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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之徒(全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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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星燃笑了笑,“我是想……请姐姐临时标记一下于诺。只是临时标记而已,等孩子生下来就差不多能完全消除影响了,不是刚刚好吗?”

“行,你安排时间。”

“姐姐现在方便吗?”赵星燃说,“再晚我怕于诺会出事。”

我才是那个贪婪的饕餮之徒。

不折不扣的饕餮之徒。

(完)

过分的刺激让他只能瘫软在沙发上,完全无力回应我的调戏。等后来我从浴室出来,见到的就是一个深度发情的omega。

被我标记后,于诺对我的信息素很敏感。几乎是我一出来,他就哼哼着要我抱。我稍稍靠近一点,他便酿酿跄跄地抱住我,然后不知怎么地落到了地毯上,急不可耐地贴入我身下。

我眯着眼,俯身抽掉他生殖腔道里的东西扔在一边,然后就靠在沙发上闭了眼。

赵星燃笑了笑,“那姐姐,我就直说了,我想问姐姐借一点信息素。”

我看向他,“你借?”

“我替于诺借。”他说,“他现在孕期六个月,体内alpha信息素严重不足,面临胎停的风险。”

我笑道:“连这点时间都忍不住吗?”

他微微偏过头,“忍……忍得住……”

“那忍好了哦。”

虽说那次永久标记注入的信息素让他不至于在发情期完全失去理智,但也没办法削减他对alpha信息素的渴求。

是的,他还是想要我的信息素,但他不好意思说。

在他殷切的视线中,我走过去,耳畔嗡嗡的震动声变得明显起来。我没怎么意外。经历过生产的男人大多都会对那种感觉上瘾。

“信息素。”

23、

赵星燃失踪了。

“你现在的保证值几个钱?”

“要不这样?你什么时候在这儿生个孩子出来,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没关系,虽然怀孕对beta来说是有点难,但是你们难产容易啊,是吧。”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让你也体验体验。”

“嗯?你为了让于诺尽快怀孕干的那些事,这么快就忘光了?”

“哦,原来你以为我眼瞎。”

老朋友愣了一下,然后也笑起来:“对,没开,检修嘛,当然没开。”

我脱掉外套,随手扔在连排的塑料座椅上,“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老朋友笑了笑,“这种程度的麻烦惹惹也没什么,我兜得起。”

我又重复了一遍:“姐姐生不了宝宝,你就当这个孩子给姐姐生的好不好?”

“姐姐……”他哭起来,“姐姐……给……姐姐……”

21、

“于诺,他们都是医生,他们不会在意这个。”

“那也不行……姐姐……我不行……”

“于诺怎么会不行呢?于诺可以的,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这几天我都在这边,这边的医生护士都是alpha,你不用担心那群beta能在这儿翻起什么浪来。”我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只要好好休息就行。”

于诺微微合眼,伸手盖在我搭在他头顶的手背上,然后他将它牵下,小心翼翼放在脸边,然后轻轻“嗯”了一声。

20、

19、

周二,我跟我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转了几道车确保没人跟着才到达我给于诺安排的住处——一家由我个人100%注资、由我的alpha老朋友负责日常经营管理的私人医院。

我到时,于诺正在我老朋友的搀扶下在房间里走动。或许是因为肚子太大,没有合身的衣服,他穿的是一条长长的裙子。

13、

后来我没什么机会再见到于诺,直到六个月之后的某天休假,赵星燃找上门来了。

是的,只有赵星燃,没有于诺。

不过我猜他们愿意做到这个地步,多半还是因为于诺肚子里那个孩子。

他们一群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在找不到于诺的情况下,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这边。毕竟,我这个alpha对于诺的信息素很熟悉,万一哪天把人找着了呢?

“于诺回来之前,你们一家子最好别在我眼前晃悠。”我妈是这么说的。

我答应了。

尽管我清楚地知道,我并不是他的配偶。

18、

我“嗯”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之前的冷淡反感与后来的热情与担忧,我无话可说。

但于诺的确有话想说。

不过他没问我怎么找人把他带出来的,也没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说他的预产期就在下周四,问我那天有没有空,能不能去看看他。

我暗松一口气,“行,你直接过来吧。”

“诶,等等,他想跟你说两句,你别挂啊。”

我垂眼,听见对面咔咂一阵杂音。

“什么?!”我用比他还大比他还高比他还尖的声音呵斥他,“你把于诺弄丢了?连个临产的omega都能弄丢?你赵星燃吃干饭的吗?居然还有脸来问我?还不快去找!我告诉你!找不回来我跟你没完!”

不等他再回复,我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三秒后,电话铃再次响起。这次我开口就吼了一嗓子,“听不懂人话吗?还打什么电话!非要我——”

不久之后,集团董监高一夕之间大换血。我妈不但把那些赵家塞进来的人撤了下去,还在后来机缘巧合之下的行业大洗牌中分了好大一块蛋糕,可以说是打了非常漂亮的一仗。

当然,我们和赵家的关系也因此降至冰点。

那之后又一个月,我接到了赵星燃的电话。即使隔着电流,我也几乎可以想象他那张面具脸现在是一副怎样四分五裂的模样。

我这才知道,她想找借口清盘已经想了很久了。

动手之前我问她,于诺还在赵星燃那里要不要紧。她跟我说:能生孩子的omega在哪里都不会要紧,更何况是在赵家那群把血脉看得比命还重的beta中间。

确实,理论上是这样没错。

身为一个分化完全的alpha,我不允许属于我的东西流落在外。

16、

大多数时候,我都觉得我妈当初出卖于诺的选择有些不太妥当,但我也得承认,她确实用于诺换来了事业起步的台阶。

后来我忍不住想,或许omega本来是为了帮助alpha度过易感期而生的呢?能让易感期的alpha一瞬间恢复平静的omega,怎么可能就只是一个被无数beta死死盯住的繁育机器呢?

一定是那群高傲的beta,他们那迂腐的脑袋里只有繁育和生产,他们宣称分化期的omega不适宜接触大量alpha信息素,好让他们能够更好地将omega独家占有。他们无视alpha易感期的主观需求,把无药可治而产生极大破坏性的alpha称为“野蛮的残次品”,然后处处贬低嫌弃。

野蛮的残次品。

至于为什么要永久标记于诺,说实话,当时的我并不知道。

可能是那些专家口中所谓的“占有欲”或者“死心眼”,也可能是那些beta口中所谓的“侵略性”或者“神经质”。

反正那一口咬下去之后,那些原生信息素就仿佛不受控制一样往他的腺体里灌,直到清空库存。然后我就有了一个属于我的omega,他的信息素里融入了我的味道。

于是我看见,那个肚皮上凸起的形状,又往上顶了几分,明显是已经进到生殖腔里面了。

我愣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生理健康课本,其中某一页写过,生殖腔只可能在三种情况下打开:发情期主动打开,非发情期被强行捅开,以及……

是什么成为了不感冒和喜欢两种感觉的分界点?

其实我知道。意识到自己喜欢的那一瞬间就知道了。

不是那天他分化后在浴缸里可怜兮兮地说“姐姐救救我”,不是那天他被我压在床上十分钟内抽空了所有情欲,也不是那天他在办公室哭着告诉我生殖腔不小心被他打开了。

“以后别叫我姐姐了。”

我看见赵星燃面具式的得体笑容罕见地出现了一丝裂缝,与他擦肩而过时,我以极低的音量补充道:

“听着恶心。”

整个标记完成以后,我有些头晕,视线也有些模糊。我在于诺无比震惊的眼神中起身,轻轻揉了揉他的发顶,“好了。”

从今往后,他是被我永久标记过的omega,是只会对我的信息素有反应的omega,是生殖腔只会为我打开的omega。

至于赵星燃,那个闻不到信息素的可怜beta,他根本察觉不到任何异常。

孕期的omega没有发情期,所以这一次标记于诺全程都是清醒的,但我后来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有发声的可能。

没一会儿,他就惊慌地扭动起身子,在我掌心“唔唔”了两声。

我自然知道他为什么惊慌。

他这模样让我想到了他分化的那天,也是这样躺着一动不动、眼中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赵星燃告诉于诺我来的消息,于诺便向我这边看来,勉强挤出了一点笑意,“姐姐……”

我没和他说话,径直走过去,俯下身,抬起他的脑袋,一口咬住他颈后的腺体。

于诺垂着脑袋动了下嘴唇,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考虑到他现在的状态,我也不想再折腾他。让他稍微低点头后,我咬住他的腺体,向其中缓缓注入着他需要的信息素。

我能感觉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了,却没想到,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他突然重重的闷哼了一声。

“走吧。”

14、

我到时,于诺正躺在宽敞的大床上,他手上连接着许多透明长管,身上也贴了电极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重病缠身的人。

我问:“医用信息素呢?”

“注射过了,没有用,医生说最好找分化期时接触过的alpha信息素试试看。我问过于诺,他说当时是姐姐在照顾他,所以我只好来麻烦姐姐了。”

“哦,”我点点头,“怎么借?”

我不在的时候,他用什么东西疏解情欲我都无所谓,但有我在的时候,他只能用我的信息素。

我要他所有的快感都必须为我而起,因我而终;要他对我的渴求从信息素扩散至肉体,再由肉体渗入至灵魂;要他时时刻刻寄望于我的垂怜和赐予。

我贪婪好色,我占有侵犯,我享受品味,我无法克制地想要他的所有。

说着,我从他怀里抱走女儿,又捡起他扔在小几上的遥控,把推杆向上推到了顶。

他惊坐起来,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抽那东西,抬眼却见我饶有兴致地打量他,又生生收了手,将那东西又缓缓塞了回去,整个身体抖得不成样。

空气中变浓的信息素让我的心情十分愉悦,我俯身亲了亲他的颤抖的唇,“在这儿乖乖的,姐姐就很快就来喂你哦。”

“姐姐……”他跪立起来,“我、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笑眯眯地打断,然后在他不依不饶的哼哼声中补充道,“我刚从外面回来,得先洗澡才行,亲爱的弟弟。”

他不哼哼了,一双眼却还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我妈给我打电话说这个消息时,我刚回家进门。

“行,我知道,我会关注一下的。”我把这个我本就一清二楚的消息敷衍掉,又和我妈聊了下最近的安排。

再抬起头,我就看见于诺红着脸跪坐在沙发上,可怜兮兮地望着我。他怀里是刚满月的女儿,含着他的乳尖在睡觉。而空气中混着奶香味的信息素告诉我,于诺的发情期到了。

“对,野蛮的残次品都这么变态,尤其是有了omega的那种。”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乱伦?不好意思,也就是你们beta才会这么在乎血缘,我们这种残次品只认一样东西。”

“晚了。”

“痛?生殖腔被顶着就是这么痛,你现在知道了?不知道也没关系,我还可以让你试试生殖腔被迫打开的滋味。”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脑子里都是浆糊?放你出去再来整我吗?”

我放他进屋,然后给他倒了杯水,“有什么事?”

“是关于于诺……”

“我知道。”

22、

“我之前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我易感期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

“我才是alpha,在不在易感期我比你清楚。”

我的人生中本来没有“孩子”这个选项,所以我很早就做好了像绝大多数女alpha那样一辈子独善其身的打算,因而我从未想过,我会有一个孩子。

同样出乎我意料的是,赵星燃竟然真的有胆子跑到医院来找于诺。

我将怀里才看过的女婴交还给老朋友,低头笑了笑,“你这儿今天线路检修,监控都没开,对吧。”

他被汗水迷了的双眼微微撑开一条缝,“姐……姐姐……我不想生了……你带我走……带我走……”

“于诺,”我亲了亲他的眼角,“你忍一忍,就当是给姐姐生宝宝好不好?”

他呆滞了一下。

于诺的预产期很准,周四我陪着于诺在产房里呆了一上午。

他脸皮子薄,对着一群陌生人张开双腿、不停地强制高潮,这种事实在让他难堪。不管我怎么劝,他都只呜咽着摇头,完全听不进医生让他借力收缩生殖腔道的叮嘱。

“不要……不生了、我不要生了……姐姐我不生了、我要回家……”

回头看见我时,于诺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我知道他一定是在为我的提前赴约而欣喜。

我的老朋友也是如此,但她什么也没说,拧干手里毛巾递给我,就直接出去了。

我接过老朋友干了一半的活,替于诺擦去身上的汗渍,替他清理腿间因压迫而产生的湿泞,然后扶着他卧下。

“尤其是在我易感期的时候,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我是这么说的。

然后我就看见赵星燃正咬牙切齿地盯着我。

我朝他笑了笑,用的是那种他以前常挂在脸上的面具式得体微笑。

赵星燃后来当然没能找到被我藏起来的于诺,于是他先被我骂了个狗血淋头,又被我妈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妈并不知道我私底下干的那些事,所以她骂得特别真情实感。真情实感到什么程度呢?到赵星燃他爸亲自把赵星燃拖过来道歉的地步。

他爸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最后还被我妈狠狠宰了一顿。

但我知道,他其实不是单单想让我去看他而已,他是想让我去陪产。

男人生产和女人生产完全不一样。男人生产时,产道被挤压到一定程度,他们会产生快感,这点在omega身上表现得尤其明显。如果没有配偶进产房陪产,在其他人面前持续强制高潮的经历将成为他们永远揭不过去的一段阴影。

于诺在担心这个,所以才会问我能不能去陪他。

“姐姐……”

确实是于诺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发虚。我忍不住想,他是不是路上太辛苦了。

“姐姐?能听见吗?”

“咳咳,是我。”

我瞬间降了调,问:“怎么样?”

“人我已经接到了,状态看着还行,你放心。钥匙我现在给你送去?”

情难自禁。

后知后觉的我缓缓抬起头,对上于诺的视线。

他在哭。

“你把他藏哪了?”

“什么?”我说。

赵星燃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我、问、你、把、于、诺、藏、哪、了?!”

但我妈不知道,于诺已经被我永久标记了,他以后只能给我生孩子。但我是个女alpha,我不能让他怀孕,所以他以后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所以他不是不要紧,他很要紧。

17、

我妈其实是个相当有管理才能、商业头脑和投资眼光的人,我觉得她之前的两个男人完全是在给她拖后腿。她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曾经在依附男人这件事上吃了两次亏,所以她没打算再依靠男人,或者说,没打算再把身家挂在别人身上。

即便一开始用于诺换来了赵家的帮助,即便后来家业在她手上飞速发展起来,她也从未停止过为自己找出路、留退路,以至于那天我把和赵星燃撕破脸皮的事告诉她时,她只看了我一眼,然后给了我两个字:

“正好。”

说实话,我有点想笑。我们这些“野蛮的残次品”对已经被别人永久标记的omega起不了任何兴趣,而那群“高贵”的beta呢?

他们分明连“野蛮的残次品”都不如。

于是敌意陡然而生,于是恶心无法抑制,于是我想让于诺回到我身边。

那种相互交融无法分割的味道一瞬间就摄住了我的心魂,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满足与沉醉。

我觉得自己没那么烦躁了,没那么敏感了,没那么暴戾了;我觉得自己不想扯皮了,不想打架了,不想摔东西了;我觉得自己舒服了,平静了,满足了。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因为我永久标记了一个omega。

而是那天的永久标记。

换做平常,我基本不可能那样直白地和赵星燃撕破脸皮,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给于诺打上永久标记。

但赵星燃的运气不太好,那天不是平常,那天我正处在一年一次、一次半个月的易感期中。没把他这个过来打搅我休假的不速之客摁在地上打一顿已经是我极为克制之下的结果,要还想让我给他什么好脸色,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15、

其实我一开始对于诺的信息素没那么感冒。

没那么感冒的意思是:既不喜欢,也不讨厌。那时我对他信息素和对街上随便一个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的感觉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这个可怜的beta还在一旁笑,“谢谢姐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说。”

我往他的方向看去,“哦,真巧,我现在就有个请求。”

“姐姐请说。”

因为注入的信息素已经超过临时标记的标准,很快又达到腺体所能承受的上限,而我还没有停止注入。

过量注入的那部分信息素,它们将被迫溶于他的血液之中,进入他的血液循环,在余生的几十年里,一直随心脏的跳动而涌动。

是的,这不是一次临时标记,这是一次几乎耗尽了我体内所有库存alpha 信息素的永久标记。

“姐姐?”

他意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但我没理他,倒是赵星燃解释了一句,说我只是给他补充信息素,让他放心。

而后我感觉到于诺放松下来。浓郁的信息素灌进他的腺体之中,将他长久以来未能满足的需求完全填满。

“姐姐……”他哑着声,“疼……好疼……”

我连忙松口,问他哪里疼。

他说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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