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别抓啊……」
她们忽然同时松开对另一只手的束缚,猛地钻入她们因为身体的颤动而嫌弃
的裙子之内。她们厌恶地看着彼此,既害怕又激动地威胁着对方,在发现另一个
只没被控制住的,则用力地抓住她们
因为体位而变得更加动人的乳房。
「你可别想……再压在我的身上了…」
朵,脖子,锁骨,肩膀,肚脐,腰侧,肉体破烂而露出来的骨头,大腿上刺出来
的
一边说着「很好,很好」,一边脱下她的衣物,把她双腿之间那根巨大而恐怖的
东西露了出来。她会随兴趣要求她们保留内衣,并先在两边伸出一根手指,在两
人的私处中以高超的技巧摩擦。在两个人不小心泄身(两个吹雪往往是同时泄身)
有时,吹雪还会看不起这样的地方,因为她觉得,这地方倒像是泰瑞丽去过的本
笃会修道院的翻版。
「嘿,你们两个自恋狂——自恋狂呢?别在镜子前臭美了,快来我这里!」
缝隙的大门走到里面,坐在房间给予她们的座位上,要检察她们两个的全身。实
际上就是玩弄她们的身体和敏感部位,一直玩弄到她们满意为止。这样的时间并
不长。这里的每个人,不论是这个看护人员还是更上面的工作者和主人(这些主
面前的自己,忍不住把嘴唇又一次印在镜面上的唇印。
然后,外面便响起了铃声。这个铃声是把她关在这里的人设定的。每一天早
晨,就会有一个生性淫荡的看护人员(据她说,这个职位上的人性别不定,模样
都倒在了床上。不学自会的吹雪们抓住彼此的手臂,却只是为了以相同的姿势压
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上亲吻另一个人的嘴唇,并在久时的亲吻后捏住对方的下巴,
将自己嘴里的口水都慢慢地倒在另一个人的嘴巴里。而在之后,她们还总是要把
秀美的鼻子,细长的眉毛,一股天然形成的气质让她超越了维纳斯赐予她的祝福。
她目光沉醉地望着她,可怖的相似性挚走了她的心灵。吹雪慢慢地抓起放在洗手
台上的唇膏(她发现自己遗留在这个地方的物品并不会跟这个房间一样神奇地消
面的套间中简单地完成了洗漱工作后,又对着面前的圆镜检察了一下自己的模样:
上衣不自然地从两只光滑洁亮的肩膀上脱落,在右手臂前划出一条绝对的分界线,
因为把它撑在洗手台上面的缘故,所以她能够清楚地观察到衣物之下那被挤压成
显然,她和另一个吹雪是不可能再回头的了。她们两个人都需要一个契机,来突
破现在这个并不坚固也不稳定的局面。
她们两个都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坐在床上,摸了摸酸痛的眼睛。昨天晚上
喜欢打扮成同一副模样。这种要命的怪癖着实叫她们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吹雪不愿表现出自己已经醒来的样子,她能感觉到另一个吹雪也拥有同样的
想法。她们两个都清楚自己欢喜这样的感受,她们已经无可救药地迷恋上另一个
躺在一起,一上一下地地看着彼此的面容时,她才发觉这个感情是有悖常理的。
因此,这是她忍受道德施予她磨难的第三天。
吹雪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又清楚地感受到了背部的温暖和光滑。昨天晚上,
用自己喜欢的、在市面上价格较高的好货来打扮自己,保养自己的皮肤。但吹雪
仍然不是真心喜欢这里。她想方设法地想要逃出去,不仅是因为那道讨人厌的声
音总在她和另一个吹雪做完爱后就要「指点」她们的姿势和方法,或是跟她们讲
在这个屏幕旁边几步会出
现一个套间,里面她应当要有的东西是应有尽有。娱乐
倒显得有些单调了,这地方只有一个电子屏幕让她观看,但她从来没选择过那个
洗浴、娱乐、装扮。食物的种类超乎她的想象,冷盘、乳酪、水果派、蛋糕、甜
烧酒、沙拉、烧烤、一些拥有专属介绍的看起来好像真的是什么大厨用心制作的
热食。摁下去后,通常还有额外的页面,让她选择食物的数量、冷热程度、口味。
下。」这个似男似女的声音很快便消失于从房间内涌出来的光芒中。
这是吹雪被关在这个地方的第八天了。她睁开眼睛,看到了对面的大理石墙
壁。这几天的生活让她熟悉了这个地方:只要她有需要,在面前的墙壁上随便哪
蜈蚣一样足肢摆动。本该是两具美丽动人的身体变成了四半只能叫恶棍才能兴奋
起来的、令人作呕的尸体。而且,每个人的一半身体并不和另一半身体完全对称。
但从眼眶脱落下来的眼珠和脸上残留下来的泪痕中可以看到两个吹雪的绝望和痛
形了的乳房,又瞟见彼此在刚才做了一样的、容易叫人误解的动作。
「打架也许不是一个特别好的办法,我们还有那个疯女人要处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在性高潮的余波中,两个感觉到体内力量恢复的吹雪迫不及待地把力量指向
另一个吹雪。但她们却感觉到了一丁点儿的不对劲。她们身体虚弱,力量却跟自
己完全健康时一样强大。于是她们恐惧地对另一个人大喊,异口同声地乞求道。
一句清晰的话语,但仇人眼睛中的狂光却依然提醒着她们:厄运尚未结束。迷失
在仇恨之中的她们盲目地享受着另一个人的痛苦,对于自己胜利的信心却变得越
来越微弱。她们不再考虑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幅局面,不再考虑之前那个自称是人
咙也在那一声大喊后觉得更加干燥疼痛了。吹雪更加痛恨眼前这个把自己的处女
都给夺去的冒牌货了。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死呢?」
个人不守信用,她背叛了自己的忠诚,欺骗了自己。所以,无论哪个吹雪,她们
在认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都已经从内裤的边缘中钻进去,将手指暴力地插入彼
此的私处中。
「我凭什么不敢?你先把你的猪蹄拿回去!」
「那你呢?你也得伸回去!」
「行,那我们两个人都开始倒数,数完就一起拿回去!」
中躁动的、因为接近了自己喜好的事而——发了情的……」
「发情?发情?我?你竟然认为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你?」吹雪阴冷地笑出
声来,「这真是我一生中所能听到的最好的笑话了!」
人死性不改后,忍不住将手指放在内裤之上,那片湿润而温热的地方——她们两
个都对触碰到彼此的私处而觉得恶心。
「你敢!」
「你也别想……嗯……乳头都硬起来了……受虐狂吗……你……」
「闭嘴……死变态……你自己……不也是……」
「只会模仿我思考模式的……女色狼……乳房……也叫我恶心……」
脑袋凑近另一个人的耳边,低声奚落她,叫她下一次体位翻转时,也要提到那次
奚落并更加专注地嘲笑她。当她们两个侧着身子各自躺在床铺的一边时,两个人
都更加愤怒地瞪着自己的同名者。这时候,她们一只手臂都被彼此控制住,另一
时,她低声地辱骂她们,有力地揪紧两个女人的头发,搓着她们的屁股和大腿肉
多的地方,将她们扔到床上。她目光闪烁地看着她们,声音颤抖道:「屁股,嘴
唇,阴道,腋窝,大腿,头发,后背,脚,手掌,割裂的喉咙,眼珠,鼻孔,耳
两个吹雪慌忙地跑了出去,看见了那个穿着更加暴露、身材也更加性感、气质也
更加成熟的女人——这就是她们的看护人员。她们表现的这么听话还有守规矩的
主要原因是前几天她们月经来了,但这个女变态却为此感到极其兴奋和激动。她
人都是两个吹雪从
这个看护者口中得知的,她们待在这房间中只有一个任务,跟
另一个自己做爱),都有着相似的怪癖。她们的乐趣都建立在自己的残忍观念上。
不定,想法也不定。但看守两个吹雪的人总是她这么一个人,只是有时候她会从
裤兜里面拿出一个小药丸,吞咽下去,才能让自己的私处上长出一根男人才能拥
有的东西。她们对她有过更多的猜测)从那扇与墙壁紧密连接、让人看不到一丝
失掉),故意露出孤傲的眼神,心里藏着吓人的激情,在自己的嘴唇上搽了一点
又一点。最后,病态的想象终于结束时,她闭上眼睛,抓住镜子的框架,缓慢地
把整个嘴唇都印在冰冷的镜面上,转瞬即逝的温度叫她欢喜地笑了起来。她看着
椭圆形状的胸部。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部位,从它一直往下看到底部较高的上
衣遮掩不住的肚脐,腰部两侧的迷人曲线,还有那条边缘呈波浪状起伏不定的、
镂空的内裤。她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女人:柔和的脸蛋,闪闪发光的眼睛,
她睡的并不好。接着,两个吹雪就习惯性地捡起床下那件黑色的塔夫绸上衣,摇
摇晃晃地来到墙壁前,把手臂放在上面,并用极其短暂的空闲时间来思考一下这
个房间的运作机制。熟悉而沉闷的响声消失后,吹雪摁下了洗浴按钮,在墙壁里
人的存在,却又出于折磨人的自尊心,谁也不肯主动迈出那至关重要的一步。她
们总是把希望寄放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当其中一个人在大胆的调戏中软弱地选择
了后退时,另一个就会感到失望。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的自己。
她们两个只是脱到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后就停下来了。她能感受到自己只要故意
扭动一下身体,随便朝哪个方向扭动一下,自己的屁股都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半
边屁股,以及那条相同而轻薄的蕾丝内裤。她们总是喜欢穿同样的衣物,打扮也
两个吹雪瞪着彼此。她们先是小声咕哝了一阵,像是竞争一样地扭动自己的
腰部,不仅让柔软衣料下的乳头相互摩擦,还要让平坦腹部上的肚脐轻轻地刮到
一起。她们像两只抢地盘的猫一样忽然抱紧另一个人的躯体,本能的反应叫两人
一些可有可无的怪话,还是因为她已经渐渐发觉,自己似乎跟她的同名者建立起
来一种相当奇怪也相当亲密的关系,自被迫遭受相同的磨难后才建立起来的。前
不久,她还天真地以为这是特殊的友谊。但在前两天晚上,她们两个气喘吁吁地
选项。剩下的那个,就是关于性爱的情趣用具了。她早在丢掉处女膜的时候就已
经对这个选项大有诟病。最后一个装扮,倒有点叫她觉得有些安慰。她可以坐在
那扇屏幕旁边出现的凳子上自由选择衣物,也可以拥有一面属于她自己的镜子,
餐桌是在她选完后才出现的,无论怎么说都是很奇怪地放在床的前面,即房间的
中心处。如果她想方便的话,就可以摁下洗浴按钮。墙壁中会发出咯咚咯咚咚响
声(让她怀疑这面墙壁是不是也是由什么特殊金属经过装饰后形成的),然后,
处放上自己的手掌,都会让墙壁那处露出一道电子屏幕。这其实跟外面的那些服
务系统没有多大区别,但与其相比,它的工作效率相当高,按自己需求选择上面
仅有的几个选项后,等个几秒,愿望就实现了。上面的选项并不多,分别是食物、
苦。
「咦,这两个货性格的转变是不是有些突兀啊?下次,试试看把残忍程度和
能力强度降低一点吧!等等,还有她们的身体构造……嗯,我自己也要被改造一
「不……不要啊!我不想——」
两具身体从内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身体中心开始撕裂,血淋淋的脏器混合
着粘稠恶心的血液掉落在床上,她们不小心掉下来的心脏落在床上,还像未死的
类的东西,只是专注于面前这个拥有着自己容貌、如今思想也跟自己专注于彼此
的女人。一切都将得到结束。
「啊啊啊啊啊!」
「你呢?你又为什么不去死呢?」
两个自尊心发作的吹雪开始恶毒地咒骂彼此,她们手指在另一个人带血的私
处中抽出又插入的过程中越来越狠,也越来越快。到最后她们谁都没力气再说出
「啊啊啊啊!你……混蛋!」
吹雪痛苦地哀嚎着,处女膜撕裂的剧痛几乎从那处迅速蔓延到她的灵魂。她
从没拥有过如此激烈的感受。她无力地呻吟着,额头上淌着冷汗,面色苍白,喉
「可以!」
两个吹雪因为多疑,在数万的那一刹那才想收回去的手却只是轻轻的颤动了
一下。这个要命的颤动叫每个吹雪都更加觉得恼怒,因为她们两个人都觉得另一
「我觉得你现在拒不承认还反咬我一口的模样更像个笑话!」
两个吹雪额头抵着额头,她们盯着另一个人同样充盈怒意的瞳孔,狠狠地磨
着口中的牙齿,失去理智的她们瞥了眼对方和自己一样因为挤压同样的部位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