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打死这个胡编乱造,满嘴跑火车的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写我的阿蚩!
阿蚩是很俊朗的男儿,英眉朗目,俊逸轩昂,很小的时候身上便有一种高贵的气质,他不暴虐,很是温柔。
我呢,我自然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温文尔雅,美如冠玉 ,顶天立地,绝世无双,恩…词语匮乏,已经不足以来形容我了,总之就是一个字——“绝”。
阿蚩总是宠溺的笑着看我,“因为我会占卜啊。”
哦,忘了说,他平时叫我小坂,有时也叫我小牲畜,尤其是在行周公之礼时,他便总是没羞没臊的这样喊我,我呢,也不是姑娘家,没那么薄的面皮,所以每每他这样叫我,我总是感到既刺激又欢愉。
我叫他阿蚩,叫他哥哥,当然,“哥哥”是我幼年时被他威逼利诱着叫出来的。
我网上冲浪的时候特意去查了一下关于蚩尤妻子以及儿子的百度百科,网页只给了我简短的一个字:无,我看见了并不为蚩尤的后继无人感到可惜,相反的,我高兴了三千遍。
作为这段往事现存的唯一知情人,这个回答我给满分,因为蚩尤的爱人,也就是我,本就是一个男子,本就不具备生育的能力。
的电影我也看过,我只想说当年的我可比阿宝(功夫熊猫)厉害多了,起码比他段位高出可绕地球一百圈,我曾经也是英勇威武,战功赫赫,不然……怎么配的上我的王。
我想起身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皮带长了眼睛一样,无论我怎么躲,都能精准无比的咬在我的屁股上,记记凌厉,没有半分留情。
我挨得痛了,便嘴不饶人,我说:“蚩尤,是你对不起我的!你对不起我!”
皮带兜着风挥下,打的我直冒冷汗,咬牙也不顶用,我疼得浑身发抖。
我心里更难受了,我强装镇定说:“我没有闹脾气,蚩尤,你如果觉得我不好,我不行,咱俩就一拍两散,到此为止了吧!”
他听了“蹭”的一下坐起来,斜着眼睛眼神阴翳的盯了我半晌,看的我发毛,我仍旧赌气的坐在那里,我就是想让他和我解释一下这件事情,为什么马上开战他领回一只同为坐骑的食铁兽?为什么他一声招呼都不和我打?为什么他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此刻我感觉自己像个女人,心胸狭小斤斤计较,但这却容不得我不多想!
他起身下地,寻起刚刚被他脱下的牛皮带在空中挥了挥,我瞧着事情不对,问他:“你要干嘛?”
我挣开他头也不回的走掉了,路过那只叫摩颉的食铁兽时却又耍小孩子脾气一样用肩膀狠狠地撞了他一下,瞪着那只牲畜语气不善的说:“看什么看!”也不知后来阿蚩又和那只牲畜说了什么,只知道他没有追来。
我在军营中招了几个美女,夜晚阿蚩来见我,他进来时,我正美人在怀,左拥右抱,我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以往我们吵架争执,我有时也会这样气他,他知我不好女色,从未与我计较过,每次都是由着我闹,待我闹够了在好言好语的来哄我,今天却不一样,舞女们停下来舞动着的腰肢,逃荒似的纷纷退下,我扭头坐在榻上不看他,也暗自较着劲儿生气。
………
我冲进营帐时,便看见他跟一个人站在那里好似在交流什么,我本就是为这件事而来的,我听见兵营的的人说首领领了一只兽回来后,便一直在军帐里未曾出来。
我怒气冲冲的走上前去指着那只被他新领回来的食铁兽质问他:“他是谁?!”
我这一世最后悔的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听了蚩尤的话没有陪他共赴战场,第二件事是听了他的话在世上独活了五千年。
有史书记载蚩尤生性残暴,酷爱杀戮,其实阿蚩并不是这样的,阿蚩有血性但不滥杀,他不是暴君,待族人很好,多少人说自己是炎黄子孙,但指不定其血液里还留着九黎族的血液。
各为其主罢了,互夺领地罢了,炎黄打蚩尤没错,蚩尤打炎黄亦没错罢了。
我会说:阿蚩乖,自己掰开,阿蚩乖,屁股再翘高一点,阿蚩乖,睁眼看着我,阿蚩乖,吻我……
他呢?
他会说:小牲畜听话,坐上来自己动,小牲畜听话,自渎给我看,小牲畜听话,用力点夹紧我,小牲畜听话,叫哥哥……
我的话似乎给了他极大的鼓励,他缓缓的进入,缓缓的抽插,那一晚,我们一次又一次的飞上云端,他吻着我,一遍又一遍行鱼水之欢,享人事之乐。
第二天早上我们醒来时,像两个偷吃禁果的孩子,迟到的既懵懂又羞涩。他伸手抚摸着我的眼角,对我说“下次阿蚩也给小坂好不好?”
我巴巴的眨眨眼睛,心里却兴奋极了,我也想进入阿蚩,与他水乳交融,与他缠绵悱恻。
阿蚩轻轻的将我放在床上,褪去我的衣服,修长的手顺着我的脸摸到小腹,又返回在肚脐处打着圈圈,我紧张的拽着他的另一只手,怯怯的说“阿蚩,我害怕……”
他吻上我的额角,嗓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他说“小牲畜,别怕…”
他第一次这样叫我,我很是不习惯,我说“阿蚩,你别这样叫我…”
以下正文:
我叫坂貊,是一只食铁兽,说的太冷门了大家可能都不知道,用官方一些的说法来讲,我就是现在的国宝——大熊猫。
我活了五千年,原本被尊为上古神兽的我现如今敛去了一身武力,被人们像供神仙一样安排在动物园里好吃好喝,唯独有一点不好,以前我可以随性的游走四方,现在却被拘着没那么出入自由了。
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阿蚩笑的更猖狂了,他又问“那小坂想不想拥有我?”
呃……我又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也是自这日起,我们便一起读书习字,习武骑射,彼此陪伴近三十年。
我们是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好上的,那天他并未喝多少酒,但我却见他面色微红,他将他那张帅气的脸凑到我耳边,声音喑哑的道:“小坂,小坂。”
我心想阿蚩酒量平时不是千杯不倒嘛,如今只喝了一杯果酿,怎么会醉成这个样子?我抬起他的手让他将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笨笨磕磕的扶他回营帐,他重死了,整个身体全部压在我身上,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进门,他就一下子扳过我的身子,笑吟吟的看着我,浑身没有一点喝醉了的气息,仿佛刚刚那个醉鬼不是他一般。
“啪!”,又是一巴掌打的我一激灵,“大点声!”
我咬咬唇,紧接着屁股上便又挨了打,“别打,你别打…了…我,我知道错了……”
阿蚩没有再打,他扳过我的身子,略微低头看着我的眼睛,手伸到我的身后轻轻的帮我揉着刚刚被责打的地方,我知道他不再生气了,委屈劲儿便又涌上来,低着头不看他,他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令我与他对视,他说:“小坂,你今天化形,阿蚩很高兴,但是你要记得,不能这样吓我,我很担心你,很担心你的安危,知道吗?”
我不甘心的扭回头,将额头抵在树上,谁知接下来屁股上便又挨了三巴掌,疼是真疼,一个七岁的孩子怎么会这么有劲儿,我忘了,我们是活在神话里的角色,我们本就有一些所谓的“神力”,五千年前七岁的蚩尤身形甚至比现在17岁的男子还要结实强壮,或许是蚩尤觉得不解气,又是狠狠地三下打在我的屁股上,我伸手想要揉一揉身后,却被阿蚩捉住手按在后腰上,接着便又是凌厉的三下,我疼得喘着粗气,皱着眉紧闭着眼睛,听见蚩尤在我身后教训“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我有多担心!这种玩笑是随便开的吗?你是三岁小孩儿吗!”
我不答话,他就像打敌人一样照着我的屁股连续打了十几下不停歇,打完之后,冷冰冰的说“回话!”
我依旧不想理他,我也委屈,就是开个玩笑,何必这样当真,我第一次化形,他不为我庆祝就算了,我如今身形也似少年人那么高了,他怎么可以就这样在外面没皮没脸的动手打我!被旁人瞧见我都要丢死人了!
我不好在戏弄他,我说“喂,傻子,我就是坂貊好不好,我会化形了,你别拽着我,弄疼我了,赶紧松手!”
阿蚩愣了愣,半晌不确定的问我“你真是小坂?”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伸手想扯掉他那牢牢抓着我不放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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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发(共两发)
蚩尤x坂貊(bl)(sp向)
我在五岁半的时候便可化作人形,记得第一次化形,化出来的还是一个不大的少年,把当时狩猎回来找不见我的阿蚩吓坏了,他盯着平时只有我坐着的秋千,目不转睛的问坐在上面的我是谁,我说我是食铜兽,专吃食铁兽。
他便拼了命的撕扯着我问我有没有遇见一只食铁兽,他把我未化形的样子形容出来,最后告诉我说“它叫小坂”,我心想阿蚩可真蠢啊,我明明就是小坂啊,我就逗他说“原来那只食铁兽叫小坂啊!哦,他被我吃掉了,没有办法还给你了。”
我本想着吓一吓阿蚩,谁知道他一下子就惊慌了,更是死死的拽着我,恶狠狠的对我说“那你也去死吧!”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蚩尤如此凶狠的神情,是在他七岁多一点的时候。
虽然我那时小,但我是神兽啊,神兽是不会轻易屈服的,况且阿蚩不比我大多少,我很排斥叫他哥哥,谁知他总是拿着能吸引我的小东西逗我,我踮起脚尖也够不到他手里的麦糖,阿蚩说“叫哥哥,叫哥哥就给你”
我不情不愿的叫了声“哥哥”,谁知,这一叫,就是二十几年,更气人的是,有时我们交欢,他也这样说:“叫哥哥,叫哥哥就给你。”,我自认为自己脸皮可谓其厚无比,但跟他比起来还真是不值一提。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记载:相传蚩尤面如牛首,铜头铁额,背生双翅
闲来无事时我会捧着脚坐在一边静静的思考,世人很奇怪,隔着那扇透明的窗子,我不管做什么他们都觉得有趣 ,他们从来不知我在想些什么,其实我是想闻闻我脚还臭不臭,以前床笫时每每蚩尤睡着,我总是喜欢将脚抵在他的脸上捣蛋,蚩尤总是逗着我说:“小坂,你脚可真臭。”其实我脚一点也不臭。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又想起了几千年前的蚩尤——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记忆。回忆起过往种种,千百年前的事,有些已经记不清了,有些却记得格外清晰。
我记得当年蚩尤同我讲过,我是三岁时被蚩尤部落的族人捡回九黎部落的,当时的我还是小小的一只,并未化形,便被族人献宝一般献给了还是孩童的蚩尤,他给我取名叫坂貊,那个时候,蚩尤五岁,他出生的时候是腊月末的前几天,还没过完一个生日便两岁了,而我,生日又恰巧在正月,虽说按年岁上来讲,他大了我两岁,但其实他只比我大了10天,我后来也很是纳闷的问阿蚩“既然我是捡回来的,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呢?”
“打脸还是打屁股,自己选!”他语气平淡却又不善,这个人真讨厌,哪有打人还让自己选的!我脾气上来不管那些转身欲出,却被他大手一轮,直接甩在了榻上。
“你不想选,我便帮你选!”阿蚩的声音冰冷的可怕。
接着就是一顿胖揍,一顿没皮没脸的揍。
他神色难看,走过来坐在我身边,问我怎么了。
我不答他,其实我平时不是这样的,我生性活泼,很是闹腾,嘴里没有闲着的时候,可现在我一点也不想理他。
他叹了口气说:“小坂不要闹脾气了。”说完便解开束腰的牛皮带,要上榻睡觉。
我现在混的发达了,每天悠哉悠哉,吃喝玩乐,养了一身的肥膘, 曾引以为傲的腹肌早就九九归一了。人们总说我活的滋润,无拘无束,我倒也乐得清闲,不予反驳。
有记载说我曾是蚩尤的坐骑,便有人调侃我说我现如今混到了国宝的地位,想想也算是功成名就,封官加爵了。
我的确是蚩尤的坐骑,但我还有另一个身份,我也是蚩尤的枕边人。
阿蚩揉了揉眉头,轻言轻语的好声道:“他与你是同族…”
我严词厉色接着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听闻面色稍霁,当着那牲畜的面一把将我拉过圈进怀里,抬手照着我的屁股重重拍了一下,轻喝到:“不许胡说!”
事情发生在我二十九岁那年,也是公元前的事情了。
还有两个月蚩尤就要与神农和轩辕开战了,也就是传说中的涿鹿大战。
我也每天更早的起来练兵,希望可以更好的帮助阿蚩取胜。其实阿蚩本应旗开得胜的,他请来了“风神”和“雨神”助战,他会巫术可使敌军迷失方向,我们的士气也很高涨,阿蚩本应该高兴才是,但我却瞧出阿蚩好像有心事。
我们耳鬓厮磨,交颈而卧。
我们曾在马背上驰骋,也曾躺在草原上数星星,上树摘果,下河摸鱼,我们在冰冷的夜里互相慰籍,是彼此生命里的一缕光!
我的翩翩儿郎,骁勇善战的兵主战神啊……
说实话这些年我也看过钙片,但总觉得没有滋味,不如当年的我与阿蚩,我们之间会因为爱而产生化学反应。
每每我在床上进入他要他时,阿蚩总是柔情似水,用他那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我的名字,可每每轮到他要我时,他也一改之前的温柔,像个欲求不满的禽兽略有霸道却不粗鲁的向我索要一次又一次,我们在床上总是说着荤话,我挑逗他,他亦是挑逗我。
我会啃咬着他的屁股,亲吻着他的小穴,然后再狠狠地贯穿他,看着他在我身下承欢,高潮,眼神迷离。
“别叫阿蚩,叫哥哥吧。”他伸手挑逗一般的拍了拍我的屁股,声音不大,但融入黑夜里却听得格外清晰,他说:“小坂就是阿蚩养的小牲畜,阿蚩亲手养大的。”
我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处,扭捏的喊了一声:“哥……哥哥”
阿蚩进入我时,我只有稍微的些许疼,他半进入着却不敢再动,我适应了一会儿,也知道他隐忍的难受,我说:“阿蚩,哥哥,进来吧。”
他复问:“今天是阿蚩生日,阿蚩想要小坂,小坂可不可以给阿蚩?”
都说爱情会使人冲昏头脑,我应该就是典型的恋爱脑,于是我再次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后来的事情是这样的:
我后退了一步,半晌才似反应过来般问他“你…你要干嘛?”
他并不回答我,上前一步将我圈在怀里,磁性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他说“小坂,你喜欢我吗?”
我当然喜欢他,很早就喜欢他了,只是我从来未对任何人讲过,听到他这样问,我羞红了脸,仿佛平时那个插科打诨的人不是我一般。
我看着他的眼睛,看到了里面的担心,焦急和些许的激动,还有褪去怒意后取而代之的关心与高兴,我垂下眼点点头,轻声说了声“对不起。”
阿蚩却说:“小坂不需要和阿蚩说对不起,永远都不需要,小坂需要照顾好自己。”
那天我挨了他的一顿揍后,便心安理得的受着他为我安排的欢庆宴,他忙前忙后,讨好一般的往我碗里夹着肉,叫我多吃一点,他还说,我们小坂化形后的模样真俊啊,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
可我用余光看见了他高高扬起的手,于是我屈服在了他的责打下,我告诉自己:好汗不吃眼前亏,眼见着巴掌要落下来,我不情不愿的哼唧了一声说“我就是想逗你一下,你干嘛这样,我不是三岁小孩,我五岁了”说完便不理他,谁知他对我的回答不够满意,巴掌劈啪作响的又咬在我的屁股上,我耐不住疼求饶说:“你别打了,我疼、我疼、”。
“知错吗?”阿蚩像个老学究一样一板一眼的问我。
“恩。”我声若蚊蝇,神兽成年变化形,我虽然五岁半,心智却已成熟,如今却像犯错了的孩童一样被训话,难免还是有一些难为情。
谁知他不紧没有撒手,反而很用力的将我翻身押在老柏树干上,我后背对着他,瞧不见他要干嘛,慌乱之下便忙着挣扎,谁知阿蚩臂力惊人,我根本挣脱不开,我本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冷不丁的剧痛打断,小时候未化形之前阿蚩待我是极好的,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总是第一个拿给我吃,可能因为当时我还是兽身的缘故,他总喜欢将我抱在怀里,事事都顺着我,从没有动手打过我,这是第一次,而且是我第一次以人身见他,他便动手打了我。
“嘶——,你干嘛!你松手!”我歪着脖子对蚩尤怒吼,却瞧见他脸气的通红。
他一连就是三下拍在我的屁股上,我疼得直跳脚,龇牙咧嘴的喊疼,他顿了顿,语气很强硬的喝到“闭嘴!”
强调:互攻 互攻 互攻 hhhhhh 内容有一丢丢的羞羞 咦 捂脸)
本篇原名,首发在lof,现搬文到此处,稍有修改,不影响
如果喜欢的话记得向我比“心”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