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雕花木门,是一股神秘的西域熏香气息。他没有订上等间,所以房间里的摆设简雅朴素,奇怪的是,他几乎没有带什么衣物,却两三天换一件。不过仔细想想,他堂堂楼主,名下的产业遍布整个东漓,会买不起几件衣服么每天买一幢楼都不成问题。
“凤七,凤七,你在吗”她朝房间内喊着,却无人回应。不知为何,心里的莫名的情愫一点一点加深,“哼,早知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算了,随他去吧。”
心里的失落却出卖了她,她沮丧的坐在铺着牡丹花坐垫的圆凳上。两个月来的陪伴,是不是已经成了泡影此时的她才明白,依赖还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话虽如此,可是在你我之间这句话并不成立。”凤七一身玄色长袍,嘴角挂着温润笑容的出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