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绑成和程萱吟差不多的姿态,还没弄到一半,阿难陀摇头道:「这个不好。」
灵鬾、血魆茫然地看着阿难陀一时不知所措,幸好他很快给出指示:「趴着
好了。」
细去看。此时,当目光落到月心影丰硕无比的乳房上时,心神顿时一荡,拥有这
般丰满巨乳的凤战士他还是次见到,当他目光落到染着鲜血、凌乱不堪的花
穴时,心中暗暗叫了一声可惜。
东方凝以双高举手、双腿劈叉的姿态固定在冰面上。
一高一低、一黑一白,再加上中间四肢尽力伸展的冷傲霜,视觉效果也颇为
震撼。身体象被撕裂般的疼痛没有令冷傲霜皱一皱眉,但看着程萱吟、东方凝被
神一般杀戮了二十条生命的阿难陀长啸一声,高大魁梧的身形冲天而起,跃到了
四个被紧紧束缚的凤战士中间。
(待续)
了十多圈,最后看着守在台边的灵鬾和血魆,极不甘心地转身离去。没有阿难陀
的同意,他也不敢擅自上去。好在还有些备用少女,很孩子们在密林中一个帐篷
之中,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或许会痛一时,不来追你,便要痛一辈子。」
虽然面对不可预测的厄运,虽然赤身裸趴伏在冰上,虽然明知她的话只关乎
于友情,但月心影又一次痛并幸福着,她眼角沁出泪花,颤声道:「你真是个傻
「无论如何,我们还是要继续想办法,她们可太怜了。」月心影在自己得救
与救那些少女孩子,还是更关心后者。
许久,月心影才从阿难陀杀戮震撼中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努力的抬起头,望
活不下来。」
东方凝顿时陷入了沉默,昨天她跳了一个晚上的舞,便是为阿难陀的一句承
诺,但如果今天他就放弃修练,那些女孩和婴儿固然能活下来,但他必然会带她
「会有人来救我们吗?」东方凝犹豫了半天才问月心影。
月心影神色凝重地道:「很难,我和傲霜失踪,肯定有人会寻找我们,但在
茫茫雪原中很难找到我们,而且这次魔教出动的高手众多,仅凭俄罗斯分部的力
「昨天我和东方凝试过了,没有找到可行的方法。」悬在空中的程萱吟道。
「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还有这么多孩子,他太残暴了。」月心影道。
「你有什么方法吗?」程萱吟问道。
次的西伯利亚之行,是对自己的一次试炼,他更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宣告失败。
冰台上的人看到了这一幕,每个人眼神都充满着怒火,在愤怒之中,程萱吟
眼神中带着慈悲哀伤,月心影带着震惊焦灼,东方凝带着恐惧无奈,而冷傲霜除
美味的大餐才真正属于自己,否则只有这样无助地看着。
阿难陀手托着婴儿,赤红色的阳具又一次刺入少女的身体。不多时,少女便
没了呼吸,但阳具仍象打桩机一样将少女赤裸的身体撞着摇颤不已。虽然并不容
下去。」
「留着。」阿难陀的目光停留在冷傲霜的身上。
「师傅,有什么要求吗?」灵鬾道。
具冰凉的尸体。
苦恼、烦闷令阿难陀几乎窒息,他突然大吼一声,双臂一振,身上的衣物化
为巴掌大的碎片,台上诸女神色凛然,她们彼此用目光给予对方勇气与鼓励,只
馊的也会一口吞下。而她的出现,只会令自己更加痛苦与烦恼。只能看、只能摸,
却不能干,这样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明了。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连一个俗世之
中的普通男人都不如。
道仅仅因为她的绝色容颜?阿难陀觉得不仅仅于此。
的确,她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个凤战士都出色,虽然雨兰也很出色,但自己
遇到她之前,她已被数不清的男人玩弄过。而她犹如雪山圣女般冰清玉洁,在这
高手来说,真气是用来杀死或重伤对方,并不是用来震碎对方衣服,虽然他们也
可以轻易做到。在四肢极致伸展下,迷彩服的中段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虽然短
短一截,但却令阿难陀久久凝视。她的赤足,一尘不染,虽然她要比东方凝高,
时,阿难陀注意到冷傲霜神情中焦灼之色,心念一动朝灵鬾、血魆道:「先别杀,
带过来。」
凌宇被带了过来,但没带到台上,绑在离冰台不远处的一根铁柱上。在和冷
灵鬾、血魆心神领会,手脚箕张的固定方法简单又牢固,不象象昨日程萱吟
纵身一跃的姿态有着象征意味,也不象东方凝用腿指天空这样造型独特,这种绑
法粗暴野蛮,他们不断收紧铁链,空中窈窕的身形象是很快会如五马分尸一般车
于是月心影被突起在冰面上的铁环铐住四脚,象狗一样趴伏在冷傲霜的面前,
在灵鬾、血魆离开冰台时,又想到一件事,请示道:「师傅,那个男人杀了吗?」
阿难陀挥了挥手道:「这种小事别来烦我,杀了吧。」在灵鬾、血魆已走远
冷傲霜是为救她而来,她们两人的关系必定非比一般,阿难陀想了想指着冷
傲霜的面前道:「就在为里好了。」
阿难陀指定了位置,但没有说摆弄成什么样子,灵鬾、血魆按着自己的思路,
绑成屈辱的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柳叶一般的细眉还是拧了起来。而当灵鬾、血
魆提起月心影时再次请示阿难陀时,脸上愤怒的神情无法掩遮。
阿难陀从冷傲霜身上挪开视线,虽然这个女人早已便在,但他一直没功夫仔
屠阵子也回来了,望着杀了两个石卫的冷傲霜,眼中的仇恨与欲望一样的强
烈,而在不远处疗伤的雷破也一直将视线望向冰台。
光明总是那么短暂,又到太阳西下,在黑夜即将降临时,赤身裸体、犹如魔
孩子。」
殷啸带着残存的虎卫回来了,望着台上被捆绑成不同模样的四个凤战士,虽
然伤势未愈,欲望却如喷发的火山。他象一只受伤的老虎,在冰台下足足来回走
着悬吊在空中的冷傲霜,心中一阵酸楚,忍不住道:「你干嘛一定来追我,如果
不来,就不会有事。」
冷傲霜望着趴伏在冰上的月心影,心也象被针扎一般痛,道:「我来追你,
阿难陀无心考虑这些,随口道:「你们看办好了,怎么好看怎么来吧。」于
是灵鬾、血魆又开始忙碌起来。很快,在冷傲霜右前方,依然还穿着黑色蕾丝内
衣的程萱吟象青蛙一样双腿弯曲打开,被铁链悬在半空;而左前方,一丝不挂的
们离开这里,那么获救的机会将大大降低。而如果每在这里多呆一天,便又有二
十条无辜的生命死去。如果让自己选择,又该如何选。虽然不能否认,她心中有
些犹豫,但她知道自己还是会选择让人活下去的。
量不够,除非总部派人来,即便派出从来可能也要数天时间。」
东方凝脸上露出希望之色道:「阿难陀说要在这里呆上十天,总部肯定会找
到我们的。」程萱吟叹了一口气道:「如果这样,下面的女孩和婴儿绝大多数都
「他为什么这么做?」月心影总要搞清楚原因。
程萱吟向她做了解释,月心影听罢一边摇头,一边说着:「荒唐,简值太荒
唐,太残暴了。」但她也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了愤怒还是愤怒。她几次运起残存真气,试图打破这钢铁的牢笼、挣脱枷锁的束
缚,但却徒劳无功。
「怎么办,如何阻止他。」趴伏在地上的月心影开口道。
易,但只要有足够强大的刺激,他依然可以在尸体的阴道中、女人的嘴里、甚至
用自己手中暂时地平息肉欲,但那种感觉极差,在短暂的快乐后,巨大的空虚会
索绕在心中很久。难道一辈子都用这样的方式去宣泄欲望,他绝不甘心。而这一
有程萱吟的目光望向台下的,目中之中满着慈悲、不忍与伤痛。
程萱吟的猜测是正确的,赤身裸体的阿难陀并没有朝她们任何一个人扑来,
而是又一次扑向了人圈。只有武道能够突然,才能自如控制邪炎,台上的天下最
她已经在自己的面前,现在应该怎么办?虽然宽大迷彩服遮掩住婀娜窈窕的
身体,但阿难陀可以想象,里面的风景会是多么的迷人。昨晚,他已经摸了程萱
吟大半个晚上,对于东方凝,他都不敢去摸,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将她变成一
一点上,雨兰无论如何也比不过她的。
但问题是,自己并非阅遍天下美女,在登上一座高山后,渴望一座更高的高
峰。自己对于肉欲的渴求,其实和乞丐差不太多,如果有个能吃个包子,哪怕是
但脚却似乎更小,阿难陀很想立刻将它握在掌中,把玩一番,但还是克制住了这
份冲动。
为何与她从未谋面,却会觉得她非常的重要。这令阿难陀百思不得其解。难
傲霜一起冲入雪林,不会武功的他很快便被抓住。此时他看着被铁链紧锁的冷傲
霜,还有赤身裸体趴伏在地上月心影,他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在刚才的战斗中,冷傲霜穿着的衣服虽有些凌乱,但尚属完整。对于真正的
裂开来。最后连阿难陀也有些看不下去,沉声道:「斗魁、奇魈的事我也很难过」
灵鬾、血魆这才象大梦初醒般闷声不响地低下头。在固定好冷傲霜后,灵鬾
望着让出舞台中央位置的程萱吟、东方凝聚道:「师傅,这两个留在台上还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