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肿的手掌挡在更加斑斓的臀肉前,严晗喘着粗气道,“让我歇一会儿。”
如果让严晗选挨枪子儿还是挨皮带,他一定毫不犹豫选枪子儿,大不了死了一了百了,也没什么痛楚,不像皮带抽不死他,尽是细碎的折磨,令他生不如死。
皮带抽上他的手臂,皮带边缘划过的地方带起一串血珠。严晗才刚收回手,还没等他摆正姿势,皮带便劈头盖脸朝他身后抽去。
“二爷,我就只说的屁股,您腰得塌下去。”
“对,再高些。好,保持住。”
严晗双手交叠枕在脸下,腰部下塌使得他臀部高高耸起,两瓣臀肉被完全拉伸开,久不见光的后穴不住的一张一合,令严晗本就红肿的脸颊又平添一丝薄红。
严晗应声去解自己的皮带,将皮带交与淮酥韫手中,外裤连同内裤一起滑落到地面。
“趴下。”
跪趴。
“……”严晗不答,索性将两手前伸,掌心朝上挨在一起,抬到淮酥韫舒服的高度。
那把黝黑的戒尺抽在他掌心上,尺痕贯穿了两掌,掌心的嫩肉被大力抽到发白,又迅速反弹充血高高肿起一道两指宽的肿痕。严晗轻咬嘴唇边的软肉,手指不自觉的微微抽动,又凭着强大的自制力将两手摆回原位。直到两手掌心各鼓起一个紫红色的小馒头,戒尺才随着淮酥韫的动作移到手指上。
手指上几乎都是骨头,更何况十指连心,每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严晗两手不自觉的颤抖,他根本控制不住,修长的手指上也布满一道道尺痕。
严晗噙着泪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淮酥韫的脸庞,顿了几秒,松了手。凳面远比他臀部小上几圈,鼓胀的臀肉被挤出,体内的生姜受到挤压又往里进入几分,溢出的酱汁又热又辣,生理泪水止不住的眼角流下。淮酥韫手指抚上他肿胀的脸颊,将他泪水一点点抹净。
跪撅这姿势正合适。淮酥韫连给他扩张的心情都没有,姜块便抵在他后穴上。严晗心里排斥,后穴更是抗拒异物的进入,花心紧闭丝毫不给机会。淮酥韫见状扬手便是几巴掌扇在伤痕累累的臀肉上,痛得严晗又掉了几滴眼泪。
不敢再绷着劲,严晗极力放松着身体,连后穴都吞吐着将姜块纳入体内。一指长的姜块含在后穴里,只留了个尾巴在体外,姜液不断刺激着内壁,令严晗难受不已。只是姜罚便罢了,淮酥韫又罚他静坐反省半小时。
静坐的地方是个高脚凳,是淮酥韫按着严寒的身高定做的,坐在上面,双脚便会悬空,全身的重量都压着受责的臀肉上。
淮酥韫猛然觉得严晗的反应小了,蹲下一瞧,竟是一双通红的眼睛,严晗竟然哭了。这个发现令她吃了一惊,动静虽不大,眼泪却是货真价实的。淮酥韫朝严晗高肿乌黑的臀部瞧了一眼,确实下手重了,恐怕得养好一阵子了。
“认错我就饶了你。”
淮酥韫确实是想饶了他的,严晗也确实挨不了了。脸颊上是肿起的五指印,掌心肿的像馒头,屁股也被抽烂了。只要他认个错,她就饶了他。可今儿严晗也不知是怎么了,一心同她对着干,两眼坦荡荡的盯着她瞧,紧闭双唇就是不肯开口。
严晗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他没收着力,倒是比淮酥韫扇他还要狠上几分,这侧脸顿时烧得火辣辣的。严晗沉声道:“擅自起身,该罚。”
见严晗是铁了心和自己杠着了,淮酥韫怒极反笑,她倒要看看,他是有多不怕疼,“去拿。”
不能起身,严晗只好膝行去卧室,膝盖上没多少肉被木地板硌得生疼,远比罚跪厉害多的。严晗捧着戒尺回到客厅,膝盖疼的厉害,他皱着眉一路上走的歪歪斜斜。严晗双手将戒尺奉上,淮酥韫坐在沙发上连接也不接,“二爷长这么大,连走路也不会吗。请二爷再走一遍吧。”
滔天的疼痛终于击垮了他,严晗被抽趴倒地,口中不住的求淮酥韫放过,他在她面前不是那个翻云覆雨的严晗,他没有尊严,没有自我,只有她。
严晗的示弱并没有得到淮酥韫的同情,高跟鞋踩在他的背上,皮带依旧挥舞着。严晗连大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将淮酥韫摔着。
被拉抻的皮肤没能得到释放,反倒被肿胀的臀肉撑起,青紫的肿痕堆叠在一起,逐渐有了变黑的趋势。
淮酥韫将皮带在手臂上绕了两圈,调到适合的长度。随着划破空气的声响,皮带抽在高耸的臀肉上,剧痛在皮肤上炸裂,一道暗红色的鞭痕横在右臀之上。没被对折的皮带几乎拥有和鞭子相同的效果,加之严晗如今的姿势,皮带仿佛直接抽在他骨头上。严晗不防,身子向前一冲,巨大的力道压在高肿的掌心,严晗痛呼一声,双肘着地,解放出被压迫的双手,身子自然而然的向上抬起。
一鞭抽在严晗背上。严晗知道这是淮酥韫在怪他坏了姿势,也顾不上手上的伤,忙把姿势摆好。果然皮带又朝着臀峰抽去。
不断累积的痛楚偶尔也会战胜理智,每当严晗不自觉弓起背,都会被一皮带抽回去。
这个姿势是严晗最厌恶的,整个人臣服在淮酥韫脚边并不令他感到耻辱,但后穴连同性器一齐暴露在她眼前却让他十分难忍。
偏偏淮酥韫就爱同他反着来,还不时言语上羞辱着他。
“二爷,麻烦您屁股抬高些。”
戒尺点了点他高肿的掌心,“二爷,疼吗。”
“疼。”他还是很坦诚的。
淮酥韫瞧了瞧,这双手也确实没法挨了,再打下去只怕要流血了。扬了扬下巴道,“裤子脱了。”
裤子还挂在膝盖上,没淮酥韫允许他也不敢脱,两手抓着裤子一步步朝凳子挪过去,两瓣肿胀的臀肉将后穴的生姜遮挡的严严实实。
严晗屁股才沾到凳上,也顾不得手上的伤,两手死死抓着凳子的边缘,将身体腾空。
“松手。”
淮酥韫冷了脸,厉声道:“趴好。”
严晗绻起双腿,将如同烂茄子一般的臀部高高耸起,臀肉被再次拉伸,痛得他将手腕咬在口中,才没让自己痛呼出声。等他摆好姿势淮酥韫才起身朝厨房走去,等严晗瞧见淮酥韫手中的东西时,身子不自觉抖了一抖。
那是一块姜,被削成了肛塞的模样,等下便会被挤入他的肛门中。
“是。”严晗捧着戒尺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她要折腾他,他受着就是了。
来来回回膝行了七八趟,淮酥韫才放过了他。严晗也不敢去揉,想也知道膝盖大概是紫了。
“哪只手抱的我。”淮酥韫把玩着手中的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