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黎心下扶额,想着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又傻又呆的,该不会是收了条笨狗吧。算了,笨也是我家的;蠢,也是我收了的。
“走。”木黎也不多费口舌,自顾自走出校门。喻澍忱也自然而然领着木黎到自己车旁,给他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座,开向“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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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回家了。”
木黎一句话,五个字,像和煦的微风融进金色的暖阳,像耳鬓厮磨的细雨穿过喻澍忱的胸膛。无处安放的心灵有了避风的港湾,无处寄托的灵魂有了安稳的归宿。
喻澍忱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依恋性很强的人,但是他这个时候突然好想把自己从身到心,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交给面前这个只认识了两天的男人。
——“解药”三楼——
古锋闲来无事,逗弄着自己刚收的私奴。拿着一根看似逗猫棒的小玩意在脚下的奴隶身上擦过。这逗猫棒可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深藏不漏的细弱电流和磨砂凸起隐藏在这毛绒之下。
古锋把电流调到2档,从奴隶的耳根开始打转和往下滑。再到乳头,古锋又悄悄把电流加了一个档。从身下奴隶那千娇百媚,千回百转的“嗯嗯…啊啊啊”就知道两人的情趣正处在兴头上。
木黎看着喻澍忱眼神逐渐热切,心下不动声色。对着他说,
“走吧,我们去‘解药’。“看着依旧发呆的喻澍忱,木黎有些怒意,“怎么,还要我请你走吗?”
“不不不,不是,我…我没..我……”喻澍忱结结巴巴不知道说啥,急于解释却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