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要泥分享刚才发生的事。泥答应她,却把内容尽可能简短,也尽可能讲得不太
诱人。一直到丝皱眉头、鼓起脸颊,泥才告诉她细节,像是明射精时是从哪
里开始颤抖等等。
了一大口后,她的双颊泛红,吐出长长的「噗哈」。闭紧双眼的她,大声说:
「极乐、极乐──!」
像在喝酒一样,而她再喝个半小时,就会更像个酒鬼。不过,是幸福的酒鬼,
在。一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自然的丝,只特别注意吸管里的乳汁:从最底下吸上
来的,色泽多半都偏黄,累积大量风味和营养。现在周围没人,她可以尽情的喝,
就算一下过份使劲,因而吸到翻白眼或呛到,也没人会说她不得体。
能加入,是因丝决定要替昨天的事赔罪。而那也仅限今天中午,泥想。在丝行动
不便的时候,帮明解决性需求,若是以这角度来看,这一切就毫不邪恶。
而几乎是反射性的,泥就是深怕丝会有什么不高兴。身为大老婆的丝,会自
尽管因筋骨深处的酸疼,而比以往多花将近十分钟才睡着,但在泥无微不致
的照顾下,心满意足的丝,还是笑着进入梦乡。
梦里,丝一点也不觉得身体有哪里酸或哪里痛。她现在轻盈得很,好像只要
角,泥回忆,有点想笑。
囊准备成形时,为让丝安睡,泥即使内心充满困扰,依旧选择面露微笑。在
绿色液体淹过丝的手脚前,泥吐出舌头,帮丝清理嘴边和鼻子上的精液。丝还很
都不算清楚。那真是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泥想。一但又要重谈自己过去有多辛
苦,她就懒得再回忆下去。
很显然,拚命臭骂丝是没用的,而即使泥苦苦哀求,也无法让丝变得像以前
泥到现在之所以还皱着眉头,是对丝的一连串丑态梗梗於怀。当然,丝是在
和明见面之后变得大胆,但丝的这些癖好显然不是在这几周内培养出来的,应该
在更之前就有显露出徵兆,而泥就是想不起来。
===分隔线===
丝睡着了,尽管从腰到颈子的酸疼还未彻底消除,但与最初相比,她全身上
下已算是舒坦非常多了。
前,丝说:「姊姊,我爱你。」
「啾」的一声自泥的两腿间发出,是丝在亲吻她的阴蒂。泥大叫,全身酥软。
丝闭上双眼,笑出来。泥是感到有些困扰,而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跟丝一
泥晓得她的意思。也正因为如此,泥皱着眉头,觉得那非常不卫生。尽管在
早些时候,她曾用舌头帮明清理过直肠,但明的和自己的终究不一样。
看得出泥的挣扎,丝说:「目前,我们的肠道只纯粹用来享乐,所以没有髒
子宫颈里的精液膜给彻底压破。而身心持续受到刺激,也会加速她的子宫收缩,
既挤压里头的精液,也使子宫口无法关得很紧。
丝不打算把子宫里的全喝完,她觉得,既然都进到泥的子宫里,就至少该留
这一刻!」的她,使劲抬起头。即使颈子或周围的肌肉再多两倍酸痛,都阻止不
了丝。落到她嘴巴里的大量精液,都被立刻吞下,连彻底盖过舌头的机会都没有。
丝的动作相当大,吞嚥声也非常清楚。而她几乎没刺激到泥的阴蒂,所以在这过
真的那么做,储存在泥子宫里的大量精液,可能会一下挤过子宫口,盖过丝的整
张脸,甚至淹过丝的脖子与胸口。那应该会很好玩,丝想,又笑出一堆很难听的
声嗯。然而头几秒的按压,就应该会让泥痛到叫出来。丝可不忍心那么做。所以,
张被子,泥猜,是由蜜或泠做的。
丝眨两下眼睛,语气有点无力的说:「已经好多了,而蜜建议我再躺一阵子。」
为表示自己早就闻到泥身上──特别是来自两腿间──的味道,丝刻意把鼻
爱、纯真,竟被彻底相反──也许还掺有杂质──的丑陋给取代。到底是从
什么时候开始的,泥认真回忆,而丝还在继续笑。越听越受不了的泥,两手抓着
脑袋,忍不住大喊:「我的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
在过约半分钟后,丝一边喝,一边发出「咪呼」、「喵呼」等声音。虽有些
作做,但她这样还挺可爱的,泥想。然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就突然暴出一串和
猪没两样的笑声:「噗噜呼呼嘻呣噫呜──」
潮,就会落到和丝一样的情况。
泥对体会极端酸痛没那么大兴趣,也不觉得成为第二个──或唯二──在一
天内融化两次的触手生物有什么好荣幸的。丝没那么不体贴,所以头几下,她的
明因拆下睾丸的缘故,精液量不到先前的四分之一。在这种情形下,她精液
的口感和味道是否与一直装着睾丸时有差,和完全不装上睾丸时又有无不同?这
会是个不错的研究方向,丝想,姊姊一定懂的。此时,丝觉得自己和泥的想法应
可那样会打扰到明念书,泥想,小声说:「还是算了。」
在呼一口气后,泥把刚举起一半的左手给重新放到肚子上。丝的侧脸被她的
大腿挡住大半,即使有张更大的镜子,最多也只能照到丝的额头和耳朵。
泥咬着牙,没改变速度;她不想一个不稳,压到丝的胸部或头。泥皱着眉头,
说:「你这个粗鲁的孩子。」
她蹲到底后,慢慢跪下。挺着胀到怀孕十个月大小的肚子,泥即使调整过双
卑鄙了!泥想,丝这一招连明都拒绝不了。先前丝融化时,肚子里的精液都流光,
有大半都被泥给吞下。即使泥还告诉她,她也一定猜得出来。丝说不定就会提到
这事,然后狠很讽刺泥一番。而嘟起嘴巴丝,不打算那么做。看到她的眼眶真的
现在的丝,简直像个胡闹的小孩,泥先是这样想,但很快修正──
「你完全就是个胡闹的小孩!」泥说。
丝不为所动,还用她那嫩得很的声音发出「呜嗯嗯」、「吼哼哼」的声音,
快把丝刚才提议的事给忘掉不只三成。察觉到这一点的丝,开始催促:「我是病
人,我要吃粥。」
丝说的粥,就是泥体内的精液。泥用力把右手往下挥,皱眉低吼道:「别用
无法把泥压倒在地上的。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泥的力气会比丝要大得多。
丝果然没失控。面露微笑的她,只是伸长脖子,将嘴巴贴往泥的左耳。笑出
来的丝,提出一个大胆的要求。听完,泥先是愣了两秒,接着,她迅速脸红,想
现在,泥要去探望丝。她不会再和丝炫燿了,尽管丝现在很难袭击她。双手
轻握的泥,已经下定决心,要让自己更成熟一点。
在以左手食指、中指确定自己的阴唇闭得够紧后,泥将腰后的八只触手往回
一直要到又过半分钟,泥才注意到丝的视线。一样是被湿热的眼神舔遍全身,
泥想,和明相比,丝感觉就是更不知节制,也更有侵犯性。
突然,丝坐起来。她的动作没法很快,还因颈部酸疼而闭上右眼。
很深、很快,好像光是被这样骂,就足以让她接近高潮
这让泥的心里很複杂,有点想要马上离开肉室。但这么做,感觉又太幼稚了,
她想,且丝会变成这样,身为姊姊的她,本来就要负很大的一部分责任。丝瞇起
长的视线。过约三秒后,丝笑出来。即使隔着肉柱被,泥仍隐约可听到她用力并
拢双腿时,从阴唇之间发出的黏腻声响。
听到自己的妹妹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泥咬着牙,又骂她:「变态、近亲
不打算再忍耐的泥,直接大声骂丝:「变态!」
在远处睡觉的蜜,耳朵又动了两下,但姿势不变。即使有过中午的经历,泥
还是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丝觉得这样棒极了!
泥皱一下眉头,说:「别那么关心我。」即使已经察觉到什么,她还是选用
如此含蓄的说法。丝的态度就直接多了:「可是啊,在这些故事里面,最诱人、
可口的,明明就是姊姊嘛。」
先前的要厚上至少两倍。表示明更熟悉主要触手的功能,也表示在迎接高潮时,
她是满心想着要让泥怀孕。意识到这点的泥,虽还是一脸正经,但在心里,她其
实是两手抱着身体,乐到一边蹦蹦跳跳,一边尖声大笑。她承认,这样是很没品
丝听完后,又问了不少问题,像:明有没有好好吸吮姊姊的右边乳头?明有
把姊姊的次要触手含在嘴里吗?回答到一半,泥才发现,丝代入的显然不是她,
而是明。
然散发出一种威严;这方面的感觉其实不多,泥想,又咬一下双唇。似乎只是�
为自己实在太习惯宠她这个妹妹了;泥觉得就许多方面来说,这样似乎更糟。
为让自己看来无所畏惧,泥呼吸平稳,还稍微抬高下巴。一脸兴奋的丝,主
丝想,即使有可能会醉,她也绝对不会吐。
在丝的梦里,肉室看起来稍微狭窄一些。她看
「虽然自由,但也有点寂寞。」丝说。没有明或泥吐槽,丝感觉脸颊很凉,
口中的奶也是少了几分香甜。
橡木桶至少是丝的五倍大,就算她只喝五分之一,也要花将近一整天。又吸
花平常的十分之一力气,就能跳超过两层楼的高度。而自认是个文静少女的她,
没那么好动。从刚才到现在,她只是拿着一根长至少两公尺的吸管,喝装在橡木
桶里的饮料。明的奶,没有掺水,整桶都是!在梦里,这种东西是符合常识的存
任性的,要泥好好亲过她的嘴巴和两边脸颊后再离去。对生病中的妹妹,当然要
温柔一点,丝想,晓得自己真是吃尽泥的豆腐。而泥也真因为同情,而有容忍她
更过分行为的想法。
那样乖巧。最多只是逼她戴上一层假面具,泥想,觉得遗憾到了极点。有几段非
常遥远的记忆,显示丝曾经真的就只是个乖巧的孩子。即使是在蜜的要求下练�
性技巧,她们也不会像这几天这般激情。其实一开始练习时,还真有点像是在摔
泥有好几段的记忆都相当模糊,而这些模糊的段落,也阻碍她回想更之前的
经历。不只是她,其他触手生物也是如此。在找到喂养者之前,能量不足的他们
曾进入节约模式,压低或乾脆关掉身体的部分机能。也因此,她们多数时的意识
躺在她右手边的泥,两手摸自己的肚子下缘。现在,泥的肚子小了一圈,�
给丝喝去两成左右的精液。大概是三到四个茶杯的量,泥想,不认为是多严重的
损失,重点是丝遵守不让她再次融化的约定,没把她给舔到高潮。
孔撑大。泥瞇起眼睛,对丝的丑态表示谴责。看到泥的肚子,丝也一样瞇起眼睛。
尽管明曾帮忙辩解过,泥还是会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丝。事实上,刚才和明
做的时候,泥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偷吃」;今天,明的主要对象是丝,泥之所以
样,都觉得非常幸福。
嗯,我已经写信过去了。丝泥篇结束后,接着是蜜篇。很不好意思,拖到这
么晚,我马上来贴新的进度。
不髒的问题喔。」
泥又骂她:「变态。」
丝笑了,当泥骂她「大变态」时,她笑得更大声。在泥又说出色情狂等字眼
八成给泥。而对泥肠道里的精液,丝倒是有不少兴趣。填满直肠与大肠的精液,
已被消化不少,而在消化的过程里,一定也累积不少独特的风味。她两手抓着泥
的屁股,边喝边问:「可以吗?」
程中,泥几乎都未叫出来
不要十秒,泥阴道里的精液就已经流得差不多。之后落到丝嘴巴里的,都是
泥子宫里的精液。由於泥一直未躺下,随着地心引力,她子宫里的精液,终於把
她只是轻轻摸过泥的腰侧。
尽可能伸长舌头的丝,在舔破一个位在泥阴道中段的精液膜时,大量的精液
立刻涌出。丝没有因为吓一跳而停下动作;彻底相反,心里一边喊着「终於等到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泥继续努力回想。即使无力阻止,她也希望能找出
问题。而丝只是两边眉毛各动两下,没开口回答。
丝笑完后,两手摸着泥的肚子。泥瞇起眼睛,看得出丝想要用手挤压。丝若
无疑的,丝现在非常高兴。而就是因为太高兴了,她脑中又冒出的猥亵
念头。泥看不到她的脸,但透过自己的阴部和大腿,泥能感觉得到,她的五官形
状都变得尖锐。又露出超出她外在年龄太多的下流模样,泥想。原本丝应有的可
确是慢慢来。先看着自己的舌头被一点一点的染白,然后用慢得像是奶油在日光
下融化的速度,一咪咪、一咪咪的嚥下。每一口都有好好品嚐,丝想。她还挺喜
欢这种节奏,能感受到这过程中的诗意。
该一样。
而泥才没有在想那些事。她只希望丝能够做得再含蓄一点,别又像前两次那
样。丝看得出,泥刚才和明有做到高潮。在一个小时之内,泥若又被丝给舔到高
在泥的子宫里,里有明的精液,也有丝的精液。之中,丝的精液已存放超过
六小时。丝嚐过不少自己的精液,但熟成这么久的,她还没喝过。和明的新鲜精
液混合,会是非常不一样的风味,丝想,认为自己绝不能错过。
勾,把自己身上的汗水,和落到两腿内侧的精液都给舔乾净。
走约两分钟后,她来到丝的所在位置。灰色液体已经排光,做为槽子的地面
凹陷也早就被拉平,而丝就躺在由一堆肉柱拼成的被子下。现场的整理,还有这
腿肌肉,动作也无法多灵活。而被肚子挡住,她怎样低头,也看不到丝的脸。这
样也好,泥想,确定不会看到丝的得意表情。才刚这么想,在感受到丝的鼻息,
又接受来自她鼻头和嘴唇等处的磨蹭,又让泥考虑施法,引进明房间里的镜子。
开始泛泪时,泥迅速站起来。
抬起右脚的泥,在咳了一声后,跨过丝的脖子。心里虽满是挣扎,泥还是慢
慢蹲下。丝抬高双手,抓住泥的屁股。她希望泥能坐得快一点。
像是在模仿狼或狮子。配上拍击棉被的动作,真的,泥从未看过她这么欠打的样
子!
然而,泥若再次拒绝,丝就会改变战术,露出幼犬、小猫似的可怜表情。太
那么下流的说法!」
丝听了,把嘴巴往上抬到快盖住鼻孔。把双手伸出来的她,也不顾肌肉疼痛,
一下又一下的使劲拍着被子,说:「粥、粥、粥,给我吃、我要吃──」
以手刀或几只触手殴打丝的头和背。即使採取平常打闹时的一半力道,还是有可
能会让现在的丝痛到哭出来;若不慎对丝造成伤害,让她的身体状况即使到明天
也无法好转,泥真的会很自责。也很难和明交代,想到这里,泥的脑袋一团乱,
泥赶紧去扶着她的背,却也瞥见从她右边嘴角冒出的一点笑意。缩了一下肩
膀的泥,十指曲起。她微微颤抖的双手,几乎就要从丝的背上移开。过约三秒后,
泥提醒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丝现在无法使出多少力气。肌肉还未完全恢复的丝,
眼睛,继续对泥送出猥琐的视线。很显然,泥现在烦恼的模样也让她感到很兴奋。
丝把眼睛瞇得更细。这一次,她不是在表示谴责,而是想要看清楚她脸上的
表情细节。
相奸狂!」
过快十秒,泥一直到词穷了──差不多就是在骂了第五次变态之后──,才
发现自己这样根本是彻底顺丝的意。双颊红通通的丝,眼睛略往上翻,呼吸变得
就在泥又回想到自己先前对丝做过的事,并又一次感觉有些罪恶时,丝老实
说:「姊姊这样骂我,让我那边湿得好厉害。」
泥抬高右边眉毛,丝则是两边眉毛各抬两下。眨两下眼睛的丝,送出意味深
丝这样说,对明有些失礼,泥想,还是明也会同意丝的看法。无论如何,泥
觉得最变态、下流,还是丝。也因为丝的视线,让泥在描述先前的经历时,双颊
除红之外,还带点铁青。丝不仅不打算移开视线,还露出比先前更猥琐的笑容。
味,然而这种看来有些幼稚的动作,却最能反映她刚才得到的感动。现在要是做
那么剧烈的动作,子宫是一定会痛到极点的,泥想。其实她现在光是深呼吸,都
会痛到微微皱眉,有时还得闭上一只眼睛,才能把疼痛给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