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赫利塔惊呼。
法米尔放开了他。“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赫利塔推开挡在眼前的这个人,摸着自己被掐得生疼的手腕,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在周围逛了一会儿。”赫利塔想轻描淡写地搪塞过去。
“然后你就逛到中央图书馆去了吗?”
赫利塔心中惊了一下。
图书馆闭馆的时间快到了,两人不得已只能离开。在分别之时,克罗尔再次确认了两人祈祷日相见的约定。
“就在这里,正门口,我会等你的。”
“嗯。到时候别再被水母攻击了。对了,那本书能借我看吗?到那天还给你。”
他必须控制住自己的思绪,逼迫自己去想其他的事情。他又不敢去想那些温暖的事情,有什么脸面让克罗尔出现在脑海中呢?他只能去想那些痛苦的事情。地狱般的体能训练也好,任务失败险些被杀的濒死体验也好,还有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无一不和法米尔联系在一起。内心的一部分甚至已经正当化了这样的生活,甚至渴求和他性交,想要他粗暴地对待自己的身体。每次性事过后他会给我处理伤口,从噩梦中哭着醒来他会抚摸着我的头安慰我,这些在赫利塔看来都是他的温柔。但是那些伤口,那些噩梦,不都是来源于那个人吗?
然而克罗尔的温柔却完全不同,那种温柔能让他忘记伤口和噩梦。握住他的手,将他拥入怀中,好像能融进那个充满幸福和理想的世界。
可现在呢?现实撕下梦幻的假面,将昨天和之前的一切变成一滩行将消散的泡沫——他又落入了死水中,甚至能听到每一个气泡破碎的声音。
“蹲下来一点,我够不到。”
克罗尔小心翼翼地屈膝,,又不能惊扰手上的那只。赫利塔轻轻捧住那只水母的伞盖。“好了,你快低头!”
克罗尔猛地低头,想要躲开水母的触手攻击。此时赫利塔的脸和他靠得很近,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他注视着那双满是惊讶的眼睛,倒映着水母的荧光,就像夜空中的星云一般。这双眼睛所看到的世界是怎样的?看到的我是怎样的?看到的过去是怎样的?看到的未来呢?
“……唔!”赫利塔摇晃起来,他要以这种样子去面对到访的陌生人吗?
进来一个微胖的男人,身着笔挺的西装,带着眼镜。他看到门内的情景,先是惊了一下,接着又故作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
“修安先生,欢迎欢迎。一点可爱的小装饰,不知您是否会介意?”
束缚两腿的绑带中间是一个搭扣,解开以后曲着的膝盖就能分开,而张开的腿又被上面的锁链钓住,可伸缩的锁链被拉紧,张开的腿就无法动弹。随后绑在一起的手也被吊起。
赫利塔就像这样悬在半空,只有背上尾椎那一小片接触着沙发。
“如何?很棒吧?你还能从镜子里欣赏自己的样子。”法米尔望向镜子,视线随着手指掠过软缩的性器再向下,在穴口划着圈。受到了撩拨,性器晃了两下又诚实地耸立了起来。
“啊,我最亲爱的赫利塔,我怎么能让你离开我呢?”法米尔在他耳边低叹,甜言蜜语的唇间却分明是恶魔的毒牙,在接吻时深深扎入,毒液瞬间遍布全身。
那根肥大触手一般的假阴茎还在穴内蠕动,他已经不在乎了,只要不带来痛楚怎样都好。法米尔的手指划过后背和臀部,接着说道:“这阵子的任务我会和你一起去,就从祈祷日那天的开始。很久没有教你新的东西了。”
“唔!……”刚刚放松片刻的身体又紧张起来,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不”,可被塞住的嘴还无法说话。不可以,不能阻拦我去见他!
法米尔领会到他这层意思,便取出准备好的盒子,里面装着一排粗细不一的金属棒。他取出一根,在赫利塔眼前晃了一下。“不要动哦,不然会很痛的。”
他要做什么?!赫利塔感到一阵恶寒,大脑像是要炸裂一般疯狂地拒绝。他只能紧缩起身子,鼻子里发出抗议声。但是被束缚手脚的他轻易地被按住,只见那根金属棒抵住了自己的尿道口。
不要!千万不要这样!他像疯了一样摇头。在金属棒的顶端插进的一瞬,内心的防线迅速奔溃,他流着泪,呜咽着乞求放过自己。可金属棒依然一点点缓慢地进入自己的性器。他不敢动,甚至屏住呼吸。刺激尿道的体感和视觉冲击带来的恐惧、疼痛和快感,每一种都那么强烈,并随着金属棒的深入愈加凶猛。冰冷异物侵入到性器深处,触碰着最敏感的部位,欢愉的快感瞬间膨胀。他不自觉地蜷起脚趾,所有的欲望被搅动起来,拧成一个巨大的漩涡,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卷入了深渊。
“你终于醒了。” 法米尔放下咖啡杯,坐到他身边。
“唔!”一个玻璃珠子塞在赫利塔嘴里他没办法说话,一缕头发被玻璃珠的绑带扯住,他想撩开,但发现双手被束在背后,膝盖也被弯曲着捆绑在一起。赤裸的身体唯一穿戴着的是扣在性器末端的拘束环,连着探入后穴的假阴茎。
“不要忘了你的身体是我给你准备的,这个项圈可是为你特制的,它会变成你皮肤的一部分。如果你离开我一定距离,它就能让你丧失意识。距离只有我能调整,目前的话……”法米尔打开一个界面,“十米之内吧。”
“知道啦知道啦。”克罗尔不情愿但又无法回绝,只能认栽。
佩夏离开之后,两人继续在布置中的游园会场地中漫步。他们来到一个小屋前,门牌上写着:“水母来袭!躲避开所有水母的蜇刺就能获得奖励!”
他们进了门,只见屋里漂浮着一群仿真模型水母,在黑光灯下泛着淡绿色的荧光。赫利塔低头躲过一只旋转的水母,那水母停在了他的肩上,一会儿手边又多了一只。他碰了碰那只的伞帽,它晃了一下就游开了。
“你想拿这个项圈监视我吗?你监视我的东西还不够多吗?”他想把脖子上的项圈扯掉,可是它却像是和皮肤融合了一样,再用力的话脖子怕是要撕裂开来。
法米尔没有回应,站在原地看着他从螺旋台阶走上二层。“有意义吗?下次任务之前还不是得取下……”他还没说完,就感到背后一阵冰凉,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赫利塔躺在私人飞艇的座椅上,眼前是正在喝咖啡的法米尔。
“看来你是不知道踏入大门的时候会对你身份检查呢。”
“没错我是去图书馆了。借本书看看消磨点时光不行吗?”赫利塔举着从克罗尔那边借来的书晃了两下,继续说,“才晚了半天回来,你就寂寞得受不了了吗?”
“你觉得我没盯着你的时候你就可以到处乱跑了吗?” 法米尔将赫利塔的双手紧紧扣住,人工智能管家突然从天花板上倒挂着出现,把一个项圈状的东西系在赫利塔脖子上。
“没问题,以后什么时候给我都没关系。”
回到法米尔的公寓时已经是深夜。赫利塔刚想开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他一把被拉进房里,门在背后重重关上,法米尔两手撑在门上,俯视着他。
“善后组的人中午就跟我汇报过任务情况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法米尔的声音像是耳语一般,却充满了压迫感。
“啊……”赫利塔轻声叹道。手中的水母悠悠地漂起,刺蜇了他一下,像是在道别。接着他感到自己被克罗尔拥进了怀里。
“祈祷日的时候,能和我一起吗?”
赫利塔蹭着克罗尔的头发点了点头。被暖意紧拥着,脑海已是一片空白。
越是回忆越是痛苦,不如忘了吧。说到底,像我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见他呢?
这位修安先生深吸一口气,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话来:“……不会,不会。”
“那就好。这次请您来是想谈谈之前的事故问题。不瞒您说,事故发生地就在我住所附近,所以私心上也觉得处理得有些拖沓。修安先生,作为交通安全协会的主席,不知是否能分享一下处理的进展呢?”
赫利塔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谈论那场不寻常的交通事故。他故意看向窗外,现在这个样子在外人面前,每一秒都是煎熬,再加上他能感到那个叫修安的人时不时飘来的目光,像灼热的舌头,来回舔弄着性器,又向着穴内探去。
“嗯!”赫利塔别过脸,不想看到镜中淫靡的景象。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先生,您约好的客人到了。”秘书甜美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让他进来吧。”
赫利塔挣扎起来,从高脚沙发上跌落,重重摔在地上,臀瓣间的东西滑出落在地毯上。他向着门口挪动,虽然这样很愚蠢,但是内心不可遏制的怒气驱使着他。
“你这样是要去哪里?”法米尔嗤笑着,上前两步,踩在他的侧腹上,尖锐的鞋跟用力扎进皮肤里,溢出的血液渗进肌肉的缝隙里,形成暗红的纹理。赫利塔尖声呻吟着想要挣脱,但恶魔的利爪并没有放过他,他被架起来丢回高脚沙发上。
“玩具都弄掉了,不喜欢的话给你换一个如何?”全然是宠溺的眼神,法米尔揉了揉他的头发,随后对着天花板指了一下,随后落下几根锁链,不同于一般的金属制品,这些锁链中间像是通过的电流,从天花板传导至末端的铁钩上。
“怎样?现在满意了吧?”法米尔搔弄着被金属棒整根穿透的性器,完全勃起而被拘束环紧紧勒住。他把金属棒抽出一点又捅入,赫利塔没有吭声,身体抽搐着,只是仰着头瞪视窗外。
“太刺激了吗?慢慢习惯了就好。还有很大的探索空间呢。”金属棒缓缓抽离,牵出一丝透明的体液,又从小口涌出不少,底端被抑制住而无法射出。
法米尔将他靠在肩上抱起来——托着臀部和脚,就像抱起一只猫咪一样——走下飞艇,登上电梯,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将他轻轻摆放在一张高脚沙发上,上面铺着黑色皮草制成的毯子,面对着墙上的落地镜。
赫利塔歪着头怒视着这个夺去自己自由的人。
“这个的话,算是给你一点小惩罚吧,说不定你还会喜欢呢。”法米尔又在界面上滑动了一下控制键。
“嗯……!”身体里的假阴茎扭动起来,带起阵阵快感。这点程度对赫利塔而言根本不足以让他屈服,甚至无法激起他的羞耻心。他嘲讽般地望着法米尔,眼神仿佛在说“你这样我根本硬不起来。”
“哈,一点都不凶恶嘛,这算什么水母来袭啊?”他转头对克罗尔说。
“……救,救我……”只见克罗尔头顶盖着一只水母,它带刺的触手悠闲地在克罗尔脸上游走。还有一只干脆用触手缠在他手上。
“哈哈它们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不然早就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