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澍忱觉得一阵口干,只能红着脸咳嗽了一声,在此起彼伏的掌声中,踏着看似稳健的步伐,实则在微微发颤,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幕后。喻澍忱定了一下,忍不住透过主持人的间隙,再贪婪地看一眼那一抹纤弱却凌厉的身影。想着自己变态的嗜好,喻澍忱低眉自嘲,自己这样难以说出口地癖好,终究是配不上这么干净的人吧。
看了看表,公司一个小时后还有场股东大会。想到这里喻澍忱一阵烦躁,又要与这群恨不得把他公司生吞活剥地老吸血鬼们扯皮。
“董事长,要走吗?” 和他共经公司心酸地特助蒋昱的轻声打破喻澍忱地思绪,询问道。
“恩。”不知道是哼了一声还是恩了一声。冷漠地从鼻腔里挤出一个音节。喻澍忱深吸了一口气,走上专车。
就此别过吧,喻澍忱心想,望上天垂怜,让他们有缘在人海茫茫中再见吧,哪怕一面也好。
可喻澍忱没想到,这第二面来的这么快。更没想到的是,这第二面,牵下了他一生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