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皇后寝宫,朱胥正要开口说此事,不料皇后却提前开口了:“陛下,臣妾可以问您要一个人么?”
又是“陛下”又是“您”的,还用了问句!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是直白的和他要人。
会是谁呢,值得皇后亲自和他开口,甚至还和他这样讲礼数地说话。
林婕妤不知道自己要在交泰殿留到何年何月,但她意识到,似乎皇后不放了自己,自己就得一直留在这里。
这种感觉似乎毫无根据,但似乎她有一种莫名的笃定。
初一,朱胥把奏章见了几个紧要的处理完了,就只带了王公公去了交泰殿。
在她看来皇后一天下来衣冠齐整,只用两个自己会动的假阳具就让自己一丝力气也无,比被调教苑的女官折磨她一天还累。而且会自己动的假阳物她从未见过,世上竟有如此神妙的法子能隔空御物么?
但即便如此,林氏也不得不承认,虽然她觉得很折磨很屈辱,但是在某一刻,她仿佛感到整个人浮在一片云朵之上,舒服得像是上了天——那种体验她从未拥有过,只觉得太过奇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但是因为那种又痛苦又极度快乐的感觉太过缥缈而且难以琢磨,她觉得可能是她自己出现了幻觉。
朱胥一笑,问:“阿期要谁呢?”
“——林婕妤,陛下可舍得么?“
此次,听了“皇上驾到。”后,皇后居然出殿相迎,她之前可从未如此。而且身为皇后,也无需在殿门外相迎。
朱胥也因此笑得格外甜蜜,觉得自己可以接机会和阿期提一下出夏宫修养的事。
之前每年去夏宫避暑的时候,阿期从来没同去过,都是淑妃和德妃伴驾,如今淑妃有孕自然不方便,所以邀请皇后同去也更多了一分道理。
在她从这种幻觉的恢复过来后,房间里的商皇后已经离开了。
来的人是知秋,见她衣衫不整,刚从情欲中恢复的自己似乎见怪不怪了。她向自己福了一礼,便说:“林小主,娘娘命奴婢服侍您梳洗。”
林婕妤似乎要说什么,但是刚要出声却发现嗓子似乎已经哑掉了。知秋体贴地端来茶水,服侍她饮下,然后清理了床铺上的春色留痕,便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