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_下运河风情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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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运河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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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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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个头痛脑热的或是酒喝多了,谁来给他端茶倒水呢?

这天,孙多福例行公事的检查完几个生产队的情况,溜溜达达地回到李宝库

家吃饭。

但红旗大队有两个人不忙,他们就是孙多福和冯春花。

孙多福是公社干部,只需要白天下到各个生产队转转,看看全大队的生产进

度怎样,查查大队干部蹲点生产队在位情况,晚上一般不需要出门。

下来,再一堆堆地捆好。

这个活计看似轻松,其实整天弯腰撅腚地弓着个身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

比挑担还累。老人和小把戏们,则拎着个竹篮,分散到麦捆已经清运结束的田块

裹弄发出咝溜咝溜的声音,冯春花听着声音越发的春情荡漾,手禁不住胡虏着孙

多福的头发,慢慢地往下推。孙多福的身体顺势被推得下挪,扫过冯春花上下起

伏的肚皮,停在她黑黝黝毛发密布的下身。

冯春花松开手,分两边支在炕上,立起压着孙多福的上半身,往上凑了凑,

将晃荡着的两个大奶子吊在孙多福嘴边,颤着音儿说:「宝儿诶,快……给我嘬

嘬。」

去,疯了似的吮吸。

孙多福脑袋里嗡的一下,血立刻涌上来,挣脱开的胳膊便反抱住了冯春花,

一只手抓住冯春花多肉丰满的屁股,揉搓了起来。

孙多福还在回味着刚才看到的情景,就听着一声尖叫后,还没反应过来,怀

里就钻进个肉乎乎的女人,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女人的身子哆嗦着,两手还紧紧

地抱着她,脑袋在他怀里扎了两下却仰起脸,把个嘴撅成个肉嘟嘟的摸样凑了上

不免有些气急败坏:个胆小的东西,你怕个鸡巴啊!看来今天不主动点,还真是

没戏了。

冯春花噌得一下站起来,有了主意。

他真想立马冲进去,一把抱起这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掼到自己的炕上,痛痛

快快的玩一会,好好的发泄一下。可是,残存的一点理性还是让他止步不前,他

并不肯定冯春花是否在有意的勾引,万一这女人闹起来,那就没脸了。

她以为孙多福看到她裸露的下身会忍不住的摸她一把,这才故意的慢腾腾的

起身,让内裤就那么在大腿上当啷着。可惜孙多福有些懵了,并没有什么动作,

于是心里边隐隐的有些失望。好在冯春花太懂男人的心思,知道孙多福一个血气

件塞进自己的身子,随便蹭蹭也好过这么痒着。

急了眼的时候,冯春花逗弄着大队会计来过那么几次,偷偷摸摸的也没尽了

兴。毕竟是书记奶奶,一般人哪敢碰?她再难耐也不能没来由的掉了价,胡乱的

孙多福就觉得自己的下面忽忽悠悠的立了起来,支成了个小帐篷。

冯春花今天是故意的,就是要勾引孙多福上了她的身子。

冯春花骨子里是个风骚的女人,尤其喜欢炕上那点事儿。李宝库外面有不少

眼下,大白天的她又洗澡,这明摆着的意思傻子都想得出来。

想到这,孙多福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蹑手蹑脚的来到西屋门前,轻轻地把门

帘子挑开一道缝。

一样的麦把子从田里运上场,小麦又成熟了。

俗话说:蚕老麦黄一伏时。昨天你看麦田里还青梗梗地一片,第二天再去望

就满眼的金黄。小麦全部运上场堆在那里,就是一座座大山。

这一进去方傻了眼,冯春花正从坑上往上起身,内裤还没来得及提起,就那

么裸着个毛茸茸的下身亮着白花花的屁股站在他面前,立时把孙多福闹了个大红

脸,尴尬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澡呢?再说天气并不是太热,根本没必要嘛!

孙多福想起来一件事:前天早晨他起床上茅房,到了茅房门口他就问了句里

面有人吗?农村的自家茅房是不分男女的,进去前要先问一声,有人咳嗽一下就

踢笃笃地走过来,手上拿着一套内衣,转身又进了前屋的西房,嘴里自言自语着

道:「这个破天,动动就一身汗。」

不一会,西屋里传来放澡盆的碰撞声,倒水的哗哗声,脱衣服的悉悉率率声

来了后,他怕人多了不方便,便在前屋的两个房门口各挂了条门帘。

冯春花把一切都收拾停当,一脚跨进前屋,掀起东房间门帘,看到孙多福还

半躺在炕上看书,便朝孙多福妩媚地一笑:「你真用功啊,不像那个死鬼,又不

床上看书,看累了便想再睡上一觉。

孙多福住进来后,前屋的粮食、农具和杂物早已经转移到靠厨房的那间小屋

里,三间房屋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最东面的一间做了孙多福的卧室,最西边的房

第五�

五月人忙,这话一点都不假。

先是菜籽成熟,待菜籽秸变黄、籽荚还带着青色,有七、八成老的时候,就

李宝库有事回不来,家里就孙多福、冯春花和两个小把戏。冯春花欢天喜地

忙了几个菜,个个都吃得挺香。吃过饭,两个小把戏都去上学,冯春花麻利地把

桌上碗筷收拾到竹篮里,拎到河边码头上洗刷干净,孙多福则躺到前屋东房间的

冯春花往年在这时候总要和大家一起劳动的,安排在场头上干些轻巧活,晚

上也要开夜工。但今年不一样,孙部长住她家里,总不能让孙部长成天饿着个肚

子吧?也不能叫孙部长天天穿身脏衣裳吧?更不能让孙部长一个人待在家吧,万

拾麦穗,颗粒归仓。

无论是大队和生产队的干部,这时候一样不得清闲,生产队长们照例和群众

一起劳动抢收,大队干部则忙着下到各个生产队检查督促。

冯春花早已劈开两腿,把自己的那个地方张得开开的,水汪汪的两片肉亮晶

晶的呼扇,鲶鱼嘴般的开合着,不时的白沫泛出来,顺着腚沟往下淌。

孙多福抬起头便含住了她那早已矗立的奶头,像个饿极了的猪崽儿,滋滋有

声。冯春花「啊」的叫了一声,拽着孙多福翻了个身,让他压着自己躺在炕上。

孙多福饥渴的在两只奶子上来回的吸着,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混合着嘴的

两人在炕上叠着亲了好一会儿,冯春花终于撒开嘴,透了口气,搂着孙多福

的脖子,哼哼着在他耳边说:「狗东西,想死我了。」

「我也是。」孙多福喘着气说。

来。

孙多福正低着头看,张着的口便被女人堵住,肉乎乎的舌头带着口水,泥鳅

似的钻进来,胡乱的在口里缠绕,自己的舌头便被挑起又滋溜一下被女人吸了过

「哎呀,我的妈吆,蛇!」冯春花光着身子边尖叫着,边赤脚从西房间跑出

来,几步跨进了东房间,一头扎到孙多福的床上,钻到他的怀里,全身颤抖个不

停,双手却紧紧抱住孙多福的身子。

那时候没有收割的机械。收割时,男劳力主要负责搬运,不管多少菜籽捆或

麦把子,也不管多远的路程,都要靠他们的双肩一担担地挑上来,一步步地移过

来;女劳力主要是负责割,不管多少亩田的菜籽或麦子,都要用镰刀一把把地割

想到这,孙多福强压着自己内心的欲望,恋恋不舍的又慢慢地退回东屋,颓

丧的躺在自己的炕上。

冯春花等了半天也不见孙多福进来,却听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又回了东屋,

方刚的老爷们熬不了几天,喜滋滋的酝酿着自己下一个计划。

今天,就是冯春花计划实施的日子。

孙多福扒着门帘儿看得心急火燎,就像有猫爪子在心里面挠,浑身的难受。

抓个男人就干,于是,更多的时候只好自己用手解决,可那毕竟不是个事儿。

好在,孙多福来了,冯春花岂肯白白的放过?

前天,她在厕所里就是故意不吭声的,好让孙多福进来。

的女人,身子淘换的有些空,每次冯春花急皮侩脸的求欢,李宝库都是蜻蜓点水

似的应付,每次还没觉得怎么样,李宝库就哆嗦着完事了,然后就死狗样的翻下

来,把她凉在一边,于是心里那股火便泱泱的往上窜,有时候恨不得就手抓个物

冯春花正坐在澡盆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叉着撇在盆沿儿的外边,毛巾蘸着

水撩着身子,常年不见日头的身子粉白肥嫩,鼓胀得两个奶子挺立着,已经擦得

略微发红。

冯春花却大方得很,狐媚的一笑,说了句我就好了,才慢腾腾的提起内裤,

系好外面的裤带,晃晃悠悠的往外走,临了还不忘回头冲孙多福一笑。

就那么一笑,孙多福忍不住的遐想了半天,眼前净是冯春花白晃晃的身子。

是有;也有的女人们喜欢把裤带解下来晾在厕所墙头上,表示里面有人,而且是

个女人。

孙多福问了两声也没人答应,便一脚跨了进去。

和撩水搓身体的声音,孙多福的书看不下去了,睡意也跑得无影无踪。满脑子都

是一个丰腴的女人赤裸裸地在洗澡的情景,一会儿模糊,一会儿又具体。他想不

通的是,平时中午她从没洗过澡,怎么今天就我们两个人在家,你中午要洗什么

晓得忙到哪块喝酒去了?」

孙多福也朝她一笑,并没有说话,继续看他的书。

冯春花放下门帘,踢踢笃笃地跑出门,进了北边的屋里,一会儿工夫,又踢

间空着,放了只洗澡用的木盆,一家人夏天就在那里洗澡。

农村人没那么多讲究,一般的房间都不装房门,李宝库家也是。

他原来只在他们两口子睡觉的房间装了一扇门,其余的房间都没有,孙多福

要起早带晚地把它们割下来,再运到打谷场上去。这项活计必须要在早晚做,中

午绝对不行。因为早晚有露水,菜籽秸是软的,不像中午,太阳一晒,籽荚纷纷

爆裂,碰都不能碰。等到满场的菜籽用连枷拍打离荚时,大麦也该老了。等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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