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涨得酸痛的铃口,此时正抵在弗青喉头。
只有这求操的样子像是弗青的朋友……
英雄可以在这场凌辱的任何时候暴起,制止残虐的施暴,拯救荒诞的灵魂。
可是冯声被囚禁在观众的位子上,被迫在暗中窥视着这场诡吊,而震撼心灵的另类调教表演。
三人被这个笑慑得均向后一退。
从这三个男人把言鹊强带到无人的休息室,他们放纵本性百般凌虐,到他们弃之如敝履,言鹊强始终逆来顺受,两只手松松地垂在身侧,除了身体本能的反应,他没有做出任何可以称得上“反抗”的行动。
遭受这种残暴的行径,不如说他乐在其中。
巴掌大的脸上,口鼻一起被那只手盖得严丝合缝。精液的腥气灌进言鹊强鼻腔,粘稠的液体从喉咙呛进气管。言鹊强瞳孔上翻,身体从一开始因为缺氧,本能反抗的大幅度颤动,直到现在只无力而细微地颤抖,像是马上就要窒息而死。
可是他刚射过精的阴茎并没有进入贤者时间,依然兴奋地挺立着。
他还想要更多。
在场的哪里有什么英雄?
只有一个享受这场色情秀的变态。
冯声可耻地硬了。
那张皮相清秀,现在却沾满自己的精液和涎水的,污秽不堪的脸转过来,眼神空洞地笑着,看着他面前的三个人。
嘶哑的声音发出愉悦的邀请:“继续吗?”
被舔了手的人在他斑驳着红色齿印的胸口补了一脚:“晦气!”
但是三个高大的男人却被他那张被玩坏的脸劝退。就像谁也不想因为上了婊子被批判强奸,他们不想因为失手误杀了一个一心寻死的人,而被冠上杀人犯的罪名。
“别把他玩坏了。”卡在脖子上的那只手终于松开了。脖子上紫红的指印,在无声地控诉这场暴行。
“猫哭耗子……艹!他舔了老子一口。”捂在言鹊强口鼻上的那只手避之不及,害怕被传染什么似的,在言鹊强皱巴巴的外套上擦了几把,用想要拍死手上病毒的力道甩了一个巴掌在言鹊强脸上。言鹊强无力地被扇向一侧,渗出血的嘴角却勾起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