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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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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18-2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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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大堆口水

深吸一口气的泥,用两手整了整腰上的触手,令它们都垂下

略。她不得不扮演把火浇熄的角色,却不敢直接用言语表达。

过快十秒后,觉得好可惜的明,只是轻轻抓着泥的双手;把其他大大小小的

动作都止住,让身体自然冷却;一直有超过一分钟,两人的视线没有相交。

明试着忍住不叫,因而哈出好长一口气。一股暖意自她的双腿间蔓延,数波

来胸腹深处的热痒感,已让她先行挺动下半身。

再次发情,对於抽插、舔舐与的抚摸等等,都渴望到几近发狂;不仅是

对眼前的一对巨乳又亲又吸;又留下不只五个红印,贪婪和爱意都极为显着。

泥在吸一大口气后,稍微冷静下来。然而,见到明几乎是以观赏艺术品的眼

神,盯着胸前的痕迹瞧,泥不仅吐出舌头,连主要触手勃起至极限。

算是在预料之内,明想,很早就站稳脚步。

泥的动作不慢,但有控制力道。在短暂的「啪哒」声响起后,她几乎把整�

脸都给埋在明的双乳间。身上是一件衣服也不剩的明,晓得避不了,乾脆也摸着

嘴巴却却微微打开、唾液激增;为避免自己发出太夸张的讚叹声,还必须轻咳一

声,明晓得,这样根本是欲盖弥彰。

泥也了解,前段时间经历过两次高潮的明,想要再做一次的可能性不大。然

愿意接纳非人类为性爱对象。」

「你眼前就有一个。」明说,嘴角迅速上扬。然而,她的眉头却有点抽筋的

感觉;一直承认自己的过人和离谱之处,虽是一种面对问题兼宣传自己好方法,

头几秒,两人先是微笑。接着,明挥手。笑出声的泥,用不算快的速度起身。

在站直之前,用手掌轻轻滑过脚踝和小腿肚;不是为别的,就只是为了诱惑明;

泥先是展露自己身体的左半边,又抬高肩膀,把鼻子和嘴巴都给藏起来。

的冰蓝色装饰色彩能带来不少神秘感,好像是为了呼应人们心中的邪念而存在。

明对颜色过分突出的指甲油其实没什么好感,但丝和泥的装饰却会让她心跳

加快;那些色彩毕竟是健康的象徵,又是她造成的。

泥的表情一点也不痛苦,只是看得入迷而已。

泥比丝还要喜欢自己新长出来的手脚,明想,因为泥有将近一天的时间,都

为此痛苦到几乎无法行走。

的速度也不算快;之所以会觉得距离很长,明想,不只是因为话的长度,也是�

为内容所导致。

回忆先前的对话,明不仅再次低头,还一连叹了好几口气。很快的,她回到

生物载浮载沉的,其实是一大团气体。

丝应该也是这样睡觉的,明想,而昨晚,丝居然能听到她呼喊声。

虽然让耳朵和口鼻都跑进那些液体还挺没安全感的,但明很好奇,自己是不

位在囊里的露,闭着双眼,胸部缓慢起伏;应该是被泥用漩涡送来的她,表

情看来很舒坦。

而即便是在囊里,露手脚的萎缩也不会减少分毫,明想,又绝得胸腹一阵酸

然而,一个设置在地上、呈椭圆形,像是大块半透明果肉的──

培养舱?明想,凭她有限的科幻知识,只能想到这个名词。蜜只需要伸长脖

子,那个软绵绵的囊就会迅速分开,把她全身都给包覆住。

在怀中,各亲吻个不只十遍;这对於让自己心跳平复,和抑制冷汗来说,有一定

程度的效果。

从早上到现在,明的情绪起伏相当大。自己居然还承受得住,这点挺让她感

重点仍是在自己身上,明想,把脑袋里因为性高潮和认识奇异生物的喜悦给

压下去;得重新认真、冷静,去思考现实问题;很显然的,她也需要丝和泥

提供主意。

做到这种地步,实在有些过头了吧,明想;比起时机上有点瑕疵的关心,这

种牵扯到他们生存问题的事,蜜就算表现得卑鄙一点也无所谓啊!

宁可用这种方式劝退,也不愿伤到明;蜜看似无表情,实际上,她走这一段

我们的指示:如果可能的话,找到喂养者,然后幸福的生活下去。」

「就只有这样?」明问,不自觉的提高音调。

「只有这样。」蜜说,叹了口气,「所幸他在我尚年幼的时候,就教导我许

们以后可能会需要她照顾。且她与父母相处并没有什么问题,突然不告而别也实

在有点──

明扶着头,觉得脑袋快爆炸了。

「热恋期过」与「年老的悲哀」这两个之间。然而,她就是觉得这问题最重要;

这表示,她对处理另外两个问题,其实已经有一定程度的信心。

令一个很重要的关键,是丝的幻象能做到什么地步?她能装成一个普通的男

之后却慢慢体会到蜜所提到的那些困难。

那样的话,明想,不仅突显出自己一开始的不成熟,还会为她们带来负担。

然而,她最在意的,蜜却没有提到。若她已经年过三十,父母开始催着要抱外孙,

的感觉;明提醒自己,别太激动。

话说回来,明想,自己原本期待的究竟是什么,跟对方的大家长打声招呼?

然而,花了好一段时间,气氛却还是很僵;她期望能够速战速决,还以为自己能

策的部分好像出了不少问题,但就诚实方面,她应该是真的没有瑕疵。

但说能够帮明恢复那层膜,还说什么未来不会有任何损失,这真的会让明觉

得受辱。现在,她不是为了向谁讨回那层膜而来,以后也不会。

眉头紧皱的明,睁大双眼。蜜低着头,说:「肉室里,有个模仿古代神话所

做的池子,能恢复你处女膜。当你决定与我们断绝关系的时候,你可以不用担心

你在这方面的损失。」

到,像我们这种诞生自一个术士之手的生物,注定从这世上消失;与之相反的任

何做为,都是违反自然的。

「我之所以强调这些,不是为了什么;你应该看得出,我不讨厌你,甚至非

也已经有心理准备。我本来就不是抱着轻松的心情来看待喂养者的工作。」

抬高下巴的明,尽量让自己的神情看来无所畏惧。蜜稍微睁开双眼,说:

「你真的是相当特别,也许以一般人的标准来看,你的心态与精神都几近异常。

变态才行,明想,稍微抬高眉毛。

蜜再次闭上双眼,说:「那是好些年前的事了,我的恋人,还有那位同伴,

都在很早以前就死了。所以丝从你身上得到的能量,无法分给其他人。这表示�

现在,对於泥也有类似的感觉;这样的话,明想,若不想让自己显得不老实,

选择闭口不语才是最正确的吧?

蜜晃了下耳朵,说:「过去,我们有一位同伴,她能够将能量吸取,再分给

三百岁。

「他在死前,烧掉自己的大半研究成果;那些画满异教图案,写满多国文字

的纸张,在多数人眼中看来,大概就只是一堆疯子的妄想吧。我看他每次研究的

突然,蜜再次开口:「我曾有一名──恋人。」

2

「恋人」──蜜是在思考一阵子之后,才把这两个字给说出来。她看着明,

她吸了下鼻子。

而且,一想到丝以后还得找人养活她,明心里就觉得好複杂;都活到那个年

纪,不是应该看得更开些?明虽然这么问自己,却没勇气再想下去。

痛,而丝依旧是皮肤光滑、肌肉有弹性,全身上下充满生命力;到那时候,你敢

说,自己不会有任何后悔或伤心的感觉吗?」

明发现,自己还真不喜欢这个话题。歪着头的她,尽可能做出一副还算普通

握紧双拳的明,目瞪口呆。

蜜舔一下乾涩的鼻子,瞇起眼睛,「当然,你不寻常。也许,你完全不执着

於人类男性,也许,你真是够浪漫到能够无限延长热恋的感觉。但还有另一个问

愉快的时候,你是否会绕过问题的真正核心,而以她的非人之处为攻击重点。到

那时候,你是否会意识到,其实你非常后悔选择过这样的生活。接着,你再长大

一些,会不会觉得为此失去处女其实相当不值得?也许,你终究会发现,真符合

去;在一般人面前要戴着假面具,还要在意这个异空间里的一切,渐渐的,你会

觉得这样的生活很麻烦。久而久之,这样的生活会为你的身心都带来不少负担。」

所以这几段才是重点,明想,虽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会觉得极为沉重。伸

好像还有更深沉,更会让人感到压力的话,而蜜在把那些话说出口之前,明

就已经能猜到个大概。

过不到五秒,蜜就再次开口:「你或许能够接受丝,甚至接受泥;从她们的

应该要为此感到很高兴吗?明不确定。她也不觉得荒谬或好笑,尽管脑中已

浮现自己坐在触手椅子上;右手抱着丝,左手搂着泥,不远处还站着另外三位触

手生物的画面。还算有趣,但她实在难以习惯这种构图;比起她身上沾满精液的

而话说回来,原来蜜是个习惯长篇大论的人,和明先前所猜的正好相反;而

如此複杂的内容,明也不奇怪她为何要思考这么久。

「我们的创造者──」蜜说,把耳朵竖直,「称喂养者为天使。然而,对我

正视的问题。虽然她没再点头,但还算跟得上蜜的话。

明晓得,蜜是在强调喂养者本身所须具备的非一般性,以及所要面对的各种

困惑。之中有许多细节,明确实是想得不够深入。虽然她曾经把脑中的困惑都写

处,「我们出生於十九世纪的欧洲,你或许曾猜,我们的创造者是一名练金术师,

也就是古代的化学家。不过在我眼中,他更像是一名魔法师;而他从来就不是一

个迷信的人,我晓得,这样描述听起来反而有些奇怪。虽然不少时候,他说出来

朵的蜜,继续说:「当然,这世上有些人,他们的爱能够跨过物种、生死,甚至

。而那种选择,通常是所谓的非主流;社会有定义正常与异常的功能,而这

正是顺应人类的天性。所谓的主流,必定是排斥非主流的,这为了保证全族完整

以就算是人类对人类,先天不足与后天导致的残疾,都会受到严重排斥;就算随

着文明发展,理智渐渐掌控心理,强过生理甚至主宰生理,而那范围也只是限於

人和人之间,而不是人与异种之间。」

这样好像对丝不太公平,思考到这里,明咬一下双唇;泥好像很多事都后来

居上,该说不愧是姊姊吗?

蜜半睁着眼,接着说:「即便有不少人难以遵守一夫一妻制度,但总体上来

天真的岁月,也从不认为找到喂养者是一件容易的事;为了迈向文明,你们人类

选择一夫一妻制。与你们的远亲不同,绝大多数的人类,都倾向於减少日常生活

中任何与性相关的成分。」

抹去他们表现出厌恶或伤心的样子。

闭紧嘴巴的蜜,没有因明的话而改变表情。而事到如今,明也不再担心自己

这么说会显得轻浮。她希望气氛能够更轻松些,也希望蜜的表情别再那么悲伤。

又在许多方面彻底异於人类的生物。他曾说:希望我们能够客观评价人类。

这个概念很有趣,但我相信,他的真正目的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是那个时代的罕

见天才。他做到了,所以,我们身在这里。」

但一直都过於直接,心中的罪恶感就会迅速累积。

刚才,明就是被一阵混乱的心跳给打歪表情。在那几秒之中,她还有些呼吸

困难。爸妈和姊姊的脸又出现在她的脑中,而为了避免心脏真的跳出来,她只得

嘴角上扬的泥,差点又笑出声。她早晓得明的身体状况,只是想再多嚐一点

甜头。光是像这样的密集接触,就已经让两人都觉得极为幸福。

在这个阶段打住,不仅对明的身体好,也是在预告下一次的亲热,泥想,吞

泥,连明也这么想。然而,才过不到几秒,后者身体在发烫的同时,也传出一系

列的沉重与酸涩感。

明晓得,自己还是该休息一下;即便有挑战精神,身体传出的警讯却很难忽

满脸通红的明,也忍不住用双腿夹紧泥的两只次要触手,用湿透的阴部去磨

蹭。几乎同时的,两人都叫出来。

轻咬双唇的泥,稍微后仰。她伸出双手,把明的双乳抬高。

泥的背和屁股;阴蒂和乳头受触手刺激,又很快回到高潮前的硬度。心跳加快的

两人,不仅是背脊和乳房,连额头和颈子都冒出点点汗珠。

背和屁股都被明来回轻抚,高兴得嘟起嘴巴的泥,几乎是完全不顾形象的,

而,泥想,面对自己喜欢的对象,本来适度的在日常生活中,加入各式各样的性

挑逗;就算觉得自己还不够成熟,却也止不住内心的激动。

张开双臂的泥,使劲一跳、扑向明。

泥想让自己看来更加成熟,顺便也遮住因害羞而红润的脸颊。睁大双眼的明,

只要稍微往旁边看,就能察觉这些细节。

先用灼热的视线上下扫过,将泥的全身都给大致複习一变;明的眼神未变,

明在高兴的同时,也不忘提醒自己,别让此时的心情化为另一种变态。

先前,和蜜聊到的话题非常沉重,但一看到泥的脸,明的心情也自然就好些

了。

22

以后,这对姊妹说不定连指尖也会出现装饰色彩,明想;泥感觉挺适合的,

就外貌来说,她长得像是已到会打扮自己年纪的女孩;丝就没那么像,虽然,她

当初与露和蜜初次见面的地方。

泥留在原地,却背对着明。坐在地上的前者,正专心看着自己的手脚。

起先,明还以为是她的手脚又开始痛了。一直要到再靠近一些,明才发现,

是也能这样休息,搞不好比睡床上还来得舒适。嘴角略为下垂的她,独自一人走

回去。

尽管两人的话都非常多,走的距离却意外的不算长。蜜的步伐不算大,走路

多知识,特别是有关性行为的。」她说这话时,语气很平常,明猜,那位创造者

的教学过程应该不是很刺激。

蜜闭上双眼,说:「他并未成为我们的喂养者,但他告诉我,世上有些人类

疼。

瞇起眼睛的蜜,曲起四条腿。过不到五秒,一堆绿色黏液就填满她所在的囊。

蜜吐出好大一口气,但气泡却不明显。明甚至没有听到咕噜声,好像那些令触手

很显然,她们在这里睡觉,或许还靠着冬眠来尽量使得身体的崩坏延后。囊

里充满绿色的黏液,外层不薄,却可以清楚看到里头的触手生物。

明找了找,发现露就躺在不远处。

到惊讶的。

走过一段路的两人,来到肉室的尽头;附近只有点点萤光,看不到多少肉块

的轮廓。

一想到这两个年轻的触手生物,明的心情就好多了;所有的问题都不得不面

对,但不表示她在苦恼的同时,还要远离这两个可爱的傢伙。暂时的,她把脑袋

里有关丝和泥的眼睛、胸臀形状、体香等的资讯提取出来;想像自己把她们都抱

路时,内心一定十分挣扎。

或许,蜜的苍老外表不只是因为她缺少能量,也是长期为这些问题所苦的缘

故;丝和泥知道她这么做吗?明很好奇,她们知道后,会有生气以外的反应吗?

派出丝和泥,却好像不是那么希望明真的成为她们的喂养者;蜜也不在乎自

己这样是否显得很莫名其妙,事实上,她好像已经不是那么在乎那些本被他们放

在位的问题了。

人,先骗过明的父母,再骗过婚宴会场祝贺的人都相信眼前的景象吗?就算能应

付人类的眼睛,但她有办法连现代摄影器材都骗得过吗?

还是说,明该在那之前,就搬到有点远的地方。但她又不想离爸妈太远;他

甚至积极的筹备相亲事宜,而大半同学也早已有「好消息」──可能不少都有两

个以上的孩子──她难道要装得像是完全缺少那方面的经验?

明承认,这问题听来挺肤浅的;像那样普普通通的烦恼,时间点应该算介於

够靠着气势来另对方感动。

至此,明发现,自己不仅缺发想像力,可能还有一点傲慢。当然,她要思考

到自己的未来;如果按照先前以为的节奏,就只是傻呼呼的就成为她们的喂养者,

然而,明尽管咬着牙,却没有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光前面的几个问题,就

够她烦的了;与其他重点相比,那个池子不过就是另一个肉室内的设施而已。蜜

没有恶意,事实上,正是因为她表现出极为纯粹的善意,才会导致一种不太搭调

时候,都至少会写满一张纸的两面,但我很少看他在研究的时候需要翻阅。」

「他死时,躺在清理乾净的研究桌上,头枕着一本厚厚的地理书,表情安祥、

满足。那是我次认识到人类的死亡。他虽然烧掉所有的研究资料,却留下给

听到这里,明实在有点生气。

当然,蜜说到不少问题,有很多都是明未深入思考,甚至是从未想过的。不

愧是触手生物的领袖,提及的重点总是较为全面;明相信她毫无保留,即便就决

常关心你。所以,我想清楚了,像你这样的好女孩,不该为我们牺牲太多;竟然

拖到现在才这么说,实在很抱歉。我们已经在没有喂养者的情形下,经历过一段

岁月;如今,实在不该只是为了自身的任性,而把一个女孩的未来给毁了。」

但──在我的眼中,你有着一种很了不得的领导者风范。丝能够找到像你这样的

人,除了他自身的能力外,运气也相当重要。我不认为你是可以被轻易取代的,

也不认为这世上还有第二个或第三个和你一样的女孩。不过,你应该也早就意识

会比我的恋人还要辛苦;以后,你不只要应付丝和泥,还要应付包括我在内的异

形生物。」

一共有五位,明想,说:「有关数量的部分,丝已经和我讲过了,对此,我

其他人,过程中几乎不会有任何的能量散失。」

所以丝和泥才能生存下来,却又保有处子之身;至於蜜不说自己的恋人是喂

养者,明大概也能猜到是为什么;能接受複数异形生物,这种人必须非常、非常

说:「所以,我不是处子之身。」

轻咬双唇的明,想强调自己才不在意。然而,她刚刚也和蜜说过,自己在得

知丝是处子之身时,心理是有多高兴。

当然,明也可以什么都不想的,说出一串满力道、富有戏剧张力的保证。到

时候,年龄的部分也可以靠着浪漫来补足,不是说老来伴吗?这一类的话,连年

轻人都能轻易複制;明几乎下定决心,但蜜的神情让她打消这轻浮的主意。

的思考模样。然而,她眉间挤出的酸苦感却越来越强烈。

假设自己能够一辈子都喜欢触手生物,那最后有关年龄的──明心想,都一

起过到那个时候,根本就不会后悔了吧?但说到伤心嘛,一定会的;想到这里,

题,我想你也早注意到了:我们的寿命比人类长,这表示,若无意外,你会比丝

还要早死去。而在那之前,随着年纪增长,你会对性越来越没有欲望,就算有,

你也没有体力再与丝玩下去;面对镜子时,发现自己全身佈满皱纹,关节肿胀疼

你一切需求的对象,是人类男性;你会觉得与人类男性交往、结婚,生下孩子,

才是你该走的正道。当你有这想法,或许已经上了年纪,到时候,你应该会觉得,

是我们害你无法享有正常生活。」

的话听来比练金术士更疯狂,但他创造出来的奇蹟,可能比那个时代的科学家和

机械工程师还多。他有提到异界,甚至魔族的存在,不过,在我发展到有足够好

奇心与智力去弄懂他所讲的一切之前,他就死了。是自然死亡,我猜,他至少有

出右的她,用拇指按了下右太阳穴,再用食指和中指抹去额前的汗水。

蜜先是缓慢的吐气,然后再用力吸一大口气。稍微垂下耳朵的她,说:「我

希望,你能够再多思考一阵子。未来──无论任何理由──一但丝和你有任何不

成长情况看来,你可能觉得她们算得上是美艳,或至少是可爱的。你觉得一但和

她们交往,就能彻底解除生活中的苦闷,而即便生活重心就此转移,你也确实愿

意把未来都投入进去。但即使是人类对人类,不要半年时间,热恋的感觉就会过

画面,这种离奇的景像好像更不能给爸妈和姊姊看到。

蜜现在是在强调喂养者在她们心中的地位,比前面几段好懂多了;先前,明

也想过这之中的神圣性,但总觉得蜜不会只讲到这些。

们来说,喂养者不仅是天使,更像是神明一般的存在。也许,你在进到肉室里时,

会觉得自己是个外来者。但你应该晓得,一但成为我们的喂养者,你就等同於成

为我们的王,而肉室,就等於是你的王宫。」

在一张纸上,还问过丝不少问题,但她们两个都太过──浪漫吗?明想。

先前,蜜也曾这么形容自己,这暗示太明显了。明也觉得,今天和丝的对话,

并不能够完全以「天真」形容。

的必然进化。在未来,这种明显排他的部分仍会被视为是优势而被小心的保

存下来。」

强调一般人眼中的「不可跨越」与「难以接受」等,明想,这的确是不得不

明晓得,蜜不是在责骂她;蜜只是和她述说自己的研究,表现得还比前几分

钟都要来的有精神。

虽然有点突兀,又有点艰深,明却觉得自己不该漏听任何一段。稍微竖起耳

说,对於扩大性关系范围,人类在多数时仍是很排斥的,更别提与多个对像有类

似家庭的关系。」

明点头,蜜继续说:「通常,人类的天性就是厌恶所有的异常生理结构,所

蜜所指的人类远亲,是指某种猩猩吗?明想;与刚才那句话相反的意思,应

该就是「在日常生活中频繁的加入与性相关的成分」,她和丝倒还好──丝常表

现得比她还要节制──但,她和泥却有点那种感觉,特别是在刚刚。

蜜一定懂她的苦心,只是在这同时,显然也有新的烦恼,让蜜的眉头继续深锁

过约十秒后,蜜吸了下鼻子明看到她双眼微开,似乎仍在回想。

就在明想询问有关创造者的细节时,蜜再次开口:「但,即使是我最为

「你和他见过面?」明问,实在很好奇这部分,以至於问题出口后,她又觉

得自己有点太急。

「毕竟我是我族里最年长的一位。」蜜说,完全不认为明的问题有何失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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