能告诉他我以为他是疯子,打算用武力让他为我所用吗?

"怎麽了?不能说吗?是秘密吗?"衣在我耳边说道。

"少爷,你别凶他。你没看到他刚才哭了吗?"衣跑到我跟前,扶住我,那笑容是绝对的真诚,"你别怕,我家少爷是世上最好的人,他很温柔的,你别害怕。"

摇摇头,我朝衣一笑。

"你笑起来很好看呢。虽然刚才哭时也很好看,但那样太悲伤了。"衣的个子跟我差不多高。直视进他的眼睛,那里有一双纯真的眼睛,那是一双孩子的眼睛。我为刚才想他是弱智而脸红,眼前这个男子只是有著一颗孩子的心。

衣很快就放开了我,走到男人面前,"少爷,你怎麽还想死不死的事。"

被叫做少爷的男人,伸手摸摸衣的脑袋,但未说什麽。而被凉在一边的我,想走却不知怎的脚上似乎生根了,定在原地,一动都不动。

"既然不是来杀我的,就走吧。"男人朝我看了一眼,又专心抚摩著衣的脑袋。

"终於来了。"他的声音一点都不像是疯子的声音。

紫在骗我!脑子里马上闪进这几个字,我後退著,想逃开。

"别走!"男人看见我想走的意思,大喝一声,还在那擦眼泪的男子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马上抓住我的袖子。

"你怎麽哭了?"

一个年轻的声音钻进我耳朵。我抬手抚上脸,指尖的湿漉告诉我我在流泪。我怎麽哭了,被眼前这和谐的一幕给感动得哭了吗?

胡乱地抹把脸,我已经不知说什麽了。有想过这房间里有两个人,但没想过自己会哭,这完全脱出我的预料之外。

二六�

紫被我这一冷笑,身子又往後退了,但嘴里还不忘说出他的意见,"不过,谁是疯子,我看不出来,但是你一定能看出来。到时、、、"

"啊。"紫还没说完,就被我踢倒在地。

按紫的说法,当天晚上我就往3栋去。没有任何悬念地站在那个疯子的门前,我轻轻推开门,却被里面和谐的一幕给震在原处。

相拥而眠的两张侧脸,被柔和的月光无限制地扩大,交缠在一起的发丝告诉我了这两人的关系。

我愣在原地,等回过神时,床上的两人已经醒过来了。

"嗯。"紫点点头,"我有问过其他人,他好象是集中营里呆得最久的人"

"他行吗?"我直视著他。

紫躲著我的眼睛,"如果是你去说的话,应该可以。"

"这个疯子跟其他疯子不一样,他从来不出来,身边有一个人在照顾他。其实我本来也不知道他的。有一次被人抓到3栋玩,逃时冲到他房里才知道的。"说到这,紫凑近我,神秘地对我说道,"这个疯子年纪很大了,有40岁了吧。"

40岁?这真的是让我好奇了,这集中营还有40岁的人吗?"他长得很丑?"

"没看清楚,只觉得皮肤很白,不,是很苍白。"紫摇摇头,"应该一直呆在房间里的缘故吧。"

看这两人的相处模式,让人不知到底是谁在照顾谁。

"你不担心自己死後,他会呆不下去吗?"

"所以我要跟你谈这笔交易。"

糟糕,衣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我赶紧抱住他,拍著他的後背,"对,那些人都是坏蛋,大坏蛋。还好生少爷有衣陪在身边、、、"

慢慢地衣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我看他的样子倒不像发疯,大概是太爱他家少爷了,觉得生被侮辱了,才这样气愤吧。

"衣,上来睡觉吧,昨晚都没睡。"衣就像早上那会无声无息地睁开眼睛。

"不能拿下来了?"衣偏著头问我。

一个38岁的男人做著这样可爱的动作竟搭调得让人只觉舒心,我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生,他的眼光真的很不错。

"你跟你们少爷一直在一起啊。"我压低声音问著衣。

吃过早饭,我并没有回去,这会已经是白天了,我出去是很不理智的。

跟衣在那閒聊,而生已经睡著了。

"伶,你为什麽要用布绑脚啊。"昨晚光线不够,所以衣并未发现我脚上缠著布。

脸一热,我的声音也很大。"好的。"

这边刚跟他达成协议,那边衣就推门进来。他一进来,见我跟生"相谈甚欢"眼睛笑得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乐呵呵地跑到生面前,"少爷,伶很好吧。"

我哈哈笑著糊弄过去。

二八�

接下来谈了一会,但都没有谈到点子上,他说的我都不知道。而我又不敢太深入,怕他起疑。

心脏兴奋地就要跳出心房了,但我必须拼命压抑他,"是啊。"我点点头,同时脸上也露出一副伤感且不甘的表情。

"我都呆了18年了。"他叹气一声。竟比北的时间还长!我在心里暗惊,看来这次我是捡到宝了。

"我才呆两个月,就已经受不了。"我叹气一声。

"是衣让我活到现在。"说到衣,他眼中只剩下温柔二字。不仅仅是那个天真的男子崇拜著生,生同时也对衣有著很深的感情。而这感情让我迷惑了,在这个集中营里,还会有这样的感情吗?

"既然不想死的话,那你就自杀吧。"我别过头,想著那不该存在的感情。

"我答应过他,我不会自杀,所以要假手他人。当初答应他,是因为觉得那些人不会这麽简单放过我,但没想到这没多年,他们竟然都没派一个人来杀我,我失策了。"说著失策的男人,脸上是隐忍的伤感。

"37岁了。"

整个人愣在原处,虽然脑子里想著什麽40、50的,但那只是胡乱猜想的,哪曾认为衣会上40,所以这37岁的年纪实在让我瞠目结舌。

"你们保养得真好。"嘀咕一句,我把这个问题放下。因为这个问题并不重要。

"伶,是我,紫。"门外熟悉的声音让我差点跪地,而此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累了,从走出墓地时,我的心就一直紧绷著,从未放松过。

打开门,我缓缓走向床铺,手中的杯子还放在地上。

紫看了看那杯子,神情一顿,但很快就恢复正常。"3栋还有一个疯子。"他的声音很兴奋,那是找到替罪羔羊的兴奋。

他点点头,"嗯。活得也够久了。"

够久,他看上去也就45岁上下的年纪,怎麽会说活得够久了,"你,几岁了?"我顿了顿问他。

"54。"

"死的几率很多大?"生咳嗽了几声,才开口问我。

"很大。"不想隐瞒,也不想说谎了,至少这一刻。我老实回答生。

"那我帮你。"g

睁大眼睛看向他,设想过他的任何反应,但这个反应却在我的预料之外。

颤抖的声音,连著我激动的手指。抖著嘴唇,我向前迈一步,被布条缠得紧紧的脚踝也能听出几下铃铛声。

"你是说真的?"

"说吧,来这有什麽事?"衣刚出房间,本已睡著的生就睁开眼睛。

早知道瞒不过他了,只是我不知道要不要对他坦白。

"不想说就算了。"生重新闭上眼。

我回头望衣,那双天真的眼神里,有著寂寞。心一软,我就听到自己对生说道,"我没什麽事。"

话一出口,我就深深後悔,但又不能悔改了,只能任衣拉著我对我说著,"伶,我的名字是少爷取的。少爷是世上最好的人,少爷他对我最好了,少爷他很温柔,少爷他、、、"

衣的话题一直围绕著生,是什麽样的感情,是什麽样的经历让他对眼前的男人如此忠心。

转头对上那双天真的眼睛,谎言无法出口,我选择闭上嘴巴。

"要没事你就出去吧。"男人淡淡说一句。

我跟著站起来,岂知衣竟拉著我不让我走。"虽然不能帮你,但你可以跟我们说啊,这样心里也会好受点。"

二七�

每个在我面前表现出纯真一面的人,我总在心里怀疑他,但对这个衣,我无法怀疑。是因为他担忧的那一问?还是因为那只擦过我眼泪的手?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我相信这个男子,其实我更愿意说他是个男孩。虽然他看上去有20多岁了。

衣把我拉到男人面前,他半跪在床前,指著我对男人说道,"少爷,你别凶他。"

透过月光,男人苍白的脸更显病态,我想就算没人杀他,他也活不久了吧。而他身旁的衣,这会仔细看,才发觉他的脑袋似乎有些不正常,因为枕在男人手里的他,那张20几岁的脸上,呈现的是小孩子的表情。弱智吗?知道这样想很没有礼貌,但我还是想到这个词了。

也许紫没有骗我,真正疯的人不是这个被称作少爷的人,而是这个衣吧。

"还不走吗?"男人病态的脸上,是一双凌厉的眼神。那是经过岁月沉淀的凌厉,我有些瑟抖地後退。

心里暗叫糟糕,我寻找著能瞒混过去的谎言。"我刚来集中营,乱走的。"

坐在床上的男人,狐疑地看著我,"你不是来杀我的?"

杀他?什麽意思?见我一脸疑惑的样子,男人显得很沮丧,挥挥手,"衣,放了他。"

刚刚说话的男子走下来。他光著脚丫走向我,到我跟前,手伸向我。

反射性地後退,同时抓住他的手。很快他的嘴里就传出了喊痛声,"好痛。干嘛抓我?我只是想帮你擦眼泪。"他抬起的脸,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这倒让我的心情恢复过来了。

我松开手,望向床上的另一个人。

怒火被他的这席话说得高涨起来,我喘著粗气,又补上了一脚,"想出去,还是在这里老死。"已经没什麽话可说了,我摆出赤裸裸的事实。

果然紫神色一敛,虽然还是为难,但比刚才好多了。

"我听你的。"柔顺回答我的紫,别过的脸上是赤裸裸的为难,和被羞辱的愤慨。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其他人羞辱他时,怎麽不见他有过这愤慨的表情,是因为我太弱了,在我面前他无须多加掩饰,还是被强暴比被当作疯子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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