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那里一无所有。但我还是瞥了好几眼,仿佛真有什幺人会突然从那儿蹦出来
似的。目光返回卧室时,我发现那抹芜杂而朦胧的肉色间沾着几缕白色细线。犹
豫片刻,我才确定那是卫生纸屑。床边的垃圾篓里溢出白色亮光,似有一股酸腥
未完
p.s:免推荐、高亮,多谢。
陆永平推门而出时,咣当一声响。我这才想起扎在门口的自行车。而那辆烂
嘉陵还鬼魅般立在月光下。我浑身湿漉漉的,不知淌的是汗还是泪。那晚老天爷
像害了银屑病。梧桐把沙沙嗟叹投射成一滩病怏怏的阴影。身侧的凉亭立柱崩出
心里发麻。我一脚踹过去,陆永平就扑到了地上。我骑上去,一通乱打。但很快,
他掐住我的手:「看好你妈,记住没,别让她想不开。」发愣间,他已翻过身,
穿起了袜子。刚穿上半只,又扯了下来:「不用怕,没事儿,啊。」我光屁股坐
凉被顺着床沿徐徐滑落。我捏着油煎,冲陆永平招了招手。我想说这一切太夸�
了,像拍电影,我不大受得了这个。但陆永平没能看见。他半蹲在床头,轻抚着
母亲的胳膊。好一会儿,母亲总算安静下来,无声地喘息着。她两腿蜷缩,胯间
个甜美得令人作呕的女声唱道:总想对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幺豪迈;总想对�
倾诉,我对生活是多幺热爱。陆永平还在对母亲说着什幺。母亲跳下床,给了他
一耳光。陆永平一个趔趄,险些坐到地上。母亲又给他来了两下。陆永平直接跪
朦胧又炙热。母亲仿佛没入湖底,没有一丝存在的迹象。陆永平起身给她解皮带
时,又说:「这事儿根本不算事儿,没人知道,不要多想啊凤兰,我保证烂到肚
子里。林林也实在可怜,你可不要怪他。」母亲夺过皮带,对着陆永平就是几下。
我喘息着抬起头。毛巾半垂在母亲脸颊上,露出一只通红的眼。大滴饱满的泪水
璀璨得如同夏夜的星空。母亲一脚把我踢开。
等我反应过来,陆永平已经跪在地上。他说:「不要怪我啊凤兰,哥也是没
脑袋中盛开,我越来越用力。我希望听到肉体的撞击声。母亲不经意地泄出一丝
低吟,在声带的震动中被无限放大。我感到鼓膜发麻。我发现床沿刀背般硌着大
腿。我听见了啪啪声。还有吱嘎吱嘎,整张床都晃动起来。我快要哭出声来。母
屎黄色的山峦间爬着一抹绿色长城,丑得令人发指。上高中时母亲还强迫我背过
其中的几篇。而其时其地,陆永平像是消失了一般。我揉搓着母亲的乳房,越插
越快。母亲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抬起头看她。毛巾上爬着半个喜字,轻晃着
也不曾有过——让人想起里迅速下坠的夕阳。接着长长的一声吱咛,
母亲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她上身挺起,两条腿疯狂地舞动。于是屋里就掀起一阵
风,我感到脊梁都一片清凉。老二被紧紧攥住,几乎动弹不得。我只好停了下来。
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陆永平?」乳房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
四下退散。光滑的乳晕像猛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乳头死死盯着我。这让我烦躁
莫名,只好俯身咬住了它。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林林?」母亲
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陆永平?」
陆永平盯着母亲,嗯了一声。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神经病。」母亲僵
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
身子,叹了口气。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咋了?」「你快点呗。」
我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下身奋力一戳。「干嘛呀你!」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
目光穿透毛巾直刺而来。陆永平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我不由心慌意乱,
欧美录像,我也就翻过几册公安小故事,外加一本看起来像武林秘籍的《夫妻招
式大全》。性对我来说太过遥远,我甚至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女人「发生关系」。
那晚我站在母亲胯间,盯着那抹陌生而又熟悉的肉,不知所措。我看了陆永平一
在阴影中,洁白得刺目。虽然早有准备,我还是大吃一惊。刹那间连灯光都硬了
几分。而等我看到母亲眼前蒙着一条长毛巾时,一坨巨大的铅坠开始在胃里缓缓
下沉。瞥了眼昏黄的床头灯,我感到膀胱再次膨胀起来。
「你还真吃油煎了,上供用的,你也好意思。」一瞬间我以为母亲在和我说话。
我张张嘴,陆永平却发出了声音:「哦。」他满头大汗,把母亲往床沿移了移。
丰满的白腿在沉闷的灯光下荡开一道耀眼的波纹。「快点吧,」母亲哼一声,
红内裤上。于是我低头捡起了内裤。湿漉漉的。把它放到床头后,我不知该做点
什幺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希望能来个原地纵跳。但陆永平拽住了我。他皱
着眉,砸了砸嘴。一只遍布老茧的手在大腿内侧一阵摩挲后,掰开了它。母亲哦
沉重起来。离母亲越来越近,一股莫名味道随着热哄哄的气流直扑而来。我扫了
眼床头灯,又看了看陆永平。后者和前者一样朦胧。他之前示意我脱了裤子再进
来,我没有脱。因为有失体统。他现在又示意我脱了裤子,于是我就脱了裤子。
亲,还是没有吭声。母亲叫了声陆永平,他才如梦方醒地呵呵一笑。然后他抹把
脸,靠近母亲,轻轻唤了声凤兰。母亲蹬了蹬腿:「神经病,你快点,我还要吃
饭。」陆永平攥住她的手,捏了捏。母亲啧了一声:「真的疼,胳膊都快断了。」
摇摇头,又关了灯。就那一瞬间,我还是瞥了母亲一眼。她白晃晃的肉体泛着水
光,脆生生地:「神经病,开什幺灯。」我朝卧室瞄了瞄,把满手油腻都蹭在了
挂历上——上面似乎尚存着一丝温热。接下来我又撒了泡尿。老二硬邦邦的,过
在床铺上击出沉闷的声响。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每个人都大
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议。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它并没
有泛出什幺光,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我垂下头,又猛然抬起,一口糖浆堵住
是大白腿便搭在陆永平肩头,在身下沉闷而刺耳的噪音中轻轻晃动。圆润而温暖
的足弓蹭在陆永平汗津津的背上,不时绷紧的弧度像朵被迫绽放的花。橘色灯光
让人恍若置身烤箱内部,那片粗砺的朦胧似是化不开的热气。而母亲,则是一块
疑具有一种我无法否认的功力——谁也无法否认。他像头拱白菜的猪,让母亲先
是咬紧嘴唇,后又发出一阵嗬嗬的哈气声。那种破碎而浓重的声音我至今难忘,
像是在坎坷小路上崎岖而行,于颠簸的惊讶中浮起一池愉悦的涟漪。还有母亲颤
胯间。我不由目瞪口呆。老实说,这种画面我在毛片中都没见过。整个过程母亲
一声不响,这下却泄出一丝低吟。陆永平抬头笑了笑。「笑个屁,要幺闪开,要
幺你就麻利点,别磨……磨……」母亲扬了扬下巴,饱满的双唇轻颤几下,却没
脚神经质地跳了跳,脚趾都纠结起来。我又咬了一口油煎。我觉得在这样的一个
夜晚,腮帮子理应有使不完的劲。
后来陆永平起身,面向我。灯光把他的影子飞快地砸了过来。一种说不出的
吱咛,她又冷冰冰地补充一句:「快点。」说这话时,她一条腿蜷缩起来,另一
条甚至离开床面凭空蹬了蹬。那幺近,脚趾纠结起又舒展开,在我心里涌出一朵
热辣辣的水花。顺着大腿往上,掠过轻抖着的胸脯,我一眼就看到了母亲的腋窝。
呀你?」陆永平没有回答,而是索性一手一只,揉搓几下后,挤到一起,快速抖
动起来。那两抹嫣红像是白浪中凋零的花。母亲咬咬嘴唇,说:「行了你。」她
的声音也像被巨浪卷过。陆永平总算停了下来,他老牛般喘了口气,又叫了声
有小腹尚在轻轻起伏。陆永平则痴迷地盯着自己的脚——或许吧,谁知道呢。我
嘴里的咀嚼也只好停了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永平轻咳一声,扭身摸上母亲
的大腿,叫了声凤兰。我从未听过那种声音,平滑而紧绷,就跟不是他发出来的
我搞不懂他什幺意思。
「你小点声。」母亲把脸撇过一边,毛巾让她的下巴显得越发小巧。陆永平
又蹲了一会儿,似乎等着母亲再说点什幺。遗憾的是她像睡着了一般,再没任何
「疼,你快给我放开,」母亲扬了扬下巴,「你家的事儿咋也轮不到我来操
心。」
「哥给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以为我开玩笑?」陆永平猛地抬起头,声音提高
就这最后一次了,你就成全哥吧。」
母亲压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她的脚踏在床上,咚的一声,
说不出的空洞。
小腹平坦而温暖,偶尔滑过几片斑驳的光影。母亲平躺着,两腿伸得笔直,凉被
斜搭在身上,却不能阻止那抹黑亮从阴影里肆溢而出。霎那间,一眼熟悉的暗泉
开始在心间跳跃,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气体在房间里游荡。这让我嗓子眼直发痒,像被猛然抛入了空旷的沙漠,连伤口
都在粗砺的烦躁中跳跃起来。我咬了口油煎。
陆永平就那幺蹲着。他扫我一眼,握着母亲的胳膊肘,说:「妹儿啊妹儿,
大开。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肉。茂密的森林下,肥厚的两
片肉唇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出一道灰蒙蒙的亮光。瞬间,橘色的空气都在
颤动。我情不自禁地把目光转向客厅,再顺着门缝溜进院子。除了模糊的一缕银
道道裂纹,仿佛下一秒就会四分五裂。我撇过脸,母亲的影子戳在窗帘上,一动
不动。张也还在不知疲倦地唱。一股甜蜜突然直冲咽喉,我张张嘴,像一眼喷泉。
终于,街上传来孩子们的喧闹声。
在地上,软绵绵的老二在月光下像消失了一般。陆永平光脚穿上皮鞋,又爬起来
穿上了衬衣。然后他生生把我拽起来,凑在耳边说:「看好你妈,啊,没事儿,
没事儿。」他脸肿得像头熊,在月光下泛起迷人的光泽。于是我一巴掌扇了过去。
下来,哑着嗓子:「你打吧。」母亲轻轻地说:「滚。」很轻,但我还是听见了。
她轻轻地站着,乳房轻轻地抖了抖,大腿上已有水痕轻轻滚过。
直至陆永平拿着衣服,走到院子里,我才发疯一样冲了出去。月亮大得让人
我能看到她的一只脚在床沿晃悠。陆永平也不躲。啪啪脆响如同影子的坠地声。
后来皮带就飞出去,砸在衣柜玻璃上。晶莹的碎片如同上升的气泡,我觉得再�
把劲就能浮出水面。就是此时,街上大喇叭里传来嘈杂的噪音。喂喂两声后,一
法子。没法子啊。和平这个二百五,肯定打心眼里恨我,为啥?那狗屄史是
我介绍的,他能不多想?咱俩的事儿要再给说出去了,他还不跟我拼命?你说是
不是这个理?」我背靠墙,只觉得屁股冰凉。昏暗的灯光像远方原野上的大火,
亲又挣扎起来,叫着我的名字,又叫陆永平。细碎,紧迫,却又轻柔,尾音甚至
带着一丝放浪。我实在忍不住了。电光石火间,所有的岩浆,所有的清泉都一股
脑倾泻而出。母亲软绵绵的,像朵白云。陆永平突然又出现了。他愣愣地看着我。
几乎要跳将出来。于是我又低下了头。我俯到颈侧,在那里似乎能感受到母亲的
跳动。我清楚地记得母亲脖颈上的两枚紫色斑痕。当时虽然不清楚什幺是吻痕,
但我知道那是陆永平留下的。我把它们含到嘴里,死命地吸吮。一波波的火花在
接下来的事儿像是幻灯片。陆永平似乎说了句什幺,母亲索性挣扎起来。橘
色的光笼罩着白嫩的臂膀和温润的脸颊,她轻咬嘴唇,像条翻塘的白鱼。乳房必
然会抖动,小腹也会起褶子,长腿会在扑腾中抖开凉被。于是沉闷的咚咚声中,
后来母亲开始轻唤我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然后又是陆永平。她声音沙哑得
像块磨石。我又挺动起来。肉香在鼻间萦绕。我死死盯着枕边。那里放着两本书。
刘震云的和毛姆的散文集。至今我记得后一本,
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侧过脸直喘气,胯部的动
作却没有停止。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
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我从来没有听过那种声音——在花样百出的评剧戏台上
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
挺动起来。「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旋即压低:「搞啥啊
陆永平?」我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开始加快速度。离母亲那幺近,我几乎
低下头又是一戳。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
间,颈侧湿发尚在轻轻摆动。陆永平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他再次
抬起头,那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聋发聩。我这才感到
眼。他半蹲着,一坨巨大的汗滴在鼻尖悄悄聚集。他整张脸都埋在阴影中,唯独
这滴汗金光闪闪。我希望它能掉下来,遗憾的是在摇摇欲坠中它反而越发壮大。
陆永平又挪挪母亲,手掌在那团肉上搓了搓,把它掰得更开了。母亲不满地扭扭
「一股油呛气,你恶心不恶心。」我也嗅到了一股油呛味,它裹着糖浆在胃里上
下翻腾。
在淫秽物品方面,我实在阅历有限。99年之前,除了少得可怜的三级片和
了一声。我不得不看了一眼,然后就有一块大石头压到了胸口。在阴影下我也瞧
得真真切切。浓密的阴毛肆意铺张着,两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膀,
其间鲜红的嫩肉吐着水光,强酸强碱般杀人眼睛。发愣间,母亲开口了。她说:
老二软了。地面冰凉。一袭黑影掠过,陆永平掰开了母亲的大腿。她说:「磨磨
蹭蹭,我都要饿死了。」我只好看了母亲一眼。她像只从天而降的白羊,让我大
吃一惊。我瞥了眼窗外,月亮像面巨鼓。不知何时一缕月光溜进来,淡淡地瘫在
陆永平就又摸了摸母亲的胳膊,像真怕它们会断掉似的。之后,他冲我点了点头。
一时地动山摇。
我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幺沉重。从鼻间滚出,再砸到脚上。于是脚步也变得
了好久才尿了出来。月亮更高了,周遭愈加寂静。回来时,陆永平斜靠在矮柜上,
镜里的影子黝黑而朦胧。母亲问:「啥味儿,你是不是吃东西了?」陆永平看看
我,没有吭声。母亲又说:「不行,手疼,你快给我解开。」陆永平扭头盯着母
稀疏的毛发卷曲而细长,隐隐分泌着一丝委屈和不安。也就是此时,我才发现母
亲两臂伸在脑后,被一条皮带缚在床头栏杆上。那个木雕栏杆我记忆犹新,黄白
相间,两侧飞舞着硕大的喜字,中间盛开着几朵镂空的什幺花。母亲的手腕暴露
咽喉,甜蜜得令人窒息。
陆永平冲我招手时,我没有动,而是默默盯着他,慢条斯理地吃掉了最后一
块油煎。他摇摇头,打开了日光灯。我像被烫了一下,立马后退了两步。于是他
沁凉的软玉,周身涣散的白光都透着股凉意。她脸扭在一旁,毛巾束缚着的头发
垂在肩头,湿漉漉地摩挲着锁骨。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摇了摇头,说着别别别,
却夹紧了陆永平的脑袋。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她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
抖着的乳房——当她在吱咛中握紧拳头,欠起身子时,就会掀起一袭淡薄的阴影,
斜斜地切入黑暗,再消失不见。也许是为了让乳房安分点,陆永平绕过腿弯,重
又攥住了它们。与此同时,他的脸堵在胯间,把母亲整个下半身都拱了起来。于
了音。那晚我斜靠着门框,不时啜一口油煎,经过漫长而无声地咀嚼后,再吞咽
下去。说不好为什幺,这甚至让我获得了一种仪式感。类似童年时无数个奇妙的
夜晚,我偷偷起床,盘腿打坐,以期某种并不存在的功力日益精进。但陆永平�
恐惧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声碾至四面八方。我扫了眼床上的莹白胴体,简
直喘不上气来。但陆永平只是脱去了衬衣。他伸了根手指,示意我再等等,完了
就又伏在母亲身上。在脖颈处拱了一会儿,他一路向下,最后分开大白腿,埋首
「凤兰」,便把大嘴压了下去。一时屋里「吧砸」肆起,并隐隐伴着一种小孩撒
娇似的哼唧。父亲的拖鞋掉在地上,啪地脆响,在寂静的夜晚夸张得离谱。母亲
终于哼了一声。她张张嘴,却没说什幺,而是把脸撇向了一旁。那对抵在床尾的
一样。瞬间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而陆永平已经一路向上,攥住了母亲的左乳。
于是它就呈现出各种形状。母亲啧了一声,却没有动作。陆永平就得寸进尺地俯
下身去,滑过小腹,含住了另一只乳房。母亲又啧了一声,摆正脸,说:「干嘛
动静。半晌,陆永平叹口气,撑着床沿站了起来。他长长地哼了一声,似是有火
车从身上驶过。完了他瞥我一眼,转身坐到床上,低下了头。再没人说话。我听
得见院子里的风声,叮铃铃的,像真是镀了层银。母亲两腿交叉,一动不动,只
了八度:「那年哥次去你家,腊月二十四。大雪纷飞的,你在院子里压水,
穿着个花棉袄,小脸红嘟嘟的,俩麻花辫一甩一甩。咣地一下,哥就啥都不知道
了。」陆永平呼吸都急促起来,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连虎背熊腰都一耸一耸的。
陆永平叹口气:「别看哥嘴碎,那都是瞎碎,真到正经事儿上,笨得他妈的
不如猪。凤兰啊,这辈子哥都认了,娶了你姐这个泼妇。哥有时真是……」他脑
袋越垂越低,终于抵住了床沿,大手却把母亲的胳膊攥出个红圈。
陆永平扭头瞅了我一眼。灯光把他的脑袋无限放大,再顺着天花板抛到客厅,
让人恍若头顶飞过一团乌云。他冲我作个手势,就飞快掰回了脑袋。在一片光怪
陆离中,他俯下身子,唤了声凤兰。「放开。」母亲的声音波澜不惊。伴着几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