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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一个杀手的沦陷 路人攻x姬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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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哥哥练成的炉鼎吗?嘻嘻,你不在我可就接手了哦。”一双猫儿似的眼睛在夜色里闪着亮光,注视着浑然不知的姬别情。

昨晚陆九州弄他又弄得凶了,喂了一颗药后还觉得不够,又给他吃了一颗,药效太猛,姬别情中途血管迸裂,鼻血弯弯曲曲流了一地。

不过身体倒是无恙,只是浑身像被马车碾压过的酸软。陆九州走后,姬别情一直瘫在床上休息,中途有陆九州的随身仆人进来喂他喝了点粥水,就又留他一人在房内。

“次啦”一身,在姬别情的惊呼中,他下身的纯白底裤被撕成两半。陆九州饿虎扑食般覆盖上裸露的肉体,眼里闪着饥饿的绿光,将姬别情压在身下。

临了,还不忘给姬别情喂了颗秘药。

次日,日上三竿,陆九州悠悠转醒,怀里的炉鼎还睡着。昨晚采补之后,陆九州觉得精气又增强不少,早上起来居然下身又硬起,他已迫不及待去见识见识扬州的风月佳地,寻花问柳,发泄欲望。

这舌头温热潮湿,一路舔过下腹、胸乳、锁骨,最后在陆九州肩胛骨处打转,留下道道银色的水渍,淫靡至极。陆九州舒服地叹喟一声,拖住姬别情的屁股,将他提起来,按在自己怀里。

“说你骚你还不承认。”陆九州笑着揉着姬别情屁股上的软肉,冲着他耳洞暧昧吹气。

“没…不是…”姬别情委屈地摇摇头,“我只是热……”

这是蛊虫在骚动。陆九州心里清明的很,练成的合欢蛊,一日不得阳气灌溉,就一日不得安宁,非要搅得宿主血脉喷张、情欲高涨。若是远离种蛊人倒还能安闲几日再发作,可是姬别情天天和陆九州腻在一起,体内子蛊时时刻刻受到他身上母蛊的引诱。像这样在路上耗去大半天功夫,没有同陆九州亲近,身体早就燥热难耐。

“好热……”陆九州卸了姬别情的口枷,他立即呻吟着叫了出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哪儿哪儿都热的发胀,头也胀,下身也胀,心也胀得跳的飞快。他迷离着一双水润的眼睛,抬眼便是陆九州的胸膛。这陆九州是一副西域短打装束,毫不在意地衣襟大开,袒胸露乳,大片古铜色的肌肤从锁骨一直赤裸到小腹,没入健硕的腹肌之中。

他脸刷的白了,呜咽着,猛烈挣扎起来,与刚才的生闷气不同,此时的挣扎更像是在奋力从野兽窝里逃脱。

“呜呜!呜呜呜!”

姬别情蹬着腿,脚踝上的链子被拉的唰唰作响。可不管他怎么挣扎抵抗都无济于事,身子却还是被拉扯着往那人身边去。

这种霸道手段与陆九州,倒也无异了。

要被惩罚了吗?姬别情瑟瑟发抖,瑟缩着脖子,硬生生被脚脖子上的铁链从床角深处拉出来。

他目光逡巡一圈,发现了姬别情脚上的银链子。

姬别情手被缚在身后,后背抵在床框上,低头不语。刚才被揉捏的乳肉还残留着火热的触感,乳粒敏感地立起,磨着胸前的布料。

他纵然欲火难耐,依然不想理会面前这个“陆九州”,像一头负隅顽抗的小兽,固执地梗着脖子等待可能的惩罚。

那人的面容在微弱的月光中一片模糊,叫人看的不真切。姬别情隔着眼眶里湿润的水汽望去,来人五官像是陆九州,西域血统独有的高挺鼻梁在月色中投下一小块阴影。

他颤抖着身体,知道来人是想同自己做那种身子会热的事情,可是心里却哽着一口陆九州不信守承诺不给他吃红果子的气,不想同他亲近。

也是,痴傻之后人更加逼近本真,行为思想完全顺着性子。姬别情本就是高傲自负的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里是几顿鞭子就会乖乖听话的。

他哪里想的明白,陆九州只是单纯忘了这件事。

当夜色来临,黑暗逐渐将眼前的景物吞没,姬别情眼前看不见东西,看不见食盒,便也没了念想,只得闭眼小憩。

姬别情睡眠浅,睡意朦胧间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腰带。他翻了个身,以为是陆九州回来了,怯怯地喊了句,“不要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完全被口衔堵在嘴里。

part14

再过一日,便是祭典,陆九州在客栈稍作休整,准备明日就去那些个画舫翠楼里寻欢。

关姬别情的笼子放在他床边,陆九州掀开帘布,就见姬别情满脸通红地侧躺在笼子里,哭的泪眼婆娑。

起先白天的时候,姬别情望着桌边的点心盒发呆。里面装了陆九州许诺的、等他乖乖待在笼子里就给他吃的糖葫芦。他双手被缚,脚也被一条细铁链捆住栓在床框上,活动范围不过床铺大小。想要靠自己拿到那串散发着甜香的红色果子,实在比登天还难。

所以他只是呆呆地看了,心里不明不白地想,为什么自己听话了,陆九州却还是不兑现承诺。

他想,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吗?还是陆九州又舍不得给自己吃了?

陆九州翻身下床,撇了眼还在昏睡的姬别情,想了想,以防万一,还是将绳子口衔之类的又给他装上之后,才推门而出,锁上房门。

月已偏西,房间内依旧昏黑一片,一盏烛光都未曾亮起,只依稀有些许月光从窗户中流入房间内。

黑暗中,一个矫捷的身影从窗外翻身而入,稳稳落入房内,竟一点声响都没有。

“热你还往我身上凑?嗯?”陆九州调笑道。

“嗯…唔…不是……我也不知道…”姬别情痴迷地用滚烫的脸颊蹭着陆九州胸口的肌肤。那黑皮凉冰冰的,给他烫的快要烧起来的神经带来一点慰藉,让他忍不住想要贴近。

“呵,”陆九州轻笑,翻身将姬别情压在身下,“我看你不是热的,你是缺男人的东西给你止骚。”

姬别情看得痴了,像是受到什么冥冥之中的蛊惑,身子前倾,不由自主地往那片胸膛上靠。姬别情嘴上束缚是松了,可手上麻绳还未除去,活动不便,只得伸出一截舌尖,狗儿似的舔上去。

一条粉色的舌头,从小腹块块分明的肌肉舔起,沿着肌肉文理,缓慢蜿蜒向上。

“属狗的吗?”陆九州对姬别情主动放低的姿态极为受用,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耳后,鼓励他继续。

他吓得眼眶瞬间就红了,红眼兔子似的,噤若寒蝉。

“怎么的?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现在知道怕了?”

来人声音一出,姬别情立即僵住了,这……不是陆九州,是谁!

可是来人却半晌没有动静,姬别情滴溜溜转了下眼珠,偷偷抬起头,

稀疏月色中,那人笑着闪出一口白牙,扯住床框一端的银色铁链,往自己方向拉。

“唔!”

“呜呜……嗯……唔!”姬别情挣扎起来,从那人怀里挣脱开,爬到床角,将自己团成一团,无声地同来人抵抗。

“嗯?”姬别情的反应在来人意料之外,那人似乎没想到练成的炉鼎不但没有立马抬臀求肏,反倒还有这种硬气,不由略有疑惑的哼了一声,便又咧开嘴笑了。

有意思……

那双手却不管不顾,蛇似的滑进姬别情的衣襟里,揉捏他的乳粒。

中了合欢蛊的姬别情像是一把紧绷琴弦的长琴,只要稍作撩拨,就能奏出高亢的鸣叫。他低声闷哼,配合着胸前的手不依不饶的逗弄,情潮逐渐被勾出来。

“唔…”姬别情挺起胸膛,将自己送到那双手里,双腿绞在一块,难堪地摩擦身下的床褥。

陆九州打开笼子,将姬别情捞出来,才发现他身上早就被虚汗沾湿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怎么了这是?”陆九州明知故问。

姬别情早就被烧糊涂了脑袋,他一被放出来,立马哼哼唧唧地往陆九州身上蹭去。像个嗷嗷待哺的雏鸟似的,鼻翼翁动,嗅着陆九州身上的雄性味道。要不是手被捆住,这时候估计姬别情都要迫不及待扑到陆九州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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