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捏住她的一只粉红色的乳头按在我的阴茎上来回摩擦
用她的乳头将马眼上剩余的精液都擦干净后,我便从她身上站了起来,而她也顾
不得
她也很识时务的挺起胸膛配合,过了一会儿,我忽然脑袋一热,一股精液便从纪
芳岚的双乳间的阴茎里喷发而出,直接激射道纪芳岚的玉脸上,紧接着,第二股,
第三股也是直接射进了纪芳岚的嘴里和鼻孔里。
的眼前,我哪还迟疑,一把就抓住了其中一只还在弹跳的乳房,用力的揉捏,她
眉头一皱,伸手抓住了我的阴茎来回套弄,闭上眼睛,咬着嘴唇,任我摧残她的
乳房,我向下望去,只见她的乳房在我的揉捏下变成了各种形状,乳头也因为我
可能是太紧张了吧,解了半天我也没有解开,正在郁闷的时候,她睁开迷离的眼
睛,再次开口提醒我道:
“先生,一个主人是不会按一般规矩脱他奴隶的衣服的。”
“有的,浴室里两次,厕所里两次,都是被突然袭击的。”
我想了想,说道:
“那你就说说在浴室里那一次吧。”
这时,跪在地上的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犹疑,扑哧笑了一下,然后提醒我道:
“先生,你见过奴隶有穿警服的吗?”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原来她的上衣还完好无损,玉乳依然藏在闺中不
个客厅就像柔道场一样空旷了,做完这些工作,纪芳岚转身从沙发上(沙发上也
铺了报纸)的文件包里拿出一个皮质项圈,戴在了自己的雪白脖子上,然后转身
跪倒我的脚下,微笑道:
我们的这次交易也就结束了,你看可以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
纪芳岚于是光着屁股床下一跳,然后回头笑着对我说:
纸。”
说完,就起身想去找报纸,看见连忙阻止她,说道:
“等等,纪小姐,我想把其他几个项目也包括进去,像什么乳交啊,足交啊
“不是不做,只是这个游戏太污染环境,每次玩这个都会搞得满屋子屎尿,
您不介意吗?”
我想了想,然后说道:
“好,你就陪我玩这个吧。”
纪芳岚一听,愣了一下,惊讶道:
“什么?先生,你要玩这个?”
于这类行为,具体的没有一个统一的概念,大概就是这样。”
我想了想,然后说道:
“这类性行为有没有生命危险?”
辱性性行为,而性服务员则会完全配合客户的行为,任他施为。属于淫辱课性服
务。”
我一听,疑问道:
她一听,耸了耸肩,然后撑起身子,拿过服务单然后递给我,微笑道:
“好吧,那您来选一下,下一个你要玩什么。”
我拿过单子看了一下,满脸狐疑的指着上面的一个项目说:
服务过了,好吧。”
纪芳岚一愣,说道:
“那样您会很吃亏的。”
“不收费,不但不收费,而且要随时接受军区里的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
点的交配要求,所以说,我们军妓营的浴室和厕所是没有门和窗户的,为的就是
方便士兵随时可以进来凌辱我们。”
“什么?再来一次,服务不是已经完成了吗,你不要命了?”
她闻言噗哧一笑,说道:
“调教类的完成标志是性服务员潮喷或者失禁,刚才我只是晕过去了,并没
我闻言低头一看,果然恢复的跟原来一模一样的漂亮,不愧是练过武术的,
恢复力就是强。
她看我正在聚精会神的看她的下体,微微一笑说道:
不会撑坏的。”
看到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我的内心实在是太震惊了,这都是群什么样的女人
啊,真是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无知的商品了。
个东西撑了三次,而且次次撑到最大。撑完了还向里面吐口水,这是我们这些性
服务员的必修课,没什么好吃惊的。”
我一听,惊叫道:
不做了,不太适应罢了,没关系,等下就好了。”
我一听这话,大惊道:
“什么?你的阴道以前也被撑成像今天这样过吗?”
“谢谢您,先生。请再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我叹了一口气,一边握着自己的阴茎,一边说道:
“小姐,你这也太拼命了,我都说不要了,你干嘛还要坚持啊,阴道被撑成
知道她没事,我呼了一口气,然后看到她的阴道已经被撑成了一个粉红色的
大洞,于是我凑上前去拿小镜子向里,看了看,然后恍然大悟,原来子宫颈是白
色的啊……
我没有数三,便一用力,那个东西便瞬间将她的阴道撑大了一倍!
“啊……!!!”
只听纪芳岚一声凄厉的叫声,整个身体顿时弹射起来,然后又重重的摔倒了
我得到她的首肯,对她说:
“好,那我数一二三,便用力撑开、到底了。”
她闻言,紧咬嘴唇,点了点头,然后更加用力的分开自己的大腿,准备迎接
“我们公司的性服务员从来没有只提供一半服务的,我不能破这个例,您尽
管来吧,我忍得住。”
看到她这样执着,于是我先想了想,说道;
所以当时有人称我们为圣水部队,不过后来好了,军区允许我们这些军妓穿开裆
裤,也就不会打湿裤子,但这样一来,精液就会随着我们的操练直接撒在军区的
草坪上,于是我们又有了一个外号:浇花部队”
我闻言便缓缓的撑开她的阴道。
她的阴道被我越撑越大,而她的表情也越来越痛苦,终于,当她的阴道被撑
成十厘米大小的肉洞时,我看见她的脸色已经青了,握住自己大腿的玉手已经抓
终于,我将这个东西除了把手全部都塞进了纪芳岚的阴道内,而她也已经是
激动的浑身香汗淋漓了。
我抬头看了看她,然后说道:
阴道,而她也非常配合的挺着小腹,让我能更加深入。
我缓缓的将这个机器向她的阴道推进了一半,就想将她的阴道撑开,这时,
她却伸手阻止了我,满面红霞的说道:
那个东西说:
“我想看看你的子宫什么样,可以吗?”
纪芳岚闻言微微一笑,说:
桌上有好几种假阳具,但我对它们没兴趣,因为太平常了,这时我注意道一
个中间带小镜子的铁环,于是拿了起来,转身问纪芳岚:
“小姐,这是什么?”
我很激动,急忙跑到她的身边跪下,然后左手扶着她雪白的大腿,右手轻伸
出食指,插进了她粉色的阴道来回轻轻的抽插着。
感到我的进入,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鼓励我说:
开了裙子的拉链,将它脱了下去,一瞬间,纪芳岚那无限美好的下半身便暴露在
了我的眼前。
她脱下裙子后,完美的转了一个身,便深深的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里,然后
纪芳岚微微一笑,解释道:
“是这样,等一下您用这些东西调教我的时候,我可能会潮喷或再次失禁,
所以想借个脸盆放在臀部下接着,免得弄脏您的地方。”
等她都拿出来后,我数了数,一共有十件,它们形状各异,色彩斑斓,很是
扎眼。
纪芳岚将这些东西排列整齐,于是来到我身边,说道:
“可以吗?我还真想先试试这个,不过你能接受吗?”
纪芳岚嫣然一笑,说道:
“当然可以,我的阴道和肛门从你签字起就是属于您的了,您可以随便使用
往阴道里插一个空心管,这样在操练的时候,我们肚子里的精液就会顺着空心管
流出去,而不会淤积在阴道内。”
我一听,又是一惊,说道:
“小姐,这个调教项目里的虐阴是什么意思?”
纪芳岚闻言,微微一笑,温婉的给我解释道;
“虐阴就是用道具虐待女性的下体,选择这个项目的客人可以用性服务员带
听到他这么说,我的阳具忽然又傲然勃起了,这当然瞒不过她的眼睛,于是
她嫣然一笑,说道:“先生,我看您已经回复雄风了,要不要继续游戏呢。”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
我一听,说道:
“那你们不是很痛苦,居然还会受伤?”
他大概操了我半个个小时,最后将阴茎拔出,将精液喷洒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以为这样就完了,没想到,他竟然将我的身子扳过来,按到了地上,然后掐着
我的鼻孔,强迫我张开嘴,插入了他的阴茎,让我给他清理污垢。我感觉到嘴里
具,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就被一双粗糙的用力的按在了墙上,然后那只
粗糙的手用力的在我的肛门抠几下,就握着那个阳具,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
猛的插入了我的肛门,我一皱眉。立刻感觉从肛门那传出一阵剧痛,显然我的菊
我们只好拿着勺子脱了裤子坐在地上,然后分开大腿,掰开阴道用勺子一点点的
将阴道内的精块舀出来,,但这只是暂时的,到了晚上,又是一肚子精液。”
我闻言一惊,说道:
纪芳岚想了想,微笑道:
“好吧,我记得那次我正跟几个同事在洗澡,我的眼睛被肥皂沫迷了,于是
我闭着眼睛伸手向后去拿毛巾,没想到,我摸了半天,竟然摸到了一个挺拔的阳
痛快完我向下一看,只见纪芳岚的脸上被铺了一层厚厚的精液面膜,妩媚的
双眼挂着黏糊糊的白绸笑望着我,然后张嘴吐出一个精泡,然后说道:
“先生,咕噜,这是发啊。”
的挤压变成了鲜红色。
我咽了口吐沫,一激动,提臀上前,将雄起的阴茎放在她雪白的乳沟里,然
后将她一对玉乳紧紧的挤向中央,夹紧我的阴茎,然后在她的双乳间来回抽插,
我一听,立刻会意,一把抓住她的警服衣领,用力向下一扯
“丝——、”
她的警服便被扯个粉碎,她那两颗洁白如雪,丰满圆润的乳房便立刻跳到了
为我所见,于是我一激动,顿时将她扑倒在地,隔着衣服拼命揉捏她的乳房,而
她也对我挺起胸膛,满脸潮红的配合着我对她乳房的轻薄。
但隔着衣服摸很不爽,于是我迈腿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双手开始解她的警服,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奴隶了,请您随便使用我。”
一听这话我不知如何是好,当惯平常人了,冷不丁冒出个奴隶,还真有些不
习惯,不知如何开始。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快来准备吧,您家的报纸在哪。”
听到这话,我翻身进了卧室,从床底下翻出存了十几年的报纸,然后跟纪芳
岚合力将它们铺满客厅的地面,然后又移走了茶几等障碍物,于是不一会儿,整
什么的,一起做完得了,要不老是看项目单也是很麻烦的。”
纪芳岚一听,微微一笑,说道:
“好吧,这样您就有在这次游戏中有三次射精机会了,您三次射精结束,那
“没关系,应该可以接受,大不了在地上铺层报纸就好了?”
纪芳岚一听我注意已定,于是微微一笑,说道:
“好吧,既然先生您兴致这么高,那我就配您玩到底,您先等等,我去找报
我一听,好奇道:
“那你有在浴室或厕所被凌虐的经历吗?”
纪芳岚点了点头,说道:
我一听,愣了一下,疑问道:
“怎么?你不做吗?那我换一个。”
纪芳岚听了摇了摇头,说道:
纪芳岚一听,扑哧一声笑了,然后笑着想了想,说道:
“嗯……除了有点脏,有点恶心之外,好像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我听到这话,一拍大腿,说道:
“侮辱性性行为?什么意思?”
纪芳岚一想,然后说道:
“嗯……侮辱性性行为内容有很多,包括向性伴侣吐痰,撒尿,大便等都属
“小姐,这个奴隶人形是什么玩意?”
纪芳岚闻言微笑道:
“这个奴隶人形,意思就是点了这个项目的客户,可以对性服务员做任何侮
我摇了摇脑袋,说道:
“还是算了吧,就当是给你的小费,万一闹出人命就不好了,还是玩安全一
点的性游戏吧。”
有高潮或者失禁,所以,不能算完成,您可以继续游戏。”
我一听,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说道:
“算了吧,不但是这个,调教类的我都不来了,你也不用退我钱,就当是�
“先生,怎么样?变的跟原来一样吧,既如此,那您还要不要再来一次子宫
颈窥视啊”
我一听,惊叫道: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时候,她忽然眼睛一亮,拍了拍自己的下阴,然
后转头对我分开大腿,指着阴道笑着对我说道:
“好了,先生,你看,恢复原状了。”
“什么!必修课?你们公司还用这个东西训练你们啊!这还有没有人性啊!”
她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这是工作嘛,没什么,习惯了就好了。再说,我们还年轻,阴道弹性好,
纪芳岚微微一笑,双眼注视着自己的阴道,一边小心的擦拭,一边漫不经心
的说道:
“当然,就在我们公司的培训中心,我被绑在椅子上,被我们的性教练用这
我闻言哈哈大笑,说道:
“你们军区的人还满有文化的,那你们军妓收费吗?”
纪芳岚摇了摇头,说道:
这样,当然会痛不欲生啊。你看刚刚差点搞出人命。”
她闻言微微一笑,一边向下体擦药酒,一边说道:
“没事的,我以前有过这种经验,不会那么轻易就死的,只是因为好长时间
第三�
我从我是柜子里拿出几瓶治疗外伤的药水,然后走到了客厅,递给了正坐在
沙发上,分着白腿,正在按摩自己阴道的纪芳岚,她接过来微微一笑,说道;
沙发上,两条分开的雪腿不停的痉挛抖动,忽然,她一翻白眼,便没了知觉。
我一看吓坏了,这是要出人命啊,连忙伸手去摸她的鼻子,还好,还有呼吸,
只是晕过去罢了。
即将到来的终极痛苦。
我于是握紧把手,然后开始数数:
“开始了啊,一、二……。”
“既然如此,那我就一下将你的阴道撑到最大,这样你还能少受点苦,怎么
样?”
她闻言脸色变了变,但转瞬便对我点了点头。
到自己雪白的腿肉里去了,显然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于是我对她说:
“小姐,要不我们别玩这个游戏了,换一个吧。”
纪芳岚确咬着牙,摇了摇头,固执的说道:
“小姐,我要开始撑了,你确定你能行吗?”
她闻言,用伸出玉臂勾住自己左右分开的大腿,然后深吸一口气,说道:
“先生,,来吧,记住,要将阴道撑到最大,否则你是看不到的。”
“先生,还没到呢,要全插进去才行,子宫颈深的很啊。”
我闻言,便立刻继续往阴道里插入,而她也因为这个东西的越来越深入腹腔,
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挺起了小腹。
“当然可以,你只要将这个铁环缩小,深插入我的阴道,然后在慢慢撑开,
你就可以通过中间的放大镜看到我的子宫颈了。”
听到这,我按住她的大腿,然后按她说的将手中的东西缓缓的插入到了她的
纪芳岚一看我挑了那个,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兴奋,然后说道:
“那、那是子宫窥镜,用来看女人的子宫颈的。”
我想了想,还真不知道女人子宫是什么样,于是跪倒她身边,摇了摇手中的
“那在你们操练时精液不会浸湿裤子吗?”
纪芳岚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刚开始是这样,当时的军妓营女兵才操练时,胯下的军裤总是湿漉漉的,
“先生,您可以粗暴点,没关系,那边的工具你可以随便取用,否则光用手
指凌虐我的阴道,您怎么会产生视觉快感呢?”
经他一提醒,我忽然想起来了,于是转身看了看茶几上的工具。
雪白的臀部用力前伸,然后举高修长的美腿,向我尽力的分开,最后伸出玉臂穿
过自己的腿弯,拨开自己的花瓣般粉红的阴唇,让我看个清楚,然后对我说道:
“先生,我准备好了,您可以开始用了。”
我一听,哈哈一笑说:
“没关系,你喷就喷吧,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干净人。弄脏了再洗就好了”
纪芳岚一听,嫣然一笑,也不再坚持了,于是伸出玉手放在腰间,轻轻的拉
“先生,请问您家有脸盆吗?”
我一愣,奇怪的问道:
“您要脸盆做什么?”
它们。”
说完站起娇躯,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文具包,从里面拿出很多性工具放在了茶
几上,里面有些甚至是我从没看见的。
的道具任意蹂躏摧残性服务员阴道和肛门,直到她潮吹或者喷尿为止,属于视觉
系列的性游戏,怎么,先生您想先试试这个?”
我听到后很感兴趣,于是说道:
“好,你把那个项目单拿来,我按项目来。”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一手继续握着我的阴茎,一边转身从茶几上拿起项
目单递给了我,我仔细看了看,然后问道:
纪芳岚小脸一红,微笑道:
“可不是吗,那次我的肛门被他干裂了三个口子,血流了一个星期,不过我
不怪他,因为他们这些野战军训练压力比较大,只好那我们的身体来发泄了。”
的肉棒很咸很臭,而且带有血腥味,我知道,那是我肛门里的血,没办法我只好
替他清理,等他满意的走了,我洗了洗眼睛,我才发现,原来我周围其他的同事
也是同一命运,不知被谁操摊地上,下体里流出不知是精液还是尿液的水渍……
花已经在他那一击之下,已经裂了几个口子,但他似乎不懂的怜香惜玉,不顾我
的痛苦,按住我的背部,拼命向我的肛门猛插,我眼睛睁不开,便只好任由他施
暴
“那你们不是很辛苦?”
她微微一笑,说道:
“后来我们想了一个办法,每天早上等最后一个男人从我们身上离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