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小弟弟又颤动了一下,我再也忍耐不住了,一口气就这么一松,那股
热流终于冲了出来
,我抓着张敏的胯骨,咬着牙,默默一下一下数着小弟弟的抽
了一个默契的节奏,你来我往,直插得张敏的尸体也随着我们的节奏一颤一颤的。
我们也是越来越兴奋,抽插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
「嗯嗯哦哦」的咕哝声此起彼伏,最后混成了一片。
在沙发的另一边,土拨鼠正在全神贯注地插着张敏的嘴,时浅时深有节
奏地抽动着。
我不经意地发现,当我的抽插节奏和土拨鼠协调一致的时候,小弟弟的
垂下来,伸得直直的,脚上的高跟鞋堪堪落地。
这样的姿势正好把她的臀部摆在了一个完美的高度上,因为只有两只枕头垫
着她的肚子,女尸的腰部有点下陷,却使得她的臀部撅得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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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土拨鼠也在张敏
但当我尽根插入,小弟弟的头部伸到了她的肠道里面的时候却反而有一点空
虚,不像插到阴道底部触碰到子宫颈时那么塌实。
不过,当我把小弟弟抽回来的过程中,龟头不意间经过松紧变换的交界地带
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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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觉得又有一股热热的感觉在小弟弟里面积聚起来,温度在不断地上升
,压力也变得越来越高,我屏着气,小弟弟颤动着,努力地阻止着那股热流溢出
来,好几次都差一点就要坚持不住了。
愉悦感觉就格外强烈,就好像是张敏的尸体在土拨鼠的操纵下,在对我的抽
插作出回应似的。
显然,土拨鼠也发现了这个秘密,不多一会儿,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找到
在这个位置上,她的菊花洞的角度正好可以完美地迎合我小弟弟的运动,我
更是忘乎所以地用力抽插着,浑身上下又一次充满了那种似乎随时都可能要爆炸
似的感觉。
时候,却有一种奇妙的惊喜感觉,小弟弟的头部不期而遇地受到反向摩擦的瞬间
,真是有种过了电似的震颤感觉,让我的心头似乎也感觉一麻一麻的。
张敏的尸体趴在那里,沙发扶手硌着她的胯部,她的臀部向上撅着,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