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陪,那天我正好不舒服,就让别人去了,后来听说那个老闆还挺喜欢她,
叫了她很多次。怎么了?
我听了两眼放光,是谁,快叫她来,我想听听细节。
但放眼周边,我能搭上线的,掌握着大量锰矿客人信息的,也就只有他了。
要怎么才能从他手裡再弄几个客户过来呢?那段日子我把超市的事忙完,整天脑
子裡都想这个。
我马上给以前合作过的德国客人发了邮件,问他们还有没有意向再合作。当
然结果你也想像得到,我发了那么多沙子给他,已经不可能再有机会了。我又试
着联繫了些客人,得到的合作意愿,都不是很强烈。
她一坐过去,我滴乖乖,那个鬼佬就把她抱到怀裡。小婊子还有点不适应,
用胳膊挡着胸,鬼佬的胳膊多粗壮啊,一下子搂过去,就把她手给撞开了。我一
边看着,一边坐到吴老闆身边,陪他唱歌。你说这有多轻鬆啊,唱唱歌,牵牵手,
说,吴老闆,你都很久没叫人家来陪你了。这一下厉害吧,鬼佬好像能听懂一点
中文,他一听,就跟吴立雄说,既然这位美女更喜欢你,那就让那位女士来陪我
好了。
那婊子说,哦,那个白人啊,你别以为欧美人就很懂礼貌,他们色起来也是
很要命的。一根肉屌又粗又长,还特别用力,你以为他们有钱吧,但其实小气得
很,又自以为风流得不得了,觉得亚洲女人都会去倒贴,说白了就是不愿意花钱
做过的外贸业务再试试捡起来。越南那边的製鞋工厂倒还有合作意向,欧洲的老
客人,却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把他们的品牌交给别人去做,我是无论如何也�
法再插上手了。
在老娘跟前抢客人,一会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鸡雏儿。
她就过去,用特别职业的声音和吴立雄打招呼,还跟白人用英文打了招呼。
这些专业的东西,那个雏儿肯定是学不来的,更别说她从ktv门口走进去用的
紧身的裙袍就去了。时间上就是一个月前,那会天还挺热的,穿着裙子腿被晒得
慌,妆都有点挂不住。
我说,姐姐,您讲讲重点。
挺深刻,比如庆祝拿下欧洲客户,或者成功回款之类。
我没听到特别有价值的信息,就追问说,有没有和外国人一起的?
婊子一拍手,有啊,正要说呢,别给我打岔!
可以。那婊子立即就眉开眼笑,加上小梅在场,她更放得开了,我问什么,她就
说什么,一张嘴聊起来,半个多小时都没停下。
原来吴立雄看起来斯斯文文,暗地裡也是个老嫖客。他经常带几个年轻人一
东西,你又不能自己找他对吧?行啦行啦,我们这些风尘女,就帮你传递情报好
了。不过要叫她来的话,你可要付钱给她的。
444.com
发了芽那样,时不时出现在我念头裡。至于若婷当了婊子,我当时是受到很强的
心理冲击,但几天一过,慢慢也就澹了。人这种东西是不是很奇怪?当你清高时,
你会很敏感,一旦你自己都掉进了酱缸裡,反而看开了。和继续把公司开起来相
小梅怪异的看了我一眼,说,以前我只觉得你看到我被人糟蹋就开心,现在
怎么连不相干的人接客,你也想管了?
说完她就卟哧哧的笑,说,不用解释了,这个吴立雄手裡有你生意上需要的
有回实在烦了,打电话找小梅出来聊天放放脑子,她倒机灵,一眼看出来我
有和以前不一样的心事。我死马当活马医啊,就问她,你听说过吴立雄这人吗?
她说,听说过啊。姐妹给我介绍的客人,说是个公司老闆。有回接到他电话
无奈之下,我又想到吴立雄。上次失败之后没多久,我已经大致想明白他跟
印尼人是怎么串通起来害我的了,这时候我要再找他,那就是我疯了。而我找了
他,他如果还能再接待我,那就是他疯了。
最后我还是把目光放回到锰矿这块领域,这可能是老天爷给我定好的,在这
摔趴下了,还得在这再站起来。你说巧不巧,就在我开始研究锰矿的那会,价格
再次来到低位,这什么意思,又一波的备货行情到来了。
让他摸摸大腿就能混时间了,那个小婊子就倒霉了,鬼佬的粗手,都伸到她衣服
裡去了。
她就用力推,那个白
吴立雄脸上还有点不太愿意,不过白人这么说了,他好像也不能扫兴。于是
就只有让那个鸡雏去陪他。那个小婊子还有点为难,跟吴立雄咬了半天耳朵,最
后只有坐到白人身边去了,哼哼,跟我玩这种手段,她还嫩得很呢。
给你。只有那种小鸡雏才愿意接这种客,我跟你讲,我是不愿意接的。
婊子说,我一进去,心裡就有底了。那个小婊子是吴立雄带来的,再叫我去,
就是想让我陪那个鬼佬呗。我哪有这么好上当的,进去之后,我就跟吴立雄发嗲,
小猫步了。
我说,姐,您给我讲讲那白人,吴立雄怎么称呼他?他是哪国人?什么公司
的?
婊子说,她进了说好的包间,那是个ktv,吴立雄跟个白人在裡头唱歌。
她一眼就瞥见还有个婊子坐裡头,吴立雄和白人坐一块,那个婊子坐吴立雄边上,
让他搂着腰。她一看见那婊子,就知道是个新手,脸上还有点挂不开,呵呵,敢
我说好好好,你快讲。
婊子说,那天是下午,还没到晚上喝酒的时候呢。她正在家裡休息,接到电
话还觉得奇怪,因为这不是吴立雄的习惯。她打扮打扮,穿上那条最漂亮的深色
起喝酒,有时候会打电话叫这婊子去陪,有时候是喝完了再让她去直接干正事。
之前有一回,说是打败了个潜在的竞争对手,叫他永远不得翻身——我问了这婊
子时间,基本确定就是我从印尼把沙子发出去那天。还有几回,这婊子的印象也
不多久,那个婊子就来了。她穿条黑衣裙,配着黑丝白鞋,化点澹妆,有那
么点办公室风情的意思,难怪吴立雄会经常叫她作陪。
聊了点开场白,我打开钱夹把钱塞她手裡,告诉她今天不用开工,聊聊天就
比,当不当婊子,已经不那么重要。
那段日子我正好已经把超市单拿下,每天不过就是上货,结款,做帐,兑现
给他们的好处,都是死的工作。精神上得到了一些放鬆,也有精力去试着把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