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靥。
仿佛沙滩上的鱼儿一般,长乐的身子在激烈的痉挛中不住地弹跳,樱唇在连
续的开合里泛起淫靡的口水泡泡。香汗与唾液把美丽的脸蛋蒙的一塌糊涂,已经
的顶峰。「呜呜呜呜呜呜——这感觉……是、是什么!?不、不要……会忍不住
的……会憋不住地高潮的……!呜咿~?」淫叫声中,双腿胡乱地蹬踹,差点飞
出去的明黄色绣花鞋勉强勾在美足上才幸免遇难,弓起的纤腰再也维系不住平衡,
被后世称为妖妃之乱的第一幕削藩政议,自此开始。
*
退朝后。
反射着晶润银光的蜜裂翩然舞来,优雅地落在邪茎之上,淫乱的黏液滴答地
落下、把这根妖异巨物滋润得油光亮泽更显狰狞。白墨玉靥染上深沉浓郁的绯
红,期待地屏住呼吸,缓缓下腰。龟头模样的端顶轻易融化掉两瓣穴唇的守护,
光辉缠绕交织,合奏起快感的乐曲。
「……微臣的淫纹,可是能与陛下的淫纹彼此呼应,互传感官的呀~?」
——只是之前微臣一直单方面地阻断感觉向陛下那边传递罢了~
初号机哦~此外……」
头一次,白墨的美足完全离开邪茎踩上御阶,丰美的臀瓣也摇晃微颤着离
开龙案,骑坐在女皇的大腿上。
色纹路焦灼着散发着热量,氤氲着浓郁的情欲味道。
「噫咿!?」
「诚如陛下所知,这是隶属于太妃娘娘的印记~?」银牙轻轻啮住衣摆,大
「秘密什么的……比起那个……快挪开你的脚呜呜呜呜呜——?」
解开腰带,半褪裤裙,拽起上衣衣摆缓缓揭起,沉眠在严肃外衣下的靡乱肉
体被揭开了盖、一点点的呈现在长乐眼前——滴滴淫液粘稠着不舍地落下,淫靡
无形的魔力自妖妃的邪欲法宝上逸散,早已在翻弄间被触碰过每一个部位的
邪茎的少女玉足深深感染了这邪茎的蛊毒,肌肤离开这根壮硕妖邪的时间越来越
短暂,简直就是想把自己变成这根邪茎的另一个挂件。
着玉柱戳弄肉褶反冲来的轻快力道,也足以让白墨深深体会到这位妖魅女皇高
贵肉体的雌悦,胸口悸动得更加亢奋。
脚心的娇嫩肌肤深切地感受着邪茎的形状,粗糙纹路透过肌肤、几要印在白
硕的邪茎就在夏凌雪的淫穴里狠狠杵击一次,悦耳淫媚的哼叫声便会再往上升一
个声调,分明用的是脚掌、却能精确地用邪茎顶到女皇的每一寸娇嫩。「陛下的
敏感点真是多呀,随便戳一戳就汁液四溢了~?」
……只是,从她的话语里,怎么能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醋意?
足踝翻转,脚掌翩飞,以这根邪柱为支撑点,两只璞玉雕琢成的纤足如蝴蝶
般舞蹈着妖魅的动作。或栖身于柱上轻轻摩挲,带动这根狰狞可怖的玉柱蜷动激
,
让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这巨物的夏凌雪陷入了新一轮的快乐地狱中。要是能就这样
去的话该有多轻松……不、不行……会被爱妃嫌弃的唔——!
不过这种变化似乎是好事?一些虽被迫抱团以对抗佞臣的直臣心中暗喜,试
探性地进言几句——往日,光是这种试探圣意的举动都足以被女皇以不敬之罪怒
斥责罚了,可这回女皇却完全不放在心上,以婉转温和好听的声线简单地回复臣
起来。
「哼哼……这就是……太妃娘娘给予陛下的试炼吗……嗯…啊哈、哈……居
然、被这种东西抽插着上朝,陛下还真是个…淫骚的女人呀……」
论是多么忠诚的大臣,对皇权的尊敬之心都会消弭殆尽吧?白墨一屁股坐在案
桌上,雪白嫩足从官靴里抽出、傲慢地拨弄起刚刚被她一脚踩上的地方。裙袍落
下,布料解开,一根粗壮的柱型巨物在女皇的下身露出头来——足有小臂粗细的
「唔喔喔喔噢噢噢噢!!!怎么会……哼唧?朕、朕不能在这里高潮……?
哼、哼?要是、要是在这里高潮的话…唔哼哼噢噢噢噢?」
「要是在这里高潮的话就是个坏孩子,会被太妃娘娘放置、今后休想获得白
不给女皇丝毫反应的时间,白墨毫无慈悲,纤足抬起,对准她的下胯狠�
踩下。
刹那间。人类的话语变为牝兽的哼鸣。
不知怎得,长乐想到了有着同样美丽的银白长发的凰羽衣。看着她步步逼近,
忐忑的内心愈加慌乱不安,嘴上却还强打着精神威胁质问「爱卿莫非想谋反不成」,
作势要唤出自己祖传的神器·龙剑。虽然她曾是自己的挚友,但在皇位面前亲朋
刚刚松弛下来的妩媚动人的俏脸努力挤出忿恼之色,长乐以略带些走调的高亢声
线厉喝道:「卿家如有要事也不应如此逾矩。还不立即退出去!」
白墨微微欠身,颇为恭敬的样子,但明显没有在意长乐的命令,缓缓地绕
在长乐尚为公主时白墨就已向她宣誓效忠,而白的佞臣姿态也是在她的授意下
故意为之——不过或许也有白墨身为神兽饕餮的本性的一部分因素?不管如何,
此女的忠诚是毫无疑问的,这也是为何她能在宫内自由活动。
长乐忽然哆嗦了一下。
倒不是对这句话的内容有了反应,而是她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之前因距离过远、她又沉浸于快感中无暇听闻,她甚至连来人是男是女都辨
绝望的幸福,走投无路的愉悦,越是在危急关头越是亢奋敏感,让女皇浑然
忘却了时间的流逝,用自己的妄想把自己调教得越来越淫荡敏感。来人似乎也不
着急,饕餮地移动目光,舔舐着女皇被浸汗皇袍勾勒出身材曲线,熏蒸出诱人绯
「朕、朕现在还不看你,就是为了给你机会……呜!如果现在退下,还可以
饶你的大不敬之罪……呜哼~?不然、不……不能、不能在这里
去……噫呜呜呜!!!!」
之下,自珠旒之后俯视群臣,而诸位大臣只能屏息跪服、从女皇的只言片语里揣
摩天意。
但今日,长乐陛下却仿佛学堂中听课的学子一样,一双柔荑乖乖地放在膝盖
录制下来、甚至强迫被肏的死去活来的朕签下契约的吧~?
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无数被胁迫、被威逼的堕落淫悦,好不容易克制住欲望的
手掌还是禁不住泛滥的瘙痒酥麻感觉,摁在耻部的三角区域外,隔着裤子轻轻抚
发现更深处的、朕的秘密的话,会、会被这个人以此事作为要挟的!分明、朕是
君他是臣,却要…却要被他予取予求为所欲为了~?
呜……身体舒服的没力气了!是会就这样被压在龙案龙椅之上,被下人的低
的面前……好大的胆子……?」
踏。踏。踏。
硬靴踏步的声音越来越近,一下一下恍若重鼓敲在长乐的心间。
空荡荡的金銮殿内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宛如凉水浇淋,盈满身心的欲望与火
热顿时转变为彻骨的冰凉。
为、为什么……朕分明已经命令内侍驱逐周围的人了……心中瞬间闪过一万
是因为天子的威严吗?是因为此乃神圣的朝堂吗?联想到她已经被多么残酷
而可怖的调教过,或许九泉之下的先代帝王们都会感动吧……几乎要把衣服揉烂
的手指不止一次颤颤巍巍地伸向裙袍,又被她以不知从何处涌出的意志力压抑住,
2021年5月11日
再生篇
皇宫。朝堂。
难以分辨这春情媚意到底是散朝后滋生的、还是在朝堂上就已如此迷离。
「呜…好想要……?不、不行,不能去……」
俨然露出一副雌犬模样的少女天子却依然有着自己的坚持。
夏凌雪斥退来侍奉她回寝宫休息的侍从们,左顾右盼确信无人后,长吁一声,
沉沉地趴在龙案上。急促的喘息声中,脊背的颤抖愈演愈烈,龙案下的纤指用力
拧着龙袍,旒冕都在身体翻弄中跌落在地上,凌乱的发丝间露出一张恍惚的美艳
窒息在快乐潮流里的娇敏身子痉挛着跌下龙椅。
一点一滴、撑开润滑潮湿的花腔。
女皇陛下率先做出反应。被妖妃调教为完美雌畜的长乐可不会对快乐产生钝
感,只会像溺水的人一样,被性欲的潮水一点点挤出肺部的空气,直至来到快感
答案揭晓。
白墨能够无比精准地以足御茎攻击夏凌雪敏感点的原因就在于此。
「锵锵锵~问题来了——如果现在完全建立起通路来,会怎么样呢~?」
在这悠然的行动里,她的淫纹以一种奇妙的韵律闪烁着光芒,纹路的变换、
粉光的明灭,奏出一曲无声的音律。不甘任由这枚淫纹独美于前似的,亦或要与
这奇妙的音乐共奏和鸣,长乐的淫纹也缓缓地亮起闪烁,透过龙袍,两枚淫纹的
大方方地展露着春色,白墨款款地诉说着。对已经比夏凌雪还要早被调教、已
然堕落至最深处的她来说,能被凰羽衣亲手铭刻淫纹那可是至高的荣幸。况且,
这个淫纹可是很特别的~「这可是陛下身上的淫纹的实验品,是所谓的原型、是
的透明丝线在矫美大腿内侧画下好几条水痕。沿着这一条条小溪逐流溯源,芳草
萋萋的幽邃谷地间早已泞为一片烂沼。衣摆继续上移,露出白皙柔美的小腹与可
爱精致的肚脐,而在这片丰腴性格的美丽平原上,一枚在长乐看来无比眼熟的粉
子们的进言。软嚅中夹杂着几分女子的感性,少了些独夫的霸道,令一些大臣颇
为快慰,深感陛下又回复为以往虚心纳谏的圣君,无论是问对还是咨询都更为积
极。
「哼唧……陛下还真是能忍耐……微臣都不得不佩服陛下了……」看着迟迟
不肯抵达高潮、甚至用奇怪的功法压抑着性欲的夏凌雪,白墨纠结的话语里,
多了几分媚意。「看来,得让陛下也见识一下,微臣的秘密了~?」
墨的心间,真不知道是她在用这根邪茎操弄女皇、还是在用自己的小脚丫为女
皇足交侍奉。
——亦或者,她们两人都只是侍奉这根邪茎的雌畜而已?
「呜咿咿咿咿——?!!!要去……不能去~?呜、呜呜……要坏掉了~?」
虽然这根玉石阳茎不属于自己、再怎么玩弄也无法像妖妃那样直接体会到女
皇娇躯的触感,但耳畔聆听着她在自己的玩弄中婉转动情的呢喃呻吟,脚掌感受
旋,钻摩着女皇娇嫩的花心;或绕着玉柱左右摆动,搅动女皇敏感的花腔,在浸
满淫液的肉壶里滋起淫靡的水渍声。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每数一次,白墨的脚掌拨弄一次,巨
「居然都改口叫爱妃了,乱伦性爱就这么让陛下兴奋吗!」白墨的呼吸也
越显粗重,高贵的女皇却只能在自己的脚下发出母猪般的哀嚎呻吟,这种感觉真
是令人沉迷陶醉。
「踩、踩补淫骚……这是、爱妃的、任务呜呜呜呜呜——?」
原本只是遵循着凰羽衣的设定有节奏地在粉屄内旋转磨蹭的法宝邪茎,在白
墨的柔美足弓裹着、以截然不同的频率撸起这根降龙根来。陡变的力道与方向
玉质巨茎的彼端深深地没入女皇的宫穴内,是以分不清其长短;但森然威严的龙
气在玉柱的表面若隐若现,散发着仿佛能令任何女子都臣服的可怖气息,只是用
脚趾碰触着、白墨的小脚丫上就染上一层醉人釉红,下意识流连地用脚掌摩挲
浊与高潮……太妃娘娘的意思是这样的,对吧~?」
该说不愧是内卫首领吗,居然察觉到了夏凌雪与凰羽衣间的奇妙联系。审视
着这位平日威风凛凛的女皇翻起白眼吐露香舌、凌乱着各种体液的失神面庞,�
天子之剑哐当坠地。有如触电一般,夏凌雪高贵的女皇胴体自龙椅上高高弹
起,被妖妃誉为鲜美多汁的娇艳鲍穴激烈地溢溅着淫靡的蜜汁,黄衣、椅垫、案
牍、地毯……将女皇的淫媚气息深刻地留在这座金銮殿上。
反目实乃常态,哪怕是亲信近臣她也绝不会姑息——
幽谧的红瞳里忽地闪过戾色。
「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上,大腿并拢双膝夹紧成内八字,稍稍前倾着精致纤美的粉背,做出一副认真听
讲的模样。螓首微颔,流苏轻晃,摇曳的帘穗下女皇陛下妩媚的微笑与柔美的叹
息时隐时现,可眨巴着眼睛再度看去、却只能窥视到威严如岳的肃穆。
过长案凑到长乐跟前。侧刘海微微摇曳,宝石般的赤瞳藏在静谧柔美的白发之后,
与略带点樱色挑染的发穗交相呼应。严实的内侍统领袍服也遮不住她的身材,一
对丰挺傲然挺立。
「是白爱卿呀……」长乐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软力
地后靠着皇座,心中却闪过丝丝遗憾与惋惜……不对不对,就算是白爱卿,这么
贸然闯进又看到朕的痴态也是不可饶恕的!四分羞怒的赧红与六分快乐的潮红,
认不出;但现在从声音她可以确认,此人的身份乃是她的内侍首领,白墨——
那些侍卫自然不可能阻拦身为首领的她。
虽然朝中风评此女乃依仗女皇之威贪婪跋扈的佞臣,但实则两人关系匪浅,
红的娇俏脸颊,待把每一寸肌肤都细细品味欣赏过后,才轻笑地开口说道:「呵
……陛下都不好奇,微臣是如何绕过侍卫来到这里的吗?」
「呜咿!?」
踏。踏。
在夏凌雪沉溺于自己的性欲妄想的时候,此人的气息已经来到近在咫尺之处。
——没办法了,全都暴露了~?要变成这个人的女皇性奴了~?
摸蹭磨。敏感的身子仅是被这么隔靴搔痒般的轻碰一下,居然一抽一抽地、泄出
晶莹的银丝。
不、不行,不能那样!朕可是千古一帝,怎么可以就这么输给臣子!
贱肉棒贯穿小穴,被腥臭恶心的浓精污染皇袍注满子宫,被付种中出强行怀上他
的孽子吗~?会发现朕小腹上的淫纹、会发现朕的小穴已经是被人用过的二手货,
所以一点也不怜惜地在朕身上粗暴肆虐吧~?在玩腻了后,还会把这一切用法宝
——莫非,是想来到朕的御座前吗!?
呜咿~?侍卫们都被朕喝退……朕怎么求救都唤不来人了!这样的话,朕的
这副邋遢的样子,岂不是要完全暴露给这个人了~?不、不止这样……要是被他
个念头,却是连头都不敢抬,心虚的连确认这个大胆出声的人是谁都不敢。夏凌
雪僵梗着身子,埋首在臂弯里闷声叱道:「是…是谁?朕、朕已经命令内侍,踏
入宫殿百米以内者格杀勿论……潜入皇宫不说,居然胆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朕
纠结地紧捏酥拳。
「哦哦哦哦哦?如果在这里、在这里……去了的话……」
「陛下……居然在下朝后做这种事情……」
陛下似乎有些不对劲。
——不分派系立场,这是今日朝会上群臣的共识。
平日里或慵懒侧卧,或威严正坐,将自己的表情与思考讳莫如深地藏在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