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陆鼎原细细打量飞影。除了如不细听,几乎察觉不出的有些急促的呼吸,就是平日没什麽表情的面容变得越发冷峻了。
“怎麽样?这次出门一切可还顺利?”陆鼎原悄悄和小何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後,试探的问道。
飞影什麽也没说,只是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油包,呈给陆鼎原。
“怎麽不早说?!”陆鼎原罩了件外袍就从床帐中冲了出来,大有就这样继续冲出去的势头。
“他掩饰的很好。”更小声的。
陆鼎原停下,皱眉看著小何子。“你看得出什麽伤吗?”
次日再醒,竟已天近傍晚。陆鼎原吩咐小何子在自己屋里摆了饭,同韩量一同吃了,等到晚间又是一番翻云覆雨。如此这般日夜颠倒的日子过了十数日,直到一日的午後,小何子来唤。
“主子,秋影回来了。”除了陆鼎原,几乎所有的人都习惯管掌管秋宫的飞影叫秋影,连小何子也不例外。
小何子声音虽轻,但陆鼎原长期习武的习惯使然,还是瞬间就醒了。掀开床帐一角,向在帐外候著的小何子问道:“在哪儿?”
“这是什麽?”陆鼎原打开油包,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传来,里面是个小竹筒。
“就是看不出,才说掩饰的好啊!”
“走,看看去。”陆鼎原匆匆穿好了衣服,便和小何子一前一後出来了。
“主子。”看到陆鼎原出来,飞影单膝跪了下去。
“就在外间候著呢,因为听说主子没醒,没敢进来。”小何子低著头,毕恭毕敬道。
“嗯,沐浴更衣。”陆鼎原起身,吩咐小何子道。
“主子,小何子多句嘴,秋影他……好像伤了。”很低很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