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不死心,把喻澍忱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喻澍忱使尽力气,从口袋里抽出领带夹,插向酒保的肩头。
“啊啊啊……”酒保向后退了两步,摸了摸自己被扎出血肩膀,伤口却也不太深。见血的酒保仿佛被激怒了血性和暴戾,
且不说木黎披了件外套,走下了一楼。
苦等了快一个小时的喻澍忱,一口一口百无聊赖地喝着手上的酒,喝到一半开始觉得身上无缘由地燥热,到底不是初经社会的小白菜,立马就发现了这酒有问题。看着酒保用雪白的布擦了擦手,一步一步向他走来。他努力保持神智清醒,摸了摸皮夹里的领带夹,准备随时动手,但是身上却没有什么力气。
“该死。“他心道,他准备撑起自己往门外走,心想着,就算今天等不到那个人下来,也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野狗咬了。
奴隶颤颤巍巍收回想要去抓木黎裤脚的手,低下头。
古锋恰好来到后台,肆无忌惮地拍了拍木黎的肩膀,一副讨赏的样子“怎么样,我给你挑的还算可以吧?”
木黎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答道“挺好,留给你了。”随后留下一个淡漠的背影。
“你tm敬酒不吃吃罚酒”,啐了一口走上前去,扬手就要给喻澍忱一个耳光。手上暴发户般的戒指一个个贱嘴獠牙,环环相扣。这一掌打下去,就算不到口吐血沫,也要毁了这半张面容。
?
酒保看着喻澍忱起身,以为他终于想通要投怀送抱了。忙走过去接住他。
“别急,这就来,走走走…”
“滚开,别碰我。”喻澍忱试图使自己声音听起来雄浑有力,可被下了药的他,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像在欲拒还迎。
古锋被这一出弄的摸不着头脑,但是他可没心思管这地上的奴隶,随后便跟了出去。
……
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