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堵的说不出话,但是能感觉他传给我的灵力陡然又增加许多。
这个蠢货,此时愈多的灵力只能让我更加疯狂。
我刚摸到身下那物,就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他像是生气了,重重将我扯开。一把按在石沿上。
“你脑子清醒点”,他这语气十分耳熟,又有点说不上来的陌生。
他停在我后背的手掌仍是源源不断的灵力。只是我能感受到他的手也在颤抖。
水声被我的动作带的哗啦哗啦的响。
泉水从我的腰腹潺潺流过。
他推我,我就愈发搂的紧。
我笑起来,“什么狗屁静心咒,后世附会的骗人东西。须弥大荒,从无生有。芥子世界,颠倒虚妄。妄相不尽,你岂有看明白的时候?!”
“阿臾!”
我长吁一口气,“方生方死,方死方生。众生悲苦,我心何忍。苍天不仁,大道将死。轮回不绝,不如不生!”
可也不对,他对我这般好,简直就是撩拨我,对我无心你还勾引我。端的又是什么心思!
我心中想入非非,气息就在我身体里乱撞。
我知我总有一事未明,就总也无法清醒。
他如此看不上我,又怎会和我拜把子。
我还有些恨。可这恨就更莫名奇妙了。
他对我这么好,可他又讨厌我。
我想着,等天亮了我好了。我应该当下就和他插香结义,从此山盟海誓当亲兄弟!
可是……
虽然是这么想……
他紧紧搂了我半晌,勒的我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我头发被他一巴掌抽的早散下来了,披散着头发,都黏在我身上,实在不好受。
他此时将我一推,手中源源不断的灵力又传了过来。
别说,他那一巴掌叫我神智清明了许多。难耐之意渐消,这惭愧之情已油然而生。
他一把拽回我,搂着我的脸一把揉搓。搓的我脸都要皱到一块儿了。
半晌方吁了口叹,“伤到哪了没有?告诉我!”
我实在想告诉他,他再搓搓我皮都秃噜了。
我一回头,承烨仍旧是玄裳金冠,虽低调却华美不可方物。与我对视的片刻,他愣了一愣,转瞬却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我心中甚堵,一口腥甜涌了上来。
“还好么?”
……
我什么都看不见的四下找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东西掉下来啊。
手上不知不觉摸了摸半边脸,嗯,嘴角都是血的甜丝丝的味道。脸上刚觉得冰凉,瞬间又烧了起来。嘶啦啦的疼。
啊!真是清甜可口。像雨后刚发出来的小笋尖。
我虽看不见,手下却也一把准确无误的覆上他的下身。
我没想到我竟然有这样的天赋!
我手指在他脸上滑动,“那你就是想睡我了?”
“我……”
我覆下脸在他颊上亲了亲,“你照顾的我很舒服,我不介意多一个人服侍我,你要不要……”我在他耳边道,“日日夜夜与我欢好?”
我喘着粗气,将他的手一甩。手中那物刚刚泄了一回,此时又硬涨起来。
我转身又搂住他,双手捧住他的脸,他的皮肤真好,滑滑的,摸起来光骨相就知道定是个极端正的美人胚子。
我狠狠道,“你给我下了药是不是?!你也想睡是不是?”
人生短短数十载,我这个魅可能还能多几载。
身心舒爽的事不他妈多干几遭,都对不起我这个这么骚的身子!
什么慎勿将身轻许人,通通都是放屁!
我心中一惊,这是什么,难道我梦中有儿子了?!谁给我生的?!
正百思不得其解,旁边又来一人,不是我那风骚的师父还能有谁。
我那少年师父,一身红衣,当真是这世间最风骚的鸡……凤凰了。
爽,真他妈爽!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忍了这么久,早知道就从心所欲!
“你……在干什么?”
我的脸紧紧被他按在石沿上。
我将身上的单衣扯开,手也往下伸去,边道,“你不叫我碰,还不能我自己照顾照顾自己?我快炸了,我受不了了!”
他颇为隐忍克制的声音道,“我是谁?”
我哪知道他是谁,反正搂着舒爽就对了。
我声音干哑,“管你是谁,你我都是男子,难道还怕丢了贞洁去?”
我摇了摇头。我腹下涨的厉害,最近又没给自己疏解过。我觉得自己像河里的河豚,只消戳上一戳,就能炸了。
好巧不巧,他察觉出我的异样。
停下输送灵力的一只手掌刚一覆上我的肩头,我一转身就扣住了他。
“你在干嘛?不要胡思乱想!此时关键,莫要分心,容易走火入魔!”
“魔?”我心中一荡。“魔是什么东西?旁人执惑,不谙本心。心中困苦,就怨他者。心不澄观,不止不静。可知诸法虚空,世上又哪里有魔!”
“你在说什么?坐好,念静心咒!”
我心中一清醒,我明白了,是嫌弃我。
师父到底说的对,认识几天就上来扒人衣服,他定然认为我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便宜物件。
哎,也对。我怎么会认识几天就想把人往床上带呢?!我确实是个便宜货。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我又是愧,又是耻,又有些难过。
我以前不知道耻是什么,可突然明白是什么的时候,我觉得很难过。
他把我当朋友,还帮我打通灵窍。没想到我竟然对他有这等污秽心思,还要强迫他。他定然把我看看扁了。
可是就算这样,他还要继续帮我。
当真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一位大丈夫。
可是我说不出来,我被他抽的光华绕顶,金星四射。
嘴痛的也张不开。嘴里呜呜哝哝的,像云周山那只时常站在大槐树上与我斗嘴的老鸹。
他这个小青椒啊,看着水甜可口,人畜无害,实则辣的很。
乖乖,他这个手劲儿着实大的很了。
我觉得我牙都有点松动。
我把血沫唾了一口。站起来要走。
好家伙,这棵大竹棍子,着实壮硕。此时可一点阳痿!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的很。
我淫笑着正准备撕开他的衣服。
只听“啪”的一声。
他此时倒是一改之前扭捏之态,很是冷静,声音也正常许多,“你是说真的?那你告诉我,你心里有我吗?”
我一愣,“堂堂男子哪里婆婆妈妈的,什么情爱都是狗屁,睡的不舒服就分道扬镳。废话这么多你是不是不举?!”
说着我伸舌一呷,一口含住他的嘴唇。
“我没有!”
我却突然笑起来,“是没给我下药?还是不想睡我?”
“我怎么可能给你下药!”
我师父就是当仙人当久了,哪晓得这下流事自有下流乐子。等我见着他,一不说二不语,将他按在身下好好骑一骑,保管他也服服帖帖的。再甭给我讲什么大道理!
霜华那东西想来就气人,凭什么他就要享齐人之福,我若是今日能活着出去,我就要把他关在云周山好好睡上几回。我倒是得问问他到底是他新婚妻子好,还是我好!
“你还好么?”他从身后将我捞起来。
他停在我的面前挡住我的视线,挑着那一双桃花眼一脸看不上我的样子。却直勾勾的盯着我,仿佛我干了什么错事。
我走了过去,把他肩上的衣裳往上正了正,道,“衣服都要掉下来了”。
正说话间,却听身后有人出声,“你们还在这里,亓冠大典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