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扑克牌的时候偷着揩一下油,小钟也不急不恼,最多的不过就是“曹哥注意点
儿影响,叫别人看见了不好。”
曹鹤龄就等着更不好那个时候了。他知道这事儿也急不得,太公钓鱼嘛。
小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对他嫣然一笑,“曹哥好”。小钟是今年刚来到这
个所的,平日里上班的时候叫他曹主任,背着人的时候叫他曹哥。曹鹤龄知道她
的心思,他哥哥在县行是管信贷的科长,手握实权。他在这里有一些下放锻炼的
“没事儿了,去吧。”
他骑自行车出了门,储蓄所八点半营业,他要求大家七点半左右到。小所就
三个人,早晨来了打扫打扫卫生,等到八点的时候从押运那里接过当天的款子,
队长或者其他教官顶撞起来。上次全队去担任“两会”警戒回来之后还和梁队吵
了一架,幸亏是叶指导员把两个人劝开了。她没有时间听后面队长都说了些什幺,
等她拿着狙击步枪和弹夹回来的时候,只看到马嫣梅走向宿舍的背影。
刀,然后捡起押运员的防暴枪,背到背上,随后进了营业室。
汉子已经用指住了小钟的脑袋,对着曹鹤龄喝道:“去把保险柜打开!”
曹鹤龄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过完年的时候,行里边通报说市里的工行被劫
松了手,丢了钱箱子,一个胖子紧随汉子着冲了进来,抡起手里的五连发猎枪,
一枪托就砸在他的头上,小张唉呀一声就翻倒在地。
曹鹤龄腿一下子就软了,还没等他关上铁门,那个戴头套的汉子已经拉住门
“哎哟,曹主任,您也去了?”
“可不,看见你们几个和小姐在打扑克牌,哈哈。”
曹鹤龄打开了内间儿的防盗铁门。他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听见外边象放
手臂上推了一下。两个人就势进了屋子。
七点四十,大刘晃晃荡荡地骑车来了。扫了扫尘土,掸了掸水,门外就响起
了押运车的喇叭声。玻璃门被推开,两个押运员走了进来,一个手里拎着款箱,
面,
“快,来不及去换衣服了,赶紧去装备室取装备,附近镇子的一个储蓄所被
抢劫了!”,她转向王澜,“澜澜,你带上一只5”。
曹鹤龄打开门,让小钟先进去。在小钟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看看左右,伸
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小丫头穿了一条长裙子,隔着薄薄的料子他感受到了她
丰腴的屁股和内裤的边缘。他的裤裆里硬了起来。小钟没有回头,只是回手在他
意思。小钟虽然年纪轻轻,对这一点却看的明明白白。小丫头虽然个子不算高,
却有两份姿色,也知道怎幺讨好男人。特别是他这种结了几年婚,已经看够了老
婆黄脸庞的男人。不到三个月,两个人已经在私底下眉来眼去了,说说黄段子,
然后他例行地讲十分钟话,接下来就是一天平常的工作。
左转右拐,十来分钟,他到了单位门前。一辆蓝色的大宇停在路边,现在这
种车不多见了。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766,丫的牌子还挺好。
***
曹鹤龄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眼皮跳的利害,他和老婆说了一声,
老婆过来用舌头在他的眼皮上舔了舔,按了又按,嗲声嗲气地对他说,
了。他以为没有人会来打他这种小储蓄所的主意,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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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手里的枪一下子顶到了他的胸前,他感觉自己裤裆里一热,以为这下子就
完了。可是那汉子抬起脚来就是一腿,一脚就把他踹进了营业室里面。
胖子打倒了小张,从腰里掏出一把刀子来,对着倒在地上的小张当胸攮了两
炮仗一般响了两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玻璃门咣地一声被人一脚踢开,一个中
等身材,戴着黑色头套的汉子冲了进来,对着抱着枪的押运员就是一枪!押运员
听见声音刚刚转过身来,正被迎面一枪打在脸上,鲜血溅了小张一身。小张连忙
另外一个怀里抱着散弹枪。
“曹主任。”
“小张,你昨晚上和小利几个去歌厅了吧?”
王澜转身和马嫣梅跑向装备室。梁若雪却叫住了马嫣梅,“嫣梅,今天的任
务,你就不用去了……”。
王澜心里翻腾了一下。嫣梅也是北方女孩,脾气耿直,有时会在训练课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