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疑惑太久,顾应霆很快给出了解答,他的语气格外正经,声音被情欲感染得微微喑哑,却又带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情色意味,“这个很难分辨,光是用手的话感受不出来,所以我要舔一舔你的小逼,可以吗?”
裴玉以前就觉得他的声音好听,此刻又挨得这么近,立马就被诱哄得晕头转向,想也没想就准备点头,好在他还残留着微乎其微的理智,大脑柔钝地运转,恍惚间反应过来,止住那一点点蠢蠢欲动,在心里来回咀嚼顾应霆的话。
他没有被其他人看过私密处,连被顾应霆的手指玩弄都是头一遭,所以对这个陌生的要求犹豫不决,接着又突然想起自己还处在生理期,于是低低地回绝:“不行…我…我来那个了…不能舔…那里很脏…”
他一边质问,一边不容拒绝地揉弄起还在兀自痉挛的阴户,食指和中指夹住肿胀的阴蒂往外扯。
“啊啊…别…轻一点…骚豆子要坏掉了……”裴玉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对待,自慰的时候也总是小心翼翼,加上成熟男性的压迫,确实带给了他别样的滋味,所以在这样的情形下,他很快就溃不成军,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去思考梦境中的顾应霆为什么会这般恶劣。
“回答我,有别人碰过你吗?表面上装得清纯无辜,背地里是不是早就被人操烂了?”顾应霆继续捏着鼓圆的肉珠拉扯,强迫裴玉答复。
媚红的花心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淫水,沉甸甸地堆积在阴道,最后由蠕动的穴壁依次推挤出体外,从一张一合的逼口中尽数泄出,随着“噗滋噗滋”的几道水声,纷纷喷到顾应霆的掌心上,很快汇聚成浅浅的一滩,最后装不下了,又黏答答地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淌,有些砸进身下的床单,洇出深色的湿痕,有些在掌心的纹路上滑动片刻,又依依落入因为高潮而抽搐着张开的逼口里。
两片粉嫩的阴唇泛着莹亮的水光,湿淋淋地朝外绽开,嫣红的肉缝里蕴着大股骚水,所以在顾应霆再次用手指抽插磨动时,竟然闷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来,裴玉头一次发现自己的小逼原来这么会喷水,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巴,两片阴唇止不住地发颤,特别是连接处的阴蒂,被指甲刮蹭得破了皮,轻轻一顶就剧烈痉挛。
“唔!……嗯……”裴玉忍不住弓起身体,屁股重重下沉,想要缓解异样的感受,却反而将肉逼整个坐到顾应霆的掌面上,猛地被尖锐的指甲戳到凸起的饱满肉粒。
裴玉忍不住轻喘几声,被激得酥酥麻麻,对着顾应霆的手掌摆动身体,修长的手指顿时卡进两片滑腻的阴唇中间,把挺立的阴蒂挤压得发扁,那里是快感的发源地,裴玉收到身体的反应,本能的快速摩擦起来。
他前后晃摆着丰盈的肉臀,一次次用阴唇去吞吃顾应霆的手指,饱胀的肉瓣谄媚地贴附过去,咬住入侵的粗硬指节饥渴地嘬吸,阴唇内侧被指甲磨得发红,却诞生出又痛又酸的爽意,滑溜溜的软肉瞬间又饱满几分,让手指满满当当地埋进嫣红的淫缝。
实在是太会吸了,顾应霆艰难地抽送着手指,心里暗暗想,单单只是用手在外面碰,那两片阴唇都像是蚌肉似的挤夹着不放,用鸡巴干进逼里还得了?
裴玉被这一系列的问题搅得难以思考,却敏锐地抓住了其中突兀的字眼,内…内射?顾应霆想内射进去?几乎是在产生这个认知的同时,他就羞耻得浑身泛红,被复杂的情绪彻底淹没。
他从来都不敢对顾应霆抱有任何猥琐的想法,唯一一次是在很久前,他作为不起眼的观众混迹在人群,隔着十几米的距离,看对方在篮球场上脱颖而出,汇聚所有焦点。
顾应霆肩宽腿长,浑身都带着蓬勃的朝气,投篮的时候身体跃起,爆发出强劲的力量,随着衣摆的抬起,展现出的腹肌健康美观,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潮热的汗水在微微起伏的沟壑里滑落,隐进黑色的运动裤里。
裴玉本就喜欢顾应霆,虽说面上未曾表露,但每次同对方说话时,浑身都透着一股柔软,简直恨不得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出去,在往常关系淡漠时都尚且如此,遑论此刻这样紧密相贴。
但娇软的语气和讨好的动作是下意识的行为,并不是刻意为之,所以连裴玉自己都没发觉,当那句话夹杂着柔情,在暧昧晦涩的气氛里脱口而出时,明显就成为了一种求欢的暗示。
况且,他还主动挺着腰,上抬臀部,把湿漉漉的女逼往顾应霆手里送去,两瓣阴唇含住粗长的指节轻轻蠕动,带动那颗骚红的阴蒂也开始动情地颤抖,迅速充血变硬,湿湿地抵着粗粝的掌心。
裴玉自认为这个拒绝十分委婉,应当挑不出错,可没想到,顾应霆听完后神色一凛,声音拔高几分,极其严肃地问:“来那个?什么意思?”
“就是……”裴玉满脸羞赧,被这个尴尬的问题烧得血液上涌,眼一闭,颇有种破罐破摔的心态,“就是来月经了,在流经血。”
他这么直白的解析过后,顾应霆的呼吸倏然急促起来,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字清晰地追问:“你会来月经?那就是说,你有子宫?如果我内射进去,也会有怀孕的可能?”
“呜呜……没有…没有人碰过…”裴玉不停摇头,显然已经支撑不住,红肿的阴蒂正是敏感脆弱的时候,根本经不起一丝丝的摧残。
顾应霆听到满意的答案后松开手指,但嘴里仍旧说道:“我才不信,你长了这么漂亮的一个逼,又湿又粉的,谁见到不想肏进去射精?而你又一碰就流水,肯定看见男人的鸡巴就主动贴上去了。”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两下,不容置喙地接着道:“不行,我得验验货,才能证明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
验……验货?这要怎么验?裴玉嗫嚅着唇瓣,半晌没说出话,在顾应霆恶狠狠的语气中,他甚至连问都不敢问,只得把一切压在心底。
顾应霆的指腹顺势抚弄上去,拇指破开阴唇的庇护,重重地按在交合处的阴蒂上,颇有规律的打着圈轻揉,然后再掐着肿硬的肉核重重一碾。
“啊啊啊!…”裴玉难以抑制地抽搐几下,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泛起情动的潮红,他的阴核被这股力量戳得内陷,颤巍巍地晃抖两下后,爆发出过电般的快感,藏在里面的肉珠径直膨大了一圈,圆鼓鼓地重新翘立起来,将肉皮上的褶皱都胀得平整,颜色鲜艳欲滴,显然是被玩得熟透熟烂了。
顾应霆感受着那颗阴蒂在掌心悠悠发抖,明白这是舒服的表现,然后又琢磨出味,见对方骚成这样,一向冷淡的面容都忍不住显出异色,他不悦地皱着眉,冷冰冰地说:“骚逼真淫荡,被揉几下就主动往我手上送,是被别的男人操过了吗?嗯?”
“揉这颗骚豆子会让你这么爽吗?”顾应霆的语调毫无起伏,声音却升了几度温,滚烫的、强烈的,以不可抵挡的速度朝裴玉侵袭过去,“那我再多揉一下好不好?揉得你不停喷水,敞着湿逼一直高潮。”
说着便又塞了一根手指过去,他先是用指腹触碰上饱满的阴阜,在外面左右拨弄湿哒哒的肉瓣,再抵住粉润的瓣尖,慢慢抵开紧紧咬合住的肉唇,强硬的顶上前端红肿的阴蒂。
“喔喔!…”裴玉瞪大眼睛,身体弹动几下,被这股来势汹汹的快感逼得眼角通红,且不说在给他揉阴蒂的人是顾应霆,光是对方身上成熟男性的荷尔蒙,就足够令他的骚逼全部湿透。
没人告诉过裴玉要怎么令那里感到舒服,但他就是无师自通,仅仅才摸索过几次,就学会了令身体欢愉的种种方式。
但这些自慰的方法中,并不包含用任何物体进入和开拓阴道,一来是他胆子小,二来是仍对这个畸形的器官抱有排斥,所以更多情况下,他最喜欢用手在外面抚弄软软的阴蒂,隔着肉皮去捏里面的肿胀的阴核,将圆圆的肉珠夹在指腹间揉搓,在骚豆子变得越来越热,不停颤栗的时候,便能从而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粒脂红的肉豆被使用得过分淫荡,稍稍碰到、或者蹭到,就会产生酥麻酸痒的感受,从阴唇的交合处放浪地挺立起来,加上现在又一直被顾应霆有意无意地撩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一会儿把肉粒顶进阴唇间按揉,一会儿又只虚虚在表面轻蹭,可以说是极度高超的手法,很快就把青涩的裴玉玩得情欲高涨,整个嫩逼的湿红肉道都在小幅度地收缩蠕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