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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与恋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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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底最后还是没能在一起,发现这件事情的先皇被嫉妒扭曲的心弄得面目狰狞,他下了狠手,给阿牧乌用了皇朝秘药控制住了阿牧乌让阿牧乌返回了烈煦。知道一切的冯裕哭着哀求他放过对方,也是出于在自己地盘上的考虑,先皇没有在皇朝弄死阿牧乌,却在阿牧乌沦为傀儡已经离开皇朝后因为心里没法忘记的人清醒过来。阿牧乌偷偷返回皇朝想带走冯裕,满心怒火的抱着被折腾得很惨的冯裕发誓要回去起兵攻打皇朝。但毕竟是在皇朝的地盘,阿牧乌最后被发现了,体内的秘药起了作用,先皇想弄死他轻而易举。

青年渐渐迷失在欲望里,呻吟和喘息越来越放浪,主动配合的分开腿放声淫荡的叫着被帝王以舌头奸得潮吹喷水。在被帝王抱着换了姿势要真枪入洞、冯裕的性器被吞进帝王身体里的时候,性瘾发作的冯裕看见了树影处一直愣愣的望着他们的烈煦太子。欲望发作的冯裕不仅没有觉得羞耻,反倒舔着唇瓣,用那张还带着泪痕潮红看起来青涩至极的脸做出了妩媚勾引的动作。

先皇发现这次自己的心间肉格外敏感,甚至主动玩起了乳头,配合的分开腿任他亵玩,毫不掩饰的放声呻吟。二人滚落在柔软的草丛里,交合之时流下的水都给那些花草做了花肥。

月光下坐在先皇脸上被抓着臀瓣弄得喘息不止的青年玩弄着自己在月色下白皙细腻带着牙印的丰满大奶,揉着乳晕,满脸潮红的扭动着腰发出愉悦的呻吟。他知道背后的那个人还在看,越是想到这点,他就越性欲亢奋。先皇对此求之不得,二人变幻着姿势在月光下隐秘的角落里做爱,或许只有先皇不知道,那场酣畅淋漓的交欢里背后还有一个人看着。他心心念念惊喜不已被弄得汁水四溅的心尖肉敏感的样子大部分来源于一直直勾勾盯着他们的年轻男人。

那是一次草原之国烈煦来贺的盛宴,对方不仅来了大量的使者和礼物,国家未来的继承人对方的太子也来了。对方是游牧民族,喜性粗犷热情奔放同时也直白热烈。并不像一些朝代上的南蛮游子,他们建立了自己的国家也有自己的国都,对中原之国的态度很友好和谐。

烈煦太子俊美高大,笑起来眉眼炽烈而阳光,还带着属于自己国人的霸道。别说不少的皇朝女子被吸引了目光,连宫里的年轻公主见了都忍不住动心娇羞,甚至吸引了个别男子的目光。只是烈煦太子这次前来的目的只是友好交流,并没有联姻的打算。他们草原的儿女在择偶上一向是自由跟随自己意愿的。

烈煦太子没有想到,自己会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而且还是个阉人。已经长成容颜姣好端正青年的冯裕一头白发很是引人注意,穿着宫服姿态自然从容的走过替帝王斟酒之时,清冷如仙的青年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不少官家女子心中叹息,如果冯裕公公并未入宫就好了,即使如今……是个阉人,若是能得到这样的人她们也愿意。可惜帝王之前的大红人,即使对她们的那份礼貌的体贴温柔让她们心动,但是到底是年少时一个美好的梦罢了。年少慕艾,却始终难以忘记,年轻时候见过过于惊艳的人,后生便对很多事情难以再起波澜。

第二天在寝宫里浑身清爽被换了一身衣服醒来后清醒的冯裕记起昨晚的事情惨白了脸,对自己的淫荡和放浪不敢相信。作为帝王身前的大红人,即使借口告病也能见到那位要留在皇朝很长一段时间的烈煦太子。而且他病没病帝王一眼就能看出来,还会察觉他的不对劲。纠结之下,冯裕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帝王身边,对帝王时不时的占便宜心惊胆战,身体也更加敏感。在见到那位烈煦太子的时候他几乎都是错开目光或者低着头,表面十分镇定的他没有让帝王看出什么异样来。只是冯裕不知道,对面的男人看着他的目光有多么炽热,炽热得好像想把他从头到脚浑身扒个精光,在他的看似镇定从容带着一国继承人大气的目光里,眼前端正清冷的白发青年几乎就是一丝不挂的。

冯裕再怎么装鹌鹑,也防不住找上门的男人。阿牧乌在很短的时间内摸清了这个让他动心不已的青年在对外瞒得很好,在宫里很多人公知的秘密过去。他第一反应没有觉得这样的青年淫荡骚浪想要上,而是觉得心疼。是的,心疼,即使动情后再怎么愉悦,清醒状态的青年总是难过甚至为自己动情时候的样子而羞愧自卑。曾经还是个少年的青年在青涩不知所措的年纪被迫扭曲成了如今的样子。

没有人知道,那个看似在他们面前已经无所保留的青年在那个花开得最好的季节里与烈煦的太子有了一场不沾情欲的爱。阿牧乌会对心上人产生欲望,可是他愿意忍。那个清醒时用从容面孔伪装的无措羞耻的青年在男人包容柔和的纯粹的爱护里渐渐得到滋润,他从一开始的躲着男人,到后来喜欢和男人相处。直到最后,在风鸾花开得很好的时候,再满城花香里,青年主动献祭了自己,把自己交给了他知道的一直忍得很辛苦的男人。这是他唯一一次主动自愿的欢爱,男人即使得到心上人也是克制的,热烈直白而又克制,青年却比以往任何一次欢爱都敏感放松。

宴会很热闹,在酒饱饭足之后帝王笑着安排了烈煦一行人的住处在热闹里提前退席,有些焦急的走过几步看见了心心念念被他支使回去用膳后再来的白发青年,青年一身暗红宫服,站在清冷的月光下,盈盈向他望来,那样的画面便定格了一生。那时候注意到回来的白发青年的人却不止心心念念的帝王,即使只是一瞥,在很远的角落,烈煦太子的目光却炽烈如火。

等不及的帝王屏退了左右压着只是摸了两把就微微喘息乱了气息的青年在花园里借着月色躲着巡逻胡搞,青年青涩的哀求回去,却让男人的兽性更加蓬勃。帝王揉着青年扯掉遮挡后鼓起的饱满胸部,钻进青年衣领里刮着敏感得硬成小石头的奶头:“明明阿裕也很想要不是吗?小骚货,下边湿了吗?”

清醒时的青年羞耻而易被弄哭,他小声的哀求帝王回去,被置若罔闻的帝王剥去了衣服,捏着那对被有些微凉的空气刺激得乳粒凸起的雪白大奶,扒下了青年的裤子。“啊啊!!陛下……啊哈……不要了呜呜呜……臣受不了了……”青年腰上还挂着被扒下来的衣服,下身却一干二净,雪白丰满的臀部被打得发出清脆的响声。青年半带哭腔,被按在墙上挨操,帝王操着青年的股缝大腿,磨着已经湿淋淋流水的骚穴。青年的哀求哭泣声和色情的啪啪声让跟来的年轻男人看得愣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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