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主动提议要帮明暖脚,然后就像家犬一样的弯起身体,把明的脚掌和小腿肚都给用身体护着。她和犬科动物的老祖先差不多大,尾巴一摇,连明的膝盖都能搔到。
泠帮明
按摩,丝和泥则是趁这时候去一趟厕所。明早就闻到她们身上散发出的味道,问:「是露咬的吗?」
于是,一块超过十盎司的牛排就这麽被端上桌,用瓷盘子装,只在旁边准备盐罐,配菜是用糖水炖煮过的萝卜和花菜。三分熟,肉质好到夸张,刀子很轻易就能切段。明明没添加什麽香料,油脂闻起来却很像坚果,断面又带有一点花瓣的光泽。
明是个懂得品嚐的人,没有要求其他酱料,或抱怨泥没把这一大牛排煎得更像烤肉些。
一口又一口的,牛排很快就解决,明没花多少时间咀嚼,是为了避免菜变凉,泥还炒了蘑菰和香菰,和糯米、五花肉一起搭配。这几乎是一道中式料理,旁边的汤还是以白菜为主要原料,用上真正的金华火腿,和全鸡一起长时间用小火炖煮。
明在露身上留下的dna很多,至少短时间之内,她几乎就等于是明的小孩;至于其他人,就只是创造出类似的情境,玩玩角色扮演;想到这裡,丝不仅轻咬双唇,还有点想在地上打滚。要不是乳汁已经快溢出来了,她真的会那麽做。
「与喂养者有脐带相连,这是多麽让人羡慕的体验啊!」丝说,握紧双拳,嘴唇不停颤抖,姿态像极了歌剧女角,要是肉室的光线能配合一下就更完美了。
泥和她的想法差不多,但还是咳了一声,说:「平常尽量少说这些话,别让明觉得妳很噁心。」
丝一注意到,马上就双手併拢,可这种临时拼凑、又根本是针对直拳的防御动作根本不够看;泥也是,似乎是因为冷眼旁观,又没有把忍笑时脸颊鼓胀的样子遮掩好,给露视为是和丝一伙的。
这对姊妹的左乳房上都多出至少四个不算清晰的口子,一股涨痛的感觉迅速在胸前蔓延。
露的次要触手动作飞快,攻击路线又很複杂。丝和泥就算再早五秒准备,也还是会中招。
气势惊人的泥,彻底佔上风。不去管这样是否太粗鲁,任凭节奏狂乱下去,看起来是有点危险,甚至挺残忍的,但真的别具风味,过于明显的敌意,以及一点虐待狂倾向,让已经头下脚上的丝又弓起身体、牙齿打颤。她高潮了,大量的淫水与腺液混合,直接喷洒在明和泥的脸上。
闭起右眼的明,舔了一下左边嘴角,说:「好暖和。」
果然,泥反击了,直接用腰上的触手裙把丝给团团包围,又啃又亲的、舌尖甩出的大量唾液,让几排牙齿的轮廓都变得模煳。
还没插入,丝就已经快高潮了;直接用阴唇和阴蒂去磨蹭,甚至直接掐自己的乳房,用几道不太透明的乳柱直接浇灌泥的触手。
空气变得有些黏,明只是笑咪咪的,没有表示意见。
在阳光中闪烁,甚至形成甜甜的雾气,明光看都觉得好陶醉。
她只嚐了几口,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丝在喝,后者连次要触手都用上,一滴都不浪费。
在明的面前,泥没打算说什麽,却暗自决定事后要好好处罚丝,在床上。
明要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可能也会吓到说不出话来吧?露想,该阻止一下,又觉得丝搞不好没做错;就算带有恶意好了,过程仍可能和真正的激将法相差不远,就看结果是好是坏了。
笑得像个吸血蝙蝠的丝,再次开口:「凡诺的技术或许了得,但他强调自己天才的次数实在太多,已经到了一个极为的地步。会不会他之所以要等到同行都要走光了才开始製造我们,就是不希望别人一眼就看出他的错误。记得吗?也是初次尝试做出像妳这种只有外型可取的傢伙,换句话说,妳是实验品,相较于打安全牌的蜜和只强调功能的泠,妳才是最微妙的,不是吗?」
「妳、妳——」
丝点头,双手轻掐乳房。泥把左手臂横在胸前,一脸害羞。口水流不停的明,一脸期待的要求检查。
明晓得,触手生物要调整乳腺或阻止外来物入侵,方法多的是。
「是为了让我喝个过瘾,才没有浪费,对吧?」明问,其实已经很饱了,但依旧伸舌头。丝没有老实承认,还假装不小心的喷出一点乳汁到明的脸上。泥没那麽轻浮,但明故意用额头去蹭、用鼻子去戳,几道乳汁还是喷出来了,画出美妙的抛物线。
在旅游澹季,要吃到这种好料,得花不少钱。泥不想假她人之手,从昨天就开始准备,中途由丝和泠帮忙顾火。
来到饭桌前,丝主动坐在明的身旁,蜜和泠也是。明先是把丝搂在怀中,又用脸去蹭蜜和泠的胸膛。所谓「恰好的距离」,就是像现在这样。他们没有打扰她用餐,泥就算有点看不习惯,也没吐槽。
明今天穿白色比基尼,表示她等下要去海边。有衬布,不会因为沾了水就走光,让丝觉得有些可惜。
丝听完后,主要触手是硬得很,身上的次要触手却缺乏活力。本想说在一起讨论过后,要认真考虑是否和泥先透过口交等方式来洩慾,但后者只想把多数时间都用于准备早餐。
不过是在教训露的时候讲了一点和性有关的事,还不足以让泥发情。丝只好一边回想和明相处时的种种,一边帮自己处理乳汁大量分泌的问题。
泥的假设是对的,在旅游的尾声,明的焦点应该是放在吃喝上比较多。对于一个不久前才做过爱,更之前又生过小孩的女人来说,这是最合理的发展。
气呼呼的露,不理会已经双手抱胸的两人,只留下一句:「我要跟我妈告状!」
她跑了,动作像猩猩,却像猫科动物那样敏捷。
「幼稚。」丝说,又有点羡慕;只有露能够大声说自己是明的小孩,毕竟,人家可是在明的子宫内待了快一个月,自然获得这项特权。
泥不甘示弱,也喷了几道乳汁回击,都被丝的触手接下。
这是一场逻辑微妙的战争,泥甚至觉得有点不堪入目,丝则是已经乐到笑出来了。泥不想只是帮她解渴而已,乾脆把触手裙上的舌头都给伸长到极限,直接舔舐丝的阴唇与阴道,喝乾淫水,抹平皱摺。她甚至弯下腰,把丝的阴蒂当乳头吸;连自己的嘴巴都用上,可见有多认真。从头到尾若是只依赖次要触手,那连开胃菜都称不上。
即便如此,洗碗的工作泥也没交给别人,双手与触手之间的协调从来没出错过,别说打结的可能性了,连彼此碰撞都没有。真了不起,明想,十分佩服。
丝多少猜到泥眼中的光芒是因为什麽而闪烁,又表现出期待受害的样子;只要扯上亲姊姊,场面就变得好淫秽,明即便只是稍微察觉,也会有不少生理反应;幸好,为了穿比基尼,没装上主要触手,否则会出现特别显眼的帐篷。
丝为避免泥在收拾的时候忘记,还多加把劲,边揉自己的乳房边提醒:「说好了,要尽情的蹂躏我喔。」
「才没和妳说好!」泥怒斥,满脸通红,默契不该用说的,这是常识,但论掌握主动权,丝本来就很有一套,更喜欢让本来就已经很下流的计划又添几层糖霜。
「就算我们不提这些,只强调重点好了,一个连前戏都不会的触手生物,不就只是隻珊瑚虫吗?」
这样讲就太过分了,泥想,有点想笑。然而,还没等到她开口劝阻,露就已经完成所有的反击动作。
两隻刚从肉室缝隙中取出的次要触手,像蛇一样的爬行,不要几秒,就与露的手肘连接,还伸出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