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喻澍忱更加苦涩与无奈。
木黎之于他是一个融化在空气里春药,而他,之于木黎,可能只是一个有生命的商品罢了。
总说夜深人静的时候不适合思考,总是容易胡思乱想。但是架不住双膝跪在调教室爬了一个晚上,又想着明天是公司项目的审查三稿。
很快,那狭小的空间被挤占,喻澍忱开始觉得紧勒得难受,爬起身来,拿出木黎给他的涂乳头的药膏,轻轻给自己涂上,不管自己怎么怎么蹂躏他,乳头也只是乖乖的被涂药,丝毫没有挺立的迹象。
真是不长记性,喻澍忱心想。真的是要命。这样的奴隶怎么配的上木黎这样好的主人呢?自己什么都做不好,喻澍忱感到一阵自卑。
接着又想到,自从和木黎认识以后,自己总是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虽然的确不曾与男人发生过关系,但是总不至于自制力怎么差,丝毫对一阵一阵难以消停的欲望一点办法也没有。
喻澍忱就在这样混沌挣扎的思绪中不安地睡去。
而木黎却在城市的另一个远方,满意地回想着今日小奴隶勾人的线条和满分的契合。
最重要的是!!
他从来没有发现过主人欲望上来的时候,虽然他不被允许高于木黎的视线,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悄悄地看过木黎的……下半身。
仿佛自己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不能激起主人的欲望,就只是一个按契约执行工作普通su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