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那么凶,结果到头来还是被我操开了。
?
他察觉到我扫视他骚逼的视线后瞪了我一眼,脸上泛起一阵薄红——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人被紧紧盯着私处穿衣服都会巴不得钻进地里。我的肉棒因为他窘迫的神情半硬起来,把裤子撑起两个小帐篷。
“好啊,你自己来。”我笑着眨眨眼,把裤子递给他。
?
小蠢猫,我等着看你出洋相。
我翻箱倒柜找出一件裤子让恩洛斯穿上。小老虎一脸懵逼地看我手上的裤子——他显然没见过这种东西,还以为是给他磨牙用的,试探地张开嘴就打算咬。
?
“怎么什么都敢吃啊?要不要吃我的大鸡巴?”我作势要拉开裤链,他急忙闭上嘴,表情嫌弃地往后缩缩头。
“骚母猫是不是连尿道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恶劣地用牙尖轻轻厮磨他细嫩的耳尖,膝盖挤进他腿间去蹭他被裤子缚出肥蚌形状的骚逼。我还在不紧不慢地调戏小老虎,别的同事已经火急火燎地把尿道棒插进了自家兽人的阴茎里,顿时一阵带着水声的呻吟在我和恩洛斯耳边炸开。
“啊、不要……”
“呜,老公,不能再插了……”
“走开!”
“蠢猫,连’滚’都不会说。”我捏着他的脸逼他转头去看那只发骚的狮子。那狮子古铜色的肌肉实在勾人,金黄的长发掩了他的面容,只露出一个沾满口水的下巴。“哈嗯……喵,好爽!喵呜……呜操到骚子宫了……主人好棒呜!”他叫得骚浪,双腿间是被干得发肿的荡妇逼,颜色熟红,逼肉外翻,逼水止不住往外喷,简直和漏尿了一样。“哈啊,主人……母猫喷奶了喵……”他仰起头,大张着嘴吐出舌头,一对绵软大奶在实验台上挤出乳沟,红到发紫的乳头不停往外喷着乳白奶汁,淅淅沥沥流了一实验台,甚至还有多余奶汁顺着台沿往下流。恩洛斯看得一愣,脸红得厉害,甚至下意识夹紧双腿去磨自己的逼。“看到自己的同类当性奴还能发骚?”我用膝盖挤进他湿淋淋的穴口磨蹭,他低低闷哼一声,夹紧双腿想躲避这阵快感却反倒把我的膝盖紧紧夹在他逼缝里,温热的淫水几乎让我膝盖的布料都湿透了。“骚货,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变成那样,让全实验室的科学家、包括你的骚货同伴们都看着你被我操烂。”
“呜……滚!”
“不过是些能让兽人乖乖软着身子发情的药剂罢了。”主管抛下这句话之后就给其他几只兽人注射了同样的药剂。现在其他五只兽人都光着身子趴在实验台上,屁股高高撅起,露出流着水的骚穴。
漂亮的小孔雀由云峦亲自注射药剂。这孔雀估计是个沉默的小美人,从刚才到现在都没说一句话,只有被云峦娇哄着打针时红着脸应了一声。
草,怎么别人的兽人那么乖。
我却没像上次那样痴迷地欣赏孔雀,反倒是冷冰冰地对主管开了口:“你给他注射了什么?”
话问出口后我一愣。
我发现我tm搞不清我问这句话的意图。主管给他注射了什么与我无关,他不过是个被我操过的研究对象罢了,除了肉体关系和我享受的主宠游戏之外我们毫无关系。
草,我昨天发了什么神经怎么会在日记本上写这种东西?!
?
昨天机构主管在微信群里通知今天要搞点刺激的实验,叫我们这些lsp科学家都把自己的兽人带去公共实验室。
她猛抓住恩洛斯的手就把针扎了进去,不明液体也被完全注射到他体内,整个过程快到连狡猾敏捷的野兽都没反应过来。
等小老虎反应过来后他的腰已经软得只有被我搂住才能站稳。他眼神涣散地半眯眼,喉底发出的低吼轻得快化在科学家与兽人交合的淫靡背景音里。
主管用帕子擦净针头上的液体,神情冷傲,带着点善刀而藏之的得意:“对待兽人就该这样简单粗暴,和一只野兽能说什么理?”
我牵着他来到实验室门前。我推开门,淫词浪句混着或粗重或急促的喘息从门缝里传出,待门完全打开时实验室里骚动的嘈杂便如浪潮般涌来。肉棒抽插逼穴的水声愈发清晰,同事们骚浪的话语让人面红耳赤——虽然我的内心毫无波动,毕竟这种骚话我自己也常说。
眼前是两只被压在桌上干的兽人,都是身材健壮、臀肉肥翘的猛兽,一只是狮子一只是狼,毛绒绒的尾巴被干他们的科学家抓在手里把玩。让我惊讶的是他们居然都有长逼,两只颜色烂熟的小逼被干得水花四溅,两头猛兽也不停哭喊着类似“呜呜不要了,大鸡巴好厉害呜呜!”“哈啊……骚逼要烂了,主人慢一点呜……”这样的淫荡叫床声。周围的同事们都兴致勃勃拿着手机录像,那两只兽人被干得昏天地暗,肚子都被撑起鸡巴的形状,只是软巴巴地撅着屁股被操,连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
手上的链子猛然一紧,链环碰撞的响声似是野兽无力挣扎的哀鸣。我转身,沉着眸子直勾勾盯着身后目瞪口呆、表情难看的老虎。他无视我的注视奋力朝门口跑去,我压着嗓子骂了句脏话,发力扯起链子要把他拽回来,手背上青筋直暴。
“过来,站我旁边。”我回过头去看他,轻轻睨了眼他折起的飞机耳。他眼神闪躲,漂亮金眸似明灭晓星那般微光闪烁,面上薄红似黎明时分瑰丽玫红的霞:“不要!”
嗓音里夹着藏不住的野兽低吼。
话音刚落,他便动作敏捷地用双手环住绵软可欺的胸——这动作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怄气,即使我知道这动作实质上是为了保护他那对敏感骚媚的乳。
我为他戴上口笼,牵着狗链溜着他在走廊里前进,只感觉身心舒畅、无比惬意。他乖乖跟在我身后,上半身穿着我之前不小心买大了的衬衣,下半穿着我的裤子——这些衣物在我穿来都松垮宽松,穿在他身上却和紧身衣似的把他的肌肉轮廓全勾了出来。形状漂亮的胸肌被衣服勒得往外撑起,两颗骚奶头也硬起来,把衬衣顶出两个玲珑三角。
他底下那根软肉棍被裤子包成显眼的一团,我估计他的骚逼也被裤裆紧紧缚出一个蚌贝形状。
啧啧,没想到本来只是好心让他穿衣服,结果竟然会让他看起来一副欠操的婊子样。
我觉得他那双长腿简直像在和裤子打架。
?
“骚母猫,你到底是在穿裤子还是在故意露逼勾引我?逼咧开那么大个缝,我的大鸡巴都硬了。”我倾身凑近他,按着他毛绒绒的脑袋让他看我鼓起的裤裆。“不是猫!”他羞赧地闭上眼,边炸毛边把裤子扔给我。
3月4日 晴
?
今天去见小老虎的时候顺便给他剪了指甲。猫咪乖乖把爪子放到你手里让你帮他剪指甲的感觉真tm爽!
?
“你会穿吗?”我蹲下身和他平视。他不搭理我,只红着脸加快手上的动作,坐在地板上胡乱把腿往裤脚里塞——他连裤子上下拿反了。
?
?
他张开腿把脚掌往裤管里塞,疲软的小肉棍一晃一晃的,双腿间肥大的逼也跟着张合。我想起来一开始他的逼缝是紧紧闭合的,这段时间估计是操多了,那道嫣红湿润的逼缝竟然也咧开一个小口随时等着被插。
?
?
“把腿张开,帮你穿裤子。”我拍拍他紧实光滑的蜜色腿肉。他用爪子快速把我的手拿开,然后才结结巴巴地憋出一句:“不要……我寄几来!”
?
?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个变态老女人想让大伙陪她一起白日宣淫。
?
他这次学说话倒学得快,只是因为被膝盖磨逼爽得连声音都在打颤。我忍不住变本加厉用言语羞辱他:“你看看人家人话说得多顺,听听人家叫得多骚。哪像你,连肉棍、子宫都说不好,上次被射得一肚子精液还说自己不是骚母猫。”
“本来就、不是!”他倔强地闭眼不再去看被操得翻白眼的狮子,支支吾吾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主管接下来的话打断:“今天要研究是兽人的尿道。现在先弄硬他们的鸡巴,把尿道棒插进他们鸡巴里,研究完之后大伙都让大家瞧瞧自己的兽人有多骚,就当是娱乐放松了。”
他耳朵竖了起来。
我轻轻推着恩洛斯往前走,打算让他也趴在实验台上撅起屁股。
“你……走开!”炸毛的骚母猫愤怒地叫起来,语气却比刚才软化不少,声音也低了下来。我只当这是猫咪闹脾气,掐在他腰间的手上下游离去玩他的奶子和骚逼。他的腿紧紧闭着不让我把手探入,我索性惩罚那般双手用力掐了一把他的奶子,让他又疼又爽地腰眼发酸,野兽的嘶鸣也变成细弱的喘息。
我趁机把发骚的骚母猫按在孔雀旁边的实验台上。“放开!”骚母猫不情不愿地挣扎扭动,肥厚的骚屁股晃个不停。我狠狠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俯身贴着他的耳朵低语:“都叫你安静点了……我算是给你脸了,一整个实验室的骚货就你有穿衣服。早知道干脆把你扒光了扔到我的同事堆里,让你这坏猫被他们操死。”
但看到他被主管那样毫无征兆地注射奇怪药剂……我就下意识将这句可能让我被扣工资的话脱口而出了。
操操操……
你妈的,为什么。
的确是不需要讲理,粗暴的鞭打和操弄更能让他听话。
但我喜欢极了和他讲理时他疑惑的神情、那些他因克制自己的愤怒和恐惧而做出的小动作、因为词汇量不够不能用人话骂我时炸毛的尾巴和折起的飞机耳。
云峦见出了情况急忙跑到我身边,她身旁那只漂亮的孔雀兽人也跟过来,翠蓝交杂的翎羽随着他的步伐轻颤,微光摇曳,似美人轻踱莲步时轻颤的华美步摇。
“不要!放开我!”他发出一声怒吼,脖颈被我拽着使他只能不情不愿地往后看,脸上愤怒难堪的神情也因此被我尽收眼底。我一时气急,上前紧紧搂住他精瘦的腰,双手如上次睡奸他时一般掐住他的腰侧来限制他的挣扎,底下一大团被裤子裹着的鸡巴也顺势贴上他的屁股顶弄:“骚母猫,乖些。这里都是我的同事,你这样大吵大闹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会对你做什么变态的事!”
“吵什么吵!”
像是为了验证我说的话,气势汹汹的女高音突然从我身后冒出,让我有点耳鸣。机构主管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后,此刻正拿着一管装着不明液体的针怒视着恩洛斯。
我觉得我越发喜欢他了。
好想操他一整天,把肉棒埋在他两口穴里。
好想抱着他看黄片,让他边看两个人类做爱边被我操。
“要做什么?”他闷闷地问,声音里带着含糊的鼻音。
我不想那么早就告诉他等会儿会做什么,我很期待他待会儿看到实验室里淫乱的场景会有怎样的表情。
于是我绕开话题,装作漫不经心地说一句:“等会儿就能见到你的同伴了,开心吗?”便把链子向前一拽。本意是想让他和我肩并肩走方便唠嗑,却没想到这一拽让他一个踉跄,差点脸朝地摔个狗吃屎。我下意识托住他的身体让他站稳,没想到这一托居然捏上了他的奶子,硬挺的乳头不偏不倚夹在我的指缝间。“草。”我忍不住骂了一声,还没细细用手掌品味美乳的触感他就猛然向后弹去,低声嘶鸣着和我拉开安全距离。
?
最后还是我握住他的脚踝、摸着他光滑的蜜色大腿帮他穿的裤子。
?
?
3月5日 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