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南遥嘴上骂着,身子却主动往赫连衡身上贴,夹着腿,想要更多安抚。
赫连衡浅笑一声,在他耳边骂道:“小浪蹄子。”
他温顺地躺下,赫连衡覆身上来,用温暖的大手抚摸着他的阴户,揉揉小鸡巴,又往淫穴里戳一戳,他被戳中痒处,忍得眼眶都红了,小声道:“给我。”
“净想些不该想的,我有那功夫,不如好好欺负欺负你,免得你想东想西。”赫连衡说罢,竟一把搂起他,扛在肩膀上往毡包走去,众人见此,爆出一阵阵意味不明的欢呼声,南遥又羞又急,捶着赫连衡的脊背,叫道:“你放我下来!”
“不放,我扛我媳妇,他们要看热闹随便看。”
南遥还要挣扎,道:“老流氓,放我下来!”
赫连耀带着北狄各部首领在大营前迎接他们,得益于双方通商,北狄各部冬季草场不足互相争夺地盘的问题,再没出现过,所以这些首领如今对南遥感恩戴德,南遥一到大营,就得到了热烈的欢迎,当晚首领们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会狂欢,觥筹交错,气氛热烈。
“沙漠里的果子格外甜,你尝尝。”赫连衡剥了一颗葡萄喂他嘴里,他咂咂嘴,甜得骨头缝儿都酥了。
不多时,又有好几名身姿曼妙的少女,围着篝火翩翩起舞,步法精妙,热情似火,周围人纷纷鼓掌叫好,南遥为之感染,也目不转睛地欣赏起来,正看得入迷,猝不及防被赫连衡捏住下巴亲了一口,赫连衡道:“看够了吧,有我好看吗?”
马车慢悠悠走了半个月,出了关,便是黄沙漫天,人烟稀少,浩渺大漠里只有商队带着驼铃声幽幽前行,南遥很喜欢这副苍茫景象,换骑马前行,赫连衡非说怕他摔下马,和他挤在一匹马上,把他护在胸前,他哭笑不得,道:“骑射是皇子必修课,我不会摔的。”
赫连衡耍赖道:“那我给你挡风沙。”
南遥只好随他去,蜷在赫连衡怀里,软软说了声:“那就一起吧,反正我也喜欢。”
半推半就,他们还是完成了补办的婚礼,赫连衡多年没回北狄,威信却还在,北狄子民们仍旧视他为高贵的狼神后裔,祭拜天地,为之拜服,他们称南遥为“可敦”,轮流上前,等着南遥为他们“赐福。”
所谓赐福,就是用手指在他们额头上轻轻按一下,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意义非凡,它代表着从此这些人是南遥认可的子民,同时他们要敬重南遥,听从南遥的命令,如若违抗,会被视为忤逆狼神,亵渎信仰,会遭到驱逐。
拓跋兰也在等待的行列里,轮到她时,南遥不计前嫌为她赐了福,见她面色平静,南遥道:“听说巫医治好了你的疯癫症,是好事。”
南遥刷地红了脸。
赫连衡以前说过,按习俗,北狄可汗成婚后,要和新婚妻子去狼神殿住上七天,这期间,两个人不许出来,饮食和沐浴的热水都有专人定时送进去,可汗要做的,就是没日没夜地欢好,最大可能让新婚的可敦怀上自己的孩子。
以前赫连衡老是说要补上,南遥以为他说着玩,没想到这回来真的。
天明时分,赫连衡是被涨醒的,他硬得发痛,一掀被子,只见南遥攀在他身上,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的欲根,他摇醒南遥,哭笑不得道:“睡觉都不安分,害得我做了一夜的春梦。”
南遥咕哝道:“别吵,我要睡觉。”
“好好好。”赫连衡从来不在南遥有起床气的时候闹他,只轻轻吻他额头,笑道:“小馋猫,今晚夫君会喂饱你的。”
南遥还没反应过来,赫连衡那边已经鼾声大作了。
什么啊!这人把他撩得腿软,结果什么都不做,自己睡了?
南遥气得狠狠蹬了赫连衡一脚,赫连衡却像是真醉了,无知无觉,睡得香甜。
南遥登基后第五年,天下安定,渐渐有了些盛世气象,赫连衡怕他累得慌,提出要去北狄散散心。
“为什么非要去北狄呀?多危险。”
赫连衡笑道:“哪里危险,有锦衣卫还有北狄骑兵团,没人敢动你。”
赫连衡逗他:“说什么,没听见。”
他羞得耳根发烫,咬唇道:“我说……操我,我要你。”
“今晚不给你,赶路这么久,你不累吗?”赫连衡翻身躺下,打打哈欠,道:“啊,我醉了,好困啊,睡吧睡吧……”
刚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不轻不重,没把他打疼,倒把他的身子打兴奋了,花穴里咕叽分泌出一汪蜜液。
“怎么能骂你男人呢?”赫连衡笑着,又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他身子一颤,股缝里湿透了。
他没再挣扎,赫连衡把他扛回大帐,放到羊绒毯上,他身子软得跟没骨头似的,赫连衡把手探进他股缝间,摸了一把,笑道:“我说怎么安分了,被打屁股这么爽?”
南遥心里发笑,故意呛道:“比你好看。”
赫连衡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软腰,捏了一把,问道:“你说真的?”
南遥眨眨眼,眼角泪痣透着一丝狡黠的俏皮,他笑道:“真的,不过你要是穿上那裙子跳舞给我看,我倒是可以承认你比她们好看一万倍。”
他们一路前行,见到了沙漠里最清晰唯美的夜空,见到了火狐在金黄胡杨林里奔跑,还见到了海市蜃楼的奇景,南遥都是第一次见,觉得新奇,对这场旅行变得十分期待。
又过了七天,他们抵达了北狄大营。
大营驻扎在一片水草丰美的绿洲上,彩旗猎猎,绿树成荫,乳白色的小羊羔四处漫步。
“对不起。”拓跋兰突然跪下磕头,道:“往日是我和哥哥贪心不足,鬼迷心窍,还请可敦原谅我们,饶恕拓跋部。”
他羞得低下头,双手绞着衣服上的流苏,不知所措道:“老夫老妻的,不要这些花里胡哨的仪式。”
“可我想要嘛,答应我,好不好?”赫连衡圈住他,煽惑道:“再说了,昨晚是谁缠着我想要?我忍着没动你,让你好好睡一觉,就是想着还有七天七夜……”
他赶紧捂上赫连衡的嘴,生怕被婢女们听到,嗔道:“没个正形。”
这是他们抵达北狄大营的第二天,南遥睡到日上三竿,伸伸懒腰,赫连衡端来奶茶糕点,他吃饱后,营帐里来了三个北狄女人,她们带来了两件缀满珠宝的华服,又伺候南遥梳洗,把他的黑发一绺绺盘起来。
“这是做什么?”
赫连衡牵着他的手,亲了亲,道:“记得我跟你提过的吗?狼神殿。”
他满腹怨气,只得自己随便弄了一下,胡乱睡了。
这一晚他睡得很好。
夜里外面很冷,帐篷里却是温暖如春,羊毛毯柔软舒适又保暖,何况身边还有爱人熟悉的味道,南遥甚至还做了个美梦,梦里,他和赫连衡行走在羊群里,小羊羔们像一团团棉花,圆滚滚的,围着他们,他随手捞了一只捧手心里,暖烘烘的,手感极好,于是他就一直这么捧着。
南遥支支吾吾:“太远了……这一来一回几个月,朝中事务繁杂,耽误不起。”
赫连衡又道:“朝中大事我已安排好,其余事情,你的大臣们不是草包,都能办。”
“那好吧。”南遥勉强答应,他其实很向往草原风光,很想看看赫连衡长大的地方,只是脱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