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了。
他打开拎着的锦盒,里面是一排从小到大的玉势,被做成男人勃起时阴茎的形状,雕刻的栩栩如生,还有一个小罐子,他拿了一根小的,倒上罐子里的油状液体,把蜷成一团的我拖出来,不由分说地分开我的大腿,我止不住眼泪,喊他阿晔,求他放过我。
“霍行渊,你是我的狗,应该叫我主人。你再叫我这个名字一次,我就操你一次,直到你记住为止。”
这些我都知道。我觉得哭又没出息又像道德绑架。我凭什么哭呢,受到最大伤害的明明是陆晔。
可是我就是难过。
发生这一切是我能选择的吗?
“痛……”
“痛死了!”
“好痛!好痛啊……呜呜呜……你会把我弄死的、我会死的……”
他用解下来的腰带把我的手捆在胸前,一手按在我的背上,另一只手来搞我的屁股,我竭力挣扎,可在他面前不自量力地如同蚍蜉撼树。
“不要,阿晔,我不愿意!!”
“霍行渊,你没有资格这么喊我,我给过你机会了,你连撒谎都不愿意。我为什么要在意你愿不愿意?”
我被操的屁股都麻了,陆晔终于发出一声低吼,达到了性欲的巅峰,射在了我体内。手上的结在因他进进出出的动作带动变得更紧,将我手腕勒出了道道深深的淤青。
我睁开眼,看他解开那个结,我本想踢开他,但他来舔我的手腕,我竟从中感受出了一丝怜惜。我看到了他胸口那道新生的伤疤,鬼使神差地上手去碰了碰。
他像是炸毛的猫,不愿被我触碰那里,一下把我翻过身,在我身上开始第二轮征骋。这次我手没有被绑,但我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没有再尝试反抗。他不是要报复吗?那就来吧,反正我跑不过也打不过。
我咬紧嘴唇,厌恶极了这野兽般的做爱,我这时想通了,原来最让我痛苦的不是被强奸,而是被陆晔强奸这个事实,这个人是陆晔啊,是我肝胆相照,愿意为其刎颈的陆晔。
我干脆闭眼不去看他,把自己全然当做一个没有感情的飞机杯,只要忍过去就好了,就……就当作这个男人不是陆晔……
他虽然没有伤到我,但这样不情不愿的性爱也没有让我情动。中途他也来抚慰过我的性器,但我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我把他当兄弟,他竟然有这种心思???
“你又在发呆了,呵……”
他狠狠捏住我的脸,我身上的衣服只是松松搭在身上,他一抽衣带我就几乎全裸了,我被他一番狂乱的行为和话语吓得脑子死机。
他用那根比手指粗壮些的东西插进我后面的洞,一边插一边加那种透明的粘腻液体,进出顺畅了再换另一根更长更粗的玉势,如此往复,最后我能够顺利吃下那根最大的玉势,他把那东西拔出来,换了自己来上我。
我宁愿被死物插,也不想被自己视做知己的兄弟折辱,我用腿去蹬他,被他轻而易举地就制住,扣在腰间,反而更方便他的动作。
他轻轻松松地捅了进来,喉间溢出一丝性感的喟叹,“呵,嘴上要死要活,你的身体倒是听话的很。”
我就是在家打着游戏,打着打着就被传送到这个世界,系统让我改变他毁灭世界的结局,不然就抹杀我,我不想死,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做了几年任务,对他的事情我任劳任怨身先士卒,母亲的遗物被抢走,我去帮他偷回来,他郁郁寡欢我就说相声一样逗他开心,除了第一次我再也没有骗过他。
我……
我也是真情实感把他当成好兄弟啊……
我声嘶力竭地哭嚎着,他终于大发慈悲抽出去了,捡起另一根腰带,用我教他的拉脱结,把我翻过来绑在床头的围栏上,穿好衣服关门出去了。
我蜷缩起来,试图躲进床的角落,我知道这样无济于事,可我鸵鸟心态地想把自己藏起来。
人与人相交,有了感情,关系会变得稳固。但稳固的关系也会因为各种琐碎小事或是其他东西破碎,何况我背叛了他,在书里背叛了他的人都被他剥皮抽筋,他对我的报复根本排不上号。
他抽出了手指,不管不顾地往里面闯,可哪有人做爱那么粗鲁的。作者在书里写从他房里出去的人,没有一个第二天能下床的,竖着进去累到横着出来,我亲身体验了那种可怕,大鸡巴反派太要命了。
我痛的拼命摇头,他也被夹的不好受,只勉强塞进来一个头,可他疯起来连自己也不管,拼了命的要进来。
以前受伤系统会帮我减轻百分之九十的痛觉,这次可没有啊。我痛的要死了,想把自己像毛毛虫一样卷起来,但被他压着被迫打开身体。
我下手时有系统把好分寸,陆晔向来很能忍受疼痛,但在我下意识碰他的时候却反应这么大,那一剑一定让他痛极了。
“你不行?”
“我对男人硬不起来。”
他似是恼了,身下更是用力几分,泄愤般的来搞我。
“你干什么?”
“干、你、啊。”
他按着我把我剥光了,我被抓的时候他手下喂了我抑功丹,这下我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我用牙齿去咬他的肩膀,可他根本不在意我这点小打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