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躲到这里来了,害得我好找我以为你又...”没等楚渊哲说完话,大叔撩起衣服哭着向男人展示自己流奶的奶头,委屈哭诉:“我是怪物呜呜呜...我是男的为什么它会一直流水出来...呜呜呜~”大叔越说越伤心哭的撕心裂肺,楚渊哲看的喉咙干涸的滑动把大叔抱到床上轻拍张年的后背安慰说:“你不是怪物别担心,是药物作用才会这样的,以后会好的别哭了。”
“真的吗,它以后会好吗?”大叔打着哭嗝问男人。男人点点头,眼神坚毅的看着大叔。大叔从男人眼中感受到他的认真,慢慢停下来。缓了会儿,大叔就觉得自己这样太矫情了,擦擦眼睛低头不再说话。楚渊哲脑子全是张年刚刚流泪掀起衣服的样子,浑身想被蚂蚁噬咬一般,粗喘着走出门外,强制压下自己升起来的欲望。张年以为自己有什么地方让男人不开心了,一下子难过起来心里闷闷的情绪不高的过完这一天。
半个月过去了,张年也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坐着楚渊哲的车跟男人回家。在路上大叔看着窗外想起在医院那段时间里楚渊哲给自己吃了很多好吃的东西,而且楚渊哲也对自己非常好,觉得待在男人身边非常的有安全感。但想到自己明天要回家了,难免心生失落感。回到别墅,大叔一下车就看到两只兔子开心的跑过去抱起兔子,管家叫了大叔一声。但大叔只是疑惑的看着他心想难道他也认识自己吗?楚渊哲跟管家解释了张年的情况,管家踉跄一步退后颤声道歉:“先生对不起我…如果不是我没看好小年,他就不会这样了...”
“等伤好的差不多我就送你回去,你现在还要在医院静养一段时间。”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看病很贵的,我可以先回家吗?我不疼啦。”
“你救了我我会报答你,直到你的伤好了为止。”张年听了觉得自己这样太麻烦男人了想拒绝。但男人说自己不想欠别人人情就勉强答应了,乖乖在医院疗伤。楚渊哲每天都尽心尽力照顾张年,亲自喂饭按摩,每天都带着张年去散步。相处那么久了张年还是想不起男人是谁,楚渊哲克制着自己想告诉大叔实情的念头,隐忍地陪在大叔身边等到他伤好便一刀两断再无瓜葛,让大叔安全待在村里好好活着。
“是是是,这是爱行吧。我们先走吧别打扰老大和嫂子休息。”刀瀚点头附和,两人离开医院回会里替老大暂时打理一些事物。
? 时间一天天过去,第六天的时候张年醒了。大叔摸着缠着纱布的脑袋,疼得皱起眉头。看着趴在床边的人,伸手轻轻的碰了一下。楚渊哲抬头看着苏醒的大叔兴奋地抱住大叔,“好疼...你抱疼我了...呜呜”张年疼得掉出眼泪推着抱住自己的男人。楚渊哲连忙松开喊疼的大叔,仔细擦着大叔脸上的泪水。“唔...你是谁啊?我的脑袋为什么那么痛啊?”楚渊哲愣了听着大叔说的话,急躁地压低声音呼叫医生,安抚地摸着张年的手。医生匆匆赶来查看了张年的情况,走到门外有些沉重地对男人说:“张先生之前脑部受过重击,现在这个情况可能很难想起以前的事情,不过也不是不能记起来但机会很小还是得要亲近的人去帮助他引导他想起以前的事情...”
“我知道了,谢谢你医生。”楚渊哲靠在墙上,双手无力的捂住自己的脸,不让眼泪掉下来。调整的差不多走进病房,坐到大叔旁边,温柔地看着大叔。“你眼睛怎么红红的,你哭了吗?”张年摸着楚渊哲的脸,总感觉眼前这个人好像之前认识。楚渊哲摇头握住大叔的手看着自己失忆的爱,经过无数次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忍痛说道:“你叫张年,你为了救我被人打伤了头部,现在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
“不怪你卿叔,别太自责,他活着就好。”楚渊哲沉着眼眸压抑地看着抱着兔子开心的大叔,明天就该送他回去了。楚渊哲走到大叔身边拉着大叔的手,带他进屋洗手吃饭。管家也替他准备好了很多物品,让他明天带回去。大叔吃完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楚渊哲把大叔抱回房间吻上大叔的额头,迷恋的看着他,最后放轻脚步离开房间。
“你不用工作吗?我记得我们村里的年轻人每天都很忙的。”大叔突然发问打断楚渊哲的思绪。
“我在修假,所以这段时间都很空闲。”大叔听完点点头,继续看着外面绿意盎然的树木。突然感到胸前的衣服有点湿了,忙扯着楚渊哲的衣服让他带自己回病房。楚渊哲以为大叔要上厕所,便牵着大叔回病房。大叔一回来就拿了很多纸巾跑进厕所里面,楚渊哲打了声招呼去换药,大叔闷闷地嗯了一声继续擦着自己流奶的乳头。自从自己醒来奶子一直很奇怪的流出白色液体,自己明明是男人却像女人一样流奶,像个怪物...在厕所待了很久红着眼睛出来,又躲进柜子里呜咽。楚渊哲换完药,看着空无一人的病房慌张的跑进厕所,没人...又去哪了...
“年年,张年你在哪?!”楚渊哲着急的大喊,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溢出血液,准备去外面找人时,大叔推开柜子门鼻音很重的说自己在柜子里。楚渊哲松了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衣柜旁。
“那你以前认识我吗?”大叔疑惑的眨着眼。
“不认识,我们萍水相逢...”男人苦涩地回答。
“哦...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