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淫教教中事物,张美玲急忙收回思绪打探道:「哦?贵教这开坛又有什
么说道?这慧怡不是性奴吗?」
「妹妹有所不知,开坛是散仙及其以上级别教众才有的特权,简单来说就是
要说这尼姑庵和道观,平日里不光是善男信女们拜佛诵经的庙宇,还是道上往来
客商行人投宿的地方,所以不光有客房,还有饮食供应,即便付不出房费也可晚
上在走廊和屋檐下休息睡觉,也是出家人行善的一种方式。
倒是曹雪霜开心的不得了,她心智本来就浅薄,此时听到两个主人应允,又
是拉白槿的手,又是抚摸白槿的后背和大腿,说着些小意体贴的话,让白槿虽是
不胜其扰,但也讨厌不起来这个孩子心性的本盟叛徒。
话痨妖女身上套出消息,此时若是拒绝这个建议怕是不妥,但是道旁淫乱,
别说师父,自己心中也不愿接受。
张美玲素有急智,便说道:「姐姐不必心急,这大路上也不便观赏她们淫态,
张美玲这时脑中有些纷乱,她虽然初出江湖,但是这一路上遇到的事情,似
乎和以前长辈与姐妹对她说的完全不一样,这世道不应该是像以前自己认为的那
样黑白分明吗?不是应该武林正派受到尊崇,邪派淫教人人唾弃吗?怎么……
此时白槿已经略带惊慌的挣脱了曹雪霜的手,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另一位高
徒。
还未待张美玲说话,湘怀玉就说道:「两个母畜之间的事情,咱们主人就不
槿有个大概齐上的相似?」
张美玲闻言又看向了慧怡,果不其然,这尼姑母狗虽然和白槿在相貌和气质
上差了几个档次,但是整体感觉确实和白槿有很多相似之处,尤其是这熟女身材,
「嗯?姐姐说什么?」
「没什么,反正妹子回头入了圣教,自然也就知道了。」
她说的很可能是吴欣兰姐姐,张美玲马上意识到了这点,难道她竟然在淫教
到这三条母狗身上」湘怀玉道:「我这条母狗其实早就暗恋白槿多年了,她孤儿
出身,所以尤其喜欢白槿这种气质温和,又带有母性风范的熟女。她不仅心里一
直是把白槿当母亲看待,在玉女盟那种压迫人性的活棺材里想白槿想的多了,竟
曹雪霜趁白槿回答的那一瞬,拉着对方的手臂,猛地扑过去亲向白槿的嘴唇。
「啊!」白槿虽然吃了一惊,但毕竟武功高出曹雪霜太多,而且自打遇上这
几个淫教中人,她就暗中提防,所以下意识的稍一侧头就避过了这一记香吻。
千刀万剐……」曹雪霜话锋突然一转,将白槿说的莫名其妙。
「那是因为我没有投到圣教门下,没有真正面对我的本心,只敢趁着出镇外
地时,与我现在的夫君偷情,心惊胆战,生怕同门姐妹发现。」曹雪霜紧紧攥住
您。」说着,一双波光流转的美目含着春色看向了白槿。
白槿心头被她这些话又是一暖,虽然觉得自己与这个并不算出众的徒弟没有
多深的情谊,但终究是师徒一场,她对自己这种关心也是徒弟对师父的正常感情,
白槿大感意外,但却没有将手抽回来,对她来说这样的关心与亲昵太久没有
过了。
后面与张美玲谈的兴起的湘怀玉看到了这一幕,这让她脸上那种亲切而热情
多年前自己击败敌手后,少年时的张美玲跑过来关心自己的语气啊……
「师父,您怎么了??」曹雪霜的语气有些焦急。
「啊,我没事,只是一下子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了。」
为灰烬,往日风光与尊崇也都要换为背后他人的指指点点茶余饭后,可怜可叹。
这时白槿入神间听到旁边有人温声道:「师父,您没事吧?」言语中的关切,
让许久以来被敌人与亲人都当作畜生对待的白槿心头一暖,她扭头看向声音来源,
衣玉食,也是吃穿无忧,更不用每晚睡觉时还要忧虑庙里众人的明日生计。就连
爱人也不敢见得天日,只能偷偷摸摸如同做贼,现在想想,江湖白道名门正派这
面虚伪的牌坊,不知压死了多少人。现在的我,除了主人的命令外,不用再考虑
「是,妹妹心里还有好些关于贵教的疑问要请教姐姐呢,好比……」当下�
美玲展开话头,与湘怀玉攀谈起来。
听得后面两位主人聊的热闹,前面的青玄仙子曹雪霜又扭头看了看白槿,脸
张美玲作势惊讶道:「此话当真?」
「不假,具体职司虽然还要教主亲定,但白槿这种玉女盟的女侠对我教来说
非同一般,毕竟她在玉女盟虽然不掌实权,但地位尊崇却仅次于盟主张玉琴。」
「圣教……自然很好,但是我一不知内情,二无人引荐。只怕……」
「妹子别装糊涂了,姐姐在这你还怕无人引荐?哈哈,我们圣教最是公平,
只要你有一身惊人业艺,那就不愁教中地位。」
「那么……」湘怀玉看起来像是动了动心思,然后道:「妹妹打算怎么处理
这只母狗?」
张美玲心知要紧的关头到了,叹了口气道:「本来是打算回到中原后卖给掮
「妹妹?沈妹子?」
「啊!」张美玲在湘怀玉的呼唤中回过了神来,忙道:「姐姐见笑了,一回
想到此等得意事,就有些失神。」
崩溃,一次是求生,摧毁了她自己的自尊。一次是竟然被势不两立的黑道女侠玩
弄成这样,摧毁了她的心志。嘿嘿。」
张美玲讲到这里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兴起,尤其是自己师父前面那一眼回眸,
张美玲傲然作态一笑道:「姐姐夸奖了,三天之后,性奴该做的事情白女�
就做了个遍,她在我面前再无丝毫尊严。尤其我还一直不生不死的拿食水吊着她
的命,第四天上她就彻底崩溃了,为了能多喝一口污水,哭嚎着跪下坦白了自己
算先委屈一下自己再做计较。我哪里会随了她的心愿,先让她为一匙水叫一声主
人,她便想既然先前嘴上承认自己为奴了,那现在为了活命再叫一声主人也说得
过去。之后一指甲盖大的蒸饼,让她脱掉衣服,她心里想女奴本来该光着身子…
奴的商人,食水珍贵,不能平白给她,须得她自认为奴,我才能将她当作货品带
出沙漠。白女侠绝境之下为了求生只能勉强答应下来,它后来承认自己只是假意
答应下来,打算出得困境后再远走高飞。之后我只给她最基本的食水,不让她恢
在绝望中挣扎了许久,以为必死却在最后关头发现救星突然出现的话便好治摆多
了。」
湘怀玉接过话头道:「若是饿困打熬的话,我们教中也有人常用在调教女奴
将闲杂僧众发了遣散打发走掉。而那些与她有旧情的师妹和徒弟,她竟然一起给
她们下了妙玉散,再将自己已经投身圣教为奴的事情告诉了她们,逼得那几个尼
姑只能乖乖做她奴妾。」说到这湘怀玉叹了口气又道:「哎,这大概也是她在这
走到第三天,便在高弥药大戈壁里遇到了迷路许久水尽粮绝奄奄一息的白女侠,
这真是天赐良机,她这样的人物,可是能用些许金银就能换来的?」
「那妹妹你又是怎么做的?」
想到白槿竟然会向她们出手,慌乱之下被它重伤五人,我们三人全身而退。」
「噢……」听到这里湘怀玉不禁感叹了一声,接着又问道:「那妹子又是怎
么把它……收服了的呢?」根据江湖传言推测,沈至柔武功弱于白槿,所以湘怀
得力,我还真脱不了身。」
「这母狗武功到底有多强?」湘怀玉说到这里声音不由自主的放低了一些,
「义侠」白槿在武林中成名已久,不说邪派黑道有多少恶徒淫贼被她斩于剑下,
「嘿嘿,是妹妹莽撞了,请姐姐恕罪。」
「山高皇帝远,别人听不到就行了。」
说到这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下,接着湘怀玉问道:「妹子这是要去何处?我在
「那姐姐岂不是损失了一只好狗?」
「当然不会,它就算成为了教众独立开坛,但面对我时仍是我的性奴,隶属
关系永远不会改变。」
所谓江湖正道,混得好的,像玉女盟一般自然不用担心吃穿用度,但像玄悲观那
样一无资产二无武功的小门派,也是要数米下锅的。」
「小妹倒是不知江湖中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后来呢?」
可以在凤凰山中建立自己专属洞府,在调教性奴上有独到的成绩,拥有相应档次
的母畜才行。虽然它现在还是性奴,但如果教主认可的话,一样可以成为正式教
众畜养性奴。不用再像现在一样跟随我了。」
听到自己的爱奴适时出来现身说法,湘怀玉颇为欣喜,又对张美玲道:「慧
怡这母狗很合我的心意,而且入教后将她那几个妻妾调教的服服帖帖,心性坚定,
又对圣教忠心不二,我此次出来办事前就已经向孙教主提请让她自己开坛了。」
两人中以湘怀玉年龄为大,所以便做主要了一个偏僻的独院,香油钱也是她
而曹雪霜的「丈夫」慧怡脸上神色则是毫无波动,张美玲心想这大概是她年
龄较大,世事经历丰富的缘故。
当下众人又赶了几个时辰路,在傍晚时分投宿到了路边山脚下的一座庙里,
再说你我又不是只同行这一时,不如我们晚上投宿后,再让她们表演可好?」
湘怀玉点头赞同。
白槿听到这话微微侧过头来,向张美玲投过了情绪复杂的一瞥。
要管了。况且师徒相奸就算是在圣教中也不是天天能看到的,妹子何不成全了我
家霜奴?咱们也好饱个眼福,看看玉女盟的骚货师徒是怎么丢人现眼的。」
张美玲听到「师徒相奸」这个词时心中没来由的一荡,心道接下来还要从这
奶大屁股大,却没有寻常市井妇人的赘肉,虽是穿着侠士服,但还是遮不住的风
情。
「姐姐说的是。」
中堕落了?不可能,不过现在先不好追问这问题,以防露相。
「那姐姐说的是?」
「那霜奴屈服了之后,她才跟我说的这些,你看那秃驴慧怡,是不是和那白
然还想和自己视作母亲的人恋爱交媾。呵呵,依我看啊,那玉女盟里这么多代这
么多年下来,心里变态的人挺多的,就说那吴……」自知对外人话说多了的湘怀
玉停住了嘴。
「你?!」白槿躲过后惊道。
「这……」张美玲也诧异道。
「哈哈,妹妹你别怪姐姐先前没有说起,实在是见面以后时间上还来不及说
任何事情,只需要用我的身体满足主人就可以获得无忧无虑的生活,还可以和我
爱的女人们共度余生。」慧怡脸上带着微笑道:「这一定是我以前诚心侍奉佛祖,
佛祖可怜我,才让我遇上了主人。」
了白槿的手,生怕一放手,自己的师父就会躲开,就会逃走。
「师父……」曹雪霜接着低低叫了一声。
「嗯?」白槿习惯性的回了一句。
只是这把弄她右手和止不住情欲的眼神……略微让她有些吃惊,她也回道:「我
……现在过的也很好……」
「师父」青玄仙子又道:「以前我不敢说,生怕周围的人用眼光和语言把我
的客套笑容更浓了一些。
曹雪霜一边抚摸着白槿凝脂般的手边道:「真是没有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您,
虽然雪霜现在过的很好,也不再思念在玉女盟过的日子,但是心里却总是惦念着
「没事就好,刚才您脸色很难看。您还像以前叫我雪霜就好,主人说我们母
狗之间可以直接交流的,不像有些富翁大官家里那么多规矩。」说着她伸过手来
将白槿的右手拿在手里,仔细抚摸起来。
身穿白色侠士服的曹雪霜恍惚间看起来竟然有些像是多年前的张美玲。
是啊,多像啊,虽然整体上曹雪霜不能与张美玲相提并论,但是都是一样的
白衣胜雪,都是一样的苗条好身材,都是一样的青春年华。刚才她的语调多像许
上止不住的喜色,白槿在这里见到徒弟,心里自然有些高兴,但一想到如今自己
与她的遭遇和身份,又不禁的一阵悲哀。她不由得又一次想起虽然自己与张美玲
是为了教中大事不得已扮成主奴,但就算此事顺利结束,自己一世清名也就此化
「那且容妹妹我仔细思量一下。」
「妹子不急,此事绝非小事,一定要细细思量。靖安省去往中原只得这一条
路,你我还要同走好几日呢。」
「贵教这些事我也有所耳闻,只是不知真实细节。」
「这么说吧,你姐姐我凭着掳获这些尼姑在教中不过是个散仙,但妹妹如果
带着白槿白女侠入教的话,只怕四长老都要变五长老咯!」
客,但这些日子处下来,倒也有些不舍,毕竟这等货色的母狗性奴,根本无法用
钱财交易。而且又听话武功又高,妹妹心中颇为犹豫。」
「那妹妹有没有想过加入我们圣教?」
「这我能理解,之后呢?」
「那之后,就得问问我那仆从和我那根北极白玉做的阳具了,呵呵……」�
美玲心想不能一下子把说辞全都吐露出来,交浅言深,对方会起疑心。
几十年落魄艰辛中养成的手段吧,现在她落到我手里算是帮她彻底解脱了。」
还没等张美玲回话,前面的慧怡倒是扭过头来说道:「奴心里一直是感谢主
人您的,这化奴的一年多来,奴总有一种从人世到了天堂的感觉,平日里不说锦
让她那一声「嘿嘿」带上了几分货真价实的邪气。这时张美玲惊觉起来,心想:
「我怎么……怎么心里真想像那晚的岳满成一样把师父按在身下……不!这是邪
念,大敌当前我绝不能胡思乱想。」
的真正身份,疯子似的表示自己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待她跪下哭求完后,我便
告知了它我自己的真实身份,姐姐是没看见那时这条母狗的表情。」说到这走在
前方的白槿适时的低头回看了一眼,脸上全是媚态。「她这一刻里连续两次精神
…再一匙水抠弄自己淫穴……再一指甲盖蒸饼舔我的手……」
「哈哈哈,妹妹真是妙计啊,好似街上卖城角糖的小贩一样,糖虽然又厚又
硬,但一点点敲下来,一样卖得。」
复功力,让她只有坐在马上赶路的力气。」
「这样只怕不能真正折服她吧?」
「循序渐进,她以为我只是普通商人,便也谎称自己是普通的江湖女侠,打
上,效果因人而异。不过像妹妹和白女侠当时那样的境况,却是闻所未闻。」
「否则又怎么能称之为天赐良机呢?」张美玲心知要想瞒过这女魔头,必须
要在此事上取得她的信任「待她清醒一些后,我便诳她道自己是前去化外之地贩
「大戈壁里,寻常手段又能有什么用?还好我带的食水甚多,又有仆从相助,
便先将她绑起后给了她一些水,弄醒了她。要知道,若是是我先前将她擒住再将
她绝食绝水,白女侠这样的人物便宁肯死掉也是不会屈服的,但若是像当时那样,
玉对于白槿向沈至柔表现出来的奴性非常好奇。
「姐姐之前说妙手偶得,而妹妹我这次奇遇也算是与姐姐你不谋而合了。旬
月前有江湖掮客托我去西北关外找异族女奴,报酬不菲,我便接了下来,出发后
单说圣教这十年里就有五个堂主十几个散仙命丧她手,五年前就连以一条银绫横
行江湖多年的白虎长老雷倩也曾被她重伤。
「谷雨茹带了十一个玉女盟成名好手,本来以为对付我一人手到擒来,但没
前路听说玉女盟先前曾在附近与人大战一场,想必对手就是妹子吧。」
「没错,玉女盟正心堂的谷雨茹带的队,哼,手上硬得很。」张美玲将下巴
微微向前面的白槿背影一点,按照之前编好的说辞道:「若不是新收的这条母狗
张美玲有些好奇道:「那如果,妹妹我只是假设一下,万一以后它成了贵教
教主……」
「哈哈哈,妹子你问的不妥,姐姐不能回答。」
「妹子你做的是逍遥生意,独门独户,无忧无虑,无非是有人订了货,你去
擒来卖去,当然不会发愁那些阿堵物。后来啊……要说这慧怡也没有白混这么大
年岁,一旦决心归降于我,事情便做的十分狠辣。她与我回去庙里后,先是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