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传成这个样子了……a苦笑一声,闭口不答。
“而且,王子殿下的罪名已定。怎么说也该连带上将军您吧。”
“什么时候淫荡罪也算连带责任了?”
“你醒了?”一只手抚上他的脖子揉捏,a一惊,后背肌肉绷紧,被皮革固定住的手下意识地攻击,带动铁链哐当作响。却被那人闪开。声音很熟悉,与刚才的女子十分相像。按落地的声响判断,“她”的确是个体态轻盈的女子。a手握成拳,搁在桌子上,身体像一张蓄力的弓。
“你还是省点工夫,老实地供出你的罪行吧。”
“罪行?”a嗤笑了一声,扭头“望”向那女子:“还请您说说,我有什么罪行?”
但这个动作在女子看来,是另一种意味。
“舔干净或者我喂你。”女子的声音很年轻,只有二十上下。
“能劳烦这位美丽的小姐喂我吗?”对方好像没有什么恶意,但她的上级一定不简单。做出乖顺的样子对自己并无坏处。
b莫名高兴了,贴着肛塞抚摸男人湿润的肛口:"理由接受。但驳回请求。"
咬牙压住排泄的欲望,a带上了些恳求的意味:"我能去盥洗室么?"
"将军您说呢?"摸上了男人被冷落的褐色乳头揉捏,"要么在这里,要么就忍着吧。"想到了什么,她揪着a硬挺的乳头拉扯,语气转冷:"将军在这方面,可是好手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忍耐显得分外难熬。a脖颈上憋出了一层细汗,便意与羞耻感作最后的厮杀。
"哼几声就行了。"
a机械地任她动作,直到冰凉的指尖从唇上挪开。粘着黏液的佩刀被她用手帕抹净又放回自己身上,她的身影后移,片刻又折返了回来,随即一个微凉的器具插进了肛门。
"建议将军大人放松哦。"毫无波澜的话语却让阴茎弹动了一下,始料未及的是,温热的液体涌入了肠道。灌入的量有些多,内部立刻充盈了起来。抑制住不适,一个柔软的肛塞又堵住了肛口。
"你肯定会去找哥哥。叫他陪你玩。"
好像不对劲!a剧烈地挣动起来,却被布条勒得下体抽搐。
"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废掉的。因为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
"女王陛下。"
"登基大典还没举行呢。将军。"胃一阵阵抽搐,b感觉自己的声音都疼得发颤。
"届时还请将军莅临。以及在后的婚礼,也劳请将军了。"这句话措辞混乱,但憋出这几句话来,却像是耗费了所有的力气。慌忙抽出一张椅子坐下,她全身冰冷,眼前发黑,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而a却毫无反应,好像冷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被这么戳了一会他便受不了了,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马眼中涌出,把紫红的龟头润的透亮。过于集中的刺激让他发出隐忍的低哼,倒有些求饶的意味。b看他承受的住,便握住刀柄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金属上包着一层润泽的淫液,在灯光下透着水光。贪婪地咽了口唾液,b大幅度地运动手腕,想更进一步地使男人崩溃。a咬着口塞,只能由着对方猛力捅弄他最柔软的内部。难以排解的药效使快感越来越多,他的呻吟透过口塞溢了出来,颤抖的低吟变得纠结难忍,对方每一次碾压都让他更疯狂,有几下甚至让他的脚趾都卷曲起来。
"唔嗯……嗯……"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a感觉自己的腰部快要融化。后穴中的运动忽然停了,因为快感而轻微收缩的甬道留恋地缠住抽离的刀柄,被抽出时他下意识地发出了撒娇般的甜腻鼻音。沾满淫水的刀被甩在他的面前,鼻尖萦绕着淫糜的气味。女子的手指轻易探入后穴中抽插了几下,在他翘起臀部迎合时又抽走。
"无论怎样都可以舒服么,凯哥哥?"女子走到他面前,被润湿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温柔的语气却让他身体僵直,坠入冰窟般的寒冷从心底渗出,疲惫感瞬时包围了全身。他移开目光,不去与女子的眼睛对上。
脚步声渐近,一个黑衣黑发的女子走进房间,端着一盘食物。"也许可以盘问些东西出来。"如是想到,他抬起近乎光裸的躯体,询问道:"这是哪里?"
女子上半张脸被遮住,她抿着嘴唇,轻声说:
"拷问室。"
a被从心底泛起的凉意激的打了个哆嗦,被血液浸染的刀就摆在自己跟前,而自己却只能坐以待毙。女孩的手指冰凉而细嫩,但他感觉到抚在自己臀部上的指腹处有厚厚的茧。女孩的手指从后面抓住阴囊揉搓,射精感又一次涌向腹部。他呼吸有些粗重,在静谧的房内格外明显。女子沉默着,手指划过会阴,来到紧闭的肛口骚弄,在褶皱处轻抚。这温柔而迟疑的动作像小猫爪子似的,轻轻挠在a的心上。忽的,温热的液体抹在了要被进入的部位,女子的手指在肛口画着圈,指尖一点点嵌入那圈软肉。简直就是凌迟。a放松肌肉以便女子进入,苦闷感涌上喉头。
"唔!"a发出一声闷哼,难以置信地扭过头去。女子将药膏的管头插进了后穴,然后将满满一管媚药挤了进去。随即她的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在仍然紧窒的后穴内活动。药膏被均匀地抹在内壁上,诡异而黏腻的膏体在内部化开。a死死地咬着口球,发出的却是暧昧的喘息。后穴中生出一股细微的麻痒,从几个点向外蔓延直到整个内壁都滚烫起来,像有千百只蚂蚁一齐啃噬,又像无数只羽毛同时拂过。酥麻感从骨子里向外渗,阴茎硬的快要爆炸,直直抵在腹部。b的手指插在里面没一会,便抽离出去。强烈的痒感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他压抑不住地将臀部向后送去,触碰到搭在他臀部上的手掌,期盼用女子较低的体温缓解内部的情热。背后却毫无动静,他按捺不住地沉下腰,磨蹭着微凉的桌面,每一寸肌肉都在纠结扭曲,妄图能得到一丝解救。
"啪。"清脆的击打声响彻房间,臀部上火辣的刺痛让他轻哼一声,动作平静了下来。
"我没有的东西,他也别想要……你要给他殉情吗?凯哥哥?"锋利的刀尖就这么抵在最脆弱的部位,男人犹豫了会,还是决定妥协。细碎的金属碰撞声在室内回响,女子眼睛眯起,声线毫无起伏:"你想让我闭嘴还是想让我停止动作?第一项摇一下,第二项摇两下。"
说着,她把刀尖下压了一寸。
"……"男人屏住气,不回答。
"回神了?"b取下升级为乳夹的发卡,用刀鞘上繁复的花纹磨蹭着红肿的乳头。
"知道我在用什么玩你的这里么?"她用刀柄尾部的突起顶在男人的乳尖上,旋转手腕,残忍地摩擦过敏感的顶端。
"是你从不离身的短刀哦。"满意地看到a愤怒的眼神,她吃吃地笑出声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着男人快破皮的右乳。
“知道么……凯哥哥,你趴着的这张桌子,是我们小时候吃饭的桌子哦。那时你经常叫我快吃,我就把牛排割下一大块扔你盘子里。你就骂我,说女孩子不吃好,就长不漂亮了。”b从软管里挤出一股药膏,抹在男人的乳头上,在顶端的小孔不住揉搓,直至药膏完全吸收,又在乳头上喷洒了配套的药液。这种药品会让乳头变的很敏感,而且会产生瘙痒感,效用很长久。“呐……凯哥哥,你有在听吗?”在男人的乳头上弹了一下,b又用指尖抵住中间的小孔戳刺: “但是啊,你知道么?你和哥哥在这张桌子上偷情时,我的感受是什么吗?”b走到另一侧,玩弄男人的右边乳头,“亚瑟告诉我,你右边比左边敏感哦。我没有去碰它,它就自己立起来了。”轻刮过挺起的小粒,b的声音带着笑意,脸上却很阴沉。还是不发出声音么?还是说自己奢求的太多了……掂起一个木制的发夹夹住男人的乳头,b低声说道:“这是你……以前给我做的发夹。还给你好了。”反正我也不需要了。拢拢摘下发套后显露的金色长发,银色的簪子在明亮的烛光下闪着金属的色泽。
“你有一个权利,停止一项游戏的权利。如果忍受不住的话,就摇动你的链子吧。”一只手捏上a的脖颈,逐渐施力,又在他眼前发黑时放开,移到他的腰侧抚摸。那个他曾经熟悉的女孩的声音如今听来悦耳却可怖,如影随形地渗入他的身体:"适当利用它,会让你好受些。"
a心底苦笑了一声,好受?一个囚犯,本就不应该享受到"人"的待遇。更何况自己被下了药,对快感的渴求与理智博弈,还不知道接下来情节的发展……a将手掌贴在桌面上,以免发出响动。身体的感觉很糟糕,已经适应了视觉的丧失,其余的感觉被调动起来寻找环境中的线索,却除了这个拷问室大概是皇宫里的一部分外毫无所获。药性已经完全发挥出来了,乳头上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爬动,瘙痒难忍。被夹住的右乳痛感已经不明显了,倒像是被牙齿衔住撕咬着的感觉。乳尖更是难受,如果被揉搓两下,就舒服了……阴茎完全充血勃起,渴望着抚慰。浑身发烫,大脑更是混沌。"凯哥哥,你喜不喜欢蜡烛?"a自动忽略了那个称呼,却感受到后背火焰的灼热感。"如果凯哥哥陪我玩蜡烛的话,就把你的眼罩解开哦,同意的话,就摇一下链子吧?"a思考片刻,手腕晃动,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她手腕一抖,鞭子抽打在男人的背上,鞭梢呼啸着刮过皮肤,发出响亮的抽打声。刺痛感并不强烈,更多的是灼烧感。这样的抽打持续了几十下,几乎每十鞭加重一次。男人的后背上浅淡的鞭痕交错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汗珠淌下,a闭紧嘴唇不发出任何声响。这个女子倒是用鞭子的好手。她的鞭打技巧性十足,先是轻程度的抽打让他习惯皮肤的痛感,然后是强度不断变化的击打――动作的娴熟度值得赞赏。搞得不像是受刑,而像是享受一般。比那个王子的手法好多了。然而,鞭打的过程中是极易产生性欲的……a倒好奇那女子的反应。
女子举着鞭子,观察着木桌上的男人。应该已经勃起了吧。一国的将军居然喜爱被鞭打,而且是被那个废物哥哥鞭打……真是不成体统……现在他又在想些什么呢?难道在想哥哥的事情?她的嘴唇抿起,将鞭子搭在男人的尾椎上。柔软的鞭身垂下,覆盖住他的臀部,有几条还尴尬地卡在男人的股沟中。她有些恶作剧地笑笑,转动手腕,鞭尾搔弄着轻抚过裸露的皮肤还有紧闭的穴口。男人明显是颤抖了一下,握紧了拳头。如果能用鞭梢刷过整个生殖器区域的话,说不定男人会轻哼出声吧,可惜了。不,也许哥哥鞭打他的时候,无论是多么差劲的技巧都能让男人愉悦地呻吟吧?轻咬着嘴唇,反手从左到右斜方向抽打男人的背部。然后不留余力地正手反手交替,把背部的四个区域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抽了个遍。冲击抽打,斜向抽打,她像舞蹈一般踩在鞭打声上挥动着长尾鞭,击打着这个强壮有力却被束缚的男人。她最喜欢这套鞭打的动作,可以快速而有效的带给另一方痛感和被虐感,不留喘息的空间。男人的呼吸加重了,甚至在她加重鞭打的时候会吃痛地发出抽气声。女子唇角绽开一个艳丽的微笑,然后猛地停止抽打,把鞭子垂下来轻轻爱抚男人的后背。男人绷紧的身躯慢慢松弛下来,喘息声却没有减缓。只不过里面愉悦的意味更多些。
a感觉自己的性欲完全被这次鞭打唤起了。后背火辣辣地疼,却感觉到刺痛中混杂的快感。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的声音有些陌生,却又有些熟悉。她的上司地位应该不低,否则也无法套到这些情报。他在鞭打的空挡里艰难地思考着,却被密集的鞭打打断了思绪。时而夹杂在鞭打中的抚摸更让他招架不住,女人特有的纤细手指冰凉而轻柔地触碰上他的皮肤,让他本就半硬的阴茎又精神了几分。视觉被剥夺,鞭子的声响和皮革的气味无疑给他又加了剂猛药,鞭身击打的痛感和鞭尾搔弄的快感都成了颤栗的源头。他为折磨的停歇而庆幸地伏在桌上大口喘息,却被捉住下巴灌入一碗草药味道的汁液。那女子好像还嫌不够似的,又灌下一碗薄荷味的试剂。就这么喜欢薄荷吗……喜欢薄荷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但他不愿多想。身体燥热了起来,阴茎迅速地硬起,身体内部泛起的渴望却让他浑身发冷:这是烈性的春药。
人物简介:
b:与a和兄长一同长大的皇女,剑术和武略杰出,因女性身份不受重用且被迫和邻国结亲。自残反对后被腐败的皇室视为丑闻,遣送至修道院,数年后与异议者勾结达成交易内部和平演变夺权。
a:对王国发誓效忠的将军,青年时期将b视作亲人,但也生出多余的感情。b被送走后同未来的国王保持长期肉体关系。
“王子殿下的罪名,是叛国。”女子捋了捋鞭子的末梢,以免它缠绕。“他发动了兵变,失败被捕。”女子将鞭子从男人尾椎向上搔弄,然后在他面部轻轻拍打:“你说,是谁给了他军权?谁是他的靠山……或者说,谁指使的他?”
男人嗅到鞭子皮革的味道,有些难堪地扭头:“我不知道。”他确实是不知道的。王子没有理由发动兵变,尽管国王身体硬朗的很,但就算拖个十几年,王位还是传给他。这说法更像是编造的借口,拙劣的可笑。
“是么?”女子的鞭子如灵蛇般游走过男人的腰侧,“但是王子殿下告诉了我关于将军您的很多有趣的细节呢。”说着,她提起鞭子,用末梢轻点他背部的皮肤:“那么,刑罚开始。”
那女子不慌不忙地从刑架上拿下一根九尾鞭,说:“是吗?现在宫廷内人人皆知将军您和王子殿下的那档子事哦。”
a愣了下,朗声笑道:“什么时候我的家事都轮到别人来讨论了?”
“家事?”抑制不住地,女子咬重了字音,“一国王子成为臣子的禁脔,还算是家事?”
那女子上前一步,托起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然后用碗沿抵住他的牙齿,手腕一动,温热的牛奶就这么倒下。
“没有勺子,你将就一下吧。”女子声音明显冰冷了些,也不管a是否噎住又将面包撕成小块喂他吃下。吐司口感细腻,带着奇特的香料味道,入口柔软而有嚼劲――这种面包需要极其娴熟的手艺才能制成,而他只在皇宫和william伯爵的宴席上吃过这种面包……william伯爵是当今国王的亲弟弟……a大脑快速地运转,却又被撬开口腔喷入了大量薄荷味的试剂,随即他感觉浑身发冷,然后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
当a再次睁开眼时,视野内一片漆黑。已经晚上了么?额头上不舒服的布料磨蹭感却让他隐约意识到了这只是眼罩的作用。是被转移了地方?头脑昏沉,浑身发热而且手脚束缚――怎么想都逃脱无望。等等……为什么我的衣服没有了?a皱着眉头思考,好像拷问的时候,是不会穿衣服的。
"你的上层是谁?"
她将牛奶和吐司摆在男人面前,没有回答。a估计也问不出什么,盯着清淡的食物:
“我怎么吃这个?”说着,他晃晃被拷住的手,尽量善意地微笑着。
"……殿下。"还未想好措辞,b已经推了个盆放在他的臀部下,气定神闲地在一旁看戏。腹部的翻滚越来越厉害,平稳吐息,a尽量让声音显得有力度:"您能否避让一下?"
b手指缠绕住在肛口附近的毛发,指尖从肛塞与穴口的缝隙中塞了进去:"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a的耳根渐渐红了起来,他把脸埋进胳膊里,半晌才憋出一句:"……脏。"
"这是我自己调配的清洗剂。将军意下如何?"清浅的声音在室内回响,暂时打破了僵局。
"……殿下,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轻轻按压着男人有些饱胀的腹部,强健躯体的震颤让她身心愉悦。
她声音都有些哑了,眼睛黯淡无光,偏偏唇角还挂着一抹笑,完全失去了作为公主的优雅。
"你还是闭上嘴吧。"
嘴唇突然又被手指按住摩挲,女子的声音褪去了所有情感,薄凉刺骨:
"只要尽兴就好了吧?"低声喃喃这句话,她眼神飘忽地站起身来,眼睛紫幽幽的有些渗人。端来温热的牛奶,送到男人唇边喂他喝下,眼神迷茫地像个迷途的小孩:
"你又骗我……我不信你。"
她从褐色的木架上拿下一篮子工具,把他牢牢固定在桌面上,除却腰部外别无可以活动的部位。用布条将他高翘的阴茎用布条一圈圈缠起。
"想不想我把口塞解开?"他沉默着,感受到女子的手指搭上后脑的锁扣,随即酸痛的口腔肌肉得到解脱,未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颌淌下。
"那之后我的要求,凯哥哥能否同意呢?"轻柔的抚上他裂开的下唇,b声音中带上一丝雀跃。
"……请您尽兴吧。"男人不去看女子瞬间煞白的脸色,声音嘶哑:
"啪。"又是一声,感觉却是宽口的鞭子。皮革片接二连三地抽打在臀肉上,羞耻感与快感混杂在一起,意识也混乱不清了。当鞭子边缘划过肛口向内戳刺时,他扭了扭红肿的臀部,含住了圆润的鞭头。
"真浪。"b咬着下唇,抽出被淫水润湿了的鞭子,面色阴沉地在男人会阴处狠狠抽了一记。
"嗯……嗯嗯……"男人又爽又痛地扭了下腰,穴口不断收缩。女子不算温柔地捅了两只手指进去,男人却毫无障碍地吞下了。那手指在内壁上揉按,直叫a的呻吟打着哆嗦。体内的手指不断换着方向深入,a在戳到某个位置的时候突然弹动了下。背后传来女子的轻笑,身后的人就这刚才的位置连插他好几下。他激烈挣动着,又被按了回去。后穴的手指加到了三根,在内部搅动着发出黏腻的水声。手指缓缓抽出时,后穴不满地收缩着,软肉紧紧吸吮着白嫩的指尖。b的手指绕到他胸口揪弄着刚软下去的乳粒,捻住乳尖揉搓。她又撤了手指,转向照顾他的阴茎,手指环成圈从根部一直撸到龟头,让它充分挺起了就拿了个环,咔嗒一声扣在阴茎根部。a觉得这有些多余,那层包裹住龟头的蜡油却被一点点刮掉,指甲刮蹭着憋的紫红的龟头,摩擦着半开的马眼,直到他发出压抑的轻哼才松了手,把冰冷的刀鞘对准他的穴口。a呜咽一声,被自己的佩刀插入了发骚的后穴。刀鞘被磨得圆滑,但上面凸凹不平的花纹磨蹭着肠壁,将痒意一寸寸熨平了。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刀直直抵上了致命的位置,试探地轻戳了几下,就对准了拼命地按压。原先的冰冷已经被自己的体温消融了,刀鞘头部的精美浮雕摁在肠壁上扭动,抗拒不了的快感电流般窜向脊背,他又想挣脱又想索取,内脏都缩在一起。
"都取消的价格是很贵的哦。"她俯在男人的耳边说到:
"主动让我用刀插你或者不要你下面这根,选一项。不动作则默认前一项。"
男人缓缓闭上眼,强迫自己把手压在桌面上。女子抿紧嘴唇,抽离刀刃,归刀入鞘。
"这是父亲在皇家狩猎上赏给你的吧?"暧昧地用刀柄在男人腹部画着圈,她轻启朱唇,吐出的却全是刀子般的话语,一下下扎在男人的身上,也刺在自己的心里:"父亲给了你一把,给了哥哥一把。长的一把是雄性,意味着开拓领土;短的一把是雌性,意味着治理国家。真好。什么都帮你们想好了……"她抽出自己贴身的一把刀,甩在男人面前,那正是稍小的那把,刀身沾满暗红的血渍。
"哥哥已经死了。用这把刀自杀的。”这把刀当初被亚瑟扔在湍急的河里,本不应出现在这里的。
"你还想着他么……"凯瑟琳烦躁地打断男人的思绪,亮出银白的刀刃,压在男人被蜡油层层包裹的龟头上,手腕使力。
"好乖……"b开心地笑着,将眼罩摘下,手指却捂上他的眼睛。a偏头避开她的触碰,光线随着b手指的松开一缕缕透了进来。"突然接触光的话,眼睛会瞎掉的。"a适应了光,环顾四周。确实是拷问室的样子,房间不大,石壁上挂满了各式刑具,壁炉熊熊燃烧着火焰,柴木充足。室内通风很好,光线明亮。他垂下头,看到自己被皮革及金属巧妙束缚住的双手,还看到表面依稀有旧时涂鸦的桌面,内心酸涩难言。"凯哥哥要专心哦。"一滴滚烫的蜡油落在他的后背上,他咬紧口球,等待着皮肉烧焦的苦痛。意外的是,那液滴只带来强烈的灼热感,片刻便凝固了。b手持蜡烛,滴下自己研制的蜡油,然后从侧面绕到他面前欣赏他忍耐的表情。她手指托起男人的下颌,满意地看到他惊异的表情。"看我是不是很像亚瑟?"她拨弄着金色的短发,身上穿着贵族的男装。看到a眼中的苦涩,她报复般地将短发扯掉,如阳光般灿烂的金色长发倾泻而下,覆盖了她的肩膀。她圆润的眼中却闪着慑人的光芒,浓密睫毛下是一双紫色的眼睛,而不同于她长兄的碧蓝。"我不是他。"她松开了手,看见男人的眼睛缓缓闭上,又低声喃喃:"他也别想……"末尾的词句,随着她的退后,消散于空气中。
b摸上了他的阴茎。a清晰地感受到了这点,却无力阻止。龟头被粗暴地揉搓却充血地厉害。顶端的马眼被肆意玩弄地有些张开。他不稳地呼吸,将含混的轻哼压回喉咙,当b的手抽离时他难以抑制地向上抬腰却又被按回桌面。"不要乱动。除非你不要这根东西了。"a安静了片刻,当她的手指再次按上他的龟头时,他剧烈地挣扎了起来。b的手指上沾满了蜡油,一层层地涂抹到他的顶端,将出精的小孔堵地死死的。末了,她用火焰隔着蜡层对着最脆弱的地方炙烤,还烧焦了几丝毛发。a痛得发抖,在b的手撸动着他的阴茎时,却是爽得发抖了。热流不断地涌向下腹,饱胀的阴囊被捏在手心里晃动,射精感一直挥之不去,快感暂时缓解的药物带来的饥渴又让人想渴求更多。就这么来回玩了十多分钟,他终于被搞得大腿根发颤,唾液从下巴淌下,唇齿间溢出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了。
b放过了被玩弄地双眼失神的a,抽出他的佩戴短刀,在他背上划了一道。鲜血立刻混杂着汗水淌下,a舔舐着带些腥味的液体,在伤口处用犬齿咬了一下。
“你……到底是谁?”从喉咙里憋出这么一句话,却听见那女子银铃般的轻笑:“我是谁,您还不清楚么?将军大人,或者说,凯哥哥?”a感觉自己心脏被狠狠攥住,他甚至冷的牙齿直打战:“我不明白。”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公主殿下,我不明白。”“你还是叫我凯瑟琳吧,我小时候你不是都这么叫的么?”a垂下头,半晌,才开口道:“亚瑟才是你的哥哥。你……知道的。”那句你就这么对他的指责如鲠在喉,原先的谈话竟像出荒诞剧。“对啊,哥哥……哥哥……成为你的娈人的哥哥?”“他是我的……”被粗暴地塞入口球阻断了所有的声音,室内一时静谧的可怕。
哥哥哥哥哥哥……满口都离不开那个废物。b的指甲嵌入了皮肤,留下深浅不一的血痕。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连在晚宴上相见都不看我一眼……你眼睛里只有他么?或者说你的眼睛里什么都有,只是没有我?小时候对我那么好都是假的么?为什么那个家伙一出现,你就……你就……已经特意磨平的指甲无法再刺痛自我麻木的神经,那么,就用它来刺痛你吧……
b从后方轻抚上a的阴茎,满意地听到男人的一声轻哼。果然自己调配的混合强效春药是有用的。虽然之后男人忍住没有发出声音,但不稳的吐息却反应了他的真实感受。b拇指在男人龟头上搔刮了一下,将带上的淫液沿柱身下抹,然后抚上他的囊袋,手指灵巧地抓住它轻轻揉捏。手腕被男人的大腿夹紧,又快速地松开。“反应很可爱呢,凯哥哥。”明显看到听到这个称呼时男人腰一颤,她适时抽回了手。
正文:
"唔……"
肩膀上的阵阵刺痛强迫a从黑暗的深渊中醒来。手脚很麻木――不对,是被束缚住了。a迅速恢复了神智,警惕地观察身边的事物。手腕和脚踝被皮革固定在一张破旧而结实的长桌上,初步判定,肩上有一处已经结痂的剑伤,伤口不深,倒像是胡闹着划下的。右肩细密的疼痛感像是针刺,但也是无毒的。饥饿感与困倦感也不明显,估计从他昏迷到苏醒也没有多长时间。究竟是谁把他绑在这个地方?他勉强回想着昏迷前的事情,却脑仁发疼,记忆模糊。估计是迷药的副作用。按说政敌,也是有的,但几乎没人敢动他。毕竟他的家族握着这个国家的军权。他在骑士团也身居要职,站的队伍也是王子那一边,尚未继位的王子应该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不会危及他。剩下的……剩下的还有谁呢?折煞于皇家骑士团的敌军也不会颇费苦心地要他的命,绑匪?更不可能。唯一可能的势力……他闭上眼,不愿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