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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 夜色(特蕾西亚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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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0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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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点小小的牺牲就可能换来父王所梦寐以求的卡兹戴尔的自治权,只要负责

监管的唯一的帕夏也默认了,那么卡兹戴尔与事实上的自治又有何区别呢?

没错……这是必要的牺牲。

「在害怕吗?真可爱。」男人说着,猛地将少女拦腰抱起,转过身,一把丢

上了柔软的大床。

簌簌的声音落下,哈里尔解开了腰带,身体左右晃晃,便露出了他肥硕的身

尔用赏玩的眼神注视着她。特蕾西娅本想诱惑他,让自己在其他的交涉当中能够

占有更多的优势,而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很——很奇妙……我、我……」

再多说一些什么啊!她在心底敦促着自己。可是却什么也没法说。

在任何来自加里波利的指令面前,特蕾西娅没有拒绝的权利。不论那些要求

是多么的荒唐。

所谓的「国书」,只是一个用于反驳兄长大人的好听的借口罢了,哈里尔的

少女的香舌拉长,而润滑的口液顺着略下陷的舌面,一点点的减少摩擦。嗒。似

乎能听到一声轻响,男人的手指自己碰在了一起。

指尖摩挲,拉开,一条银丝挂起,垂落,混合了酒液,黏性不高,于是又断

哈里尔脸上的肥肉颤动着,长长的舌头炫耀般的在特蕾西娅的眼前划了两个

圆,缩回嘴里后还十分享受的砸吧砸吧嘴。他讥笑着,黑色的纽扣镶在他的眉底。

「在嘴唇接触以前就失去了这里的初次……」说着,他的手指勾住了特蕾西

舌面上方,作为同伴的下排牙齿托住它的对手,为了任务的结束,摩挲着离开。

可进入了虎口中的绵羊又如何能够逃脱?萨弗拉特有的长舌头卷上了萨卡兹

少女的软舌,强硬的牵着懵懂而不谙世事的女孩的手,踏入舞池中带动着她跳起

可是,女王公的舌尖却从下贴上了帕夏的舌头。

细腻的感受粗糙的,比粗糙的感受粗糙的那份刺激感要来的更强烈,灵巧如

蛇的小舌先是平展开,贴着下方扫过一道,然后是从右侧,掠掉了失去香气的酒

岔开,像是两只细长的舌头从生长的时候就纠缠在了一起,暗红色的残液悬在他

的舌尖边沿。

哈里尔弯下了腰。他的舌头也就摆在了少女的面前。

心感实际上更多只是大脑带来的,而非身体所感受到的,这似是不大不小的丁点

安慰吧。

只是哈里尔的下一个命令很快再次不顾特蕾西娅的意愿钻入了她的耳中。

挪动着盖住了饱满的唇瓣。

她看不到,她闭上了眼,但酒液转入了另一个「杯」中的声音清晰可察,这

种已知的未知带来的背德感反而让她更加的胆颤心惊,手脚如芒在背般的冰冷。

迟疑只是存在了一瞬间。特蕾西娅咽了一口唾沫,双唇颤抖着,缓缓地、如

同是在展示给男人欣赏一样,空气微不可察的模糊了些许,从口腔中逸散出来的

热气涂抹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那你为什么不喝?」

「我……」

「张嘴。」

特蕾西娅斜视着铺开的地毯,材质精良、纹路优美。是萨卡兹历史悠久的�

承。一家自称有数百年历史的布坊的手艺,就在冬宫外五百米处的店铺里。现在,

被身前的这个萨弗拉男人踩在脚下。

接掌控的城市、甚至被迫称臣的窘境里,在苏丹的命令下遣居到加里波利的哈里

尔帕夏成为了卡兹戴尔的监视者。能保留附庸的身份,而非是阿塔图尔克的一个

行省的唯一因素,只可能是苏丹对于国家间主从身份的转换有着异样的兴趣吧。

宛如恶魔的笑语,钻入了这个萨卡兹女人的耳朵里。哈里尔仰颈将酒液倾入

口中,接着抬手捏住特蕾西娅消瘦的下巴,大嘴猛然覆上娇嫩的唇。而事情来得

突然,特蕾西娅的唇瓣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香醇的红酒缺少可流通的入口,从

过,哪种都一样,自己也只能默默忍耐。

「帕夏大人。我去取一支酒杯……」

按捺下心头淡淡的羞耻,特蕾西娅说着就要朝旁走去,却被哈里尔一把抓住

「……欸?」下意识地漏出了声音。

因为——特蕾西娅才注意到,桌上没有酒杯。而唯一的高脚杯正在哈里尔的

手中晃荡。

图尔克传统的大胆设计包裹着少女感强烈的娇小身躯,肩头、胸口、肚脐、腰线

裸露在丝裙的保护之外,两腿迈动时沿着小腹垂下的丝绸就会滑入腿间,两侧的

轻纱随风荡漾,自大腿向下因此完全一览无遗。

而如今也只能漠然的看着帕夏随意饮下这笔不菲的金钱。

哈里尔再次晃了晃酒杯,这种状似高贵的动作似乎能够带给他某种异样的快

感。

话。还能说什么?夏宫清凉请你随时过来?如鲠在喉。烦闷的感觉侵袭着她的大

脑,舌头抵住上颚,含着气,喉咙耸动,轻咳两下,权当做附和的笑声。

哈哈。

土地上罕有的美丽城市,帕夏大人既居这处,自不可能是特意选了个难熬的地界。」

「哈哈哈!你说的不错!」像是听不出特蕾西娅语气中的暗刺,哈里尔故作

豪迈的大笑,仰起头,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加里波利也差不到哪里去,倒算

都的要塞所扼住萨卡兹人的咽喉。

无法说出口的愤恨只能郁积在心中。本想要虚情假意的迎合哈里尔帕夏的兴

趣,此时却连一个微笑也难以挤出,只是,装作哑巴也是决然不行的,被动的态

粗大的手指捻着细长的杯脚,暗红色的酒浆在玻璃杯中来回晃荡。

「这临近入夜的景色相当棒,不是吗?真羡慕特蕾西娅殿下,在卡兹戴尔的

夜晚一定比加里波利的更加美妙。如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到卡兹戴尔去见你。

是一个将至少三百斤的壮硕身躯掩在华贵浴袍之下的萨弗拉贵族。

哈里尔。

全身心投入卡兹戴尔的事物当中。

——这也包括那份未能被特雷西斯销毁掉的「国书」。

派出到帕夏行辖的移动城市加里波利的使者在一个往返内,将双方会面的时

蕾西娅只是漠然直视着前路,这点小动作逃不出她的视界。

愤怒?恐惧?亦或是惊讶?那女孩想要看到什么?亦或是,他想看到什么?

女仆提快两步,为特蕾西娅推开了门,她弓着腰,姿态谦卑。不论是对门外

很快停了下来。

车门被拉开了。请。女人说。特蕾西娅只能点点头,被她扶着手牵下了车。

先是沐浴洗尘。不到半小时。换衣服。是这里提供的。最后在女仆的引导下前往

虽然心中明白,却仍然会因为那些阴沉的目光扎透自己的皮肤。

(车上坐着的是我……)

这算是一种背叛吗?如同受到审问的囚徒,特蕾西娅低下了头。这个选择并

量。

车辆驶进了加里波利,这座魔窟将她的来路吞没,沿着漫长食道所通向的目

的地是现今帕夏的行府,位于城市中央的卡兹戴尔曾经的冬宫。

愈是思考,愈是不安。只有痛苦的初体验在特蕾西娅纤弱的身体上留下了�

法磨灭的伤害,不论如何反复强调、告诫着自己的大脑这是必须接受的现实,可

身体它自顾自的就开始颤抖了起来。

2021年4月23日

第二夜

自那以后,特雷西斯就再也没有出现在特蕾西娅的眼前。正如他初次回来时

特蕾西娅是如此坚信的。可每当想象到不久后的未来,那天所遭受到的景象

与痛苦又仿佛再一次攀附到了她的目的地身上。

自己真的能够忍受得了吗?

心中所想她又何尝不知道?假装视而不见,有用吗?或许吧。但又能够支撑多长

时间呢?一个星期?一个月?在那之后呢?本就只是狭缝中求生的卡兹戴尔难以

承担步行险着的代价,更何况这也是早有预料的情况,在必须守护的家园面前,

躯。特蕾西娅下意识地收起了一只腿,四公分的低跟拉动床单,划出陷落的印记。

而男人欺身压上,按住膝盖,向外侧掰开,胯下的凶器顺势就抵在了女人的股间。

抓了抓小巧玲珑的乳房,「挺软。」他夸赞了一句,然后腰部猛地一顶。

「是吗?」

冰冷的声音令特蕾西娅一激灵。说错话了?她的眼睛倏然瞪大,哈里尔仍是

那一副眉目含笑的神情。

开。特蕾西娅的双眼微眯,酒香在她的双颊醺出了微妙迷人的离醉感,而只有她

自己能够明白她的脑海清晰。也许从未如此清晰过。

「我……」她特意以一种状似迷醉的性感嗓音出声,而眼帘的模糊中,哈里

娅尚未收回的舌尖,轻轻揉捏起来,「感觉如何?我亲爱的殿下。」

「呜哦……」软肋被掌握在他人手中,特蕾西娅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哝,

口水从她的嘴角淌下。哈里尔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手上稍用力,慢慢地向外将

了妖艳淫靡的舞步,两团热气交织在一起,少女在呜呜地哀求,但兴奋的男人只

是不住纠缠着,挥洒着黏稠的汗水,直至女孩的香霖也如泉涌般垂落才堪堪满足

地松开了她。

液,接着绕道另一边,探到偏根部一点的位置,随后向外一把拉过,这样就全部

划下来了,最后向上翘起,露出的底侧毫无防备的被萨弗拉分岔的舌尖架起,再

向下弯曲,力道加重,抵住微黄的舌苔,压下,获得更宽的接触面,紧密的附在

这是常人所无法忍受的羞辱!少女的自尊在咆哮着。只要给这只无下限的肥

蜥蜴狠狠来上一巴掌,然后愤然转身离去,自己就不必再忍受这种令人作呕的指

示。

正因如此,卡兹戴尔已经被庞大的帝国整个包围,只要稍有不待,就会被这只恐

怖的巨兽一口吞下。所以她别无选择。

摆在卡兹戴尔女王公眼前的只有一种选项:服从。

「舔。」

特蕾西娅疑惑地睁开眼,随后她就看到了在盯着她的萨弗拉那眼眶深邃的漆

黑双眼,以及,挂在男人口中勾起的粗糙舌头。约莫有十四五公分的长度,前端

后腰受力,她的身体猛然绷紧,僵硬地顺着哈里尔的动作投入了男人的怀中。

特蕾西娅紧贴着哈里尔肥硕的身躯,一动也不敢动。而马上,冰凉敲在了她的舌

面上,顺着喉道向肚子的深处流去。恶心。可酒液本就没剩下多少,所以这股恶

「舌头。」

少女渴望着抗拒,但这是注定要失守的阵地,所以女王公最终仍是臣服于帕

夏的命令,娇柔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向上探出,贴在下侧的牙齿上,不情愿地

很明显,哈里尔并不是想从她的嘴里得到什么答案,或对或错,实际上都没

什么差别。根本没有给特蕾西娅说话的时间,萨弗拉冰冷的声音中蕴含着不容辩

驳的力度。这是命令。

「我说,酒不好喝吗?」他问道。

她仰起头,哈里尔身高二百二十公分有余,而两人仅相距不到半个手掌的长

度,她只能仰着脑袋才看得到帕夏的脸。她摇摇头,说:「不是。」

嘴角淌下。一道混着酒液的涎水自下颌骨滑落,沿着凸起的动脉描绘出微醺的线

条,再从锁骨边沿绕过,缘起伏的谷间飞快地钻入了白纱遮掩着的神秘胴体之下。

一秒,两秒,三秒。红酒流尽,然后姣好的脸庞被猛地甩开。

了她的手腕。

「哎~」他的语调上扬,「别着急嘛。我说了——」

「喝一杯。对吧。」

是有意的羞辱?这令她有几分愠怒。这有些无谓了,但如果这次的邀约只是

这种程度的遭遇,那么不论来多少她都甘愿承受。可却是一种信号,哈里尔并不

喜欢卡兹戴尔——又或者说,这只是帕夏的特殊癖好?也许,后者会更好些。不

即使不喜欢,却也已经走近了男人的身前,特蕾西娅停下脚步,顺势抬起脑

袋,哈里尔的双眼进入了她的瞳孔之中,如此纯粹,只有不加掩饰的欲望,这让

她下意识偏过视线,目光一扫而开。

他说:「特蕾西娅殿下,不打算过来陪我一起喝一杯吗?」

失敬。说着,特蕾西娅提起裙侧,柔若无物的绸缎缠绕在身上,洁白光滑的

布料与雪白的肌肤相互映衬,令她染上了如走入凡尘的仙女般的朦胧,来自阿塔

间很快的制订了下来。

但与其说是商议的结果,其实应该叫做通知更切合现状。曾经辉煌的卡兹戴

尔覆灭于他们所蔑视的萨弗拉人的部落手中,乃至于沦落到如今仅剩一座可以直

幸而哈里尔也没有让她接话的打算,而是取过桌上的酒瓶,倾入大半杯香醇

的琼浆。是威雷德庄园的酒。冬宫酒窖深处常储量不低于二十升,也是从前针对

贵族销售的王室酒。在王室的账本上曾占相当可观的收益比。

是比帝国大半的城市都要漂亮了。不过,只可惜苏丹不允许,否则我还是更想要

住在卡兹戴尔的清泉宫里啊!这冬宫,城墙太厚,左右也有点闷人。」

这几乎是赤裸裸地将自己的欲望拍在了特蕾西娅的脸上,多少让她难以接上

度是否是哈里尔所喜欢的,她不清楚,但那绝对无法得到自己所希望的利益。最

低的目标是不能让对方产生恶感从而波及到卡兹戴尔的安定,至于其他的……

特蕾西娅悄然颔首,眼帘下垂,细声应道:「怎会委屈。加里波利也是这片

而不是委屈你来到这个狭小的城市里。」

这里是卡兹戴尔曾经的第二大商业都市!特蕾西娅忍不住在心底叫道。然而

心中也澄如明镜,这里早已沦为了帝国的囊中物,更是被其作为控制卡兹戴尔国

萨弗拉肥大的尾巴在地上小幅度的扫动,卷出一个个令人作呕的圆圈,这只

发情的蜥蜴却假装眺望着窗外黯淡的天空,听到门响的动静后才做作的缓缓转过

头,仍在面上摆出一副平淡无事的表情,嘴角似有若无的翘起微妙恶心的角度,

的人,还是对门内的人。只是没法看到她脸上的神情。

开门的气流轻轻抚过特蕾西娅的脸颊,被更衣女仆精心梳理的粉白色长发斜

编成两股盘环在脑后,温婉而典雅。但在房内小巧精致的高脚圆桌旁等候着的,

了会餐的房间。而那并不是餐厅的方向。

早就知道了。

余光的角落里,身侧的萨卡兹女仆小心翼翼地试图偷瞧她脸上的神情,而特

不是错误的,现在也如此坚信着。可若是被他们看到了,会理解我吗?无法笃定。

一个声音告诉她应该相信自己的国民们,但萨卡兹的帝王学却教她应该怀疑一切。

她不敢再想,十指紧紧抠着座垫,在煎熬的等待里,车子驶入了冬宫之中,

沿路是熟悉的风景,但是却看不到一个能够欢声笑语的行人,身下坐着的车

辆在公路中央快速穿行,每一双注视到这奔驰车辆上刻有的帝国徽记的眼睛,�

不流露出厌恶的神情唯恐避之不及。

手掌攥紧,举拳,停滞,还是落下,又回到大腿之上。这没有意义。惩戒如

此没出息的自己,才更是丧家之犬的狺狺狂吠。

恐惧是一时的,顽韧的灵魂会承受并消化一切的苦难,最终都将成为新的力

候的悄无声息,离开也没有在宫中荡起来半点涟漪。政务的文书依旧是送到文记

室的桌上,特蕾西娅处理得很完美,她从行廊的远处遥望,并没有看到从房内走

出的管家脸上有什么异样的神采。这算是给女王公打了一记强心针,再一次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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