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直撞得她灵魂似乎都要飘起来散开,连求饶的吟叫都破碎得如同烧着的
棉絮,最后只能化在空气里,承受那如浪潮般扑面而来,让人灭顶窒息的极致快
感,再与他一起沉溺入海底。
子用已经硬如铁具的阳具在她臀下向里顶弄。
坏,真坏。梁鹿心里忿忿地想。怪不得说再温柔的男人到了床上也是禽兽。
虽然他一向看起来冷清有度,她也从来没觉得他是好惹的,却不过没想到他在床
梁鹿也顾不上挣扎反抗了,因为她清楚地察觉到自己已经湿了。有一股水流
从干燥的甬道清晰地滑下,慢慢渗出紧闭的穴口,怕是不久就要染在内裤上。这
男人对她的敏感点掌握自如,比她自己明白得多,多得是法子能让她丢盔卸甲欲
拿起东西接着做饭。他却好,对着她的脖子和肩背又吸又咬,手也从衣服下摆伸
上来,从后往前捏着她胸前的两团娇乳轻拢慢捻,最开始隔着胸衣,后来干脆将
那点小布料都推上去,食指压着她的乳头打圈,将两粒小红点扣得又凸又硬。
边缘试探的空气。
这声低咛无疑是一剂催情的猛药,肖钦更是不依不饶地寻着那一点撞,用顶
在她腿心的下身将矮他一头的女人推得脚跟离地。
是真的生气了。
肖钦却是很淡定,长臂撑在台沿儿上,将她圈在中间:「那菜呢?这都快好
了,岂不是浪费了。这会叫饭肯定慢,还不如你做得快,你说呢?」
就如现在,阳具衬着裤子突起的棱角,将阴核外的层层软肉剥开,刮蹭到最
敏感娇弱的花蒂,梁鹿控制不住还是失声漏出声音来。
「嗯…」的一声带着失措的柔弱和压抑的娇泣颤起微扬的尾音,划破在克制
事上也会如此霸道。其实他们两人在这方面挺合拍,甚至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照顾
到她的感受的,不过每每到了关键时候就不一样了,那是寸步不让。比如每次做
到最后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是那九条命只剩一条的猫了,他却是按着她绝对
罢不能。
她已经是在咬着牙才能让自己不呼出声。
「叫出来,叫给我听。」他似是看穿了她的隐忍,偏要弄得她出声,隔着裤
梁鹿一低头就能看见胸前被推到胸口的内衣撑得异常的耸起衣服,还有那双
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来指节分明却在不断乱动的手,她哪里还做得下去饭,只手软
胳膊软得勉强将碗摆平,便撑在案台上喘气了。
梁鹿后来回想,才恍然明白过来那天他应是早就打定主意要在厨房欺负她。
那哪是要吃饭,分明是谋划好了吃她的。
怪不得那天他似是别样的耐心,跟她分析了好一会子利弊,哄得她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