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袖把手紧了紧,靠在我怀里没说话。
老子给他解释,小侯爷把青袖他们当了我家人,都不错了。肯定是不会让他们参与公事的,要是家事我还有立场。毕竟还是沾了个密令在上头。
青袖深明大义,说他明白,不生气。然後轻轻往我身上靠了靠。
桐君那样儿看来是不用安慰了。咱小青袖纤细啊,脆弱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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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柳如清居然也慌了,还帮忙著他。
老子说:“我没怎麽著……”没人理我……
他们不是存心整我罢?老子欲哭无泪,不就是挨了那麽一下麽,洗掉蜡烛灰就得了呗!按了我十来分锺,我…我…我要不是看桐君那著急样,我才不配合他玩呢!
小侯爷也凑过来看了,说:“不是,哪有这麽快的。”
皇帝老哥的密令上说,郑州那边上报,刊沟运河浚通还需三月,叫我们去看看到底怎麽回事。怪不得我要误会。
小侯爷义愤填膺的说,刊沟运河是连接大运河与苏杭的,十分之重要。近年来防洪做得好水流平缓,淤泥多了,从八月就开始在疏通,本来以为只需一两个月就能完工的,他们居然敢说还要三个月!一个月朝廷拨的银子就上千万!
然後老子搂著他说:“青袖啊,在外头就不说了,没外人的时候,还叫什麽主子哪?”
老子还没说话,青袖碰到我惨遭欺凌的手,吓得~“主子!手怎的这麽冷?”说著便把老子的手抓到怀里去暖,贴著肉的,冰得自己打了个颤。
老子突然就感动了,青袖,多好!
老子赶紧挣出来,说:“没事没事,泡了冷水,捂一阵就好了。”隔著层衣服,依旧让他抱著。不然他能让我挣出来麽?
被折腾完了,老子蹑手蹑脚的钻回屋里,青袖躺在床上,安静得很。
老子刚上床,青袖一个翻身,腰上被抱住了。
这小子又没睡著。老子也翻了一面顺手搂了,问:“生气了?”
呸!老子就著小蜡烛烧字条。皇帝老哥被坏人蒙了!
冷不防桐君也凑了过来,又一撞,老子的手!叫火舌子舔了!
“哎呀!!”不是我叫的,是桐君……“快快打冷水来!”叫著自己跑脸盆架子那边去了。然後不由分说的把老子的手按进一盆子冷水里,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