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我毕竟从来没干过杀人的活,本来就心虚得厉害,被土拨�
这么一制止,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杀气就这么一下子泻了,就觉得胳膊一软,握
着刀的手不由地一松,那把刀翻转了一下落在了地上,发出「叭哒」的一声。
把握得更紧了,刀尖顶在她的心窝上,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揿出了一个小坑,我只
要手上再加一把力,冷冰冰的刀刃就将穿透张敏温暖的酥胸,直插她的心脏。
张敏有些悲凉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头向后仰去,脖子向
脑子里竟然是一片空明,身体四肢好像也一下子没了感觉,只看见自己的右
手握着那把锋利的尖刀,慢慢地向着张敏两只乳房之间那道迷人的山谷伸了过去。
就这样,刀尖触到了张敏左胸那只乳房的内侧,由于紧张和恐惧,张敏的呼
慢地有点干了,心里虽然还是虚得厉害,脑袋却已经变得有点木木的了。
终于,我闭了闭眼睛,把心一横,深深地提了一口气,然后咬住牙,伸手把
她那把大号的军刀抓了过来,抬脚又往前迈了一步,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我
,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已然被吓得昏过去了。
我回头一脸茫然地看着土拨鼠,伸手指着还瘫在那里的张敏,想说话
,却觉得喉咙里面堵堵的。
二步怎么也迈不上去了,一时间竟呆站在那里,脊背上涔涔地直出冷汗
,脑袋里也嗡嗡作响起来,两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得厉害,喉咙里也紧紧的,似
乎有股带血的味道。
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竟然显得如此刺耳,我感觉土拨鼠和我自己都被
这个声音镇得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等我们回过神来再看张敏的时候,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脖子一软背过了气去
一侧微微地扭转,牙齿咬住了嘴里的那个束口球,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慢!等等!」就在我即将把尖刀刺进张敏心窝的时候,土拨鼠却像忽
然间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抢上前来拉住了我的胳膊。
吸浅薄而又急促,的两个肩膀瑟索着,两只乳房也跟着微微地颤动着,脸色苍白
得就像张纸,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谁看了都要心软。
当然,我心里知道,到了这个时候,绝不能手软,就吸了口气,把手里的刀
的膝关节紧张得几乎都不会打弯了,两条腿麻麻的,僵直得就像两条木棍。
说来也怪,当我硬着头皮跨出了向前的一步之后,那种心虚气短,紧张慌乱
的感觉反而一下子没了。
我转脸看了看土拨鼠,就见他也是一副缩手缩脚的样子,就这样过了好
一会,我俩就跟两根木桩似的站在那里,谁都没能鼓起勇气迈步走上前去。
当然,总是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我觉得背后的汗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