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木黎摘下喻澍忱的眼罩,轻柔地说道,
“结束了,我的奴隶。你做的很好。”边说,边像摸大型宠物一样摸了摸喻澍忱的头。
“谢谢主人,”喻澍忱试图平缓呼吸。只有眼睛的湿润在诉说他经历了怎样的忍耐。
同样,还说在喻澍忱看不到的时候,木黎满意的嘴角浅浅地上扬。
不错,小奴可调也。
木黎取下将乳头蹂躏地楚楚可怜的罪魁祸首,鳄鱼夹。
蒙上眼睛的训练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喻澍忱跌跌撞撞,完全不知道木黎的步频速度和方向。他的乳头不断被拉扯,撕拉,甚至鳄鱼夹的夹痕都有些变动了。
木黎看自己的小奴隶有些焦躁,索性停下来不往前走了,
“把注意力放在主人身上,去感受主人的一切,你做的好与不好不是你应该思考的,你所有的精神都应该在主人身上,明白吗?”
摘下夹子的一刹那喻澍忱疼得抽泣,拼命吮吸冷气试图使自己疏解疼痛,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开始绷紧和抓取,五指抓紧手腕又用力张开,正当指甲要掐进自己肉里的时候,木黎出声阻止,
“你的身体属于我,奴隶。谁也不能伤害他,包括你,懂吗?”
甚者在说话的时候,木黎都没有抬头看喻澍忱的表情,只是专注地在取下所有调教道具,放进置物箱。
木黎蹲下身抚触喻澍忱的鬓角。被汗浸湿的头发没有那么扎手了,有些软软地贴在头皮上,就像现在蔫儿的泄气和沮丧的喻澍忱
“呜呜呜”喻澍忱急躁的心被木黎的碰触安稳下来。他开始学着感受木黎的呼吸,频率,和一切的一切。他把自己的内知感受排尽。
经过一个小时的训练,喻澍忱已经能基本跟上木黎的步伐和起步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