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起不来,稍动一动,骨头就像要从关节转动的地方掉落下来。
在陈炎转身去和其他人说笑喝酒,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有人偷偷把不知被扔去哪里的长裤放在我的身边,我抬起头,看到一张正转过去的侧脸,是那个最初撇开视线的小姑娘,浓妆艳抹的年轻脸孔被霓虹打出妖异的光。
下半夜,那些混蛋又故伎重演,在酒里下药,我在狐狸不远处被陈炎压在地上口交,趁着灯光昏暗,换了他和姑娘的酒。
我这样子被里面一个外号叫狐狸的富家子弟嘲笑为“带着出台工具来被嫖”,他提议作为迟到惩罚,让我在屋里所有人前,包括四个女孩前脱光衣服表演,其中一个看上去年纪很小的姑娘表情不自然的立刻岔开视线。
“我不会跳,”我算比较能忍和圆滑的人,但那时的心情很差,在路上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爷爷的第三次病危通知,我赶着要从这个狼窝里爬出去,赶着登上次日早上七点起飞的第一个航班,“先生需要,外面有跳钢管舞的舞者。”
狐狸把酒浇在我脸上,将我绊在地上,喊着与他寸步不离的保镖,那个大块头对着我的后颈一拳,我正要爬起来,重击下浑身没了力气,眼看着他把我的手卡进手铐里,链子穿过茶几脚,又扣住我另一只手腕,接着我的皮带松开了,裤子被拉了下来。
下的量太大,几分钟后狐狸瘫在地上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四肢痉挛,这场闹剧不得不中止。
他们哄笑着,穿着皮鞋踩在我的后背,用鞋跟碾着臀部或大腿,只要我反抗剧烈,就会有冷拳落在我的后颈上,很有技巧的用力,将我打的像瘫痪的残疾人,一段时间动弹不得。
那之后,几乎所有人从茶几经过时都会故意踩在我身上,连陪酒女喝高了后也一样将高跟鞋踏在我的后腰上。从这个角度说,也许并不是有特权的人中有很多坏家伙,而是同样身为人类,因为有了特权后激发了人性中的恶。
“你真是越来越没趣了,怎么折腾都是这副死人表情”,过了几个小时,陈炎皱着眉头拍了拍我的脸,想来是觉得要这么锁一晚上,他大概又要送我进医院了,于是解开了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