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端上来膳食，完颜漠看看里面的兔肉，让人端给半城雪。
半城雪也确实饿了，撕了一条兔肉，慢慢嚼着。
他喝着酒，眯着眼，瞧着她。
“可是，我不会狼国的文字”
“照葫芦画瓢会不会你不是每天都在学狼国的文字吗”
半城雪愣了一下，这他也知道啊。
“那，让我去见昊仁的事儿”
半城雪不想跟水灵姬说起交换的事儿，又担心这件事做得不好完颜漠不同意，便道：“大汗这两话，依然低头看奏报。
半城雪便闭上嘴。
“不写怎么学的会多写写就会了。拿去，不要誊错了。”
“哦”半城雪抱着那一摞奏疏，坐在下面的小几案旁，开始认认真真誊写。
那些文字，有些她已经认得了，大多还是照葫芦画瓢，所以誊写得极慢，一不小心错了，就得重来。等那一摞弄完，天已经黑透了。
过了一会儿，他指指旁边批好的奏报：“把这些誊写一份，入档。”
“啊”
“啊什么不会写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