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东西到齐后狱头让几个打手将辣椒生姜在石碗中捣碎后更是从旁边烧的火红的火炉里面夹了些许红着的碎碳加入碗中。只见那打手置办好后走向那四人便要将那勃起之物杵进那石碗之中。江春便崩溃大喊:“不要啊我招我招。”原是这江春去年娶妻至今尚未有孕又是家中独子。看那石碗中盛着碎碳要将自己的宝贝杵进去便只能认罪以防自己的子孙根在这场酷刑之下报废弄得绝了后。
因为上头命令是要他们不仅认罪还要将这罪名全都揽在身下。狱头看到松了口便再次询问:“你们谁出的主意敢做这漏税舞弊之事。”
江春哪知道陈县令的想法只得如实回答那日晚上的所有经过叙述一遍。弄得那狱头及其不满意。狱头一看便招呼打手:“给我捣!”
随后取来几条粗麻绳后将四人下垂的下体纷纷捏在手中。虽说之前鞭打难免有几下会落在那子孙根上,毕竟不是有意为之,此时那双丸以及阴茎上也只是挂着些许红色鞭痕。但是此刻看那狱头的意思是打算在那子孙根上动手了。
虽然说之前便赤裸的被吊着那下体也是被看了个精光只是此时被别的人捏在手里把弄总还是会有无语伦比的羞耻感浮上心头。就算是晃动身体挣扎但在“鸭戏水”的束缚下又有什么区别?此时一个打手调笑道江春:“呦!之前就看你屌子有点大现在捏起来才发现还是一个驴货。真大啊。”说着还加重这手上劲揉捏着那大如鸡蛋似的双丸。另一只手更是撸动着那根肉棒。江春的阴茎实在过于粗大在这四人中也是唯一一个软的情况下包皮也没有能够覆盖龟头的男人。此时随着撸动那根肉棒早已变成一根直挺挺的硬枪那个红色龟头更是大的如同一颗红李。不得不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对下体大小格外感兴趣。此时另外三人下体早已被一根粗绳牢牢绑住那两个肉丸此时也是被束缚的紫黑紫黑宛如要被挤出体内一般。那蛋皮更是变得紧绷如同肥皂泡剔透且纤薄,被那粗绳往后紧紧拉扯。
随着狱头的催促那些打手也只得停下对江春下体的调戏,在离去之时还用手指在哪硕大的龟头上弹了几下后便和另外三人一样如法炮制。
随着巡按督查回了后堂歇息陈县令里面命人将上好的伤药给他爹上上。随后便命人再去一趟刑部让人动重刑让牢里那四个尽快认罪同时将这罪扛下。吩咐完后便随着进了后堂招待那巡按督查。
刑部大牢随着一个杂役气喘吁吁的跑进了那间正在拷问四人的牢房。只见此时张刚、刘舟、易本真、江春四人浑身已经是布满了紫黑色的痕迹。从印记看来大多都是棒伤以及鞭伤为主。整个胸膛都是道道紫色隆起最上边还渗着红黑色的鲜血。尤其是那双乳之间更是鞭子的集中目标。
整个腹部也是布满棒伤。由于进来的正是时候便看见那些打手手持着成人手臂般粗的木棒,一棍接一棍的抽在四人腹部。而那四人更是每被抽一下仿佛内脏都要被砸碎一般,虽是由于头顶的拉扯使得头颅高高仰着但是呕吐感依旧是不受控的涌上喉头。四人只能发出“呕”“呕”的声音。
那陈实看到两个刑具步步紧逼也是吓的浑身发抖,但是如果此时招了又有什么意义后面依旧得受这一遭。随着四个皂吏的紧逼,那十指已经双腿便进了那冰冷的刑具之中。随着两遍皂吏不断的用力,陈实只得尖叫哭泣。虽说陈实就役于衙门看多了这些刑具,心中有数并不好受。但是现在这东西真上了自己的身才知道什么叫做十指连心,那夹棍也似铁钳一般仿佛要直接夹碎他的骨头。两遍皂吏才刚用力没多久陈实便吼叫的越来越歇斯底里。此时掌嘴带来的面部疼痛完全甩于脑后。
巡按督查又是一惊堂木拍下后问道:“那个陈实还不快招,莫要不识好歹。这堂上规矩多得是有你生活吃。不如早早招来”
此时的陈实犹如死狗一般吊着半口气的勉强答到:“大人求你大发慈悲,小人真的受不住了。但是小人真的没有这个本事做粮税舞弊之事啊。”
巡按督查见四人赤裸下体满臀部布伤想来也是在大牢已经受过审讯。便直接开口问:“汝等四人如实招来那日夜里所发生之事!”
江春四人在那大牢内已详细复述过一遍此时更是流利一口气说明生怕慢了一嘴便会再引来板子上身。
原是那日开始如杜山所言一致,至杜山离去之时四人思来想去都觉得民不与官斗拿钱消灾的一致想法。之后便一起凑了些许碎银贿赂了那陈实。随后陈实就出了这一招“桃代李僵”将四人化四为一,这样一来便可以让杜山一人独自承担一半责任而他们四人便可以平分一半。虽然仍要出血但是总比之前来的省下小半粮食。
陈实心一横现在只有物证到时候只要咬定只是自己不小心算错了将总税合计错了便只能算其办事不利相比起那舞弊之罪只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随后想定便回道:“回答人话小人真的没有舞弊粮税,想来当时只是对数核算有误合计出错才导致的税本前后有差。”
巡按督查一听气到大吼:“逮!你个胡搅蛮缠的小人,物证在前还满嘴胡话。真以为本官好骗!来人上针椅给我接着审。”
原是那巡按督查不过才休息半个时辰左右便提前开了堂。这使得陈县令始料未及但又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开了堂。
才刚刚重新开堂那陈县就打算对杜家父子用刑。想再从杜家父子下手为自己爹爹开罪。随着令箭的抛下。那杜山便也是被判了夹棍加鸳鸯大板二十的刑罚而杜衡因为还未十六只得判了用柳枝鞭打后穴的刑罚。虽然杜山父子不断的求饶但是陈县令现在哪还能松口。巡按督查也是因为之前陈县令话出有理便也默许了。随着杜山父子纷纷被再次押在刑櫈之上。那杜衡更是双臀被两个皂吏大大掰开准备责打。此时门口传来阵阵脚步声,原是之前去了衙门户部审核的那批督察院户部算手赶了回来。巡按督查看他们回来挥了一下手将正打算动刑的皂吏叫停。为首算手行礼回道:“廖大人,小人们在君铜县粮税原本中发现有些许出入。”
巡按督查一听便问道:“有什么出入尽数说来。”
刑部大牢内张刚、刘舟、易本真、江春四人此时正在受审,四个人在那阴暗的牢房中全身赤裸被高高吊在半空中。只不过吊着的样子有丝诡异。一个个如同鸭子浮水一般只不过是悬在空中。因这个挂吊姿势的模样,在这非人的方寸之地也得了一个雅名就叫“鸭戏水”。细看每个人的束缚,每个人全身受力就只有三处。第一处就是双腿膝弯处,一根竹竿置于两腿膝弯处,竹竿也不算太长大概三尺长左右刚好可以将受刑人双腿大大分开,使得受刑人下半身没有一处可以躲过那打手的鞭打。第二处便是双手,双手的束缚也是有所考究,双手一上一下的置于背后然后用一根绳子绑住后吊于高出。这个拷问姿势也有一个雅名叫做“苏三背剑”因为双手此时犹如一把剑鞘一样斜帖于背后故此得名。这最后一处便是那及了冠的头发,此时也是将发冠散了下来被一根绳高高拉扯着吊在上方。四人也的确如同公鸭一般昂首挺胸双脚大张的游于空中。随着打手的鞭打四人便会左右晃动也似鸭子拨水一般,取名“鸭戏水”也是贴切。
大牢这边的拷问依旧没有问出想要的东西,大堂那边自然审讯也不会停下。那陈实才刚刚挨过掌嘴和20杖屁股都没有好好揉几下便又被问话。
巡按督查:“陈实你有没有在粮税上舞弊如实招来!”
那四个打手毫不犹豫手握着四人阴茎杵了进去,但是在龟头差点碰到碗内之物前牢门外便传来一声:“慢着。”牢内众人便都愣住。只见又是一个杂役匆匆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又吐出一句:“巡按督查命人将江春四人押至公堂候审。”
那被吊着的江春差点因为要将鸡巴杵入那火碗中吓得尿了出来。此时因为巡按督查的命令免遭此罪也是松了一口气。随着下体的绳子松开,血液的流通再一次恢复正常。但是因为之前的压迫血管不似原先通常此时血液的流过都能让四人感觉到下体内如同有无数根细针穿过。随后四人被放了下地来,因那“鸭戏水”的吊法四个人的双臂犹如残废无法动弹那双腿也是如此。狱头只得给四人披上一件上衣后命几个衙役将四人托架出去。
此时堂上之间陈实被压座在一章椅子之上双腿被抬起依旧受着那夹棍之苦。双脚脚心更是被两个皂吏拿着藤条抽打,此时脚心也是布满了紫黑色的鞭痕。
随后打手一个个都拿起一根如同拇指粗细的细藤条。便往那紧绷的肉蛋以及肉肠上抽去。
“啪”“啪”的声响响起,江春等四人便同时传出哀嚎。这打在下体上的藤条的痛不似抽在屁股那般。这个痛感直接从双丸辐射到整个腹腔中之中着实难熬。随着鞭打的继续那脆弱蛋皮已是不满条条紫黑色切口宛若是被小刀划过一般。双丸也看似有要从这切口中挤出。那粗黑肉棒也少不得一些鞭打,茎身上也是不满红色隆起如同烧烤一般在那肉肠上留下的花刀。但是责打茎身不似双丸痛感也是被双丸辐射的疼痛盖过除了那抽在稚嫩龟头上的藤条才能重新唤醒受刑四人的痛觉。
狱头还是觉得不够便吩咐人准备石碗以及一些辣椒生姜。随后便冷哼一声:“看你们还是这么嘴硬丝毫不肯松口那我就赏你们一个’玉兔捣药’。”
随着那杂役的意外闯入那群打手也是停了下来。为首的狱头看到这急急闯入的杂役后便问道来这是干什么。那跑腿杂役缓了一口气说:“陈大人吩咐到不管用什么手段让这四人尽快招了顺便把罪名也扛下。”话毕便转身走出这大牢完全不想在这污秽之地多呆一刻。
狱头听到上面传令来催便吩咐道:“你们看着干嘛,还不接着用刑。”
想了一会后有吩咐道:“你们四个如此以卵击石还不松口那边别怪我无情。我便就让你们‘以卵击石’。”随后一挥手那群打手也是意会到了。
巡按督查也是没有想到这个陈实都这样了还能紧咬牙关不肯招来随后冷哼一声说道:“来人上针椅让他坐着审。”
陈县令总还是心疼自己老爹此时也是不顾巡按督查如何想直接插话道:“廖大人,陈实受刑颇重,此时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陈实有罪也就那杜家父子指正。下官觉得可以先休堂一个时辰可以先去看看那刑部四人是否有新的进展。同时下官觉得那杜家父子也应该审一审以防是他们私下有过节,特意告假官。”
巡按督查一听虽是不喜但是这君铜县毕竟还是陈县令的地界且说的有理便应了下来。
此时随着江春四人被拖入堂中如实告知那晚发生之事,在针椅上的陈实便嚎啕大哭,便知晓自己之前做的一切努力反抗现在已化为乌有。
皂吏便从堂后台上一张椅子这张椅子凳面上布满了根根银针,整个分布也十分符合人的臀部结构。有两个圈内的银针明显短上寸许形成两个个凹面一看便知道那是两个臀峰所座之处。两圈连接处的银针又比所有其他银针高上寸许明显就是针对那处秘谷。
随后陈实便被两个强壮皂吏拖着膝弯抬抱起来。陈实看到那布满银针的凳子内心抗拒使出全身气力抵抗但是那里是两个皂吏对手,依旧是被如同抱小孩一般抱到了凳面正上方。两皂吏将陈实双臀对准两凹面便放了下去。因为皂吏也是知晓陈实身份,离去之时特意伸手将陈实整个下体掏出捋顺让其夹放在两条并拢的大腿之上。防止被压在身下也受那千针刺扎之苦。一般贫民哪有这个待遇。
陈实坐下瞬间那千百针便一起狠狠扎入皮肉之中整个人便痛苦哀嚎。过了一瞬大脑便开始细细品味那针扎之苦。此时双臀因为之前所受二十杖皮下血肉也是有丝碎烂此时被银针一扎,整个痛苦再次被激活甚至加强。尤其是那桃谷先前被掌嘴抽肿如一鼓包的肉球,此时更是被格外长的银针深深插入整个肛周带来的痛苦更甚双峰数倍。痛的陈实感觉自己对于后穴的掌控消失一般,同时针眼处留下的鲜血带来的潮湿感一度让其觉得自己已经失禁。
算手回道:“禀大人话,下官发现解户之时杜山有所缴粮但是也确有不足数之实,所记欠缴五石七两。张刚、刘舟、易本真、江春四户都有所欠粮合计五十石。于税本结算杜山一户欠粮二十三石,春江一户欠粮二十二石七两不符。但是总数确有相符。确有舞弊之嫌。”
在旁的陈实听到这消息顿时心灰意冷。只怪当初自己过于懒惰。以及在这君铜县仗着自己儿子作威作福多年没想到还会有这一遭。当初只是填了一下合计便想着上头看账数相对便不会细查就没有将解户只是的内容找来细改。
巡按督查一听便一拍惊堂木:“你个陈实,现在证据确凿你可认罪。”
那陈实哪敢招啊也只得嘴硬的说道:“回大人下官才区区户部算手哪敢做这种粮税舞弊的行当啊,求大人明察秋毫啊。”
巡按督查:“好你个陈实让你自行招供还如此滑舌看样子刚刚那二十板子还是不够,来人接着上刑。”语毕招来督察院四五个随行户部算手让他们去君铜县户部重合税本。
随着堂上令箭的抛下,皂吏也是明白从旁取来拶指和夹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