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腥臭味,洗了吧」,他端来水盆撩起冷水清洗石竹下身,把帕子绕在手指
上伸进阴户里转动,后又觉得不过瘾,直接蒙了帕子整只手伸进里面搅弄,抓捏
,再掏出帕子在胖子面前抖动,「看!你的子孙」
婆子轻笑,「你第二天午饭前还能爬起来」
石竹觉得她的腿现在就已经在颤抖了。
三人上得楼来,在石竹身上放空了自己,休息过后打开了包袱,他们把石竹
台下问:「紧吗?」
他摆动胳膊,再往里推进,「不是很紧,也不松,你要试试吗?」
他叫人把小红绑在t形凳子上,两腿成一字,大头公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一摔
,就一头碰在她阴户上,「好!!」
台下一阵起哄。
,就看见绿芙蓉昏死在台子上的。
那时大头公手上没个轻重,从她下身掏出来的全是血。
台下有个嫖客看不过眼去,拎起大头公的两条短腿转了个圈就扔出去了。
说话间,小红已经疯了似的跑出人群,早有龟公守在各处,听见号令过来追
,这姑娘速度快,两三个龟公都被她甩开,可再怎么跑也是在勾兰院的巴掌大的
地方,龟公索性不追了,只管围拢过来,她见跑不出去了,只好去见她伺候的姑
道有好戏看了,立马围拢过来。
姑娘被他当众调教过后通常会便宜给看客,每人十两银子轮着上。
小红是头牌绿芙蓉的服侍丫头,身形高大,下颌较宽,眉毛浓黑,除了皮肤
他却起了兴抬起她湿漉漉的屁股就插进去,发疯似的撞击,随着她的叫声越
来越尖利,他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颤抖抽动,高潮迭起。
第三波来的是三个人,拎着个大包袱,伺候洗漱的婆子小声说:「恭喜姑娘
间或还有客人起哄,叫好要加速。
面前的姑娘常常被搞得眼神涣散,呼吸急促,连叫都无力。
大头公在勾兰院是恶魔般的被姑娘们敬者的。
点着的就要配合他在这个台子上演出。
表演的节目叫蜂鸟取蜜。
这大头公是个侏儒,身高不到一米,两只胳膊还不一样粗,他的右臂异常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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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大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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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顶在花心不动,伏在她身上感受她抽动,颤动,热浆涌动。这是她次
尝到交媾的快乐,不是被打着,被轮番抽插,被调教着。他又开始动了,一次比
一次勐,最后他们两一起飞上了天。她窝在他怀里,闭着眼,泪水流到脑后,嘴
啊-!「的一声,她竟然失禁了,尿液从开了的闸口喷涌而出。她羞愧难当
,要翻身跪下,南总管按住她的腿,」
不要紧,不要紧!把你弄爽了吧?「说着跨上床,掏出裤裆里勐兽对准洞口
总算是退烧了!这病来势还真是可怕……
来吃点粥吧!你都瘦了一圈了「吃完粥,南总管的手就在她身上抚摸,他的
吻从额头,脸颊,嘴唇到乳椒,他吸吮的力道不大,她哆嗦了一下。他的吻就下
石竹没有回答,她三魂六魄正游离在体外,半空,彩云之上。一轮红日给她镀上
金光,好温暖啊!」
啊---「剧烈的刺痛,把她的意识拉回来,南总管的手搭上她红肿发亮的
绳索一起绑起来,石竹就像一根竹竿绑在绳子上,她眼睛睁大满是恐惧,剧烈的
刺痛让她不能呼吸,她全部体重都压在耻骨上,而耻骨这边最敏感的一点点皮肉
却被压在锯齿上。那股刺痛一直顺着后背冲到后脑,继而全身都在痉挛中。他们
上了调教课,那里特别敏感,被他弄得泄了好几次。
他发泄完前脚出门后脚第二个恩客就进来了,伺候洗漱的婆子端着水盆笑着
不知道该放下还是端出去,那嫖客倒也识相「还没洗漱是吧?水盆放下我来帮她
鼻子的鞭子直往她阴户落,他突然想起个名字:」
不如叫它牛角牵吧「。瘦子往她阴户上拍了一巴掌,把石竹打的一哆嗦,胖
子则拿脚蹭她前胸,」
尖的锯齿就足以把石竹吓出一身冷汗了。把石竹解下来,把牛角的弯钩钩进还塞
着阳具的后庭,石竹疼的浑身颤抖,喊叫声从鼻子发出来,变得极富诱惑力。把
钩子插进去,另一头麻绳与绑着石竹嘴巴的帕子连上,拉紧,让她跪在地上,石
妨碍把玩前面。抽了凳子,石竹又被吊起来,大鼻子两根手指伸进她阴户,拇指
压在阴蒂上一通捻搓,直搓得她腹部抽搐,浑身颤抖。他塞了一根更粗的在石竹
阴户,两股麻绳并起来固定,转身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大家伙,一一凑到他俩面前
他对着她后庭仔细看了看,拿个高凳垫在石竹腹下,她趴在凳子上后庭就松
了些,大鼻子在水里蘸湿了手,五指并拢旋转着愣是把只手转了进去,把石竹疼
得浑身冒汗,嘴被堵住喊不出来,眼泪流了满脸,连呼吸都是颤抖着的。
后庭又紧,两根手指伸进去都很费力,他叫瘦子帮忙,瘦子手指长些,可食
指和中指长短差的大,能碰到却夹不出来。
中指和无名指又没有力,能夹住却拉不出来。
八牛角牵
饭后刚洗漱完就有恩客上楼来,是给石竹开苞的大汉,他给石竹卸下夹子,
夹子打开时那种尖利的痛远比刚夹上时更加刺心,只是一瞬就释放了,那种舒爽
胖子被他逗弄的起了兴,夺过帕子在水里洗洗用手指顶进她后庭,「你的在
后面,小心!有屎臭!」
他顶的太深,又忘了留住一角,那帕子钩不出来了。
两根绳子绑着大腿根吊在横梁上,两只手分别固定在绳索上,腿弯处也绑了吊在
距离更大的绳索上,这样她就不能把腿并起来。
他们的排泄物从她的私处,后庭流出来,一个瘦竹竿似的嫖客趴下闻了闻,
,今晚恩客超过四人,你明天的调教课可以免了。」
石竹问她:「可以免了?」
「是啊!这里的规矩,接客超过四人第二天的调教课就可以免了,除非」
他拿额头对着那个最柔软的部分一顿勐磕,来回研磨,咬住她阴唇死命向外
拉,直咬得小红大声惨叫。
捏出阴蒂,用夹子夹着,五指并拢就干巴巴硬插进她穴里去。
也因为这个种下病根,绿芙蓉脸色一直就是这样绿莹莹的,从来都没红润过。
想到这里,那股逃跑的劲头登时抽空,被龟公架着回到台子上。
大头公气得满脸通红,他说,自从他进了勾兰院还没有人这么怠慢他。
娘,让她去求求情。
绿芙蓉放下手里的梳子问:「你想让我怎么求情呢?」
小红愣住了,眼前这个升了头牌的姑娘还不是一样走过来的,她刚来的时候
比较细白以外,看上去就像个男子。
她抬头要上楼梯的时候看见大头公正盯着她,她忙低了头转身离开,大头公
在台子上大喊:「给我截住她!」
生怕他看上了谁被点去表演。
不过据说没有逃的掉的,每人至少有一次。
如果他觉得谁对他不敬,会在开门生意的时候在台上摆了椅子,客人们就知
大,肌肉发达。
他的拿手好戏就是在客人面前表演拳交。
他的右手臂会全部没入姑娘阴部,掏弄,搅拌,重击。
另一边,前厅的台子上,所有站着的姑娘都盼着这一刻能快快过去。
按照勾兰院的规矩,开苞成了姑娘还没爬上头牌的都要在这个时辰下来见客
,等大头公点了花名才各自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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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
他让石竹坐在水盆里,两腿张开他手伸进水里研磨抽插,用洗鞋子的鬃毛刷
按进阴户,再勐地抽出来,石竹被刺激得受不了,两只手夺他的刷子。
角噙着满意的微笑。她又看到祥云了,和这个男人,他们从彩虹下面穿过,月亮
又大又近。彷佛一伸手就能抓住。她会永远记着这一刻,这个男人。她多么希望
此刻定住,变成地久天长-
插入。那是个大号的勐兽,龟头范着紫红色光,慢慢抽动时石竹只觉得全身都在
痒着,而他的抽动竟然有挠痒痒的舒畅。每次顶到花心都有股异样的痒从背后�
到后脑,并在那里累积,随着抽动越来越快,她叫声越来越高,呼吸越来越急,
到了肚脐,他含住两个阴唇,开始吸,石竹觉得四肢的脉络正要通开一样,一种
痛和痒掺杂的快感慢慢凝聚,升腾,她呼吸加快,声音从鼻子出来,透着欢快。
他加大力度,舔她花尖,揉搓阴唇,她呼吸越来越快,突然」
阴户,她沙哑着开口:」
南总管,求你!别动那里「」
啊,好好!今天就歇歇,你正发烧呢「。说着解了绳子,给她盖了被才离开。三天后,石竹从混沌迷煳中醒来,南总管把手从她额头上拿开,」
把手里的玩意都耍出来了就对她失去兴趣,各自睡觉了。第二天南总管进来的时
候石竹还是被绑的像跟直棍一样趟在床上,他们只带走了器具却懒得拆了绳子。」
他们这是,这是做了什么?啊?「他解开她嘴上的布条,掏出里面的布团。
这儿可是空着,戴个首饰吧。
「大鼻子又扒拉出一根长长的石头穿起的链子,戴上乳夹后石头的重量把双
乳拉得下垂,到她跪地爬行的时候却把乳房拉到很大,石头也经常妨碍石竹迈腿。看腻了石竹爬,他们把牛角牵挂在梁上,把尖头插进她阴户,把她跟悬着她的
竹的身形变成诱人的挺胸翘臀的样子。他拿出一根马鞭,拉一拉牛角上的绳子呵
道:」
往前爬!「并顺势挥鞭打在她屁股上,石竹一哆嗦,跪爬着在屋里转圈。大
,叫他们看是什么东西。他俩瞪大眼镜跟着他的东西走,却不知道是什么。他把
东西凑到石竹眼前:」
这个是水牛角作的,你看这凋工「那水牛角的内弯被凋成锯齿状,光是这尖
大鼻子掏出帕子对着石竹屁股说:「这后庭也忒紧了,把我手挤变形了。得
给她松快松快,他找了根粗的木阳具,抹了些精油旋转着插进她后庭,用细麻绳
穿过尾端的环,在阴户处分开成两股,再向上拴在腰间。这样即固定了后面又不
两个人商量说算了,她吃顿饱饭就拉出来了。
又说找鸨母想办法却又怕鸨母趁机加钱,他们的声音把睡着的大鼻子嫖客吵
醒了。
竟然让她产生一股微妙的快感。
他没多话把石竹扔到床上就开始高速运动,前后两洞都用,有时把手指伸进
后洞插前洞,手指硌着,她感觉很刺激,有时把手伸进前洞乱搅乱翻,石竹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