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凡昏沉中想,哥哥似乎没在自己体内射过精呢。
他并未粗暴地干过岳凡的嘴,却总是在这一刻想象得出岳凡的嘴被他的鸡巴干得口水直流的样子。
要是像干屁眼一样干他的嘴,想必他嘴里的涎液会比现在更多。
“贪吃的小嘴。”岳麟嗤笑。
少年人的屁股软得厉害,被干的时候,密密匝匝地含着哥哥的巨大,细白的牙齿却含着哥哥的手指,习惯保持下来,要是哥哥的手指不来,他也要咬着自己的手指。
“哥哥干得你舒服吗?”
有时候,岳麟也喜欢说点荤话,但是目的并不是要回答,而是岳凡被干得连话都说不出的窘态。
灌肠液被岳麟加到了恐怖的5000ml,岳凡终于不舒服地拧眉,岳麟笑,“还以为这里是永远灌不满的无底洞呢。”
怀胎八月般的肚子被反复按压揉搓,肚脐都被顶得凸起来,嫩肉被毫不留情地搓弄着,
“哥,别玩了。”
他模拟操干的动作干着岳凡的嘴,岳凡的舌头无力地垂着,早就失去了抵御的能力,
“小凡。”
岳麟低吼,粗长的巨硕几乎顶出岳凡的肚子,几番冲刺后,岳麟抽出自己,将精液洒在岳凡腿间,下腹。
他下面干着岳凡的屁眼,手指却在一遍遍地确认着岳凡的嘴唇,这两个类似的器官似乎有某种共同之处,总是颤抖着接受他的给与,
“嗯?喜欢哥哥的鸡巴吗?”
他一遍遍地问着,岳凡的口水都被他干出来了。
岳麟低笑,“受不了了?”
肚脐似乎与阴茎相连,被玩弄的崩溃感如影随形,终于被大发慈悲地准许排泄,山洪爆发,自被哥哥占有以来,这样的排泄快感似乎已经变成了常态,恐怖的哥哥,连他快感的获得形式都要操控。
他真怕有一天,正常的排泄都会引发溢乳,他清醒地觉得,这一天必定会到来,且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