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乳头早已因情欲而挺立起来,两层衣物也无法掩盖那诱人的凸起,君离渊用手指隔着衣物按在一侧的凸起上,就听到屿宁喘息着呻吟了一声,声音细细地,隐忍着甚是勾人。
君离渊手伸进屿宁的衣服里,将那肚兜的带子扯开了,将肚兜从那还未解开的里衣中扯了出来。两颗白兔一般的乳房跳动着挣开了束缚,粉红色的乳晕在白色的里衣底下若隐若现。
君离渊隔着衣物攥住了那柔软的乳房,衔住了那挺立的乳头,舌头舔舐着覆盖在乳头上的布料,在那敏感的乳孔处摩擦。
“君上……可不可以……帮我……帮我吸一吸那里……痛……”
君离渊呼吸一窒,下身已经硬起来了,却不动声色道:“吸一吸哪里?”
屿宁的耳垂都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那里……就是……是……是双乳……求君上……吸一吸阿宁的乳头……!”
两人在马车中缠缠绵绵,君离渊将屿宁按在怀里吻了许久,直吻得屿宁面色潮红,喘息不已。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挣扎起来,攥住君离渊的手,躲开他的目光,颤颤地开口道:“君上……我……那里……那里好涨啊……”
就算是出了门,屿宁的药也一天都没有停过,他的两颗酥乳一天比一天胀大地厉害,每次经过前一夜的吮吸玩弄,那椒乳都会比前一日要胀大许多。
屿宁说着,便落下泪来。
君离渊心疼地吻他,帮他擦掉眼角的泪滴,然后又问道:“那你是……怎么和他说我们的事的?”
屿宁脸红了红,说道:“我说……我们相爱呀,我说……我们马上就要成亲啦,他大概是想到自己和母亲的事,便也没再反对什么。”
君离渊再也无法忍耐,覆上他托住乳房的手,不让那只手离开,然后狠狠地将那乳房握紧了。那乳房的胀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觉得有什么几乎要从那乳孔中破体而出,然后那乳头就被狠狠地吮吸了。
强力地吮吸终于缓解了那乳房的胀痛,比昨日还要大量的乳汁射入了君离渊的口腔之中,君离渊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香甜的乳汁,那只大手也收的越来越紧。失禁般的快感从乳房中传来,胀痛消失后,屿宁才注意到自己被君离渊握住的那只手,那只手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乳房中,指尖传来滑腻的触感,让屿宁羞耻地几乎要哭出来。
他挣扎着好不容易将自己的手从那大手的包裹之中抽了出来,小声地哭喊:“君上……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屿宁向君离渊细细的说起了他曾经所见的,他记忆中的母亲。
当他十几岁后,母亲时常会喝醉,倒也不是烂醉如泥,只是熏熏然地爱说些胡话。他就是从这些似是疯言疯语的呢喃之中,拼凑出了当年的真相。
母亲曾对着一块玉佩泪流满面,呢喃道:“傻子……我怎么可能让你为我叛出师门……为了一个妓女……你会被天下人耻笑的……你应该自由自在……而不是为我……为我……你会失去所有的……”
“嗯……唔……君上……呜呜……好痒……好麻……不要这样……嗯~~~~!”
屿宁只敢小声地叫出来,细细的呻吟萦绕在君离渊的耳边,拨动着他的心弦。他抬头看屿宁,就见他满脸潮红,娇嫩饱满的红唇被自己吻得有些肿胀,此刻正含咬着一根手指,试图将那呻吟忍在喉间,却不知自己这幅淫态勾地君离渊欲火更盛。
君离渊没有去解屿宁里衣腰间的系带,而是直接将那衣物从他的肩膀处扒了下来,褪到了臂弯处,于是那两颗饱满的乳房就从衣物之中彻底跳了出来,屿宁快要被胸前的胀痛感逼疯了,竟是用一只手掬起刚刚被君离渊舔舐过的那颗椒乳往上送了送,小声地哀求道:“君上……快吸一吸我……真的好涨……”
屿宁眼睛都红了,几乎羞耻地要哭出来,然而君离渊还是不愿放过他,又调侃道:“你不将那乳头露出来,我可要怎么帮你吸啊……”
“……你!”屿宁红着眼睛赌气一般瞪了他一眼,可最终还是用颤抖的手放在了衣襟上,脸颊通红地将外袍解开了。
那外袍褪去之后,里衣则轻薄如纱,里面肚兜的水红色从白色的里衣中透出来,显得分外诱人。
几日之前,那双乳还只是盈盈一握,到了今日,若不用束胸,他甚至可能被误认为是个女子了。不过此行他们并未带束胸,倒是君离渊今晨竟是从行囊之中抖落出来一件肚兜来,硬是不顾屿宁的反对给他穿上了,那肚兜虽然不紧,但也可稍稍让胸部平坦些许,屿宁今日从师公那里出来都是遮遮掩掩地,生怕别人看他的胸口。
他本是男子,胸口那两团软肉本就让他觉得羞耻,更别提张开要人吮吸了,情欲当头的时候他自然是什么都顾不上了,可是此刻,他与君离渊都太过清醒,更何况,这还是在马车里。
可是此刻因为动情的缘故,那双乳真的好痛,若只是痛也就罢了,那肿胀憋闷的感觉迅速席卷而来,让屿宁几乎忍受不住,再也顾不得羞耻,只想要他的君上帮他好好吮吸一番才好。
毕竟屿峥从未陪着他长大,一天也没有养过他,大概也觉得自己没有干涉的资格。
“我觉得……他其实也挺可怜的……”屿宁看着君离渊说道:“我们成亲的时候,发请帖给他好不好?”
君离渊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当然可以,只要你想……毕竟,我也该叫他一声岳父。”
君离渊放开他这一边的乳头的时候,那乳孔还微微张着没有闭合,缓缓地吐着乳汁,另一边也被狠狠地吮吸,释放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扬起了头,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他也曾见母亲喝醉后在屋中起舞,用似是哭泣一般的调子唱着:“你是那天上的鹰……我是那镜中花……”唱完之后,便呆呆地立在屋中,许久不动,然后蓦的落下泪来,反反复复地呢喃着:“……镜花水月……而已……怎么能当真呢……”便瘫软在床上睡去了。
“母亲……他本就比父亲要大上几岁……父亲那是还是青云派名满天下的大弟子,当初和母亲搅在一起,就闹地沸沸扬扬了,母亲大概是不愿拖累他吧……所以有了我之后,便故意冷淡了父亲,让他彻底离开自己……”
“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父亲他依旧想着母亲,一直孤身一人……可母亲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