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也没力气了,凭他摆弄。
我没想到他会吻我,可我不想吻他。
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滑溜溜的钻,像是要钻到我心魂里头去。
今夜原本该是我那新嫂子的初夜,竟然被我占了去。如果是她,她能受的住这番折磨吗?
又或者,他会温柔很多。
他将我翻了个个。
更在那只知有母,不知有父的时代,多少的不伦和背德,又有几人能算的清楚。
我并不想哭出声,我已经够愚蠢的了。
并不想看起来还懦弱。
心似蛛丝游碧落,身如蜩甲化枯枝。
湘东一目诚甘死,天下中分尚可持。
他醒了,坐了起来。
待得天明之时,一夜也过去了。
雨收云歇,外面天光大亮。
我睁着眼静静盯着床内侧那张墙上,蛛网刚刚结好。
可是,正如人若贪吃,暴饮暴食,总会消化不良。
我二人体质实不相合,我着实害了他。
他与我交合的越多,暴戾气愈烈。
他这般被我算计的丢了身,而我能给他的不过是分一半修为给他。为了一己之私,我着实害苦了他。
当然,我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个法子还有一个弊处。
他的元阳真火,最是霸道猛戾,是无情火。
我将周身气息传导于他,于交合之时转圜一番又还归于我,他天生体内不为外邪所制的元阳火于我大有裨益。
实是将我周身气息洗练了一遍。
但是到底不是真正的双修之法,这种修行方式,极易成瘾。不仅炉鼎成瘾,尝过炉鼎滋味的也会拿炉鼎丢舍不下。
我二人浑身是汗,头发就缠在了一起。
我趁着自己还没有神智不清之前,下丹升腾起一股热浪。将自己体内源源不断的激荡气息,于二人交合之处,传导于他。
“你……”,这一声惊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声音。
我当然不是恶心他,我是恶心我自己。
他发出一声快慰的声音。
倒是自己动弹起来。我被晃的几欲倒下去。
我心中一惊,“你听的见我说话吗?那还不快放手!承烨你住手!!!”
我终于知道什么是更痛的了。
我们什么都没有用,连扩张都没有,他就这么极粗暴的捅了进来。
我骑在他的身上,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把他那物扶在身后,慢慢坐了下去。
我实在不知道他是不是醒了,我也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只觉得他的手也摸上了我的腰。
如今连这都做不到,那以后焉能做成什么大事。
我动了动手腕,他依旧没放开我的手。
我于无声中苦笑半晌。
我撑着散了架的身子,翻了个身,伸手探去。
他那里还没全软下去,我一抚上又立刻抬了头。
我心中一横,拼了不要这张贱脸面了。
我狠狠咬住他,我恨不得撕下他一块肉。
那片刻似乎很长,绵绵不断,一股又一股,冲撞的我身子发抖。不止不休。我伸手颤巍巍的往下一摸,两腿间兜不住,渥的褥子都湿了。
这东西极腌臜,我干呕一阵又一阵。
想到这里,我就更觉得难过。我将自己置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我做了什么样的淫贱之举,又成了一个什么样的泄欲器具?!
他在我身上奸弄不止。
我发狠往他身上胡乱锤打了一通。
“哥哥,不行,我们不做了!!我不行!!!……承烨!好痛!!!……”
我心中生了恨!凭什么是我?!
承烨年纪轻轻,战功赫赫。虽无战神的名头但是有他一日,天上就再无一个敢称第一。
他把我双脚架在肩头,摆弄成一个极丢人的姿势。像个女子一样被他肏弄。
我因不通此事还去看过几本春宫,里面匪夷所思的姿势令我瞠目结舌。
没想到他素来端正,初为人道,竟然能做出这等孟浪举动。平日难道是我看错了?亦或者,他在外面早就尝过鲜,指不定还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藏着几个娇。
我并不想看见那张熟悉的脸,用手挡着自己眼睛。当然,也更不想让他看见泪珠子顺着脸颊濡湿半边床单的我,多么的不争气。
虽然他此时神智不清,什么都不知道。
我整个人软的像凡间的一种叫汤饼的吃食。
我给自己备的床,放了很多层被褥,柔软厚实。真是明智之举。
而这里原本该是我同那只死鸟的婚房。
我咬着被子。身后的冲撞之势来势汹汹,毫无顾惜。也对,我又不是女子。还好我不是女子。
我听见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也没同我说一句话,兀自离去。
自古以来,双丝情网千千结。
可惜只是两个无情之人,度了一夜虚凰假凤的春宵。
只能作:
我打小不爱按照规律来,自诩小聪明不断,最不耐烦将什么规律体统放在眼里。
我曾心道,两个男子做一做又能怎样。又生不了孩子。
背德又怎样,德行不过世人用来框住自己的框架。打破这个框架,就不会有能制约的住自己的事情。
而知道这一切时,那时,已为时晚矣。
炉鼎大法,一旦开始就结束不了了。
我二人上下蒸腾,宛入无人之境。
不像昌昊的凤凰业火,园融生机,是有情火。
这无情和有情之间,有着大大的区别。
我的气息在他体内过了一遭,虽然洗练的效率大大超过千年一涅盘的凤凰业火。
如果二人不是道侣,再若有仇。那当真是一件折磨人的苦事了。
相看生厌,又不得不离不弃。
这世上有八苦,其中第一个,不过就是那句——怨憎会。
世人修仙,自称会用炉鼎之法,实是一种不得真传的邪门外道。
擅自夺人修为灵气,不过是变着法的劫掠,最是阴损不过。
真正的炉鼎大法,乃是上古禁术,是另一种双修。
他就一伸手将我搂在了怀里。
他动的极快,抽插的却还愈猛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泄在我的身体里的太多,下面竟然传出来水声。听的我甚是难为情。
我抬了抬身子,极吃力。
我腰痛,腿痛,身子痛。
还强忍着极倒胃的恶心感。
拖着自己,爬上了他的身子。
我将自己的手松开了。
他也松开了他的手。
手中往上稍一抚弄,忽然他的手就握住我的手。
黑漆漆的我也看不着他的脸色。我不知道他醒了没有。
可是,就算他已经醒了,我也不可以放弃。
他终于松开了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我呆了片刻,昏昏沉沉。却突然想起来还不行。
既然做了这事,就不能前功尽弃。
“不行!”我突然觉查出了什么,慌乱中要推开他,到底哪及他的力气足。
他紧紧箍住我,发出一声闷哼。
体内只觉得一股热流冲荡而来。
霜华智勇双全,一计可定六界。威势八荒,四海拜服。
不论哪一个都比我更堪当大任。
“这还不是最痛的。”他突然在我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