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看着我,金棕色的眉微微拧起。我趁机吻了口他红艳艳的奶头,奶头又软又弹,触感像果冻一样在我唇上发抖。“呃……”他低低喘了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扯着链子往我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身体检查于我而言就是把他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个精光。几个最基本的项目检查完就只剩下检查生殖器了。
我套上橡胶手套,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把腿张开。他愣愣地打量了我一会儿,在我因为不耐烦而皱起眉时急忙张开腿,整只虎看起来相当配合。
他站在我面前,垂下那双暗潮涌动的金眸看着我。我拿出项圈的同时在手掌内侧藏了把解剖刀——如果他待会儿有任何想伤害我的举动我会立马用刀割断他的动脉。
但他只是乖顺地低下头任由我把项圈套上他的脖子,柔顺的金棕色短发蹭蹭我的手背,触感又痒又滑。
草。
“小老虎,过来啊。”我装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冲他拍拍手——这种动作和哄一只怕生的小猫没什么不同。他垂下那对在昏暗中亮得晃眼的金瞳盯着我的脚,估计是在思索要呆在窝里自保还是要听从我的话走过来。
“过来。”我抽出上次捅他大腿的解剖刀,刀尖上还沾着他干涸的血迹,暗红与银白混合的刀身闪着碎银冷光,像一根根锐利的银针那样刺着他猛然睁大的兽瞳。
他臭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从窝里钻了出来,赤身裸体地走路让他看起来连姿势都有些别扭,肌肉线条优美的双臂总是忍不住往里缩想遮挡艳红的乳头和尚未勃起的性器,两条腿夹得有些紧,估计是怕底下那朵女花被走路时带起的风灌到流水吧。
机构主管,我tm谢谢你。
我沉默地立在那扇冷硬苍白的铁门门口,反复确认着没有漏带麻醉针、电击棍等能制服兽人的工具。机构里色调冰冷的白炽灯光纹识别专用的暗绿屏幕上,我按下门旁“人脸识别”的按钮让那块死气沉沉的屏幕映上我的脸——留着中分刘海,扎着平平无奇的中马尾,细长的眼微微上挑,眼底晕着乌青,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只有变态才会戴的银丝眼镜。
眼底还压着深深的兴奋与欲望。
真是倔,明明是只老虎却倔得像头牛……连上次恐吓他要用刀捅烂他的骚逼都不怕。
我用力捏住他那根小鸡巴的根部,粗暴地把那根被抽得东倒西歪的骚东西捋直,拿起尺子量了一下他的屌长:“猫科动物的鸡巴果然短,都勃起了居然才10cm?简直就是根只会发骚的牙签嘛。”我发出一声嗤笑,故意用不屑的语气侮辱他。他咧开嘴用泛着血光的利齿恐吓我,喉底又发出那种骇人的低吼——他真傻,要是不这样的话我兴许还能平静地玩弄他,现在一看到他满口都是我的血我就来气,感觉连脖颈上隐隐作痛的伤口都像被再次扒得血肉模糊一样刺痛起来。
“蠢货。”我哼出一声咒骂,用尺子抽向他微微露出的阴蒂。“嘶……”他泄出一声气音,察觉到自己无意识的示弱后又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我冷哼着掰开他的大腿让他那只水光点点的骚逼完全露出来,没好气地用尺子甩向肥嫩浅红的逼口,没想到那逼口骚得紧,直接含住了尺子往里吞。
我捂住自己脖颈上被他咬出的伤口,鲜血不停从指缝里往外流,在白大褂上晕出鲜红一片——他硬生生用利齿撕了我一块肉下来,那块血淋淋的碎肉现在被他冷白的齿上下撕裂、扯碎,缕缕血迹渗进在他的齿缝,又顺着唇瓣滑至下巴、在他因捕猎而造成的疤痕上蜿蜒出一道血色的图腾。
‘’哈哈……哈……真有你的……’’我疼得直抽气,听到他不甘的低吼时却还是忍不住扯出嘶哑的笑。我给自己的伤口做了个紧急处理,边包扎伤口边冷眼盯着他被电击棒砸出淤青的肩膀与额头红肿的包。我本来想用解剖刀把他剖成细细的臊子,但好巧不巧我对上了他那对金灿灿的兽瞳——愤怒而不甘、蕴着戾气与野性,因疼痛而溢出的生理泪水把那片愤懑的金染得鲜活。
我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以前很少这样玩自己的屌吧?”我边用指尖绕着他的龟头打转边调戏他。他抬眸望着我,色泽绮丽的金瞳在金棕的发隙间熠熠生辉。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只是咬着自己浅樱色的的下唇闪了两下浅金睫羽,让我想起金蝶立于春日初绽的秾秀樱花上振翅——这个小动作很漂亮,几乎让我唇角的笑意又漾开几分。
他的小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我故意捏了两下他的蛋蛋,手感和猫蛋蛋的感觉差不多,又嫩又弹,活像俩小小的粉汤圆。指尖恶趣味地下滑,戳了戳他微微张开的嫩红穴口,惹得他一声惊呼——果不其然,我摸了一手水。“小骚货,摸个鸡巴都能出水?”我笑着把指尖从那口热情吮吸的骚逼里抽出来,转身去拿量屌长的尺子——
在我转身的那一瞬间,脚镣碰撞地面的声音如一声惊雷在身后炸开。脖颈上传来一阵锐利的痛,利齿撕咬肌肉发出的裂帛声在我耳边爆开。
2月 26日 晴
这几天我和那只兽人几乎没什么近距离接触,只是通过监控看着他在房内的一举一动。他赤身裸体在房间内拖着脚镣溜达——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布置温馨的监狱,把在森林山地间野惯的猛虎圈养起来。
他的一日三餐都是我从送餐口丢进去的。第一次送餐的时候我故意放了人类餐具来折腾他,他眨巴着眼盯着那双筷子,表情好奇又困惑地戳了戳筷子头,确认没有危险后一把将筷子抓起,当做磨牙棒那样塞进嘴里嘎吱嘎吱用虎牙磨了起来,毛绒绒的虎耳还一抖一抖的。
莫名其妙的……
我毫不客气地抓住他尚未苏醒的肉棒,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从喉底挤出一声粘腻的嘤咛——说是肉棒其实并不贴切,因为他的性器长得小巧玲珑,阴茎和睾丸看起来不过是一小团温热的嫩红软肉。
“呼唔……哈……”他被性器上传来的快感惹得微微弓起背,双唇微张着喘息,无处安放的双手抓着地面。小巧的性器上满是倒刺,估计因为他是兽人的缘故,所以这些倒刺的对我的伤害仅仅只是扎手。
我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顶,甚至想作死地捏捏他的虎耳朵。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想往后退,却因为我扯着连接项圈的狗链而难以动弹。
“猫猫乖些。”我捡起被他丢在窝里、顶端还沾着他唾液的筷子横着塞到他嘴里,刚好卡在他的两颗尖牙上,“给你磨牙。”
和在哄小孩一样。
真听话——甚至乖得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正在酝酿什么阴谋。
我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他别别扭扭朝我走来,双手插兜分别握住电击棒与麻醉针。他今天只戴了一个脚镣,因为进食的原因连口笼都没戴,蜜色身躯上因狩猎留下的疤痕与我上次在他大腿上留下的印记混在一起,浑身上下都透着野兽的狠厉与野性。
形状漂亮的胸肌和流畅的肌肉线条看起来还分外涩情。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因兴奋而变快的心跳。
那只兽人应该能感受到我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我至今还在因为野兽敏锐的直觉而心有余悸。我一手拿着钥匙去开铁门开启后露出的暗门,一手插进兜里握住电击棒,指尖摸上电击棒的开关,以一种警惕的姿态面对着前方未知的、令人期待的危险。
门打开时发出沉闷的响声。他居然没有扑上来咬我,只是一下子窜到了自己窝里,脚镣在地上拖动着发出困兽嘶鸣一样的哗啦声。他从黑暗中露出两只幽幽的兽瞳盯着我——这让我觉得自己上次的恐吓有些成效,他应该真的怕我拿刀把他的骚穴捅烂。
直接用解剖刀惩罚未免太便宜他了。他那两口骚穴倒还青涩,不被调教成两口肉便器真是可惜。
况且,他这样的眼神……就该由情欲和羞耻来揉碎。
我拿起那把本该用来量屌长的尺子狠狠抽向他的龟头,他又疼又爽,龟头被尺子抽得红肿,马眼却淫荡得吐出露来。我本以为他会吃疼地闷哼,却没想到他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只从喉咙里挤出一些不知名的音节。
妈的,我还是低估他了。
差点忘了他是只货真价实的猛虎,不是只会娇喘呻吟的小猫。
我拿起麻醉针向后扎去,针扎进皮肉发出刺耳的噗声。他吃疼地向后倒,我感觉自己被他咬住的那块肉都被向后撕扯。人类对野兽本能的恐惧让我狠狠拿出电击棒往后砸,麻药许是在这时起了作用,这只暴戾的猛兽终于完全倒在地上,躯体与地面碰撞的闷响在我耳畔炸开。
我笑得呛了口咖啡,骨子的劣根性被野兽懵懂的痴态勾起,几乎让我现在就想让他本该在捕猎时迈动的腿缠上我的腰。
隔着监控看有什么意思,刚好今天也到了该给兽人做身体检查的日子。
我拿着钥匙走下楼,坐着向下的电梯来到专门关押兽人的区域入口。关押兽人的区域位于地下三层,每只兽人被关押的房间都相隔甚远,通向不同房间的路线也错综复杂——这一是为了防止它们合作逃跑,二是为了锻炼我们这些倒霉蛋科学家的记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