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他,“别吸了,出不来汁水。”
他吸的我生疼,让我想起来时常夜宿东宫第二天,胸口大腿就要多许多红痕。
难道他东宫香花香草太多,又有水塘池子,蚊虫就这么多?当个太子可太不容易了,还要叫蚊虫咬,所以我不爱到他这里来。
他拍了拍我的脸,喂给我一颗药丸,有些苦,我想要吐出去,他却按着我的嘴道,“乖,吃了好受,明早醒了就不记得了。”
我听他的话咽了下去,他又喂给我一些蜜水。
我看着他把我衣裳一件件剥干净,我醉的厉害,一分力气也没有。眼睛也沉的厉害。
他这屋子我常来,平日喝多了就在这张榻上睡。
我踢掉鞋子,搂着被子道,“我睡了。你也歇去吧。”
他没走,却把我的被子扯开。
待仍旧奉召入宫侍读。太子还亲切的问我怎么带了香包。
我道,“宫中蚊子甚多,微臣带了驱蚊的香包驱蚊用。”
他只是掩面笑笑不语。
还是他掐着人中把我唤醒的。
东宫属医让我喝了一碗从来没喝过的那么苦的醒酒汤才让我离开。
太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那般温文尔雅,高贵而体贴,一路把我送到宫门口。
他吐出我的指头,轻道了一声,“好吃。”
话音刚落却一把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拍着他的胸膛笑,“你可醒醒,你做什么把我当女人抱?我可不是你那些昭仪良娣”。
他八成把我当擦桌布了。
最后在我终于忍受不住睡着之前,我能确定他把我放神案上摇了,神案比较高,我脚趾将将能够着地面。
他在我后面,一下一下的撞,一声一声的唤,“宝贝,宝贝……啊,宝贝……你好紧……你身体里真是太舒服了……”
我现在不仅屁股疼,肚子疼,还骨头疼。
真是个王八羔子。
他还把我双腿按在胸前摇,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没闻到驱蚊的香,只闻到他身上的香。
大蚊子咬人怎么这么痛啊。
他快把我摇散架了,他摇我做什么,我睁不开眼啊。
“要不要插?”
“嗯。”
他可算不说话了,总算能叫我睡个好觉了。
他笑,“行行行,点上,都给你点上。又要香,又要人插,怕不是前生是个炉鼎?”
他光嘴上说给我点香,却没有动作。
却将我双腿一抬,问道,“你自己说,想不想被插?”
“对。”
我只觉得耳边又热又潮,我搔了搔我的耳朵,却没想到戳到一个软热物事。
我转脸去看,原来是他趴在我的耳边舔我的耳朵。在他的脸上戳了一下,我笑了起来,他也笑。
“点香,点香……”
他抬起脸,“点香作什么?”
我道,“蚊子多,香,熏蚊子,我痒……”,我摸着身上自己揉搓。
他在我身上嘬的兴起,就好像我身上有香蜜。
我推不动他,由着他,倒觉得身上渐渐热了起来。
他也伸手解开了自己衣裳,狠狠吸了两口我胸前的乳粒。
我看着他手上颤颤巍巍的给我解衣裳。不禁笑起来,“下去吧,小黄门。不需要你伺候。”
他却不听我的话。
我凝着眉,看了半晌,笑道,“原来是殿下,你压我身上作什么呀?”
我翻身要下来,他却箍紧了我,“那我明日把她们都遣散了如何?”
我脑子转不过来了,拍着他的脸笑道,“为什么要遣散?”
他把我抱到屋子里,踢上了门。
实在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储君啊。
还贴心的问我腿怎么了,怎么走起来怪模怪样。我苦道,“可能是昨天坐久了,有些痛,休息休息就好了。”
其实我骨架子也痛,约摸是睡得太久了。
可如此回到家,反倒叫我结结实实睡了好几天。
你就是这么对待宝贝的?真是疼死我了。
翌日下午,我是被太子的舆车送回府的。
我没想到能一醉醉到第二天下午。
他就是欺负我睁不开眼,也动弹不了。
他还把我一条腿压在身下,一条腿扛在肩上。
什么东西撞得我屁股啪啪响。
“你知不知道你里面……真的很舒服……”
他一把一把拍着我的脸,还把我放在桌上晃。为什么把我放桌上,难道他真把我当香炉了?
桌子太硬,膈的我骨头疼。
却忽觉得整片后脊背都疼的要命。
我睁不开眼睛,肚子也痛。
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我好困……”
他摇了摇我,“宝贝,告诉孤,要不要香?”
我胡乱应声,“嗯。”
笑着笑着他就一口含住我的食指。
他吸吮甚是有滋有味。
我疑惑问道,“鸡爪好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