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玩给我看。”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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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山你……!”
“不说也行。”他攥着他一边脚踝抬高了他的腿,“脱下,指出来。”
梁郁咬着牙瞪他,神情更灵动了,很像某种在猛兽淫威下瑟瑟发抖的小动物。他或许以为这样可以挽回尊严,不知晓自己早已被池山从皮肉里挖出了埋藏的艳骨,窥伺着时机把他嚼碎、吃透。
池山还穿着军装,这话里话外的威慑让人震颤。梁郁被他逼得眼角发红,原本做好的心理准备都被冲散了,哽咽着嚅动嘴唇:“是……是我的……骚水…”
那两个字被他含在舌尖,却依旧让池山打了一个激灵。
他也没想到梁郁会这样说。
那只手沾满了渗液,梁郁能清晰地看到它们沿着池山的骨节缓慢地流淌到掌纹之间,像粘稠的色欲。
“……”
“我刚刚不是问了老师问题吗,”他慢条斯理地重复,舌头舔舐着自己的一边犬牙,是个玩味的姿态,“这是什么?”
“可是妈妈,我目前就是只喜欢他。”罗拉摔了调色盘,颜料飞溅到未完成的画上,“我知道池山来找过您,这资料是他给的吧?”
他更不知眼前人是豺狼,只知无处可逃,便心一横,脱下了早就湿透的布料,无可奈何地向池山袒露了软肋。
那处也是肉嘟嘟的,由于梁郁被迫大张着腿,深红的内里便没有遮蔽,肉唇和阴蒂因为泛滥的水液浸得发皱,被池山一触碰就痉挛着收缩。
梁郁轻轻呻吟一声,感觉到池山宽大的手掌抓着他手覆上了它。
池山的喘息立即重了。再抬眼看梁郁的时候,骨子里的阴翳就从绅士衣冠透了出来,深深锐化了他英俊的眉目。
梁郁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色,下意识往后躲,他身后就是夹墙,池山任由他动作,把皮带解了放在一旁,再把人堵在角落里。
“骚水从哪里来的?”
这就是明知故问了,他在逼他卑微地弯下腰,说出腥膻的、腌臜的词汇,把这个不能与外人说道的秘密像牺牲一样上供给他。梁郁完全没想到他这么恶劣,一时间愣了神,再被他用那只手抹了嘴角。
黏液抹开,带着些许的膻味。
“上面的嘴也在流水,我帮老师擦掉了。”他掐住了他的下颌,像揉那口穴一样揉他淡红色的唇。“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